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誰可解情毒(1 / 2)

</br>「阿琰——我難受……」

顧玄心中一痛,擁著懷中人兒的手臂不自覺箍緊了幾分。她終究是變心了么?愛上了那個利用她、害她親人的劉琰?顧玄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了凌夕的櫻唇,望著她被情欲充斥的迷離雙眸,口中加重了力道,一股血腥彌漫在二人交融的津液之中。

凌夕吃痛,嗚咽地喊叫著。顧玄懼怕再聽到劉琰這個名字,便死死堵著她的口,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力撕開她僅剩不多的衣裙,手指插入了早已泛濫成河的甬道。

「我不允許你愛他——」顧玄松開凌夕低聲吼道,朱唇上鮮血的浸染將他宛若謫仙的容顏增添了淫邪之氣:「去他媽的仁義道德,去他媽的朝堂世家!」

顧玄一瞬間想了很多,又盡數摒棄。他放佛發了瘋似的,閉著眼將自己的靈魂融進了凌夕的身體,穴肉絞起的快感和內心壓抑已久的情欲一齊噴薄而出:「夕兒,你是我的……」

窗外一個驚雷炸起,突然烏雲密布,緊接著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紛至沓來,紙窗被大力卷開,狂風夾著雨水揚起顧玄墨染的長發。他眸色猩紅,白衣紛飛,發狂的肉體撞擊聲和凌夕一浪浪的呻吟聲混在風雨里,吹向窗外的天際。

顧玄與凌夕十指緊扣,略去了前戲,略去了撩撥,將全部的精力的都放在胯下進出的陽物上,那一下下擊碎花心的撞擊,帶出一股股飛濺的愛液。又一個驚雷炸響在窗外,明亮的火光照亮交合的軀體,在狂風暴雨中彼此糾纏攀附著,登上一個又一個的極樂之巔。

沒有洞房花燭,沒有鳳冠霞帔,顧玄卻覺得這一刻成全了他所有的情之深、愛之切。而他,也放佛在與凌夕的交融之中,褪去了固他的枷鎖,踏平了困他的泥沼。

額前的碎發緊貼在臉上,渾身上下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雨水。顧玄看著沉沉睡去的凌夕,小穴中還含著自己的龍根,白濁從性器相接處流出。顧玄貪戀與凌夕水乳交融的感覺,舍不得將陽物抽離凌夕,便抱著她小心擦拭干凈,隨後就這樣摟著她睡下了。

吻上凌夕微顫的睫毛,顧玄想,這是他最後一次將凌夕放手,最後一次。

翌日清晨,昱王府門口停了一輛打著顧氏族徽的馬車,馬車主人不說何事求見,只說要昱王親自出門迎接,於是已經僵持了一個多時辰。

劉琰此刻坐在書桌旁,手指捏著眉間,無比心煩意亂。他不是不想見顧家的人,只是因為昨日嚴卓清最後的話讓他焦頭爛額,實在沒工夫跟顧氏掰扯。

「王爺?」

「顧家的人還沒走?」

「是。」

「還是不說何事?」

「是。」

劉琰煩躁地擺擺手,隨手抓了披風便往外走去,一路暗忖不知顧玄這廝想要搞什么名堂。

「是誰要見本王?」劉琰氣惱地站在門口。

這時馬車里走出一沉穩的嬤嬤,拿著一封信交到了劉琰手中,道:「奴婢是顧府田嬤嬤,遵照臨淵公子之命將人和信送來。」

劉琰將信將疑,撕開印著「顧」字的火漆,單手甩開信,僅看了兩行突然神色巨變,將信紙緊緊捏成一團攥在手中,勃然大怒道:「將馬車拉回府內!」

田嬤嬤似乎早已料到,見昱王府的人接管過馬車,便福了福身子,同顧家隨行的幾名家仆一同離去了。

凌夕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房中了,任憑怎么努力想憶起昨夜發生的事,怕是因為宿醉的緣故,她還是腦中一片空白。但是那些殺人誅心的話,她卻牢牢記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