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圍剿之亂(2 / 2)

而洛研的出手果敢又狠辣,做好了兩手准備,一是四眼仔猶豫的話就一招拿下。要是四眼仔狗急跳牆朝白詩蘭下手的話也無所謂,反正洛研是不在乎,正好有個理由可以將他一擊斃命,說難聽點洛研一點都沒考慮人質的安全問題。

四眼仔也是行家,靈敏的察覺到了洛研出手的狠辣,也知道洛研一出手就不敢他手里人質的安全。

他在環球娛樂公司蟄伏了那么久,自然也清楚一些暗地里的事,知道禁軍的人根本不會管白詩蘭的死活。尤其是白詩蘭仗勢欺人進入了封鎖圈,要是因此死了的話完全可以把事都推到他的頭上,禁軍的人更惱怒的是剛才自己出手傷了他們的戰友,所以手里的人質瞬間就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還敢跑。」洛研在床上是溫順的綿羊,但真動起手來可是地地道道的地品高手,又在軍中出手毒辣得很,這樣犀利的進攻試問誰不怕。

四眼仔立刻放棄了人質往後跑,可惜的是後邊是禁軍的包圍圈他根本逃不脫,洛研一糾纏上去一個照面就把他的胳膊給卸了,一瞬間就把他疼得慘叫連連。

「武功不是行么,給我使出來。」洛研惱怒萬分,下手一點都不留情,玉手疾快無影間開始拆起了他身上的關節。分筋錯骨手確實是高超的功夫,在許平指點過後更加的冷血無情只追求實戰的效果,一瞬間就把四眼仔弄得是哭天搶地。

在洛研大展神威,周圍禁軍士兵忍不住叫好的時候許平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一旁的白詩蘭。

一個女人被槍頂著腦袋挾持,卻表現得那么鎮定自若,白詩蘭的風采著實是讓人刮目相看。這時見洛研已經快拿下陳叢雲,她面色青一陣白一陣的,看了看開始有禁軍的傷員和被打死的叛逆幾棟大樓里抬出來面色更是一片鐵青。

白詩蘭咬了咬牙轉身欲走,不過這時候許平已經擋在了她的車門前,冷笑說:「白總,不用著急走,你還得和我們回去接受一下調查,順便解釋一下今晚強闖封鎖圈的事。」

「混帳,敢這么和白總說話。」白詩蘭的幾個保鏢立刻沖了過來,剛才他們一時反應不過來已經夠丟人了,這會習慣了仗勢欺人肯定不會做軟蛋。沒叛逆沒道理講,但和禁軍的話就不同了,身後的靠山和律師是他們的底氣所在。

不過禁軍的人更不客氣,人家來勢洶洶的還沒動手,他們就直接用槍頂著這些保鏢押到了一邊去,。腦袋被槍一頂這些保鏢都不敢說話了,一頭的冷汗所有的話都憋回肚子里了,因為這些禁軍一個個一臉凶相連話都不說,槍一頂上來直接就上膛明顯是不會給他們所謂的面子。

「關於此事,明天我自然會有份報告上交給你們。」白詩蘭咬著牙,滿面冰霜但依舊保持著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這次公司里出了叛逆確實是我們的疏忽,此事我還要召集公司的股東開會,至於該怎么交代我自然會和你們上司交代,我們會先進行內部調查查一下事情的起因。」

想來她在京城也是人脈頗廣,所以對生面孔的許平不以為意,加上這家公司的股東個個都有後台而且她老公是內大臣小姑子是當朝皇後,這才會有這居高臨下的態度。當然了,這樣強大的背景肯定壓得住人,就連張聖陽來了多少也得有些避諱。

