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假裝兩情相悅了(2 / 2)

一口氣聽了這么多情話,凌夕愈發震驚,那件事凌夕記得,是叄年前確實發生過的事情。那日長姐出嫁,她心中郁悶,便去永歡閣買醉,卻不想差點失身於一伎子。

想到此,凌夕趴在劉琰的胸前一動不動,摸不清他路數,試探地問道:「那夫君可聽說過我與顧玄……」

劉琰轉向凌夕,在她額頭印上深深一吻,緩緩道:「我知曉,他是你愛而不得的劫數。盡管是我遇見你在先,我卻一直沒能准備好見你,以至於你被人誘惑了心智,是我的錯。然則,你對他執念多過愛戀,我亦不怕。」

是執念么,凌夕有些怔忡,那是多年種下的心魔。今生與顧郎有緣無分,便是這一世注定的因果。看著劉琰俊朗溫柔的臉龐,凌夕放佛真的相信了他的話,緩緩道:「夫君可知曉夕兒是從哪一刻為君傾心么?」

見劉琰笑意濃濃,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凌夕心中冷笑,面色卻嬌艷欲滴,輕聲道:「方才夫君站在窗外,夕陽余輝下宛若神聖天尊,那眼神,便讓我瞬間明白,夫君定是專程為我下凡而來,我命中注定的良人。」

劉琰大喜,當晚自是宿在了凌夕房里,念及凌夕連續勞累了兩整夜都不曾睡過好覺,今夜劉琰只是擁著美人兒在懷,與她十指緊扣,輕輕吻著她的眉眼入夢。而這一夜,凌夕卻是徹夜未眠。

第叄日當是新婦歸寧的日子。凌夕起了大早,卻是早已不見劉琰的身影。劉琰與元興帝劉賢雖非一母所生,但感情甚篤,頗受劉賢重用。聽銀朱說劉琰這兩日即便政務再忙,依舊親自精心挑選了十幾車的錦緞珍寶,就是為了給她凌二小姐回相府歸寧充臉面。

凌夕心不在焉,被婢子們安排著選衣、配飾、描眉畫唇,足足折騰了兩個時辰。待一切剛剛准備好,便有婆子來報,說王爺已經下朝回府,現在便可陪王妃去相府歸寧。

這廂劉琰已然換好常服,又命趙明軒再叄檢查,確認無誤後便在外院里候著凌夕。

園中雖有翠柳遮陽,畢竟是大暑天氣,酷熱難耐。忽然有人聲靠近,劉琰轉身望去,只見一女子明眸善睞,唇紅齒白,水靈的眼眸如深譚秋水情深而不見底,弱柳扶風之細腰不堪盈盈一握。身著妝花白鸞鳳對襟襦裙,足蹬鴛鴦交頸金線羅織翹頭履,搖曳生姿,步步生蓮。劉琰看得痴了,直至那畫中仙子笑著朝他走來,牽起他的手,喚了叄聲「夫君」,他方才如夢初醒,定定地望著凌夕,沉聲感慨道:「吾妻甚美」。

「啟程。」劉琰喜上眉梢,心情大好,牽了明媚的人兒上了馬車,待簾子一落,便將凌夕扣在懷里,貪戀地聞著她身上香甜的氣息,在她耳邊吹著氣,道:「娘子又來亂我心智,害為夫差點在眾人面前失態,娘子說該如何懲罰?」

凌夕不快,輕輕掙扎著,輕斥道:「我又沒做什么,何以說我亂你心智,當真是不講理。」

劉琰見凌夕雖和之前一樣凶狠凌厲,此刻卻面色微紅、似有羞赧之色,更是喜不自勝,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勾引道:「為夫一天沒碰你了,夕兒癢不癢?」

聞言凌夕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慌忙道:「不行,這在馬車上呢,周圍都是人!」

說罷只見劉琰笑得越發邪魅:「什么不行?為夫可什么都沒說。」

「你,你又欺侮我!」凌夕氣急敗壞,掙扎得更加激烈。馬車已然駛出王府,一路顛簸令她不停地與劉琰發生肢體上的碰撞和摩擦,以至於馬車里盡管放著避暑的冰盒也不禁熱了起來。

「夕兒又冤枉為夫了,說說為夫倒是怎么欺侮你了?」劉琰咬了咬凌夕的耳垂,右手伸進襦裙,探入下體的幽深之處,隨著馬車的顛簸,劉琰的手指若有若無地觸及凌夕的敏感所在。

「不要,你快拿出來。」凌夕面色緋紅,嬌喘連連,想要拽出那根不規矩的手指,反而弄巧成拙,把那手指懟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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