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醫館里的仆人說,這女子確實體弱多病,怎說的?治好一病又來一病,斷斷續續的在肖尹書這也快有一年多了。
那時肖尹書的愛慕者是有,但沒後來那么誇張,而那女子幾乎是天天是天沒亮就來醫館,不到子時不回去。
可後來,來玄幽國的人多了,看個病也要排隊一天了,甚至有的時候連肖尹書面都見不上。
本以為那女子應該會不來了,可沒想到她竟是那么有「恆心」,天天都等在醫館前,不見肖尹書一面是絕對不會走的。
這樣的堅持並沒有持續多久。
直到有一天。
現在再回憶起那天,醫館的仆人才發覺,那天看似尋常,其實也不尋常。
那天是來醫館里的人最多的一天。
那女子還是來了。
可是這次她並沒有乖乖地在醫館前等候。
而是突然從衣袖里掏出一把刀!然後刺向自己!
她瘋狂地捅著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然後朝醫館里吼著:「我啊….看我啊……!我的病才是最嚴重的…..!」
血四處飛濺,像泉水一樣涌出來。
周圍的人被她嚇傻了,跑得跑,散得散,長長的隊伍瞬間一人不剩。
這事鬧得沸沸揚揚,驚動了天家。
天家一聲令下,從此肖郎中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肖國師。
而至於那個女人最後的結局如何,肖尹書到底出來見她沒有……這些問題就無法得知了。
……
肖尹書把楊初成放在床上。
他對她眼里的恐懼視若無睹,然後跨坐在楊初成赤裸的身體上。
但他並沒有做什么,而是欣賞著胯下美人玉體,雙手擰開瓷瓶的活塞。
他每擰一次,楊初成眼里的恐懼就多一分,臉色也難看一分。
「不要……國師大人,我不喝……求求您,我真的不喝……」
楊初成搖著頭,淚水劃過側臉,雙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
「小初,聽話,你是我的娘子,怎么能怕自己的夫君呢?「
「來。「
肖尹書笑得如暖陽,把瓷瓶的活塞扔到一邊,一只手拿著瓷瓶,另一只手則憐愛地撫摸著楊初成的面頰,輕拭去她的淚珠。
「魔鬼……!什么娘子啊!誰是你娘子!這瓶子里是什么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楊初成心里預料自己沒法逃了,她這叄年來過得那么憋屈,這次豁出去,死都要罵一口氣!
肖尹書的笑容突然收住!
他眼里一絲感情都沒有地看著楊初成。
下一秒
「咔!」
下巴脫臼的聲音。
楊初成疼得眼淚直掉,僵硬著嘴,連聲音也發不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把葯灌進自己嘴里,感受那股散發異香的液體流入自己身體。
「娘子是不可以反抗夫君的。」
「小初真不是個好娘子。」
「不過別擔心,小初是我的妻,我肯定會原諒小初的。」
「接下來的半年,我們一定要做一對恩愛的夫妻好不好?」
「啊……想想就很期待」
「小初一定要聽夫君的話,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