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圍剿之亂(1 / 2)

「是,末將愚鈍。」趙敢立刻朝後邊一揮手,滿面猙獰的喝令道:「給我把大門打開,敢反抗者就地槍斃,把這些不長眼的東西全給我押起來。」

「是!」惡鬼營的士兵們頓時打了雞血一樣,持著槍就潮水一樣的沖了上去,粗暴的拆掉鐵門後用槍頂著保安的腦袋把他們頂到了一邊蹲成一團。四眼仔一看嚇得冷汗都出來了,本來還想再喊什么,不過一槍托下去立刻被打掉了牙,只能捂著嘴蹲在一邊痛苦的呀呀著。

「禁軍聽令,現在把環球娛樂公司控制起來,所有人,所有通道。」洛研有些後悔沒把自己的人帶來,這樣揚眉吐氣的機會就這樣錯失了。不過好在除了包圍的士兵外還有一千多能供她調動,一聲令下就有一千多人齊聲應是,朝著每一棟辦公樓沖了進去。

京城是政治中心,各方權利錯綜復雜,在和平的年代軍隊雖然也重要,可明顯那些真正的權臣並不懼怕軍隊。因為還有一個九五之君在,上位者為了國內的繁榮昌盛考慮會更依賴這些權臣,除非是發生內亂否則和平年代的軍人地位並不如以前那么高。

現在是和平年代,軍人沒有戰爭的話就體現不出價值和地位,要是與旁人或其他機構起摩擦的話也很吃虧。雖說是有軍事法庭在調和,但說到底軍紀嚴明的部隊往往吃虧比較多,因為在需要講道理講法律的時候他們手里的槍根本沒有作用。

那些所謂名門望族有的是好律師,不僅懂法律,也有些是懂軍隊紀律的行內人。即使真上軍事法庭的話也不會吃虧,因為部隊的紀律對軍人的約束太嚴格了,一般發生沖突的話這些血氣方剛的軍人多少都會有把柄在別人手上,哪怕是占著理但處理得不謹慎也會吃大虧。

和平年代軍人的地位並不太高,尤其是在物質浮華的現代,沒有戰爭的話更是很難彰顯出價值和他們應有的地位。所以軍隊和這些名門望族間雖然也有千絲百縷的關系,但實際上也是積怨頗深,被嚴格的紀律約束著他們只能吃一個又一個的虧。

在這種沖突事件的處理上,禁軍總兵所和兵部的人也是無奈至極,畢竟現在是和平年代了,那些有錢有權有影響里的名門望族也玩起了文字游戲,這點是當兵的人最不擅長的。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那是一句空話了,現在制度這么完善的情況下內部摩擦的話當兵的永遠吃虧。不知不覺間軍人在國內習慣了忍氣吞聲,習慣了打落牙齒就往肚子里咽,但同時也是積怨頗深,哪怕是那些沒被欺負過的但在大環境的潛移默化之下也會產生同樣的立場情緒。

今天有許平做靠山,手持御用拱衛司的證件為後盾,這幫軍人終於可以肆無忌憚的出一口惡氣。別說是趙敢他們了,就連一向淡定的洛研也有幾分興奮,一直在懊惱著怎么不把自己的手下也帶來揚眉吐氣一番。

戰爭年代,軍人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絕對是橫著走的角色。而在和平時期,身為皇權特務的御用拱衛司則是爪牙般的存在,說是讓人聞風喪膽也不為過,雖然聽起來很蠻橫但這就是時代發展永恆不變的趨勢。

禁軍的士兵潮水般的沖了進去,碰到人直接用槍頂腦袋一點都不客氣,這種強硬粗魯的做派才能體現出一個軍人的錚錚鐵骨,要是沖上去先拿個證件再和你先講明的話那就不是軍隊了,是警察。

「很好,這才有點像軍人。」許平面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不過語氣依舊不善:「和秀才一樣的在這講道理,你們是腦子進水了啊,手里拿的是槍還是燒火棍都分不清。你們可是朝廷的正規軍,面對敵人的時候要比土匪還凶殘,明白么?」

