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主動的獻身(1 / 2)

傍晚時分,煙霧繚繞的懸崖之上,許平渾然忘我的揮著拳頭,練習著這打過不知道多少遍的拳路。

動作行雲流水,沒有剛猛至極的那種凶悍,反而軟綿綿的看起來毫無攻擊性,看起來比老頭打的拳強不到哪去。腳步的每一次挪動就如是踩星而行自然而又瀟灑,手臂的每一個動作舒展開來都特別的自如。手掌的翻舞沒絲毫的停滯,動作緩慢異常但卻讓人感覺與這萬物自然合一,只是注視著就能領悟到什么,但似乎那境界又太高了不是一般人所能窺視的。

牆角處,李道然偷偷的看著,看得是失了神一般,眼神恍惚已經到了神游之境。

安輕雪就沒這道行了,看了一陣覺得這種拳頭軟綿綿的應該沒什么勁頭,明明聽說是一個驚世的老前輩,這可拳法打得又似是一個在公園里晨練的老頭子一樣,展現出的力量完全不符合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血氣方剛。

「怎么感覺,軟綿綿的像是跳舞一樣。」安輕雪疑惑的說著,雖然不像是什么武功套論,不過就似是舞蹈動作一樣也充滿了讓人迷惑的美感。

可惜的是李道然沒給她回應,這時候的李道然神游太虛,一眨不眨的盯著許平打拳,仿佛魂被勾走了一樣毫無反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又陶醉得讓人覺得很惡心。

舉重若輕,瀟灑如意,行雲流水,天人合一。

良久,當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收招的時候,混身上下已經是汗水淋漓不過身體感覺特別的有精神,身體的骨骼血肉依舊處於一種空靈的美妙境界。這時候李道然才猛的回過神來,臉色上帶著崇敬,帶著不敢相信的驚訝,喃喃自語著:「太厲害了,這,這就是曾經傲視人間的心得,果然祖師爺的境界是我等庸俗之輩難以企及,光看這境界這世間怎么可能有和祖師爺媲美的高手。」

「李道長,有那么誇張么?」安輕雪有些不明就里,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拳招而已,李道然這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讓她感覺言過其實了,因為那畫面一點都不誇張,沒帶來什么視覺上的沖擊。

「你不懂,你不懂。」李道然高深的笑而不語,知道對這什么都不懂的小丫頭也無法解釋這套拳路的高深。其實修為淺的那些人也看不懂,可倘若五行堂的堂主在此的話肯定會受益緋淺,這絕對是一種武學上前無古人的至高境界。

李道然心里有些遺憾,如果鬼谷派學武的人能看到這一幕的話多好啊,即使不用言傳身教但只要有一定的天賦和領悟力的話,能學到的東西肯定高深得讓他們一輩子受用無窮。

打完拳,許平在懸崖邊上打起了坐,挺拔的身姿似乎與漫天的晚霞合而為一,一剎那安輕雪有些恍惚了,似乎這個背影就是屬於這天地的一部分一樣,融入到這山水之間看起來是那么的自然,就算是雞蛋里挑骨頭也找不出半點的瑕疵。

安輕雪看著感覺沒勁,回到了院子里開始收那些諒曬的衣服,當然了現在許平穿的是清一色的道袍,不過收到那寬松的四角內褲時安輕雪小臉一紅,畢竟是第一次這樣照顧一個男人,盡管在心理上一直告訴自己對方是個老爺爺,不過那俊郎無比的外貌經常在腦海里恍惚著讓她感覺很是害羞。

俏面一紅,安輕雪感覺自己腦子有些恍惚,他真的是一個老人家么,如果是的話為什么會俊美到總是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

李道然也跟了進來,嘴上一直念叨著今天是開了眼界,坐在桌上抿了口茶水後看著如小媳婦一樣忙碌著的安輕雪,關切的問道:「怎么樣了丫頭,這幾天有沒有和祖師爺提你媽的那個事,他的態度有沒有放軟?」

「沒有!」安輕雪臉露失望之色,搖了搖頭後有些沮喪的說:「我都來一個星期了,但和前輩說話的機會根本沒有。每天他不是睡覺就是在打拳,偶爾和他說話他也只是恩恩一句也不搭理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和他開這個口。」

