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進宮遇青梅(1 / 2)

</br>想到此,劉琰顧不得其他,只想全身心地在凌夕身上宣誓著自己的主權,胯下的陽物越來越深,穿過了子宮口,頂的凌夕小腹微微隆起。他不顧凌夕的求饒,單手揉搓著紅腫不堪的花珠,令淫水一股股噴濺出來。

劉琰抽插了幾百幾千次,陽精射了一輪又一輪。凌夕的穴灌滿了白濁,紅腫的穴口受不住這般粗暴的摩擦和撞擊,隱隱有血跡蔓延開來,和白濁混在一起,順著凌夕的大腿流滿了床榻。

劉琰似乎也瘋魔了,大吼著射了第七次,終是筋疲力竭地趴在了凌夕身上,陽物尚且沒在穴中沒有抽出,雙臂緊緊摟住了凌夕的腰。

「我……恨你。」凌夕雙眸無神地盯著房梁,有氣無力地說道。

劉琰努力地緊了緊手臂,仿佛生怕她下一刻就逃走:「即便恨我,我也不會放開你。」

凌夕扯動嘴角凄然一笑,強忍著下身的疼痛,平靜說道:「為何不肯放過我。」

這語氣既像疑問,又似感嘆,劉琰不明白為何妻子與人苟合,自己卻好像受了莫大冤屈,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

時間仿佛突然靜止了,連彼此的呼吸聲都消失在這淫靡的夜空。

「你已經拿到雙姝令了,我已經沒有用了。」過了半晌,凌夕淡淡地說著,轉頭看向劉琰。

她知道了,她果然知道了!劉琰忽然惶惶不安,心底的陰暗被一下子生生揭開。劉琰腦中飛快地旋轉,往事歷歷在目,大婚之夜,自己本不欲與凌氏嫡女有什么瓜葛,只是為了捕風捉影的雙姝令便想去放置嫁妝的偏殿碰碰運氣。然而沒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雙姝令,他心情大好,便鬼使神差地饒進了新娘子的喜房。

「夕兒,你不要忘了我是誰。」不知為何,劉琰有些心虛,於是答非所問:「我可以讓你再也見不到顧玄。」

凌夕本已被操得精疲力竭,突聞此言猛地一驚,死死抓住劉琰的手臂哀求著:「你不要傷害顧郎,我求你。」

「你為了他求我?」劉琰情欲褪去的眼中染上陰鷙,便將陽物擠進來雙股間頂上紅腫的花穴:「你還念著他對么?」

看著被自己折磨得傷痕累累的人兒,劉琰突然心如刀割,這痛徹心扉的感覺又令他感到害怕。自己是嫉妒了嗎?是怕她真的變了心?是怕她將會離開自己?何時起,自己開始因她而猶豫不決、瞻前顧後?

若說叄年前永歡閣的初見,那倔強要強的女子確實撥動過他的心弦,他以為畢竟叄年過去了,一面之緣的感情又能留有多少?然而沒想到僅僅大婚那一晚,他就像著了魔般開始迷戀凌夕,她的心狠與善良,她的單純與心機,她的狡黠與依賴,漸漸地令他沉淪。那一句句的情話,曾經那么輕而易舉地說給他遇到的每個有價值的女人,卻在遇到凌夕後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是真是假,是對是錯。

「不是。」凌夕答的那樣快,竟令劉琰愣了愣。隨之凌夕松開了劉琰,繼續說道:「我是昱王妃,我不心悅任何人。」

劉琰看著她冷淡疏離的樣子,心疼地倒抽一口氣,原來他一直未曾發覺,叄年前這女人就給自己中了蠱,烙了印。

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你,劉琰痛苦地想。

「王爺,安寢吧。」凌夕閉上空洞的雙眼,拉過來一旁的錦被,蓋住自己千瘡百孔的身體,轉過身背對著劉琰。

「夕兒——」劉琰從背後擁住凌夕,將頭埋在她後頸,似乞求道般說道:「不要離開我。」劉琰想起皇兄開出交歡兵權的條件,更加心煩意亂,不由得抱緊了凌夕。

「夫君,我不會離開你。」過了良久,凌夕緩緩說道,她睜開眼,盯著黢黑堂屋里一地狼藉,心中默念了後半句:報仇之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一夜無夢,凌夕醒來時,渾身都像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下身,痛得都有些麻木了。

「王妃可是痛醒了?怪奴不好,下手重了些。」原是白術正在給自己下身上葯,他雙眉緊緊皺起,透著深深的擔憂。

凌夕苦笑,自己兩次被劉琰弄傷後都是白術在照顧她。她想安慰白術,卻發現喉嚨因為昨日的哭喊已是啞得發不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