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鬧夠了沒有?」劉琰突然心煩意亂,言辭間頗不耐煩:「聖上究竟說了什么?」
此刻凌夕已經被體內燥熱逼得縮成了一團,她背對著叄人癱坐在地,緊緊夾著雙腿,卻不由自主地撫摸著自己的胸乳,早已松散的襦裙已經完全被她褪至腰間,肚兜被揉搓得褶皺不堪,勉強包裹著呼之欲出的玉乳。
嚴卓清將目光從凌夕身上移開,正色道:「宮中刺客一事,聖上誇贊昱王做的干凈利落,下一步便可以此為借口,敲打梁順王。」
「哦?」劉琰訝異問道:「本王費盡心思做了這么一出大戲,可不是為了簡單敲打一下鄭歇。還請嚴大人明示。」
「刺客之事是你所為?」顧玄蹙眉,冷冷地看著劉琰:「薛安辰可是昱王妃的表兄。」
「那又如何?」劉琰不願做多解釋,簡單撂下一句。
「僅僅為了給敲打梁順王一個由頭,昱王竟然不顧念昱王妃的情分,也要對天威將軍痛下殺手?」顧玄逼問道。
「昱王妃嫁給本王便是本王的女人,旁的人和事自是與她無關。至於本王家事,更是不勞臨淵公子費心。」劉琰語氣不善,神色間添了一絲薄怒。
「你——」
「噯噯,殿下和公子莫急。」嚴卓清見狀連忙陪著笑臉,岔開了話題:「話說回來,聖上意思自然不只是『敲打』,可畢竟梁順王是出於皇室血脈,聖上不便用過重的詞匯,昱王與聖上兄弟連心,意會了便好。」
「不知聖上需要我們做什么?」顧玄問道。
「楊氏已經被梁順王控制,聖上希望臨淵公子可以出仕為官,輔佐治理大盛百年基業。至於昱王殿下——」嚴卓清轉向劉琰:「聖上說可以給你叄大營的兵權與梁順王對抗,但是條件依然不變。」
劉琰突然騰地冒了火,猛地拂袖起身,帶翻了茶盞,引得一陣叮咣。他似全然不覺,雙手握拳隱在袖中,竭力隱忍不發。頓了片刻,未置一言便大步離開了案幾,頭也不回地出門而去。
「這——」嚴卓清遲疑道。
「皇上說的條件是什么?」顧玄問道。
「臣亦不知。」
「嚴大人先走吧,把這女子留下。」顧玄執起茶盞,淡淡道。
嚴卓清心有不解,又看了凌夕幾眼,亦不便多問,便起身先行告退。
待這邊門剛關好,顧玄立刻將茶杯拍在桌上,一個箭步奔至渾身滾燙、嬌喘不已的女子身邊,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喚道:「夕兒別怕,是我,你的顧郎……」
顧玄萬分自責,雙眸憋得通紅,他本應一眼就認出她來的,卻生生等到她飲下了一整瓶酒才如夢初醒,才認出那雙倔強而無助的雙眸。他簡直罪該萬死,罪無可恕!
「是,是劉琰殺我表兄——」凌夕已是哭紅了眼眶,她雖腦中亦真亦幻混沌不清,但卻明晰地聽到了劉琰的話。
然而因為那媚葯的緣故,凌夕逐漸失去理智,雙手觸及顧玄身體的瞬間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拼命將自己的身體緊貼顧玄的胸膛,一邊狠拽著顧玄月白的衣袍,一邊撫摸著顧玄的身軀。
「我好熱……快給我……」她臉漲的發紫,似有中毒之兆,這媚葯怕是葯勁兒太猛,不泄出來會生生將人逼死。
渾圓柔軟的乳肉摩擦著顧玄的胸膛,他本能地抬手握住白嫩的玉乳,大力的揉捏著,尚未刺激堅挺的乳珠已是引得凌夕嬌吟聲不斷。顧玄攬了凌夕滾燙的身體,看著她難受地扭動著,心中糾結萬分。骨子里烙上的禮儀道德曾經綁縛了他很久,卻也是因為這些信仰,他將與凌夕交合視為一件庄嚴神聖的事情。他給了自己承諾,他不願不明不白地要了她,他想要堂堂正正擁有她,他要在披紅掛彩燃著香燭的喜房里與她纏綿廝守,而眼下卻是在腌臢的青樓,她亦是中了媚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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