「是,末將的錯。」趙敢倒也直接,立刻把責任攬了下來,而這時他也感覺興奮壞了。

三千禁軍里外里的把整棟大樓控制住,外圍區域所有的人員都被控制起來,每一個隱蔽點都事先埋伏好了狙擊手。狙擊手們雖然是隱秘的狀態不過也開心壞了,因為他們這次並不是聽命令行事,而是一但有異常情況的話可以先開槍,先斬後奏,這樣鐵血的命令在過去是不曾有過的。

目標地區控制住的信息回傳過來,許平這才帶著洛研想往主辦公區域走去,不過就在快走到階梯的時候突然砰砰接連幾聲槍響,緊接著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明顯槍聲是來自於辦公樓的高層。

洛研一改往日的嫵媚溫順,突然一個大撲把許平撲到了隱蔽處,神色一肅嚴聲說:「老祖宗小心。」

「沒事,傷得了我的人還沒出世。」許平抱緊了她,眼見她竟然是抱著自己背對著槍響的方向,明顯一副為自己擋子彈的架勢,心里瞬間就是一暖。

砰砰砰的槍擊聲接連響起,禁軍隱藏在暗處的狙擊手立刻對准了槍聲響起的方向開火了。有朱家兄弟的約定在先,他們不得不放棄了最愛用的狙擊步槍而是用了加裝瞄准器的手槍,精確度雖然有所下降但開火的方向很是一致,常年累月訓練下來的專業素質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什么情況?」趙敢面色一黑,立刻拿起對講機怒罵了一聲。

這時候對講機傳來了情況:「報告,三號樓內遭遇到頑強的抵抗,對方同樣是持著手槍,約摸有十多人,而且訓練有素已經占據有利地形對我們發動了偷襲。」

「注意,樓內有敵情,進入第一級的警戒狀態。」趙敢也不含糊,立刻一道接一道的命令下達。

洛研也聽到了他那邊的匯報,馬上取出對講機下打了命令:「全體人員注意,樓內的叛逆已經做好了抵抗的准備,呈掩護形由下而上掃盪,以小組形式交叉掩護推進,千萬不能大意。」

緊接著另一棟樓也傳來了槍聲,里邊的禁軍士兵第一時間匯報道:「報告,三號樓有人突然發動襲擊,持槍的是一伙據說是外邊聘請來的舞蹈團隊,我們的人已經和他們交上火了,剛才被偷襲措手不及已經傷了四個戰友,現在我們需要醫療救援。」

「明白,其他隊,迅速的回報傷亡情況。」趙敢臨危不亂,一邊指揮人前去增援一邊呼叫救護車,並且把這臨時的行動上報給總兵所。

洛研也不含糊,馬上指揮起了不屬於她的手下進行戰斗,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對方既然已經做好了准備那這就是一場惡戰,哪怕是有備而來但在只依靠手槍的情況下面對這些嚴陣以待的悍匪也不是容易的事,哪怕出戰的是禁軍精銳中的精銳。

所有的辦公樓幾乎在同一時間傳出了被人偷襲的信息,一瞬間竟然死傷了四十多人,由此就可以看出彰顯抵抗的匪徒也是訓練有素的悍匪,臨危不亂而且論起戰斗力絕不在禁軍特務連之下。

這樣的傷亡讓趙敢怒火中燒,他拿起手槍帶著自己的警衛立刻沖進了敵人最多的三號樓,因為那里一個照面就死了十多人,明顯是敵方火力最猛的地方。其他的軍官一看也不敢怠慢,立刻帶著心腹手下趕去增援,良好的做戰素質在這一瞬間體現得淋漓盡致。

「只是來惹事生非的,沒想到還真有真龍會的人啊。」許平蹲在角落里,點了根煙後也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單純是過來鬧事的,現在真龍會的人真被逼出來了,而且看來還是一場惡戰。

幾棟樓里槍聲不斷,從那密集的槍聲和回饋的信息來看這里還真是個叛逆的大本營,里邊隱藏的敵人絕不是三五十個那么上不了台面。

洛研在一旁恨得直咬牙,因為她的人手都留在酒店做煙霧彈了,這時候即使想不怕死的往里沖但卻沒有配合默契的人手。更讓她郁悶的是她還有保護許平的職責,哪怕她有信心以自己的身手就算單槍匹馬殺進去也能所向披靡,但現在就是不能沖進去殺他個痛快。

