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習慣性欺君(1 / 2)

若大的客廳里安靜無比,寧靜中充斥著說不出的估衣。朱可兒已經醒了過來,此時如是只受驚的小貓一樣在陸吟雪的懷里顫抖著,她時不時的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許平,但時不時的又閃爍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亮光。

她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暈厥過去,對此陸吟雪也不方便解釋只能先柔聲的安慰著她,並叮囑她什么話都別說。

洛研剛破身走路有些踉蹌,穿上了軍裝的她依舊英資颯爽,嬌美的小臉上盡是滿足過後的潮紅,破身過後多了幾絲若有若無的妖冶。她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了,開始感受到自己內丹的存在,體內一直被壓抑得幾乎虛空的真氣開始運轉起來,盡管還很虛弱不過卻在迅速的恢復著。

這種感覺曾經熟悉無比卻又陷進了陌生,洛研一臉的驚喜之色,閉上眼睛感受著力量的存在,這對於她而言是比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也是讓作為女兒身的她能擁有自己尊嚴的東西。

畢竟在名門望族里,女性一般都只有聯姻的價值,長得漂亮的話更是如此。而想要擺脫這樣的命令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能力,一是文二是武,如果有哪方面的天賦異秉可以功成名就的話才有可能主宰自己的人生,當然了你所獲得的一切依舊是屬於家族的。

而洛研身為一個禍國殃民的美女,她可以不受家族支配的根本就是她強大的武力,若是這東西失去的話,她是美貌只會成為她的噩夢,因為這副皮囊只是交易的籌碼,是家族為了換取更大利益而會倍加重視的籌碼。

身在名門望族,事實上確實是衣食無憂看似光鮮亮麗,可事實上更多的時候都是身不由己。對於洛研而言屬於自己的只有力量,即使她不否認自己有為家族出力的責任,可她更希望用的是自己的力量而不是這副終將老去的皮囊。

「可兒,什么都別說,也別問。」陸吟雪抱緊了女兒,一邊安慰著驚慌的她一邊柔聲的叮囑說:「你記得不可以和你父皇說自己暈過去的事,你只要說自己一直老實的挨罵就行了,娘這都是為了你好。現在你可能很疑惑,不過將來你肯定明白娘的良苦用心。」

「恩!」朱可兒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過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時不時怯生生的看著端坐在沙發上的許平,這俊美至極的少年面相似乎有些熟悉,但恍惚間她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好了吧,我們的賈大人也該醒了。」許平大大咧咧的抽著事後煙,看著端庄高貴的陸吟雪和英姿颯爽的洛研,想著剛才她們還一起跪在自己跨下口交的艷景心神就是一陣晃盪,剛發泄出去的欲望開始又蠢蠢欲動了。

許平有些後悔啊,應該讓她們身著盛裝的跪在跨下口交才是,享受那居高臨下的視覺沖擊絕對是人生一大樂事。可惜的是欲望發泄過後腦子進水了,竟然沒意識到有這樣大好的機會,現在再後悔的話也來不及了,雖然不是說辦不到不過再把朱可兒弄暈一次的話也太麻煩了。

而且來日方長,偷情雖然刺激不過刻意為之的話少了點情趣,這個道理許平倒是明白。

兩女默契的點了點頭,臉上都帶著滿足的潮紅,那種迷人的韻味看起來無比的動人。朱可兒忍不住看了母親一眼,眼里或多或少有些疑惑,或許她也忘了多少年沒看見母親露出這種小女人的姿態,那種溫順無比的柔媚和她熟悉的母愛完全不同。

朱可兒粉眉微皺有些懷疑,不過乖巧的她什么都沒說,依舊靠在母親的懷里,因為對於她而言那應該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了。

賈旭堯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這么長的時間過去了一點動彈都沒有,身體如是木偶般的僵硬不動,眼神閃爍著似是痛苦。許平的手慢慢的一抬,一剎那一陣薄薄的水霧拔地而起環繞在他的周圍,泛濫著一陣柔和又讓人感覺到恐怖的光芒。

面對著人力難以理解的一幕,朱可兒是驚得瞠目結舌,大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著。一臉的不可思議看起來迷茫而又可愛。陸吟雪和洛研則是有些見怪不怪了,心里已經認為這老妖怪半神半人的幾乎無所不能,眼前出現再神奇的事都不足為奇。

