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媚骨天成的尤物(1 / 2)

吹毛斷發的匕首帶著無比的鋒芒,到底是能混到特戰隊隊長的女人,即使再美艷但也是美麗的毒葯隨時能奪取生命。洛研的忐忑只是一閃而過,隨即眼里凶光一定,握著匕首猛的朝許平的天靈刺了下來。

就連選擇下手的地方都如此的陰狠,一擊得手的話尋常人都沒搶救的可能,更何況這把匕首還有放血的功能,真要把它刺到腦袋上的話估計神仙都救不活。我了個乖乖的,現在的女人下手都這么狠啊,禁軍那幫家伙還真是冷血無情,怎么把好端端的一個女人培養得這樣心狠手辣。

砰的一聲,火星四濺,洛研瞬間嚇傻了。因為匕首離著它的腦袋不足咫尺的距離,可就要破膚而入的一剎那這個一直抽搐的身體卻不見了,匕尖直直的刺到了地上的石頭,濺起了火星讓因為緊張而僵硬的手臂有些發麻。

這橫生的變故讓洛研驚訝,一旁的陸吟雪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明明它已經中了毒了,這是手到擒來的事,為什么這個怪物再次消失不見,難道這一切都是幻覺。

「這次不是幻覺了,那東西類似於催眠,沒防備的情況下很容易中招,只是神經很緊張的話就不一定有效。」突然響起的聲音把她們嚇了一跳,再一看許平又坐在了石桌邊,臉色已經是一陣的黑紫看起來就如死了許久的屍體一樣,看不出半點的人色。

「你,你個怪物……」陸吟雪手指著許平,這時候猙獰畢現了她也忘了要繼續裝模作樣,事實上被戲弄到這程度她已經有些要崩潰了。

「喝!」洛研就在許平的旁邊,到底是禁軍里的女人,她的惶恐一閃而過,隨即咬了咬牙怒喝了一聲。地品的真氣澎湃而又內斂,身形一閃動作那更是快如閃電,再次舉起匕首猛的刺向了許平的脖子,出手同樣那么的狠辣。

「喲,這小娘們還不怕啊。」許平手一彈,在她的匕首還沒觸及到自己的時候數道真氣飛射而出,瞬間擊中了她身上的多處穴道。

洛研原本快如鬼魅的動作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眼里透著恐懼和絕望,而匕首離許平的脖子只有不足十公平。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撕破了臉皮那就只有拼死一下看能不能殺了這個老妖怪,否則的話老妖怪一怒而起不知道會發身什么,死的話是一回事,怕就怕這邪孽有什么讓人生不如死的手門。

聖皇的存在雖然是絕頂的機密,但若是刺殺他的事曝露的話一切都完了。如果聖上雷霆大怒的話,不只是陸家承受不了,就算她洛家是世代承襲的名門望族亦是一樣,所以她必須孤注一擲把許平滅口,因為一但失敗的話後果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於是滅頂之災。

朝堂勢力紛爭太大,軍中,六部,內政閣都是龍蛇混雜,各路人馬八仙過海混亂無比。民門望族,草根新貴稍不注意就會被擠壓得徹底沒落,洛家和陸家一直是聯盟的關系共存亡,而洛研和陸吟雪更是一起長大的表姐妹,在內斗殘酷的家族內她們的感情比親姐妹還親,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冒這樣大的風險來刺殺許平。

完了,一切都完了,這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以他現在瘋癲的情況根本不會顧及名門望族的情面,洛家的滅頂之日來了。這是洛研腦子里最後的想法,隨即她軟軟的暈厥在地沒了知覺。

「還有什么想說的么,貴妃娘娘。」許平邪笑著,嘴里動了動把一口黑色的東西吐到了桌子上,擦著嘴輕描淡寫的說:「這應該是這一世新研究出來的毒葯吧,見血封喉估計尋常人一滴就會腸穿肚爛,可惜的是對於我這個老妖怪而言這東西一點用都沒有。」

「洛研,沒事吧!」陸吟雪關切的看著昏厥在地的洛研,這時候她已經感覺雙腿發軟,即使想邁動腳步但雙腿如是注了萬斤之鉛一樣沉重。

「暫時還沒死,不過估計一會會比死都難受。」許平嘿嘿的一笑,自顧自的拿起另一壇酒,在陸吟雪瞠目結舌的注視下把封口打開,酒壇子一抬來了個酣暢淋漓的牛飲。

一口將滿壇子酒一飲而盡,許平這才爽快的笑了一聲,手一抬時手心里多了一些粉紅色的粘稠物,將這粘稠物擦去以後許平笑咪咪的感慨說:「到底是兩百年的陳釀,本身就醇香無比,沒想到加入了極樂散以後入口滋味更佳。嘖嘖,美酒配毒葯竟然也有這滋味真是不錯,說來這極樂散的味道還是滿不錯的,看來皇家現在還遵循著古方沒去做改進吧。」

