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女兒對母親的調教(2 / 2)

「呀!」葉雙語被這一燙,終於是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

一股,兩股,當把所有的精液深深的灌入這個體內時許平感覺腦子一空,仿佛完成了一個神聖的儀式一樣,將精液徹底的灌溉在這個美麗的身體里。眼前一黑,許平忍不住趴到了安輕雪的背上,壓著這對美麗的母女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依舊堅硬的命根子在葉雙語的體內享受著她陰道劇烈的蠕動。

三個汗淋淋的肉體疊在一起因為急促的呼吸而蠕動,這種畫面淫靡至極讓人難以想象,尤其是她們母女倆的陰戶交織在一起,那潮濕的愛液幾乎把三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空氣里似乎還散發著淫靡的味道,伴隨著三人急促的喘息聽起來是那么的漣漪,哪怕是現在雲收雨畢也讓人浮想連連。

被壓在最下面的葉雙語一直在裝昏迷不敢醒,似乎是害怕面對這荒唐的一切,而安輕雪被壓在中間則是神色有幾分迷離。雙乳和母親的雙乳互相擠壓得有些變形了,敏感的乳頭磨蹭著媽媽的肌膚感覺是那樣的不同又分外的刺激,而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吹在皮膚上又有著輕輕的騷癢。

空氣似乎凝固了,沉寂了許久後安輕雪有些難受的哼了一聲:「老祖宗,我有點喘不過氣。」

「恩,你先起來吧!」許平爽過頭了腿都有點發軟,不過還是趕緊撐著坐了起來,這一坐已經軟化的龍根慢慢的從葉雙語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安輕雪這才起了身,臉紅如潮喘氣紊亂,看了看還在裝昏迷的葉雙語一眼有些著急的問:「老祖宗,媽媽的情況怎么樣了,我剛才明明感覺她動了,怎么還是沒有醒啊。」

明知道葉雙語在裝昏迷,不過許平還是心里邪念一動,一副輕松的口吻說:「你放心吧,你媽身上的傷已經治愈了,走火入魔的症狀也沒了。不過她現在是大病初愈沒什么體力是正常的,想等她正常醒的話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最少得到明天她才能和你說說話。」

「那就好!」安輕雪松了口大氣,再一看頓時紅了小臉。因為葉雙語的雙腿依舊無力的張開著,久未承歡的小陰戶顯得有些紅腫,陰唇的瑟瑟顫抖間有乳白色的精液開始從里邊流出來,讓人隱隱可以聞見那些男女的分泌物交合後融匯在一起的氣息。

許平有了壞主意,嘿嘿的一笑後慢慢的站了起來,故意大聲的說:「小輕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什么責任啊。」

「討厭啊老祖宗,輕雪知道。」安輕雪嬌羞的一笑,跪在了許平的面前,低頭將已經半軟的龍根含入了口中,用丁香小舌舔去了上邊的愛液和精液。不管是媽媽的味道還是許平的氣息她都喜歡,滿面的陶醉和虔誠,舔得是嘖嘖做響許平聽得都有些要獸興大發了。

享受著美麗的女兒在跨下口交的滋味,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自然滿是征服感,忍不住朝旁邊瞥了一下,葉雙語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不敢動,不過她應該也猜得出旁邊發生了什么事。

龍根被安輕雪溫柔的小嘴舔得還沒軟下去又有點發硬的跡象,許平舒服完了壞念頭就起了,拍了拍安輕雪的小臉後淫盪的笑著:「好了小寶貝,可不能有了我就忘了娘,你媽媽現在還動不了,剛才老祖宗給她來了個內射,你是不是也得干點什么以表孝意啊。」

「老祖宗,您就是喜歡讓我干點羞人的事。」安輕雪嗲嗲的嬌嗔著,不舍的含住龍根再吞吐了幾下,這才柔聲的說:「不過你的話人家都聽,而且為了媽媽做什么我都願意。」

話音一落,安輕雪再次扭著小屁股爬上了病床,一下就趴在了葉雙語的雙腿間,紅著小臉看著媽媽的顯得楚楚可憐的羞處。有些紅腫也有點凌亂,精液流出混合著愛液看起來無比的淫穢,又散發著一種讓她感覺很是迷醉的味道。