可惜的是許平可不吃這一套,冷笑說:「你以為就這時么,還有你擅闖封鎖圈這個事要怎么交代,別告訴我你白詩蘭是禁軍的高層有通行證件,你其實是禁軍一直深藏不露的高層。」

洛研抓住四眼仔交給禁軍的人手看押以後,一回來就站在了許平的身後,不客氣的說:「白詩蘭,給你面子叫你一聲白總,不給你面子你什么都不是。穆昭華領內大臣又怎么樣,他管不到我們禁軍這邊,而且皇後娘娘想來不會徇私舞弊的包庇你,所以你還是收回你那態度吧。今晚別的事不論,你強硬闖封鎖圈是怎么回事,要不是顧及到你還算有點臉面的人,以今晚的軍事行動早就把你就地槍斃了。」

「你,洛研,好……」白詩蘭氣得臉都紫了,就算事實是如此,但京城貴族間的交往是有規矩的,這樣不留余地不給面子的事她倒是第一次碰上。心知洛研也是少將,更是洛家的人,洛家的老頭現在依舊是領內大臣,現在鬧翻的話可不劃算。

「委屈你了!」洛研是真不想客氣,以她冷艷的性格根本不管這些,直接把手銬拿了出來。

白詩蘭更是硬氣,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直接把手伸出來,咬著牙說:「眾目睽睽之下你這樣不留余地,等著,遲早沒你的好果子吃。」

「是么,那我也留一句話,今晚你這樣強闖封鎖圈,此事不給我個交代的話,穆家和白家都保不住你。」劍拔弩張已經撕破臉皮了,洛研看了看旁邊的男人說話更是硬氣:「現在我就把你抓回去,你等等看有誰幫你求情,你們不是最習慣用所謂的律法說事么,這次我要看看哪條律法能保得住你。」

「喲,白總一介民營商人,居然還狗仗人勢口出狂言。」許平冷笑了一聲,陰森森的說:「希望過了今晚你還有這種傲氣,難怪你們這家破公司連禁軍都敢冒犯,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這股歪風邪氣不給你好好的糾正一下,你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了。」

「你敢!」白詩蘭也是橫行慣了,今天盡管是公司先出內鬼,但在這么多人的面色被戴上手銬,於她這樣的商界名人而言本身就是天大的恥辱,所以面色也是難看得很。

「帶上車!」許平懶得和她廢話了,手一揮洛研立刻意氣風發的押著倔強不甘的白詩蘭上了她的車。

這里的平叛戰斗已經接近尾聲了,這一通鬧事倒是鬧得轟轟烈烈的,最起碼今晚的死傷絕對會讓禁軍同仇敵愾。至於押回白詩蘭這事許平不想牽涉到其他人,心里清楚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但把她交到別人手上難免有點顧及,雖然聽著很是慌緲但不得不說這就是現實,只要涉及權利和利益的話所有事都會變得很黑暗。

押著白詩蘭回到酒店的時候想來這事已經是鬧得沸沸揚揚的,洛研將她押到了別的房間,叫了兩個女兵後興奮的要開始審問了,或許是長出了一口惡氣的關系所以她表現得格外的興奮,尤其她也是性子要強的人,遇上白詩蘭這么個桀驁不訓的女強人瞬間就有了針尖對麥芒的沖勁。

按照洛研的安排,許平每一晚住的都會是不同的房間,這也是為了安全考慮。

晚上鬧騰了那么久也有點累了,今晚住的是一間比較不錯的豪華套房,客廳里有大小兩個電視。許平剛一進屋電話就響了起來,許平知道鬧騰了一晚上動靜太大了,這時候如果沒人來找自己反倒是不正常。

按住了信號源的按扭同意了信號接通,兩面屏幕上分別出現了不同的畫面,這樣的盛景恐怕除了許平世上沒其他人能欣賞了。

左邊屏幕上朱威權依舊躺在病床上,苦笑了一下:「老祖宗,聽說您今晚親自帶代去抓叛逆了,老祖宗關愛威權感激不盡,不過,白詩蘭是不是也被您抓了。」

「老祖宗,您不是說好不偏不倚的么,怎么今晚會突然帶隊掃了環球娛樂公司抓了我的人。」右邊屏幕上朱威堂的語氣是很郁悶,不過也帶著幾分鄙夷:「皇兄治下的京城安全的地方不少,像環球娛樂公司那樣的地方官商勾結,尤其是各個勢力間為了利益聯合在一起,那可是上好的藏身之處,沒想到今天一舉就被您給掃了。」