其實這樣說都是客氣的了,許平這段時間正眼都沒看她一眼,一般就是隨口敷衍而已,態度冷冰冰的有種生人莫近的感覺。倒不是說許平真的斬七情斷六欲了,事實上對於這個可愛的丫頭許平心里還是蠢蠢欲動的,只是重活以後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種要騙人家上床無從下手的感覺,那種感覺真的就像是個初哥似的,把許平自己都郁悶壞了。

「哎,難為你了。」李道然嘆息了一聲,還是安慰道:「祖師爺畢竟是隱世高人,所以不想理我們這些俗事,他的態度冷漠些也是正常的。不過不管怎么說你還是得努力和他拉近一下關系啊,李爺爺可沒騙你,現如今這世上修為比你媽高的寥寥無幾,能懂我鬼谷高深武藝的更是鳳毛麟角,如果祖師爺出手都救不了你媽的話,恐怕世間沒第二個人有這能耐了。」

以李道然在鬼谷的身份,他說的話安輕雪自然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安輕雪的眼眶里有些淚水在打轉,難掩哀傷的說:「自從爸爸死後媽媽就一直瘋瘋顛顛的,走火入魔這事我不懂但肯定不是好事,要不然我媽堂堂一個宮主也不會被幽禁起來。五行堂的人沒辦法,百花宮上下舉手無策,連您都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絕望了,不過現在還有機會的話輕雪會盡力爭取的。」

「說好聽點的,你和你娘都是老朽看著長大的。」李道然搖了搖頭,感慨道:「當年你娘是我收養回來的,後來見她在武學上天資卓絕老朽就把她送入百花宮,而她確實是天賦異秉,年紀輕輕就成了百花宮的第一人。可造化弄人啊,誰想到你媽這樣的人傑也抵擋不住心魔,最終鬼谷第一手高落了個走火入魔的下場,如無魂之屍被鎖於陰牢之內,造化弄人啊。」

說到這,安輕雪已經忍不住潸然淚下了,不過這看似柔軟的女孩卻是捂著嘴不肯哭出聲來,以這樣似是堅強的舉動掩飾著心里的哀傷。

「罷了,輕雪,你多努力努力吧!」李道然起了身,一邊往外走一邊唏噓道:「孩子,你也是李爺爺看著長大的,相信李爺爺,如果祖師爺肯出手的話你媽還有希望,如果他執意不肯的話,那世上恐怕就找不到治愈你媽的辦法了。」

李道然悠悠的走了,安輕雪忍不住哇的一下趴在石桌上號啕大哭起來,這幾日被漠視的委屈,還有心里一直的壓抑讓柔弱的她有些承受不住了,再不哭出來的話感覺自己肯定會瘋掉。

當她哭得累了的時候直接趴在石桌上睡著了,隱隱的哽咽似乎還在說著夢話,夢里的囈語一直在喊著媽媽。腳步無聲無息的靠近,許平慢慢的走到了她的旁邊,看著這丫頭哭成這樣心里也些不好受,哎了一聲後拿來了一條薄毯披在她的身上。

半夜的時候,夜里的寒意安輕雪醒了過來,摸了摸身上的毛毯,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眼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就回到了柴房里,擦干了眼淚以後感覺自己似乎堅強了一些,也隱隱覺得這樣耗下去不是個辦法,安輕雪開始害羞的想著一些邪門歪道的辦法。

第二天許平醒來的時候,安輕雪已經等在門口了,一見許平出來頓時有些慌張,臉紅紅又低聲的說了句:「前輩,早安。」

「恩,看來你睡得不太好。」許平難得的話多了點,不過說完還是徑直的走了,依舊是之前那副淡漠的態度。安輕雪楞了楞,咬著下唇沒說什么,照常到許平的房里收拾著床鋪整理著被褥,聞著這房間若有若無的男人氣息,她清純的臉上難掩那抹迷人的紅韻。

刷牙洗臉,牙膏和牙刷從一開始似曾相識的陌生再到現在的適應,這小玩意倒是刺激得許平的心境有些蠢蠢欲動,更加渴望去山外的世界看看,看看現在的大明到底是如何的日星月異,是否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國泰民安,現代化的社會又有些什么自己猜不出來的奇特。

又是陌生人一樣的過了一天,吃的也都是提前准備好的飯菜。飯後許平來到了後院的溫泉池,這里終年泉水不斷,冒著熱氣的水面上有一些中葯漂浮著散發著一種清新的葯香,雖然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葯材不過有強身健體之效,即使對於現在的許平而言杯水車薪但也廖勝於無。