「媽媽,輕雪愛您,您快點醒來抱抱我。」安輕雪動情的呢喃著,隨即小腦袋埋到了葉雙語的雙腿中間,開始嘖嘖的舔去這美麗地帶的殘留。

安輕雪被許平調教得口技了得,不只是簡單的舔弄,也親吻般的挑逗著媽媽敏感的陰唇,用小舌頭往里勾開始把里邊的精液都舔出去。她臉上始終帶著笑容,除了情欲外也有溫情和虔誠的庄重,在她看來這樣會讓媽媽很舒服,至於是不是離經叛道她已經管不了了。

安輕雪努力而又認真的為媽媽口交著,完全沒注意到葉雙語刻意控制著急促的呼吸,而且控制不住的咬了幾下下唇,手指頭微微的動了幾下不過明顯是在裝的,她在刻意的壓抑著女兒帶給她的快感。

許平一看立刻開口說:「輕雪,你去准備點東西,一會幫你媽媽擦洗一下身體。」

「好,什么東西。」安輕雪此時已經用小嘴完成了清理過程,一聽貌似是正經事立刻滿面的認真。

「薄荷葉,還有桑梓葉……」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了一番,最後嚴肅的說:「這些都是凈身行血通氣,對你媽的恢復很有用,雖然她身上的傷已經好了不過還是需要一些外在的輔助。」

皇家醫學院要別的沒有,中葯材多得堆積如山。安輕雪一聽立刻精神一震跑下了床,一邊胡亂的穿著衣服一邊說:「那老祖宗您等一下,我現在就去拿。」

小妮子做事果然風風火火的,衣服穿上後立刻開門跑了出去,清晰的聽見她出了這棟小樓。許平這才笑咪咪的說:「葉雙語,你想裝到什么時候,難不成一輩子都裝昏迷不敢面對輕雪么?」

這時候,躺在床上一直強撐的葉雙語突然長出了一口大氣,無力的睜開了眼眸也不管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呈現在這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有些感傷的說:「老祖宗,這事確實夠慌淫的,雙語作為一個母親很難面對這一切,尤其輕雪那孩子……」

「只是因為這肉欲的荒淫么?」許平湊上前去,坐在床頭輕撫著她發紅的俏臉,看著她眼眸的閃爍柔聲說:「葉雙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只是因為你女兒的荒淫舉動,你還有別的顧慮吧!」

「我未曾養育過她,身為一個母親我有罪惡感,當她叫我一聲媽媽的時候我感覺心都要碎了。」葉雙語現在的身體還未恢復,除了劇烈刺激下動作可能大一點之外,身體的反應依舊很細微。

她的眼皮動了一下,一剎那淚水就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哽咽:「老祖宗,其實母女同夫的事雖然荒唐,但對我而言我可以讓自己接受。但我就接受不了輕雪的一聲媽媽,她叫得那么甜也充滿了期待,我完全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

「她為了你,一個小姑娘主動向我獻身,只為了讓你蘇醒過來。」許平深沉的看著她,語重心長的說:「哪怕是剛才那樣荒唐的事她也沒半點的猶豫,你該明白輕雪有多么的需要愛,她的乖巧和堅強不一定是好事,那是因為她從小沒父母的疼愛而保護自己的外殼。」

「您別再說了……」葉雙語低低的嗚咽著,現在的她只在意女兒,而對這荒唐的現實似乎采取了默許的態度。

「別哭了,你不是還要裝昏迷嗎,一會輕雪回來露餡了怎么辦。」許平調侃著,事實上看著眼前這個美麗至極的肉體許平已經有些忍不住了,湊上前去看著她的淚水慢慢的吻了下去。

葉雙語混身一顫,無力的小手本能的推著許平,不過那點力氣根本沒用。許平深深的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舌頭肆無忌憚的伸進去撩撥著她的小香舌,在這嫻熟的吻技之下眼含淚水的葉雙語開始控制不住的嬌喘起來。