朱威堂的語氣頗是鄙夷,帶著幾分不屑,明顯是在暗嘲朱威權在位各種奸商當道搞得民不聊生。

「威堂,首先我依舊是不偏不倚的態度。」許平咳了一下,不以為然的說:「今晚之所以找你麻煩,是因為你讓老祖宗白跑了一趟,你也不用說什么戒備太嚴人進不來之類的話,自己都沒把握還讓我白跑一趟,你以為老祖宗是沒事供你溜著玩的么?」

頓了頓,許平神色一肅,冷笑說:「不管你們要這么斗,把老祖宗當猴子溜的話,我也不會給你好果子吃。」

「這,威堂不敢!」朱威堂一聽老妖怪脾氣這么大,搞得京城一夜不得安寧就為這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的,不過確實是自己的疏忽,只能是無奈的苦笑了一聲不敢再問了。

朱威權原本還有些郁悶,不過一看朱威堂吃了虧還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吞,瞬間就有些幸災樂禍的賊笑了。

許平看了看他一眼,也忍不住發惱的說:「還有你啊威權,雖然知道皇親國戚高人一等,什么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都是屁話。不過你治下確實不嚴,今天那個環什么公司的一個小小的保安竟然還敢攔禁軍的少將,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而且更可惡的是一介商人還敢闖禁軍的封鎖圈這更加的荒唐。那人現在確實在朕手上,誰想求情叫他來和朕說,我倒想看看現在這幫有錢人有什么能耐敢看不起保家衛國的禁軍。」

「這,老祖宗息怒……」朱威權也吃了憋,苦笑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

「就這樣了,今晚朕的心情不是太好,你們倆兔崽子該干嘛干嘛去,別惹我發火了。」許平這次倒是直接展現自己的暴脾氣,話一說完就直接把他們的信號給掐了,也不想進行什么迷惑人心的表演了。

管他外邊亂成什么樣呢,反正這倆兄弟一斗上肯定是水深火熱的,也不差自己在中間攪局,今晚就各打五十大板讓他們慢慢琢磨去。

許平現在開始有些隨性而為了,這種感覺特別的爽,至於京城錯綜復雜的勢力會怎么求情,這事會鬧出多大的動靜就讓朱威權操心去,誰要是敢跑來發牢騷的話管他什么國舅爺之類的照樣收拾一頓再說。

皇室酒店被控制得很好,整個酒店現在一個外人都沒有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而且每一個小時都會有專業的突擊隊員四處掃盪檢查看有沒有什么突發情況,嚴厲的監視著預防這里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許平剛把匆忙借來的軍裝換下,求情的人就來了,洛研走進來後有些謹慎的問:「老祖宗,內大臣穆昭華想求見天顏,不過他被嚴令不准來此,現在有連接信號發送進來,用不用末將打發他?」

一個內大臣居然還有這能耐,若說這事沒皇帝的點頭許平死都不會相信。

「不用,接進來吧!」許平往沙發上一坐大大咧咧的說著,一是除了皇室的人外沒和別人溝通過,二也是因為心里一直有些疑惑,穆家的人既然找上門來的話,面子可以不給不過倒是可以看看這個新興起的家族族長是怎么樣的人。

洛研點了點頭就恭謹的站到了一邊,她下了令沒多久電視屏幕就閃爍了一下雪花,緊接著就出現了信號源連接進來的畫面,雖然緩慢不過是處於限制的情況下。

畫面是一個十分嚴謹而又庄重的老宅,近百號人黑壓壓的跪倒一片面色嚴肅無比,見畫面接通了為首的穆昭華立刻率眾跪了下來,三跪九叩的大禮行完才敢抬起頭來,肅聲說:「穆家,穆昭華,拜見老祖宗。」