陸吟雪已經嚇傻了,心志徹底的崩潰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此時混身上下已經布滿了冷汗,面對著這將號稱閻羅催的極樂散都當成調味品的妖怪已經徹底的絕望了,兩個地品高手玩弄於鼓掌之間,世間最猛烈的毒素也是視如無物,這樣的情況下恐怕除了用導彈轟炸之外尋找辦法根本殺不了他。

失敗了,失敗了。陸吟雪腦子一個恍惚,看了看暈厥在後邊的賈旭堯一眼,那可是聖上的心腹啊,今日之事要是被聖上知道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本身聖上就處於油盡燈枯之時心志瘋癲,聖祖的出現讓他看見了一絲曙光,若是被他知道這件事的話等待著陸家和洛家的絕對是滅頂之災。

到時候,到時候,皇後肯定會獨善其身,裝聾作啞否則自己和她有過的協議。不對,她外表賢惠但也是城府極深之人,陸家和穆家斗了這么多年,她肯定會趁機落井下石,讓整個陸家陷進萬劫不復之地。

不只,還有字的兒子,沒了自己,沒了陸家的話他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到時候皇家醫學院的實驗成熟的話,那勢必死的就是自己的兒子,她穆靈月的兒子可以好好的活著,作為唯一的皇嗣等待著日後登基的機會。

腦子里亂糟糟的想法讓陸吟雪越想心里越涼,此時已經是面無血色嘴唇一片的蒼白,此事失敗的後果太過嚴重了,嚴重到她現在才能想清楚的地步。

「貴妃,過來吧!」在她已經心灰意冷的時候,耳邊響起的聲音讓她嚇了一跳,再一看許平已經將暈厥過去的洛研抱在了懷里朝屋內走去。

隨便不明白這老妖怪要干什么,但事到如今陸吟雪根本不敢違抗他的話,腦子里亂哄哄的。天真的想著自己如果哀求的話老妖怪會不會放自己和洛研一馬不把這事告訴聖上,可這樣的想法天真得她自己都不信,因為自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殺了他,試問有誰真能豁達到面對這種事還能息事寧人,他又憑什么幫自己隱瞞這件事。

眼前一陣黑一陣白的,動作搖晃猶如行屍走肉,等走到屋里的時候陸吟雪還有些恍惚。

胸前傳來一陣有力無比的揉弄感,即使是隔著衣服但那手掌的灼熱還是讓陸吟雪猛的啊了一聲回過神來,本能的後退靠到的是一個強壯的胸口。陸吟雪嚇傻的同時,耳邊吹來熱氣讓她本能的感覺混身一陣的酸麻,又帶著淫盪無比的笑意:「陸貴妃,你的乳房滿大的,一手都抓不住,這手感真是不錯。」

「你,你,放開……」貴妃之尊,從來就是高高在上可遠觀瞻仰不可褻瀆,陸吟雪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回過神來瞬間惱羞成怒,小臉漲紅慌忙的掙扎著,使勁的去抓那繞在自己肋下的手臂。

可惜她那點力氣有什么用,許平舔著嘴唇隔著衣服將她的乳房揉了好幾下,眼見她的掙扎還是那么劇烈突然是眼神一冷。猛的放開了她,陸吟雪立刻跑到了一旁捂住了胸口,氣喘吁吁憤怒而又無力的瞪著許平。

洛研已經被放在了大床上,此時貴妃娘娘的傲性讓許平有了戲耍之意。說實在的之前被她們暗殺是微微有點惱火,盡管對自己而言沒什么危險不過被人算計的感覺就是不爽,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口蜜腹劍但又妖嬈萬千的尤物。

看到她們驚艷的外表時許平心里已經開始發癢了,本不想多惹麻煩所以克制下來。只是沒想到這兩個小娘們居然敢對自己痛下殺手,這下許平心里有點火了,同時也有了朝她們下手的借口。盡管是隔了十九代的孫媳婦,不過在現在的許平看來這種身份沒任何的倫理問題,反而有一種心理上的刺激,更何況另一個還是身著軍裝的冰霜美人,制服誘惑帶來的刺激讓許平更是沖動,所以進屋的一瞬間就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這即將屬於自己的肉體有多豐腴。