當美麗的乳房被許平握在手里肆意揉弄的時候她身子一陣酥軟,女兒的挑逗溫柔而又充滿了愛意,現在男人的動作有些粗魯帶著一種別樣的侵略感。葉雙語嬌軀顫抖間恩哼了一聲說不出話來,漸漸的丁香小舌既然沒主動的回應但也不再躲避,羞澀的任由許平吸吮著。

挑逗了一陣許平就來到了她的胸前,雙手肆意的享受著她美麗乳房的柔軟與彈性,一低頭含住了小乳頭嘖嘖的吸吮起來,時不時的用牙齒去刮用舌頭去按。這樣的挑逗讓葉雙語混身一顫,雙手不自覺的抱住了許平的頭,哭泣般的呻吟著:「老祖宗,求,您放過雙語吧……」

「剛才你已經成了我的女人了,這會沒必要再害羞了。」許平舔著她的乳房,在她的乳房上種下了一個個吻痕,在葉雙語的嬌喘連連間興奮的說:「雙語你就面對現實吧,不只是你還有輕雪,你們都是朕的女人了,如果你不肯面對母女同夫這個事實的話,以後你想怎么和你女兒相處,除非你有辦法讓她離開我。」

這話讓葉雙語嬌軀一顫,眼淚默默的流下不再抵抗,因為她明白自己這個不合格的母親根本就沒教育女兒的資本,更何況女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心念上一有動搖,許平立刻是趁虛而入,猛的坐到了她的乳房上,將已經半硬起來的龍根放在了她的面前。葉雙語淚眼朦朧的一看嚇得別過頭去,嬌聲輕喘著:「老,老祖宗……您,您要干什么?」

「要你的小嘴伺候咯。」許平淫盪的笑著,手扶著龍根用龜頭在她美麗的容顏上磨蹭著,難掩興奮的說:「小輕雪的口技不錯吧,那都是朕調教的成果,你可知在那石室里她最喜歡的就是含著朕的龍根笑咪咪的看著朕,那樣的女兒你是不是感覺很陌生。」

「您,您別說了。」葉雙語的小嘴顫抖著,害羞的閉上了眼,身為母親的她此時表現的比女兒更加的難為情:「妾,妾身未曾做過這取悅之事,我,我不習慣。」

「還沒做過?」許平有些驚訝也更興奮了,因為葉雙語看起來更加的保守,不似安輕雪那樣情竇初開為了取悅自己極端的溫順。面對著這樣一個保守的美少婦,你能想到的只有調教她征服她甚至凌辱她。

「妾身只在年少時輕狂一次,那時就有了輕雪。」葉雙語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了,感覺到龜頭慢慢的朝她的嘴唇挪動,呼吸更是急促但被許平這樣壓著卻又避無可避。

聽著跨下美麗而又保守的少婦講述這樣羞人的事,對於許平而言無疑是心理上巨大的刺激,邪惡的快感作祟之下許平已經把龜頭移到了她的嘴唇上,嘶著聲略帶威脅的說:「雙語,趁著輕雪還沒回來你還是學乖一點吧,否則的話今晚朕就走不了。」

「老,老祖宗,您!」葉雙語已經慌張到說不出話了,任由猙獰而又黝黑的龜頭在她性感的嘴唇上磨蹭著。

或許是早有心理准備的關系她面對這荒唐的關系並沒有惱羞成怒,只是她實在想不到許平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在她的心里和小時候受到的教誨里這個老祖宗該是世間最有擔當的男人才對,怎么這會的表現卻和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淫賊一樣。

