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師娘憶事(1 / 2)

經過酣暢淋漓的泄欲後,牢捏田嫂後臀的十指略微松開,田嫂似慌了神的掙脫了肉體纏抱的拘束,氣得胡亂謾罵,也許是怕吵醒床上的兒子,罵聲細若蚊蠅,衣裳未著片縷,赤著腳便快速奔出了房間。

我內心有些愧疚,這要田嫂真懷了我的種,以後可該怎么辦,我有點後怕,拿起自己的衣服想著趕緊回柴房去。當經過師娘的房前,聽到里頭淫靡的呻嚀依舊跌盪起伏,頓時我心頭一寬,就算田嫂真的懷了我的種又怎樣,那田啟封正與師娘肏得昏天暗地,怎會知曉自己的夫人被我肏了,想必田嫂也已經知道丈夫在偷女人,我不信她一點都不會生氣,她要生氣的話就不會找我麻煩了吧。

回到柴房後我就鑽入了被窩,想著趕緊睡覺,明天起個早床開溜,那知才睡下沒多久,房間里就響起了輕輕的腳步聲,難不成是田嫂?

果然聽到田嫂壓低了嗓子細聲溫柔地說道:「小師傅,剛才對不起呀,我著急了些,不是有意要罵你的,今晚的事你就當做沒有發生,可以不。」

我躲在被窩里悶聲回道:「嗯,好好。」

田嫂似乎又走近了些,靠在我睡覺的干草堆旁更加小聲細語說道:「那封哥的事你也不要對外說,行嗎。」

「行,我不說。」

「你可要當真哦,封哥一向是村里的老好人,要是被人知道這種事情,我們家的臉面可往哪里擱。」

「嗯,嗯,我一定不會說的,田嫂你放心好了。」我心里只想讓田嫂快些走,反正我泄完身子了,這一刻對女人沒太多興趣,既然她這么擔心她丈夫,那很定不會把我干的事給抖出來。

我聽到田嫂剛走了兩步,又頓住腳對我說道:「村里有個長得不錯的寡婦,以後你要是想要女人了田嫂可以幫你搭把線,那女人丈夫死了好些年,我與她也有些交集,知道她私底下的一些事情。」

這田嫂還真是為了護住自己的丈夫,什么事都敢說,我不忍地問道:「你這是干什么呀,你丈夫背著你偷女人,難道你一點都不生氣?」

田嫂反問道:「你覺得有什么比一家子生活在一起還重要的嗎?」

聽完這句話後我沉默了,也許我不是很懂,但好像沒什么能夠反駁她的,之後田嫂靜靜地回屋去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下了一夜的大雨總算停了,我剛出柴房,碰巧遇到田嫂也從屋里出來,原本想打聲招呼,但又想起昨晚荒唐之事便低著頭沒敢看她。

田嫂像什么都沒發生似的笑著說道:「小師傅早啊,昨晚睡得可好。」

「早,還好,還好。」

當田嫂經過我身邊時在我耳邊細聲說道:「昨晚說的話可要算數哦。」

「嗯嗯,我明白。」

田嫂走後我便敲了敲師娘的房門,「師娘!雨停了,咋們回去吧。」

屋里傳來師娘慵懶的嬌嗔聲:「干嘛……時辰還早呢……我再睡會兒……」

我推了推門,門給拴住了,暗想難不成田啟封還睡在師娘的床上,不過我身後的門吱吖地響起,只見田啟封笑著說道:「小師傅這么早就要走嗎,不如再住上一天吧,今兒田大哥帶你去村里玩好玩的,怎么樣。」

看來我在田啟封眼里還是個沒長大的小毛孩,搞得像哄小孩子一樣想哄住我,心里估摸在盤算晚上怎么個肏師娘的肉穴呢,可我怎會讓他得逞。

「不了,師傅身體不好,他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我得快些回去。」

「哦,這樣啊,那我先送你回去吧,東西我幫你挑好了,等你師娘睡醒了讓她自己回去不就行了,總不能放著你師傅不管對不。」

田啟封這么一說還真覺得有道理,我又喚了聲「師娘」,看房里沒有回應,只得應了田啟封,我便不管師娘了,對田啟封說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把東西扛回去吧,我得先走一步了。」