連續的幾聲爆炸聲特別的刺耳,摩天大樓的玻璃被炸碎了往地下落,有的保安蹲在原地被砸得不輕。不過真龍會的人還真沒動用其他武器,除了手槍外全是煤氣罐和所謂的氧氣罐,饒是如此也把禁軍打了個措手不及,想來傷亡再小也小不到哪去。

聞訊趕來的禁軍援兵立刻包圍了環球娛樂公司,幾棟大樓全被團團圍住,里邊時不時的傳出爆炸聲和槍聲。最新的統計禁軍戰死的已經過百了,因為之前被偷襲吃的虧太大了,而這也側面反映出里邊的人數還有相對的戰斗力。

這段時間搜查真龍會的叛逆都是三三兩兩的,多的話也就十幾個人,這次最少有幾百多人藏匿在這里,這樣大的動靜連御用拱衛司的人都引來了,張聖陽帶著一千多號特務好手趕到,看了看坐在角落里悠閑抽煙的許平微微一楞,還是趕緊上前來恭敬的行了一禮:「參見大供奉長。」

「上!」禁軍的援軍,其他的特務連戰隊一來一句廢話都沒有,手槍上膛直接往里沖。

對於這些和平年代的軍人而言,這樣的戰斗已經離得太遠了,戰友的傷亡雖然讓他們哀傷也是惱怒,但又多了一份熱血沸騰的殺性。軍人,只有戰斗和屠戮才能證明自己,哪怕是保家衛國也是用同樣簡單而又粗暴的方式。

「來啦,辦你們的事去,朕說過不插手這些破事。」許平覺得無趣,站起身來拍拍屁股准備走人,畢竟一開始說了不偏不倚,自然不好意思管這些破事了。

洛研有些詫異也有些不甘心就這么走了,不過許平都開了口她也不敢問為什么,堂堂一個地品高手碰上這樣的事卻無用武之地這一點讓她很郁悶。

「是,大家准備,支援禁軍准備突擊。」張聖陽也不多說,一轉身就帶著人沖進了樓里,是支援不假不過也有搶功勞的嫌疑,因為按時間計算的話雙方的彈葯也打得差不多了。

禁軍特務連的人確實單兵做戰能力強,不過論起真正的拳腳功夫御用拱衛司肯定更勝一籌,在彈葯耗盡采取肉搏戰的情況下他們絕對比禁軍強。

門口處保安和金絲四眼仔還被控制著,禁軍的槍口之下倒是很老實,禁軍和御用拱衛司支援的人潮水搬的涌進,估計解決這些叛逆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當然了看那些叛逆的戰斗力就算解決他們也肯定得付出慘痛的代價。

環球娛樂公司四處鬧哄哄的,四周的道路都戒嚴了,過往的道路上除了增援的兵馬外還有救護車在嚴陣以待。周遭的交通要處全都封鎖,按理說除了禁軍和御用拱衛司的人以外蒼蠅都分不進一只。可這時門口卻開來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車,車門一開一個焦急的聲音帶著幾分盛氣凌人:「混帳,大半夜的過來搜查也不通知我們,這,這……」

女人一下車看著公司內的硝煙楞了神,時不時的有玻璃破碎,不停有人從高層里摔了出來。槍聲響個不停也就算了,砰砰的爆炸聲更是刺耳,被譽為成名聖地的環球娛樂公司總部徹底的淪為了戰場,高高看去隱隱還可以透過玻璃看見里邊開槍時閃爍的火花。

一些在戰斗中身負重傷的士兵也被抬了出來,這時候被搶救出來的都是有一口氣在的,至於已經為國捐軀的就只能等戰斗結束後才收斂遺體。饒是如此陸續抬出來的重傷者已經一百多號了,所有人都面色嚴峻,照這個趨勢看輕傷者應該不少,而戰死的有多少人更是難以想象。

這輛豪車一到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女人約摸三十四五歲的模樣,盤著頭看起來很是端庄,五官清秀又透著成熟的嫵媚。一身十分正統的灰色西裝裙看起來很有ol的味道,性感黑絲和米色的高跟鞋搭配得當,這個美少婦往這一站可謂是惹人眼球,因為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又帶著干練的美感,身材看起來嫵媚而又豐腴,有特殊的肉感又十分的豐滿,讓人一看就會被撩起原始的欲望。