「你學學輕雪吧,她多乖啊!如果你不讓朕滿足的話,今晚我就留在這繼續亂來,你想裝昏迷也沒關系,朕就在你旁邊干你的女兒,再讓你女兒看看她美麗的母親是如何在朕跨下扭動的。」

許平淫穢的話充滿了威脅性,從葉雙語略帶慌張的小臉上看出她是動搖了。葉雙語也是心里有些驚慌,真折騰一晚的話她根本沒信心裝昏迷,這樣的巨物只是進入體內液已經是莫大的刺激了,如果再瘋狂的動起來的話自己肯定受不了。

更何況這是她第一次品嘗到高潮的滋味,初次只有懵懂的疼痛從不知有這樣妙不可言的滋味,那種消魂蝕骨的美妙讓她品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也隱隱的明白了女兒為什么會對他這樣溫順,甚至做他的幫凶言聽技從的用最放浪的手段來挑逗自己。

「沒多少時間給你考慮了。」許平看她徹底動搖了,立刻將她無力的身體扶了一下,葉雙語踉蹌著本能的坐了起來。

許平站在病床上正好龍根對著她的臉,葉雙語臉一紅,天人交站了一陣後還是屈服了。抬起頭來用害羞而又哀怨的眼神看了許平一下,小手顫抖著握住了龍根輕輕的套弄起來,許平頓時舒服得長出了一口大氣。

男人身體的反應,巨物在手中堅硬而又興奮的跳動著,這一切給葉雙語的感覺十分的奇妙。從小醉心於修煉的她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哪怕孩子都有了但床第間依舊懵懂得很,漂亮的眼眸里有幾分孩子般的好奇,而男人陽物散發的味道又讓她感覺到身體有種控制不住的灼熱。

一想到這根巨物要了女兒的處子之身,又曾進入過自己的體內,除了本能的哀怨外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心跳莫名其妙的開始加快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感覺。

葉雙語心亂如麻,不過時間有限許平可不會放過這個讓她屈服的滋味,慢慢的抱住她的小腦袋往下壓。葉雙語小臉通紅但知道不順從的話不行,只能閉著眼睛伸出了柔軟的小舌頭,試探性的在龜頭上輕輕的一舔,蜻蜓點水一般感覺極是溫柔。

「沒錯,就這樣,當吃棒棒糖就好了。」許平滿面邪笑的勸誘著,龜頭再次挺進了一些:「用嘴含進去,注意牙齒別刮到。」

葉雙語一一照辦,輕啟朱唇用溫熱的小嘴緊緊的含住龍根,一想到這些羞人的話女兒也聽過,心里感覺就怪怪的。含住後她並不懂怎么吞吐,不過看著這美麗的少婦在跨下含住陽物的模樣許平已經很興奮了,立刻嘶著聲說:「開始前後吞吐,搖腦袋知道么,這方面輕雪的天賦可比你好多了,第一次為朕口交的時候無師自通的動了起來。」

這樣的話讓葉雙語感覺更是羞人,但還是青澀的擺動著脖子無力的吞吐起來。眼前的男人把她們母女在床第上的表現做著比較,這點讓她感覺極端的羞恥,可不知道為什么又有種說不出的刺激感,盡管不願意承認但跨間那羞人的地帶又有點潮濕了。

「沒錯,就這樣!」許平舒服得喘了口大氣,葉雙語開始慢慢的吞吐起來,一頭秀美的長發亦在飛舞著看起來分外的撩人。盡管很是青澀不過這滋味特別的不錯,或許心理上的快感更強,因為這代表著葉雙語已經屈服了。

享受著美麗少婦溫順的口交服務,沒多一會樓下的門就有開啟的聲音,雖然細微得很以二人的修為馬上察覺了。葉雙語慌忙的吐出龍根,擦了一下嘴邊殘留的分泌物後焦急的說:「老,老祖宗,雙語答應您的做到了。」

