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乜予與楊家老爺子以物易物,楊家老爺子以一幅百年名畫換乜予手里的某塊玉。
確沒想到畫早就被乜予掉包,好好的百年老畫被掉包成班畫師的絕筆,精明如楊老爺子的人竟也被這樣蒙在了鼓里,一蒙就是一輩子——
他第一次打開那幅畫時,就入了迷。
畫中的女子明眸皓齒,膚如凝脂,一頭及腰長發松松垮垮披在肩後,指若柔荑,嫩筍般的指尖上沾著一點朱丹口脂,指腹微隆,輕貼櫻唇。
她輕著薄衫,對鏡梳妝。
薄衫里透著緋紅色肚兜,微曲的纖纖玉臂。
肚兜上的背面綉著精致的花紋,連上面的褶皺也能看清。
太逼真了。
逼真細致到畫里的人就跟活的一樣。
他閉上了眼,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他的鼻尖似乎可以嗅到少女若有若無的體香。
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撫略有粗糙的紙面,輕柔緩慢地在畫中少女的身體上來回細挲,跟隨著畫師的筆墨,勾勒出少女的身線。
他睜開眼。
眼里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他不知,他是傾倒於班畫師高超的畫技之下,還是被畫里的少女深深吸引。
或許兩者都有,或許後者更甚。
時間給出了答案。
乜予將畫掛於自己的卧室。
他閉眼前和睜開眼的那一刻,都要看看那幅畫,不然一天下來都心不在焉。
一開始,他以為是新鮮感作祟。
可沒想到,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情況演變得愈發嚴重。
他開始不滿足於僅僅是看到這副畫,他真的好想觸碰到畫里的人,想把她從畫里拉出來,想撕掉她的外衣,剝去她的肚兜,舔咬她的雙乳,把自己的陰莖插進她的小屄里!
那年他十五歲,第一次遺精。
夢里,和畫里的少女雲雨。
夢里的她嬌軟可人,讓他忍不住肆意蹂躪她,弄壞她,弄壞了之後再把她裝進畫框里。等胯下龍根發脹後又把她從畫框里抓出來,繼續插她的小嫩屄!
這樣的夢,他做了不止一次。
一次更比一次久,姿勢花樣也變化多端。
他一定要找到她。
然後把她裝進一個一模一樣的畫框里。
他們要做比夢里更親密,更親密的事。
他太孤獨了。
他要找到她,把她帶到他身邊,他要親手打造她,讓她變成一個完完全全的,每一處都完美符合他要求的人。
就像畫里的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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