關鍵是那股女強人的氣質,宛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感覺十分的犀利,這種女人只是第一眼就會讓你產生想羞辱她的沖動,征服她的話對於任何男人而言得到的心理快感都將是空前的。

「外圍的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洛研神色一惱,瞬間就是怒火中燒。

許平倒是可以理解她的不爽之處,明明已經戒嚴封鎖了,但這時候這種民間車輛卻能大搖大擺的開進來。這就是證明外圍的監守人員依舊怯弱,面對這種有權有勢的人不敢強硬的攔截,否則的話在這特殊的時刻不應該有這種不該出現的人。

這時,一直表現得唯唯諾諾的金絲四眼仔突然眼里凶光一現,在看守士兵分神的一瞬間竟然猛的沖了出去。那看似干瘦的身體卻特別的有力,原地一躍在沒任何助力的情況下猶如彈簧一樣充滿了力量,剎那間身形是快如鬼魅幾乎沒人反應得過來。

四眼仔也是深藏不露,剛才被打成這樣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現在身影一動卻是疾行無蹤,明顯是一個修煉輕功的內家好手。

看守他的士兵發出了一聲慘叫,在被擊飛的同時手里槍也被奪走了,四眼仔的動作快得讓人根本反應不過來,但禁軍的士兵訓練有素的用槍口追尋過去時。他已經是滿面的獰笑,擦了一下嘴上的血水吐掉了被打掉的牙,瘋狂的笑著:「來啊,開槍啊,有個名人陪葬還能上新聞,不錯不錯,這么死的話也算風光一把了。」

許平一臉的淡漠,四眼仔雖然隱藏得很好不過也瞞不過許平,當然了知道他是個練家子並不代表他是個反派嘛。這點上許平倒是沒預料到,畢竟山山有虎地地有龍,許平一開始只認為他是屈服在槍口之下不敢違抗而已。

禁軍的人一時間氣得是咬牙切齒,這突然的變故讓他們很是惱火,更惱火的是重重封鎖之下竟然還有人跑進來了還被劫持為人質,這無疑是對他們的一種羞辱。

洛研瞥了一眼,在許平的耳邊輕聲說:「老祖宗,這女的算是個名人了,她是穆家家主內大臣穆昭華的老婆,現在環球娛樂集團的總裁,也是大明很出名的事業女強人,白詩蘭。」

「喲,終極boss啊。」許平感慨了一聲,這美少婦長得也滿有韻味的,看她那豐腴的身段想來上了床肯定是一個十分撩人的尤物,以她的姿色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更何況還有那種女強人的氣質更是讓人蠢蠢欲動。

「難怪了,穆家權勢濤天,白詩蘭又是一個有地位又強硬的女人,外圍那些普通士兵肯定不敢攔她。」洛研氣得是直咬牙:「這女人太自以為是了,這邊已經打得如火如荼的還分得進來,這次行動傷亡那么大不管她是何身份,單就不顧軍令強行進入封鎖圈這一點也太囂張了,事後我一定要上呈總兵所讓她給我們一個交代。」

談道理,講規矩,又是老一套?許平冷笑了一聲,一個平民身份的富豪竟然強硬的闖入禁軍戰斗中的封鎖圈,這樣的舉動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

「陳叢雲,你瘋了么?」白詩蘭的臉上沒被挾持的恐慌,反而是充滿了憤怒,嬌美的臉上盡是惱怒之色:「當年你進公司的時候還是楞頭青一個,是我一步步的提拔你當海外選拔的總監,你現在居然當了內鬼,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挾持我。」

「呵呵,白總的知遇之恩陳某感激不盡。」四眼仔抿著嘴笑了笑,牙齒上滿是鮮血的模樣有幾分猙獰,手槍依舊頂在白詩蘭的太陽穴上,有些猥瑣的笑道:「這些年跟在白總的手下確實學到了不少東西,尤其是那個職位讓我辦起事來更是得心應手,說起來還真是得好好謝謝白總。想來這些年我玩過的女明星也不少,不過沒一個像白總這樣有女人味,每次把她們騎在身下的時候陳某幻想的可都是白總的天人之韻。」