「老祖宗天威猶在。」其他人的聲線整齊劃一,其實除了穆家之外,白家的實權派人士一個都不少。

許平這邊的容顏他們不可能看得到,因為一個猙獰的惡鬼面具戴在臉上,可見的只有坐在沙發一個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身影,輪廓清晰可見因為帶著骸人的壓迫,可那份壓迫又飄渺虛無讓人感覺極端的不自在,即使是真實的畫面可總帶給人扭曲而又毛骨悚然的壓迫感。

行完了頂禮,其他人全都默契的褪了出去,唯有正中央的穆昭華依舊跪著,再次一叩朗聲說:「微臣穆昭華,有不治家禮之罪,請老祖宗責罰。」

「來求情的?看你樣子混得滿不錯的嘛。」許平一點都不客氣,話音里帶著幾分譏諷的意思,事實上沒皇帝的准許,他也不可能找到自己。

「請老祖宗大人大量。」穆昭華不敢有半分的不敬,立刻就地一叩聲情並茂的說:「賤內白詩蘭有眼無珠冒犯了老祖宗,雖說她是咎由自取,但好歹她也是無心之失。請老祖宗看在詩蘭祖上有功的情份上饒她一次,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祖上有功,姓白的?」許平琢磨了一下,又問:「誰叫你來說情的,還能把信號直接接到我這邊來,朱威權那小子網開一面了,夠他媽的宅心仁厚了。」

「這,賤內祖上傳承自命主大將軍一脈,亦是開朝大將之後。」穆昭華頓了一下,苦笑著聲音聽起來很沒底氣:「老祖宗明查秋毫,此事確實已經請明過聖意,賤內雖然無禮不德但到底也是有影響力的人。環球娛樂本就受社會矚目,當然賤內若對老祖宗不敬是死有余辜,但請老祖宗為了大明江山的穩定安容網開一面,起碼給賤內一個平息此此事波的機會。」

「把她抓起來,影響會很大么?」許平的聲線低沉,加上那惡鬼面具給人的感覺無比的壓抑:「朱威權都同意你來求情了,想來此事非同小可啊。」

「賤內是這幾年金融界的風雲人物,她一但被抓的話,連鎖反應很大。」穆昭華不知道眼前的老妖怪聽不聽得懂這些話,但清晰的知道這看似寬松的語氣怪怪的,所以多余的字一個都不敢說。

「那這樣吧,既然是朱威權讓你來求情的話,就求錯了對象了。」許平冷笑了一下,惡鬼面具之後那幾乎看不見神色的眼睛里透著隱隱的不悅:「此事是因為你那個賤內自己有問題,說難聽點落到其他人手上大事可以化小,但落到我手上的話就只能自認倒霉了。她的審問工作我會交給禁軍自己處理,最起碼我不會對你老婆大刑加身,算是為她保全一個顏面。」

「這,老祖宗,求您網開一面。」穆昭華一聽也傻眼了,盡管他一開始的姿態已經擺得夠卑微了,但他也清楚真論起尊卑的話他和眼前這個老妖怪差距有多大,穆家現在所謂的聲望權勢在這個老妖怪面前只是笑柄而已。

「有什么網開一面的。」許平冷笑著,語氣已經是陰森無比:「此事若你求得了聖意,那你就直接上奏告訴朱威權,朕被人打擾了清靜感覺很是不爽。朝廷六部各有尚書,軍事掌權者更是數不勝數,光你內政閣就有三位內大臣,個個有事就來求見的話,朕不是比他還忙,是不是每一個都得給所謂的面子,那禎豈不是得落個顏面無存的地步。」