「你可以走了。」許平冷笑了一聲,面讀著她的冷媚而視陰陽怪氣的說:「雖然你頗有幾分姿色,不過我討厭不順從的女人,念在你還算我子孫後代的份上,今日就事就交由皇帝自己去定奪吧,說來我也算方外之人不好多造殺孽。」

許平的話讓羞怒的陸吟雪微微一楞,腦子嗡嗡做響,想起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兒子。就算活著回去了又怎么樣,貴妃之位根本保不住這些,甚至聖上會把自己還有陸家滿門的人頭拿過來給老祖宗賠罪,這一走是保全了清白,可陸家和洛家肯定完了。

「還不滾!」這時,許平不悅的怒喝一聲,更是把陸吟雪嚇了一跳。

「老祖宗,求您放過臣妾。」陸吟雪最後一絲理智也被嚇得煙消雲散了,雙腿一軟跪在了許平的面前,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一邊磕頭一邊聲淚具下的哀求著:「這全是臣妾一時糊塗啊,聖上並沒有殺您之心,這事若是被他知道的話不只是臣妾,整個陸家和洛家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恩,說得輕松,倘若是旁人的話,以你手段之陰毒恐怕早就見了閻王了。」許平冷哼了一聲,不過不得不說她跪在面前這個姿勢真不錯,居高臨下一看那飽滿的乳房線條無比的突出,有一種視覺上的誘惑。手掌上似乎帶著殘余的乳香,那巨大的尺寸讓人心生漣漪,如果不是要先調教她的話許平甚至想直接推倒來個霸王硬上弓玩玩強奸游戲。

強奸當朝貴妃似乎是件滿刺激的事,聽著她矜持的叫喊看著她流淚,不過再爽肯定沒讓她心甘情願的跪在跨下爽。

「臣妾一時糊塗啊,求老祖宗大發慈悲。」陸吟雪哭得梨花帶雨,一邊朝許平磕著頭一邊顫聲哀求著:「臣妾也是沒辦法,如果老祖宗真的為聖上續命的話,那我的孩子就有危險了,不只我的孩子,可能唯一的兩個皇子都會被聖上殺掉。」

「到底怎么回事。」許平眉頭緊皺著,心里挺好奇為什么陸吟雪要這樣挺而走險,而且都說虎毒不食子這一世的皇帝怎么要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

「求聖祖明鑒,臣妾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眼見許平板起了臉,陸吟雪仿佛看見了希望一樣,咬著牙一副痛恨的模樣說:「當今聖上時日已無多了,按理說他已經病入膏肓無力回天才是,皇家醫學院和太醫所有著全世界最高的醫術依舊斷言聖上時日無多。可誰曾想聖上並不甘心,早在得病初期就在醫學院那邊悄悄的做起了試驗,組織起了世界上最厲害的醫生,還有那些總做違反人倫試驗的科學家,那都是一群倍受譴責但卻真有能耐的瘋子。」

屋內有之前剩的啤酒,許平開了一罐慢悠悠的喝著示意陸吟雪繼續說。

老妖怪,干屍,這樣的字眼估計和啤酒不沾邊,尤其當許平點了根吞雲吐霧的時候陸吟雪楞得連眼淚都忘了流,傻傻的看著許平。直到許平瞪了她一眼的時候才回過神來,戰戰兢兢又充滿恨意的說:「皇上的實驗是,人體活腦移植,因為克隆的技術不能完整的保留所謂的靈魂和記憶,而且現在還不穩定,所以皇上更青睞於這幾乎是借屍還魂的技術。」

說完她小心翼翼的看著許平,因為她也不知道這剛出土的老妖怪能不能聽懂這些,雖然抽著煙喝著啤酒看起來是滿現代的,可終究大明的日新月異很難和這做古多年的人解釋。

「繼續說!」許平腦子動著,但面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看不出哪怕是半點的困惑。

「是!」陸吟雪已經體會過絕望的滋味了,這時候也不敢有所隱瞞:「這種違反人類道德的試驗一直被公眾所譴責抨擊,國際社會反對的呼聲也很大,缺少經費又沒人支持,所以試驗一直都處於不完整又不穩定的階段。在得知自己身患絕症以後聖上偷偷的把這些科學家和醫學家集中起來,提供給他們世界上最好的條件和環境,這個實驗一直在偷偷的進行著,據說已經有了雛形但結果還是不太穩定。」

