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一片真心終錯付(1 / 2)

</br>見劉琰跟顧玄都正襟危坐,毫無反應,嚴卓清嘴角一扯,拉下凌夕的抹胸,任憑肚兜包裹著兩朵玉乳左右輕晃,手下卻是直接探入裙底,摸上了花蕊:「反正以你這面相怕是也沒人要,不如讓嚴某疼疼你!」

劉琰面色沉靜,一杯接一杯飲著茶。顧玄微微搖頭,亦轉身看向窗外。此刻二人心中卻不約而同地想起了凌夕。

嚴卓清手指已經探入小穴,他手下時輕時重,一邊揉著顫抖的花珠,一邊撫摸著穴肉,蜜水一股一股流滿了他的手。然而中指一路探進去,緊致濕滑的甬道竟是暢通無阻。

「沒想到小娘子竟是被人開過苞的?」嚴卓清望著凌夕愈發迷蒙的雙眸,頗為遺憾地說道。

凌夕羞憤交加,猛地發力推開了嚴卓清,衣衫半裸,連滾帶爬地逃到內室的角落,恨恨地瞪著嚴卓清。

嚴卓清倒也不急,轉身對著角落的凌夕道:「小娘子既然不能以色侍人,不能唱曲兒助興,又不是個雛兒,當真是掃興!不如小娘子一口氣飲下這整瓶的杜康,我便放過你如何?」

「嚴大人這是做什么?」顧玄面色不悅地看著嚴卓清,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糟踐這女子。這滿滿一瓶酒,任誰一口氣飲下都是極為傷身的。

凌夕更是氣得冒火,嚴卓清的意思是,要灌死自己?

見凌夕仍舊無動於衷,嚴卓清便威脅道:「小娘子不聽話的話,嚴某只能將小娘子面紗取下,將你的丑容公之於眾了。」

凌夕大駭,如今計劃尚未執行,若是暴露了身份,以後再想混進來可就難上加難了。更何況,劉琰要是此時發現了自己的身份,說不定會一氣之下把永歡閣掀了。凌夕銀牙咬碎,盤算著不如就跟他拼了,好歹喝完整瓶也不會馬上就醉得不省人事,還可以耍個酒瘋趁機趕緊離開這里去找簫睿求救。

想到此,凌夕眼神中多了幾分決絕,站起身來,攏好了松散的衣裙,又仔細調整了遮臉的面紗,一步步向案幾走去。

嚴卓清見妙人兒步步走來,眼神中多了幾分玩味,他伸手拿起了琉璃瓶,遞給走近的凌夕,笑道:「小娘子是個有膽識的,飲下這瓶我嚴某佩服你。」

凌夕努力平息著心中怒火,亦朝著嚴卓清粲然一笑,心一橫接過酒瓶仰天而飲。

顧玄突然雙眉擰得更緊了些,卻已來不及制止。

劉琰眼神瞥向窗欞,仿佛全然置身事外,自顧自地飲著茶。

「好!」嚴卓清拍手大喝。

凌夕一飲而盡,喉嚨辣得冒火,眼淚簌簌地往外冒,胃里如同灼燒般絞著。她眸光閃動,眼中水汽氤氳,此番景象平添幾分柔媚之姿。待一飲而盡,凌夕一手撐著案幾,一手將琉璃瓶懸於案幾上空,翻轉過來,酒瓶空空,未落一滴殘酒。

「好!」嚴卓清再喝,繼而朗聲道:「小娘子女中豪傑,我等大丈夫亦佩服不已,嚴某說道做到,小娘子可以退下了。」

凌夕如釋重負,頭腦開始發蒙,連退拜之禮都忘了做,轉身便向門口走去,卻沒看到嚴卓清勾起的嘴角。

「你做了什么?」顧玄看出端倪,沉聲問道。

「臨淵公子瞧著就是了。」嚴卓清抽出折扇,向後一倚,目不轉睛地望著凌夕遠去的背影。

凌夕腹中如翻江倒海,開始方能疾步而行,沒走幾步便開始腳下虛浮。剛剛被嚴卓清刺激過的敏感之處突然開始發作,體內的燥熱和顫栗之感接踵而至。她口中干渴難耐,穴中卻涌出了蜜液。

糟了。凌夕臉頰漲的通紅,意識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你下葯了?」顧玄見凌夕癱坐在案幾前幾步的台階上,面色潮紅氣喘不已,一手努力撐著地,另一只手已經不受控制地拉扯下自己的衣物、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嚴卓清一臉壞笑:「臣近日為聖上研制了幾味新葯,正好缺個試葯人,這不正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