「嘿嘿,那你躺著吧!」許平點了點頭,只是嘴角的笑有幾分狡黠之色。

葉雙語長出了一口大氣,嬌羞的一笑後趕緊躺了下去繼續裝睡,現在她最害怕的就是面對女兒,除了這荒唐的關系外主要還是因為一個母親的愧疚感。

「老祖宗,您怎么硬起來了?」安輕雪手捧著那些葯材,進門第一眼看見許平,眼光竟然先落在了堅硬無比的龍根上。

「趁你不在的時候,我悄悄的玩你媽媽。」許平色咪咪的笑著,龍根上還有葉雙語的唾液需要解釋一下,所以許平想也不想的就湊到了葉雙語的面前,捧起她的小腦袋後猛的把龍根插入了她溫潤的小嘴里前後抽送起來。

葉雙語明明醒著卻只能裝睡,默默的承受著這根巨物在嘴里的肆虐。安輕雪看著小臉一紅,抱著東西往衛生間走的時候細聲的說:「老祖宗您就那么急色,媽媽都還沒醒呢嘴都不會吸能舒服么?」

「對哦,不會吸確實不舒服,論起口活我們輕雪肯定比媽媽厲害。」許平嘿嘿的色笑著,伸手揉住了葉雙語的乳房,說話的時候繼續挺著腰在她的小腰里抽送。

「討厭啦,老說那么羞人的話。」已經進了衛生間開始浸泡葯材的安輕雪嬌嗔了一聲,突然說:「等媽媽醒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反正輕雪會盡量勸她也當您的女人,這樣的話輕雪就不用嫁人了,以後可以一輩子都和媽媽在一起。」

這話天真浪漫得很,聽著讓人感動不過也讓人更加的邪念叢生。許平忍不住對著葉雙語的小嘴來了幾下深喉,頂著葉雙語難受得粉眉緊皺嘴角口水都流了下來,無奈乳房被死死的抓住固定著根本逃避不了,現在她又不敢發出什么聲音被女兒聽見,只能任由許平在她的小嘴里享受著深喉帶來的凌虐快感。

抽送了幾下後,葉雙語感覺透不過氣來,突然那堵人的巨物離開了小嘴她忍不住咳了幾聲,半睜了一下眼眸感覺極是哀怨,有幾分嗔怪的意思充滿了柔媚,不過現在只能逆來順受的她只能閉上眼繼續裝昏迷了。

「等著哦,朕給輕雪內射完就走了,一會你可以好好欣賞自己女兒表演的活春宮。」

許平在她耳邊咬了一下,立刻淫笑著跑進了衛生間,葉雙語一聽滿面通紅,忍不住悄悄的睜開一條眼縫看著那個方向。

「呀,老祖宗,您怎么又來了,我這還沒忙完呢。」安輕雪嬌嗔的呻吟還沒說完就變成了急促的喘息,沒多一會她再次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被許平抱了起來,小嘴纏綿而又溫順的回應著許平的吻,柔軟的丁香小舌乖巧而又熱情的吸吮著許平的嘴唇。

許平雙手把玩著她的鴿乳,在安輕雪滿面情動的時候抱著她讓她跪在沙發上,從後邊進入了她粉嫩青春的身體。安輕雪頓時滿足的呻吟起來,許平不客氣的抽送著,強而又力的抽插讓安輕雪嬌小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女兒嬌美的呻吟聽得葉雙語滿面的潮紅,不過許平這是刻意要在她面前玩弄安輕雪,後入的姿勢玩了沒一會就把安輕雪抱起來掛在身上,用熊抱的姿勢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頂入她美麗的身體。

「老祖宗,您,您那個怎么那么大……啊,硬死了……太深了!」

安輕雪開始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或許因為媽媽在場的關系讓她更是興奮,柔媚的叫聲起來如此之銷魂讓許平更加的瘋狂。傳統的姿勢,側插還有站姿之類的玩了個遍,安輕雪在極端滿足的快感中呻吟著來了兩次高潮。