「瘋子其實就是天才。」許平點了點頭,有時候世俗所不理解的不一定都是瘋子,他們才是真正優於常人的天才。

「活腦移植,就等於是借屍還魂。」陸吟雪越說越氣,咬牙切齒的說:「更可恨的是活腦移植有一個決定性的因素,那就是移植的身體必須有同樣的dna,有血緣關系來維系的話才不會出現排斥性。聖上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一點但他還是開始了這個實驗,而他現在最親的人就是兩個繼承了他血統的兒子,以聖上現在的狀況一但實驗有點苗頭的話他就只能孤注一擲了,而犧牲品將會是兩個兒子的其中之一。」

「原來還有這樣的辦法啊。」許平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這樣一來這個皇帝就能在兒子的身體里以後世之君的生活繼續活下去。這種實驗既然被世人鄙夷那肯定不能公之於眾,實驗一但成功的話他等於是換了個身份,可以繼續享受著自己的江山社稷。

「臣妾也是沒辦法才會大著膽子來刺殺聖祖的。」陸吟雪說到這里已經是泣不成聲,悲傷的說:「臣妾不敢有刺殺聖上的念頭,可也不能讓聖上有多活一天的希望,因為一但等到實驗成熟的話臣妾的兒子可能就會成了犧牲品。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可當今聖上卻是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兒子視為活命的工具,試問哪一個當母親的能容忍得了這樣的事。」

是挺復雜挺不人道的,不過說到底一世帝王,兄弟,叔伯,哪至是父子間刀戈相向的事還少么?許平驚嘆的是這世界的科技水平,至於帝王心術的狠辣則不想去做評價,或許這樣心狠手辣之人位極九五對於百姓而言反而是一件好事。

陸吟雪悲哀的哭泣著,許平則是沉默不語,一罐啤酒下了肚,腦子亂亂的始終不想去參和皇家的這點破事。

哭得良久,陸吟雪的啜泣聲慢慢的平靜下來,她抬起頭來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閃爍著淚話的眼眸透著一種讓人感覺骨頭都發了酥的柔媚。即使她並沒有刻意的勾引,但這媚骨天成的魅力依舊不容小覷,只是這一眼已經讓許平感覺到心神一陣盪漾,剛老實下來的色意再次的蠢蠢欲動。

「你們身上有竊聽器么?」許平沉吟了一下,腦子里邪念作祟,已經快壓抑不住了。

「沒有,臣妾來的時候已經仔細的檢查過了。」陸吟雪果斷的搖了搖頭,擦著眼淚哽咽道:「此事重大我們也是偶然才知道消息的,聖上不信任我們才派賈旭堯一起前來,說是護衛實則是監視。」

「那就好!」許平頓時忍不住淫盪的一笑,伸出手去慢慢的摸向了她的臉。陸吟雪呼吸一滯,盡管本能的矜持想後退,但玉手緊握卻是不敢動彈分毫。許平的手指慢慢的挑起了她的下巴,這個動作輕浮而又挑逗,陸吟雪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但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當看見許平眼里那澎湃的色意時已經明白眼前的男人想干什么。

「朕可以放你一馬,不過也必須小懲一下。」許平看著這張即使淚流滿面但依舊明艷動人的臉,興奮而又放浪的笑道:「你既然那么恨這個皇帝,那剛才的抗拒是為了他守身如玉么?」

「我……」陸吟雪一時語埂,在這輕佻的戲弄中心里產生一種別樣的感覺。

「恨他,卻又無可奈何的滋味很難受吧。」許平眼見她神色里的怨念一閃而過,立刻是用低沉的聲線誘惑著她:「那朕可以成全你,給他戴一頂他就算知道了也無可奈何的綠帽子,陸貴妃,你是個漂亮的女人也是個果斷的女人。剛才你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有數,難道你覺得你聲淚具下的三言兩語朕就會原諒你,錯了,如果你不是這么美麗的一個尤物,朕早就把你給殺了。」

「老祖宗,您,您……」陸吟雪被許平的話驚得語無倫次了,尚且不說女子貞德的問題,眼前這個俊美少年身份太特殊了,若是真有了苟且之事那簡直是倫理還有世俗不容的離經叛道。

「來,到朕的懷里來,你是個聰明的女人,你該明白怎么做朕才會原諒你。」許平慢慢的伸出手去,眼含色意同時又炯炯有神的逼迫著,似乎是在等待著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