為了讓重生的身體更加健壯張東每天都會來這泡一下,照例脫了個精光往泉水里一泡,熱熱的溫泉水接觸到身體的一剎那,空孔似乎在瞬間張開了,那種感覺讓人覺得特別的舒服,整個身體和靈魂似乎在一瞬間就放松下來。

池子是露天的,要是在大戶人家眼里估計就是個魚池而已,泡著澡望著天上的繁星是一件愜意的事,簡單而又朴素。只是身後突然響起了腳步聲讓許平感覺有些不自在,這些天自己一泡澡安輕雪就會選擇回避,而現在突然有了這莫名其妙的動靜讓許平瞬間就有些心慌了。

「前輩,我,我伺候您洗好么。」安輕雪緊張的說著,聲線都有些顫抖了。站在池邊的她顯得婷婷玉立又特別的羞澀,身上穿的是一件純棉的短袖小睡衣,現代化的氣息十足特別的可愛,露出的肌膚白皙無比一看就讓人感覺心潮紊亂。

「不用了。」許平倒是有些尷尬了,畢竟自己一絲不掛是一回事。而且現在好不容易習慣了沒人伺候的感覺,這丫頭明明滿靦腆的這會主動過來讓人感覺怪怪的,當然了許平也是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做出什么事來,憑心而論以自己的實力要是獸興大發想來個霸王硬上弓的話這丫頭絕對沒任何的抵抗能力。

只是許平暫時還沒做好這個准備,一是沒什么感情只是滿足肉欲之歡而已。按上輩子享盡無數香艷的思想來看,單純為了射精的性愛很是無聊。站在這輩子如初哥一樣的心理而言,許平有些緊張又覺得這樣莫名其妙的就把她上了也不好玩,這也是許平這段時間對她冷漠的原因,終歸而言還是怕自己把持不住欲望戰勝高端大氣的理智。

「沒,沒事,我會的!」安輕雪盡量讓自己不緊張,心里一直告訴自己對方是一個老人家,可說又有點自欺欺人,因為這家伙雖然老氣橫秋可明明就是一個俊美異常的翩翩美男。

「真不用了,你個大姑娘家的,傳出去的話還怎么做人啊。」許平心里有些動搖了,可嘴上依舊正經得那么無恥。

「這,這都什么社會了,前輩您,您說這個太落伍了。」安輕雪的話音依舊顫抖著,原本她是害羞不已的,但猶豫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決定采取主動的措施。

許平閉上眼睛了,因為可以感覺到這丫頭直接穿著睡衣下了水,水波的盪漾感覺特別的清晰。安輕雪下了水以後羞得不敢開口,猶豫了一下還是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靠上前來,嬌聲道:「前輩,我,我幫您搓背好不好。」

「丫頭,你這是在玩火知道么?」許平半睜著眼,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嘶著聲說:「我可不是什么聖人,李道然難道沒告訴你我是個為老不尊的家伙么,你再不起來的話小心我可不客氣了。」

「我,不怕!」安輕雪微微的一楞,盡管已經是滿面紅霞,但她還是倔強的和許平對視著。

此時溫熱的泉水已經浸濕了她薄薄的睡衣,隱約可見內衣的輪廓和顏色,胸罩的顏色是十分保守的純白色,胸前呼之欲出的輪廓和她的感覺一樣中規中矩,柔弱又十分的勻稱。小腰因為緊張的呼吸一直收緊著,不過肉眼也可以看出絕對是蠻蛇小腰沒多少贅肉。

安輕雪的身材並不高,可以說是嬌小玲瓏的類型,下身如何因為浸泡在水里看不太清。不過露在水面上的上半身已經十分的誘人了,尤其是雪白的肌膚上覆蓋一層水霧的樣子更是迷人,那清純可愛的模樣讓人心動,純美而又柔軟透著一種花季少女清新的誘惑。

「真不怕?」許平有心逗逗她,盡管熟悉而又陌生的沖動感覺在心里開始萌芽,但還是一副色笑的模樣說:「不怕的話干嘛穿睡衣下來,想勾引我的話也拿出點誠意來,本來就是小女孩還表現得這樣扭捏,誰看了會有興趣啊。」