許平也玩得極是盡興,當把安輕雪在病床旁後入的抽送著讓她達到第三次高潮的時候已經控制不住了,腰上一麻怒吼了一聲,將已經混身酥軟無力的安輕雪推到了一旁,將滿是她愛液的龍根拔出來後對准了病床上的葉雙語。

馬眼一開,腦子一片空靈間乳白色的精液有力的射出,力道十足的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弧線。

一股,兩股,當許平感覺靈魂都掏空的時候腿開始發軟,但看著眼前淫穢的一幕忍不住滿意的笑了起來。

葉雙語美麗的乳房上,發絲上,俏臉上粘滿了滴滴的精液正在滑落。更絕的是有一滴還射到了她嘴唇上,看著這端庄美麗的少婦被自己顏射後的模樣許平心里充滿了征服感,心理上的滿足特別的充實。

射完以後,許平這才把已經癱軟無泥的安輕雪抱起來溫存了一下,給於她高潮的愛撫。稍稍恢復了體力後安輕雪看著媽媽被顏射胸射的模樣,忍不住嬌嗔說:「老祖宗,您怎么那么壞啊。」

「還有更怪的呢!」許平嘿嘿的色笑著,抱著她一起來到葉雙語的面前,知道她是裝昏迷所以故意大聲的說:「你的小嘴一會幫你媽清理身上的東西吧,你媽已經是朕的女人了,現在該讓她履行一下婦德了。」

「您該不會要?」安輕雪冰雪聰明,馬上嗔怪道:「您太討厭了,媽媽現在還沒醒哪會幫您清理啊,還是讓我來吧!」

「意思意思一下而已。」許平淫盪的笑著,走到葉雙語的面前感覺用半硬的龍根在捅她的小嘴,這小美婦裝昏迷不過嘴下意識的閉緊了。許平感覺到有些好笑,稍微強硬的往前一頂她只能無奈的張開小嘴,任由許平滿是還有精液和她女兒愛液的龍根在她嘴里抽插。

許平真想問她現在是什么感想,不過葉雙語不肯有半點的反應也夠無趣的,抽送了幾下後還是把安輕雪按在了跨下。安輕雪一臉嬌嗔不過還是乖巧的用小嘴完成了清理的過程,隨即被許平一推又開始去舔媽媽乳房上和臉上的精液,沒半點的猶豫讓許平有一種調教得很是完美的自豪感。

淫戲落幕了,安輕雪溫柔的為媽媽蓋上了床單,等著葯水一泡好再為媽媽擦拭身體。許平抱著她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後,這才穿上了衣服准備走人。

畢竟這里是病房,過夜的話沒地方睡,以後有的是機會調教這隊母女花倒不用急於一時。門口和安輕雪來了個分別的濕吻,吻畢後安輕雪靠在許平的懷里,俏紅的小臉上滿是不舍:「老祖宗,您什么時候再來看我們啊,輕雪會想你的。」

面對小美女的情誼綿綿許平感覺心里暗爽,立刻吻了一下她的小臉柔聲說:「過幾天就來,我現在也是俗事纏身,而且你現在的責任就是照顧好你媽媽,享受一下母愛的感覺,要是我來的話肯定會亂來到時候會打擾到你們團聚的。」

「恩,您放心,我會勸媽媽的。」安輕雪點了點頭,嬌美的一笑滿是期待的說:「只要媽媽同意的話,以後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輕雪不想和媽媽分開,更不想和您分開。」

「哦,那我就等著那個時候了。」許平一想滿是期待,如果葉雙語敞開心扉的話到時候的母女同夫肯定更加的香艷。

纏綿了一番依依不舍的道了別,離開皇家醫學院的門口時許平冷笑了一下,遠處始終有視線在監視著自己,看來這象牙塔里也不是什么清靜的地方。前段時間的血案已經鬧得人心惶惶了,看這情形以後這里也少不了麻煩事。

夜已深了,京城的晚上真不平靜,偶爾響起的槍聲讓許平腦袋變得清醒,走出溫柔鄉後開始思索著該怎么處理這個越來越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