水霧濃郁後又漸漸的散去,一剎那而以看著又那么觸目驚心,一直如行屍走肉的賈旭堯突然混身一顫。啊的驚叫了一聲後癱坐在地,混身上下都被冷汗給浸濕了,瞪大的眼里滿是恐懼和絕望,臉色瞬間一片蒼白還難受的哼了一聲。

在三女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賈旭堯瞪著眼睛痛苦的捂著胸口,喉口一甜撲哧的一聲噴出了一陣血霧,大口大口的喘著大氣難受的跪地不起,顫抖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賈旭堯!」許平冷笑了一下,看著他說:「看不出你還滿好學的,進門的時候其他三人都是被朕的天境弄得目瞪口呆的暈厥過去,唯有你竟然在一剎那努力的觀察著想學點東西。這等志氣本該嘉獎,可惜的是你雖然天賦奇高莫名其妙的領悟到了含糊的境界,但以你的實力還沒參詳這種境界的資格,這簡直就是找死。」

說話間,許平手又是一抬,一股真氣打到了他的身上,瞬間驅散了他體內殘留的五行之水的真氣。

賈旭堯這才感覺身體有了知覺,那種幾乎要死亡的窒息稍微的緩解了一些,喘息了一陣他微微有些回神,雖然心有余悸但他還是迅速的冷靜下來,抬起頭來惶恐的說:「老,老祖宗,屬下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難為你還知道什么是走火入魔。」許平冷眼看著他,訓斥道:「以你的修為能躲過一劫就算不錯了,人站在朕的面前竟然妄想要參悟那么高境界,說難聽點你和朕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有這樣的想法簡直是痴心妄想,若不是朕在這的話,剛才是什么樣的下場想來你比誰都清楚吧。」

「屬下,狂妄了,謝老祖宗救命之恩。」賈旭堯想想冷汗都流下來了,自己的真氣已經很虛弱了,走火入魔的原因是看到了那強絕人寰的天人之境,那是任何習武之人都夢寐以求的境界。這次如果不是老妖怪插一手的話,哪怕自己底子再老辣也會經脈盡碎武功盡失,而這樣已經是最好的下場了。

當然了這一切都是幻覺,他剛才已經產生了朱可兒道歉之類一系列的幻覺,全都是隱藏在他體內的真氣在作祟,水的幻覺已經為他營造了一個虛空的過程。

不過賈旭堯怎么說都是一個地品高手,在鬼谷派的時候就中了一次招,現在再用這一招的話許平可以肯定百分百有效,不過事後他會不會看出破綻就不一定了。為了保險起見索性再次加大真氣輸入,強行灌輸經脈瞬間就讓他陷入了走火入魔的狀態,這樣一來他會堅信剛才的幻覺就是現實,因為走火入魔的情況讓他體會到了更深層次的幻覺,徹底的擾亂他的心志和判斷。

真亦假,假亦真,有時候疑心病很重也很聰明的人甚至比那些傻子更加的好騙,因為聰明的人不可避免的毛病就是自負,還有自以為是。

「賈大人,您到底在想什么?」洛研何等的冰雪聰明,明白了許平的用意後粉眉微微的一皺輕聲說:「我們在這站得好好的,老祖宗開恩將我的封印解去,之前你一直發著呆,怎么老祖宗的真氣出現的一瞬間你就走火入魔了?」

「這,因為旭堯福緣不足,見了老祖宗的天人之境心生妄想的關系吧。」賈旭堯感覺腦袋一陣的發疼,因為洛研所說的話他沒什么印象,老妖怪什么時候幫她解的封印?莫非自己在感受到戰龍訣真氣的時候就走火入魔了,難不成是因為自己腦海里一直在渴望著那強絕人寰的力量而產生了心魔?

賈旭堯感覺頭疼萬分,這一次帶著任務而來卻弄得亂七八糟的,暈暈沉沉間記憶都是碎片,真實無比卻有些斷裂的部分,這時候整個人還有些恍惚,因為走火入魔的可怕依舊讓他心有余悸,已經沒精力再去想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