「我!」這些話帶著一些羞辱性,安輕雪我了一聲後咬了咬牙,心里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倔強的說:「前輩,誰,誰說我要勾引你了……」

「不勾引的話趕緊走人。」許平一點都不客氣,冷哼道:「小妮子毛手毛腳的,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不會伺候人,別給我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我又沒要求你過來。」

「脫,脫就脫!」安輕雪腦子一熱,雖然滿面俏紅但還是咬了咬牙,猛的抓住上衣脫了下來,猶豫了一下蹲在了水里,將那小小的短褲也脫到下來後丟到了池邊上,挑釁般的看著許平時實際上已經緊張得有些窒息了。

「喲,穿內衣啊,你怎么不穿泳衣得了。」許平繼續冷嘲熱諷著,心里暗罵脫都脫了你藏在水里干什么,不是還穿著內衣么,在這害羞個什么勁啊。話說許平現在也感覺自己的轉變太大了,曾經對這些事已經是古井無波了,為什么心境開始恢復那種血氣方剛的狀態,看見這么個嬌美的小姑娘心里開始邪念叢生。

「前輩,您,您真是老人家么?」安輕雪咬著嘴唇,可怎么咬也咬不出勇氣來,滿面害羞的菲紅。雖然剛才感覺很是屈辱,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怎么看都是個英俊少年,正處於花季的她實在鼓不起這樣的勇氣。

「不是,我是個色狼,滿意了么?」許平嘿嘿的賤笑著,自嘲道:「像我這類的人就叫道貌岸然,說直接點就是衣冠禽獸,難不成你以為我真的無欲無求啊,你再不跑的話我管你脫不脫的,直接就把你給辦了。」

這話讓安輕雪臉上的羞紅更甚,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反而不緊張了,幽幽的看了許平一眼後那羞得都快流淚的眼眸里有些許說不清的簡單。她現在整個身子都埋在水里,水霧彌漫間看不清水下那迷人的嬌軀,不過雪白的脖子和圓潤的香肩看起來還是十分誘惑。

安輕雪的小手在水底下摸索著,沒多一會臉上已經紅得和充血一樣,玉臂慢慢的抬起水珠滴落,那一刻她感覺自己都要暈厥過去了。顫抖的小手上拿的是乳白色的文胸和那薄薄的小內褲,已經徹底的濕透了看起來無比的誘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感覺隱隱帶著少女的體香,有著十分濃郁的誘惑力。

水底下的小身體已經是一絲不掛的狀態了,不過安輕雪臉色紅得要命,鼓不起勇氣把自己的身子呈現在男人的面前任其欣賞。她只留著小腦袋在水面上,不安而又羞澀的看著許平,聲音已經帶著害羞的哽咽了:「前,前輩,我,我已經脫了。」

已經脫了,那然後呢?許平也是有些傻眼了,本是想刺激刺激這臉皮薄的小妮子讓她趕緊走人免得自己把持不住,沒想到的是她性子竟然那么倔強,還真的脫了個精光。

兩人的距離一米左右,近在咫尺似乎能聽見對方急促的呼吸,此時彼此沉默著曖昧的氣氛開始彌漫開來。安輕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挪動幾乎無力的小腳,即使依舊蹲在水下但還是慢慢的靠著許平靠近,大著膽子說:「前輩,我,我可以伺候您洗澡了么。」

隨著她的靠近,似乎可以聞見那迷人的清新氣息越來越近,撲面而來帶著讓人難以拒絕的誘惑。那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小臉是那么的純美,這時候看著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相信是個男人這時候都無法拒絕。安輕雪並不是那種第一眼看上去就會驚艷的美女,但是越看越難耐,那種清純秀氣的感覺也是一種羞澀而又獨特的魅力。

「過來!」許平感覺腦子一熱,那種沖動的感覺久違卻又特別的劇烈,海綿體不知不覺的充血,跨下的龍根在重生之後第一次凶悍無比的勃起,在水下已經是一柱擎天的狀態渴望著女體的撫慰。

這話低沉無比,簡單的兩個字如是魔音一樣讓人心亂如麻。安輕雪深吸了一口大氣,慢慢的靠了過去,在離著許平幾乎伸手可及的距離因為害羞還是停滯了一下。女孩子那清新的體香鑽入鼻孔,許平感覺腦子嗡了一下,瞬間就口干舌燥十分的難受,沉寂已久的身體在這一刻開始有一些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