跟田啟封交待完後我迅速地往家里趕,回到家一看,師傅房間里的床單被褥依舊凌亂不堪,屋子里還充釋著前天晚上遺留下的淫靡腥味,而師傅沒在房里,我只得每間房都查看一遍,焦急地大聲喚了師傅幾聲,也不見師傅回應,這回我可真有些急了,腦子里飛快想出無數種念頭,最可怕的是擔心師娘會不會用什么法子把師傅給弄死了。

師娘畢竟是妖,殺人也許會神不知鬼不覺,上回在狗妖家里救我之時還會使出元神分身,說不定就是找個和我在一起的機會,然後毒殺了師傅,讓我沒有絲毫懷疑她的理由。

我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想去林子清家里看看,可就在我剛出門時,碰巧見著林子清在屋前鬼鬼祟祟地。

林子清見我快步跑過來,嚇得撒腿就跑,我急得追上前去大聲喊道:「林子清你別跑,有沒有見過我師傅。」

林子清也不回話,一個勁地往山路上跑去。

我只得大聲吼道:「你再跑,我追到非得湊死你不可。」

「來呀,來呀,怕你不成,就肏你家師娘的肉穴了,怎么樣,怎么樣,你能把我怎么樣。」

我拼命地追了林子清好幾條扭曲盤旋的山路,就他那小身板,體力還真是不濟,沒一會一屁股跌坐在泥土里粗口喘氣,見我一步步逼近還隨手摸了塊石頭准備跟我干架。

我語氣緩和地說道:「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師娘已經被你肏過好幾回了,我也不想跟你扯這些事,你告訴我見沒見過我師傅,我師傅真不見了。」

林子清喘著粗氣慢吞吞地說道:「你,你讓師娘再給我肏一回,我,我就告訴你,反正被我肏過好幾回了,也不差這一回。」

「你,你再這么說我可真想湊你了,實話告訴你,不讓你跟我師娘好是為了你好,我師娘其實是只妖怪,紫貂變的,等哪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信你才怪,她要是妖怪你早就被她給吃了,怎么還會好好地活到現在。」

「你愛信不信吧,你要找死我也不攔你,你就告訴我有沒有見過我師傅。」

「沒有,昨晚就沒見過你師傅,你師娘呢,我咋也沒見著。」

「你昨晚也來過我家啦?」

「對呀,你說過不攔我的哦,可別這時候反悔。」

「這么說我師傅昨晚就不見了,難道真的遇害了……」

「啥,一個大活人的,怎么可能會遇害。」

「你懂個屁!假如我師傅真出事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你趕緊回家去,你姐已經很慘了,我不想你再出事,要不聽我的,我現在就打瘸你的腿。」

我懶得跟林子清廢話了,打算先回屋去,等師娘來後問個明白。

林子清在背後囔囔道:「你,你,李二申,我跟你沒完。」

這一上午我一口東西都吃不下,見師娘久久未回,四周的山頭我又去尋了個遍,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直到正午才在門口遠遠看到田啟封慢悠悠挑著兩只木箱子走來,師娘與他走在一起有說有笑,見著我跑了過來田啟封又裝出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其實他大可不必呀,對我這么個少年娃子有什么好隱藏的。

我語氣略顯憤怒地對師娘說道:「師傅不見了,你知道不知道?」

師娘剛才還笑得臉色酡紅,被我這么一問頓時變得不知所措,又回問我一遍:「你說什么?」

「我說師傅不見了。」

師娘眼珠一轉,不知想到了什么,裙擺隨著腳步飛快舞動,著急地向屋里跑去,田啟封也想跟上去瞧個究竟,我將他堵住說道:「東西就隔這吧,沒你什么事了,請回吧。」

田啟封被我說得愣住了,不過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樣,反正喜歡裝出一副憨厚的樣子,那你就繼續裝到底吧,他還果真放下東西,一聲不吭就走了。

我把東西扛回屋後發現師娘在房間里收拾床單被褥,好像師傅失蹤與否對她來說毫無關系。我雙手抱胸,背靠門框,壓制住內心的憤怒冷冷說道:「師傅是不是你害的?」

師娘繼續收拾著房間,沒有轉頭看我,語氣平和地回道:「沒有,你師傅也許就是外出兩天就回來了。」

「我不信,他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外出了,反正現在就我們倆,也不用裝給誰看,要是想殺我就趁早。」

