第二章被簫睿撞破的奸情(1 / 2)

</br>凌夕被一陣撕裂痛醒了幾分,嗅著撲面而來陌生的氣息,她突然有些冷,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動了動身子,柔聲道:「夫君輕點兒,夕兒疼。」

緇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欣喜,竟如得了秘寶般,扯過披風把凌夕一裹,小心抱起她向喜床走去。因著兩人私處還連著,隨著緇衣人步伐上下,攪動的凌夕又熱了起來。

「夕兒不怕,夫君會讓你舒服的。」緇衣人溫柔放下凌夕,抱起她的臀部,揉搓著乳尖,見凌夕似有所緩和,方輕輕開始抽離和推進。不一會兒,愛液從二人交合處汩汩流出,夾雜著絲絲血跡。凌夕的痛感被快感沖破,快感又散開包裹著痛感,一時間飢渴難耐。

「嗯——啊——夫君——夕兒好舒服——」凌夕本是有些害怕的,總聽出嫁的大姐抱怨姐夫不甚憐惜,卻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會這么契合。過了最開始的痛處,竟然滿滿地被歡愉所充斥。想起自己之前因為種種原因,故意裝腔作勢,敗壞自己名聲,早知道房事這么美妙,便早該讓簫睿給自己破了身。

「夕兒爽嗎?在下和你那些小倌兒作何比較?」緇衣人越來越快,言語中透著一絲惱怒,直引得凌夕嬌喘連連。

「夫君太大了,夕兒就愛夫君入我——啊——郎君——哥哥——好哥哥慢點兒——啊——慢點兒啊!」

「叫我哥哥,好哥哥,說誰在干你,誰讓你噴水,誰讓你爽利!」

「是哥哥——哥哥干我,哥哥肉棒太大了——啊——夕兒一直在噴水啊——夕兒要死了——夕兒的穴好爽——乳兒也好爽——」

「只有我是你好哥哥,只有我是你夫君,記住了么!」

「記住了,只有夫君是好哥哥,可以干我——啊——頂到花心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大戰了幾千個回合,凌夕如木偶般被翻過來轉過去,一會兒跪著一會兒趴著,甚至還被貼在冰涼的床柱上,任憑精細的木雕紋飾擦過身上的每處敏感,沾染上她動情的愛液。她全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連哭喊的力氣都漸漸失去了,這感覺仿佛羽化登仙了似的忘乎所以。緇衣人見時候不早,便不再自持,低吼一聲,滾燙的陽精噴薄而出,直直射到最深處,燙的凌夕幾乎叫穿了棚頂。凌夕蜜珠一抖,竟是又噴出幾股水柱,晶瑩剔透、幽香陣陣,全潑在了緇衣人紫紅的肉棒上。

「二小姐您沒事吧?」

嗒嗒嗒叄聲扣門,緊接著響起一個清朗而擔憂的男聲。二人太過專注忘情,竟連緇衣人也未曾注意有腳步聲靠近。凌夕氣息尚未平復,但也未做停頓,盡可能用平靜的語氣道:「簫睿我沒事,你去幫我打點熱水來。」

門外簫睿面容蒼白而清瘦,眉眼如畫,淡若星辰,著月白暗紋袍,月下身影頎長,顯得有些清冷。他從小做為二小姐書童一起長大,如今也已成翩翩公子。剛剛他明明聽到了喊叫的聲音,才慌忙之中顧不得禮儀趕了過來。然而一時並未發現異常,也確認了房中是二小姐的聲音,也不便在大婚夜闖入喜房,於是只能照吩咐先行退了下去。

「夕兒倒是會為夫君著想了。」這廂緇衣人輕輕撫上凌夕的臉頰,柔聲道。

「哼,你想多了。」緇衣人萬萬沒料到凌夕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在他胯下千嬌百媚地輾轉承歡,現在勁頭過了竟然立刻換上如此翻臉不認人的態度。然凌夕繼續道:「我夫君可是昱王,我可不想大婚之夜就身首異處。」是了,凌夕這才想起來,傳聞中的昱王除了是個淫棍,還是個暴君,凡是背叛了他的女人或者將士,全都只有死無全屍這一個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