「你這個混帳,你一開始就是真龍會的人……」白詩蘭滿面憋紅,沒被語言調戲的尷尬,反而是惱怒難當的嬌喝道:「你爭取那個位置也是別有用心,每年你帶進公司的那些人才就是所謂的叛逆吧,你竟然敢用我公司的名義藏匿這些叛逆!」

「白總高見,不過晚了,也沒用了。」四眼仔有些心疼的聽著越來越稀疏的槍聲,明白自己的人在那么多禁軍和御用拱衛司的追剿下難逃一死,恐怕是玉石具焚的抵抗也快到尾聲了。眼里凶光一閃隨即調轉槍口對准了許平,咬著牙說:「都是你們,混帳東西無法無天,竟然這樣大搖大擺的來找我麻煩。我以為環球娛樂公司後台夠硬了可以藏得住人,沒想到啊,最後還是被你們給找出來了。」

「白總,有什么話要交代的么?」許平沒理會他,反而是看了看一旁高傲的白詩蘭,冷笑說:「你環球娛樂公司股東眾多後台是夠硬的,難怪能把這么多的叛逆藏匿起來,想來這次的事有多嚴重你也該心里有數,恐怕皇親國戚的大旗也保不住你了。」

「王八蛋,沒聽見老子說話嘛!」四眼仔頓時惱羞成怒,這時候的他已經癲狂了也抱著必死的決心,毫不猶豫的朝許平開了槍。

砰的一聲,電光火石間誰都反應不過來,因為大家都認為這家伙挾持人質是為了逃跑,誰都沒想到他竟然會狗急跳牆直接朝許平開槍。

所有人都是呼吸一滯,可奇怪的是槍口冒煙了也閃爍出火花,但許平站著紋絲不動壓根就沒中槍的跡象,仿佛那一槍是不曾出現過的幻覺一樣。許平嘿嘿的一笑,一副慶幸的口吻說:「四眼仔,你的槍里不會都是啞彈吧?」

話音一落,許平又一副調戲的口吻說:「看來軍工所的人該拉一批出去槍斃了,你說現場那么多人你偏偏搶到一把滿是啞彈的槍,這絕對不是小概率事件。要么就是你太倒霉了,要么就是彰顯槍械的制造本身就有問題。」

「媽的!」四眼仔一看許平囂張的模樣更是惱怒,扣動扳機連續不停的掃射著,臉色扭曲明顯已經失去了理智。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周圍的人都沒反應過來,事實上就算槍口對著他的士兵反應過來也沒用,因為他們不可能對這四眼仔開槍,因為他手里的人質實在太有份量了,一但有個誤傷的話誰都擔不起責任。

直到子彈打光只剩扣動扳機聲音的時候四眼仔也傻了眼了,因為許平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一臉嘲諷的笑意似乎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而這時洛研才感覺身上的穴道一松,在四眼仔開槍的一剎那她想護住許平,可真氣剛一提起來就混身動彈不得,這會身體能動了也沒問許平為什么,第一時間就嬌喝一聲朝著四眼仔沖了過去。

「束手就擒吧!」洛研地品的真氣磅礴無比,眼下人多眼雜的不適合開槍,她一出手就是十分老辣的錯骨分筋手,意在一舉把這個叛逆抓活口。

「想得美!」四眼仔也有一流之境直指顛峰的修為,大骸於洛研一出手的強悍,虛晃了一招後朝後邊逃去,完全沒機會朝自己手里的人質下手。

四眼仔並沒有以質相要挾,反而十分的理智第一時間就放開了白詩蘭朝後邊躲去,這一點倒是讓許平眼前一亮,暗嘆這四眼仔發瘋歸發瘋但真夠沉著冷靜的,身手不錯腦子也夠靈光的。

洛研雖然在許平的床上是溫順的綿羊,極富女性的柔媚也乖巧可人,熱情如火卻又對許平言聽計從。但換上這身軍裝的洛研就不把自己當女人看了,剛才一個躍步沖過去的時候果斷無比沒絲毫的猶豫,一出手更是狠辣得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懂行的人一看洛研一往無前的架勢就知道她的想法了,那就是務求一擊擒敵,准備一招之內就把陳叢雲拿下。至於白詩蘭的安危她就不管了,反正這樣凶猛的攻擊之下四眼仔敢玉石具焚的話應該傷不了白詩蘭的性命,頂多就是弄個重傷或者是以後會變成殘疾人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