「申伢子,你師傅的事與我無關,我是妖沒錯,不過就是吸了他些精氣罷了,與你前些天在縣城遇上的那些妖不同。」

「不同?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吸人精氣嗎?村里人都說你換過好幾任丈夫了,估計都是被你吸干的吧。」

我看得出師娘似乎被我激怒了,她十指的指甲猛地伸長半寸,指尖尖銳而鋒利,捧在手中的床褥被深深地戳開數道裂孔。

師娘眼神充滿恨意,冷冷地說道:「信不信我把村子里的人全都給殺光——」

聽到這句話後我心生怯意,我知道師娘是能干得出來這種事的,之前鎮上的土匪八成也是她招惹來的,就算不帶土匪來,單憑師娘高強的妖法,要屠殺這么個小小的村子也是綽綽有余。

我不敢再招惹她,雖然我不懂什么大義,但也絕不能讓師娘再禍害到整個村子,抱在胸前的左手暗中摸了摸懷里的葯丸,綠漪娘娘說這葯丸可以毀盡妖怪千年道行,到時候她原形畢露,我再親手手刃妖孽便可。我緩和了些許語氣說道:「也許師傅真的只是外出兩天就回來了吧。」

聽我這么一說,師娘尖尖的指甲也縮回了原貌,恢復到平常的語氣對我說道:「都已經中午了,你還沒吃飯吧,師娘這就給你做飯去。」

我回道:「不如今天嘗嘗我做得飯菜怎么樣?師娘好像還沒吃過我做的吧,這房間又這么亂,師娘還是先收拾吧。」

師娘剛才還殺機涌現,被我這么一說後,投射來一抹柔情似水的目光,她輕咬紅潤的下唇,一副羞澀的少女模樣,雖未說半個字,但透露出一種魂系情郎,唯君相伴的愛戀之意。

我打定主意要下葯手刃此妖,自是不會被她這番勾人的神情給誘惑住。

來到廚房後我洗凈各種蔬菜,全都切碎倒入石鍋里,我其實不怎么會做飯,反正就是將所有的菜一鍋亂燉,最後再將葯丸搗碎成粉末,與各種佐料一起撒入石鍋之中,就這么一個菜足足花了個把時辰,我對湯的咸淡把控還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不難吃,保管能喂入師娘的腹中。

師娘似乎對氣味非常敏感,我剛把湯端在桌子上,師娘聞著香味便從屋里走了出來,看著石窩里色彩各異的蔬菜,她拿著勺子攪了攪湯汁,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我,我心怦怦跳得飛快,強忍著畏懼的心理,與她的眼神對視,生怕被她瞧出了一丁點兒異樣。

當師娘拿起湯勺,對著唇邊的湯汁輕輕吹氣時,我的心跳才略微放緩,不過沒想到師娘將湯汁吹冷後竟是遞來我的嘴邊,看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難不成察覺了些什么,不過綠漪娘娘說過這葯對凡人並不會有害,而且就算有害我也打算要喝的,我張嘴欲含住師娘喂來的湯勺,誰知湯勺被師娘調皮地縮了回去,她輕輕嘬下湯汁,笑著對我說道:「假如這湯里有毒,你就不要喝了,師娘也不怨你。」

不知師娘是不是想套我的話,不過我確實心虛,嘴里不自然地結結巴巴說道:「沒,沒有毒,怎,怎么會有,有毒呢,我,我喝給你看。」

「你說謊話的時候耳根很紅,知不知道。」

我一時啞口無言,不知該怎么說,低著頭不敢看師娘。

師娘將一勺一勺的湯汁舀入碗里,一邊喝著一邊說道:「我畢竟修煉了近千年,這點兒毒還難不倒我,你以後呀,可別再做傻事。」

不知師娘是不是以為只是砒霜之類的毒葯,那種葯我可不敢喝,但這是綠漪娘娘給我的葯,應該沒有問題吧,既然師娘已經認定我下了葯,那我也不用去喝那湯汁了,順著她的話問道:「師娘,你明知道我下了葯,怎么還一點都不生氣。」

「因為這是你為我做的飯菜呀,師娘早就想找個單獨的機會和你好好聊聊,但你似乎一直都躲著師娘,趁這會兒你師傅也不在了,嗍嗍,這湯還挺好喝的。」

師娘不知道是不是想賣關子,喝完一碗後又盛滿一碗,然後繼續說道:「其實吧,師娘第一眼看到你就覺得你和我的睿兒很像。」

「睿兒?難道是你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