「這,老祖宗請消氣。」穆昭華一聽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這話說得太嚴重了卻又感覺是理所應當。他早有心理准備知道老妖怪的身份,但他身為當世人傑真無法理解這種萬年老妖怪的脾氣。

「哼,命主大將軍之後。」許平一點面子都沒有,冷笑著不屑的說:「別和朕說這些沒用的屁話了,就算白屠從墳里爬起來照樣得給朕下跪,他這個大將軍在朕的面前一無是處。穆昭華,現在人我已經交給禁軍了,是錯骨分筋還是屍骨無存你等消息就好了,莫名其妙的來打擾朕的清閑,你穆家看來一點都不怕麻煩嘛,如果朕一怒而起的話不論尊卑長幼之禮,一意孤行的找你麻煩你有能耐招架么?。」

「這,我!」穆昭華一時語梗,腦子里隱隱想到了什么,瞬間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立刻是跪地不起不敢再有半聲的言語。

信號源被許平主動切斷了,沒有人打擾了。許平坐著沉吟了半晌,心里清楚穆昭華既然能找自己求情的話肯定有朱威權的授意,看來白詩蘭這個女人確實很有影響力。

但許平也當過皇帝,瞬間就是疑心病發作滿是疑惑。現在的朱威權為了活命對自己是畢恭畢敬的,想來他不可能為了一個所謂的白家之後來麻煩自己,哪怕這個人再有影響力於皇家而言亦不重要,更何況現在朱威權忙著和朱威堂一斗,哪有管這閑事的可能。

唯一的可能就是朱威權希望穆昭華被自己降罪,他有對穆昭華有不能言明的不滿,如果事情的發展和他想的一樣,那他就可以借著這個理由光明正大的朝穆昭華下手,瞬間是對整個穆家下手。

這些人啊,個個都老奸巨滑的,不能不防。許平忍不住搖了搖頭,一旁的洛研這時才敢輕聲的問:「老祖宗,白詩蘭已經關好了,末將想請示您一下,是否把她移交給其他專門負責清剿叛逆的人馬?」

禁軍其他人負責對付朱威堂的真龍會,而蟒蛇突擊隊的責任則是保護許平,分工不同自然不好越界。洛研倒不是覺得這樣做不妥,只是抓了白詩蘭在她看來是無用之功,就算審出什么也是一樣,環球娛樂公司里窩藏叛逆是板上定釘的事,但白詩蘭完全可以找理由為自己開脫。

而她說是審訊也不能大刑加身,說到底得顧及白詩蘭的地位和影響力,有許平做後盾可以囂張跋扈不假可身為洛家之後她也不能太過份,這確實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不了,白詩蘭就在在這邊關著得了!」許平眼里凶光一閃,一邊站起身來一邊囑咐說:「不用客氣,也不用顧及什么穆家的面子,總之一句話誰來求情都不放人,就算是張聖陽親自來也不能讓他見上一面。」

「末將明白了,老祖宗,您這是要去哪?」洛研一聽頓時有些興奮,不過一看許平那么晚了還要出去頓時有些疑惑。

「哦,你不用跟著了,朕有私事自己出去一趟。」許平覺得有些蠢蠢欲動,現在自己的行蹤倒不想瞞著朱威權,不過這次去還是隱秘一點比較好,許平也不想惹沒必要的麻煩。

「可是老祖宗,末將有隨行保護之責。」洛研有些著急的說著,英氣逼人的她露出了小女人般驚慌失措的感覺,似乎是怕被許平拋棄一樣。

「我去找人幽會,乖,等我回來再好好寵幸你。」許平將她一把摟了過來,一個纏綿的吻直到洛研幾乎窒息之時才將她慢慢的放開。

洛研面色菲紅,坐在地上嬌喘連連的模樣分外的嫵媚,雖然有責職在身不過她也不敢忤逆許平的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平從窗戶跳了出去悄悄的溜走。

哪怕是心里有點發酸,但她依舊沒多說半句,心里也清楚自己喜歡的這個男人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