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京城里的恩怨(1 / 2)

白詩蘭聽到響聲轉過頭來,容貌那更是明艷動人,隱藏在眼鏡後的那雙眼睛深邃無比卻又有一種讓人難以想象的柔和,深邃無比的眼眸波瀾不驚看起來更似是一個智者。

「白詩蘭,放肆。」洛研看了看身邊的男人,底氣十足的上前一步,嬌喝道:「見了老祖宗還不下跪行禮,身為白家之後沒人教你禮數么。」

想來呆了這段時間,白詩蘭也是困惑重重百思不得其解,畢竟以穆家和白家的影響力即使環球娛樂出了內鬼也不至於把她囚禁到現在不管不問。說難聽點大明不缺名門望族,但穆家現在可以說是所有家族中的佼佼者,有當朝皇後更有不少的盟友,這樣強大的背景是任何一派勢力都不願意招惹的。

一開始她懷疑這一切都是聖命,因為除了聖命以外眼下的朝野之中沒人能與她背後的勢力抗衡,甚至說是撕破臉皮把她囚禁起來,哪怕是陸家和洛家聯手也沒這么大的膽子明目張膽這么干。因為白詩蘭清楚自己的作用,光是手上掌握的資源和財力就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如果她出事的話不只是穆家對於很多人而言都將是難以估算的損失。

為此白詩蘭百思不得其解,不清楚到底是誰軟禁自己,按理說除了皇帝之外其他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這樣做。她一度懷疑過洛研叛變了,自己是落到著龍會叛逆的手上,可感覺上又不像,因為雖然被禁足但這些人也算規矩對自己很客氣,作風完全不像是那些無法無天的叛逆。

安全沒保障但全被軟禁,對於白詩蘭來說是第一次亦讓她惱羞成怒,只要不是真龍會的人她就不擔心安全的問題了。可無論她怎么和洛研說要面聖或者通知家里人一聲,洛研都只會冷笑著拒絕,這更讓她困惑了。懷疑這是不是玩的賊喊捉賊,實際上洛研已經與叛逆的人勾結了,演了一場大戲為的就是把她抓來。

對於自己的影響力白詩蘭還是有信心的,最起碼她也算是個國際知名人士,如果貿然失蹤的話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而且自己手上掌握的資源之多,也有足夠的份量讓真龍會的叛逆心生覬覦。

「老祖宗?」白詩蘭微微一楞,畢竟她不可能知道許平的身份,所以對於洛研這個稱呼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洛家的人,雖然看著年輕不過應該是輩分比較高而已。

一念至此白詩蘭不屑的一笑,:「笑話了,你洛家的祖宗自己拜,各廟各菩薩與我白家何干,也沒見你們去過我先祖命主將軍的墳前三跪九叩。」

「是么,你倒是硬氣。」許平見洛研沒什么生氣的跡象,剛想開口解釋的時候許平攔住了她,哈哈的一笑說:「白詩蘭啊,今天我讓你走,藏匿叛逆之罪你自行去向御用拱衛司交代就行了。」

「有那么好么?」白詩蘭不屑的笑了一下,還以為是對方服軟,也感覺到莫名其妙。

洛研楞了楞隨即在旁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她心里清楚這個看似嬉皮笑臉的老妖怪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說許平把白詩蘭強奸或者折磨一頓的話應該算正常,就這樣一點苦頭都不給她吃就放人肯定是耐人尋味

對於白詩蘭不敬的態度許平也不氣惱,依舊笑呵呵的說:「就是這么好,關你幾天不過是我一時興起而已,你現在可以走了。」

「哼,來日方長,等著!」白詩蘭倒也傲性,竟然不管自己身上穿的只是浴袍十分不太體面,竟然徑直的開了門走了出去,眼見士兵都沒有攔她更是腳步不做一絲停留走得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這女人倒不是省油的燈啊,許平贊許的笑了笑,溫順小綿羊嘗多了,偶爾碰一碰這種狂傲的女強人也別有一番風味。

洛研也怕洛研穿成這樣走出去會顏面盡失,立刻命人為她准備車,免得她這樣出去太惹人注意。白詩蘭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許平這才靠在門口嬉笑著說了一聲:「對了姓白的,你今日的態度極端的不恭,所以回去處理好事情以後准備好登門道歉吧,到時候消不了我的火,不管是白家還是穆家都得准備遭殃。」

「做夢,狂妄,你還是准備就軟禁我一事給出合理的解釋吧。」白詩蘭鄙夷的冷笑一聲轉身即走。

她有這樣的表現倒也不算唐突,畢竟軍方白家和朝堂新貴穆家的結合勢力之大其他人都得避諱幾分,就算是皇權想壓迫也得斟酌一二,白詩蘭自然覺得眼前這人是痴人說夢話,簡直胡鬧至極。

仗勢欺人么?許平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現在這些名門望族有這么強勢么,明明環球娛樂窩藏叛逆已經是板上定釘的鐵罪了,眾目睽睽之下根本不可能瞞天過海,這樣的情況下白詩蘭還口出狂言恐怕不是無失放的。

大張旗鼓的把人抓來,鬧得沸沸揚揚的長出了口惡氣。結果別說嚴刑逼供了就連正常的審訊都沒有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放走,看著白詩蘭大搖大擺的離開洛研面色隱隱的有些不甘。許平看了看她後忍不住輕笑說:「怎么了研兒,看你的樣子是不是恨不能我把她吊起來,然後命令你來個大刑伺候,最好老虎凳辣椒水什么的一起上才解氣?」

「最好不過了。」洛研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這姓白的夠傲氣了,抓來以後說話還那么刻薄尖酸更惹人厭,不過大刑伺候的話不過癮,最好老祖宗能來個霸王硬上弓搓搓她的銳氣,我倒想看看這姓白的上了床是不是也這樣硬氣,呸。裝什么高高在上。」

「你們什么仇什么怨啊。」許平有些無語了,不過覺得洛研的話還是滿富建議性的,有時候玩玩霸王硬上弓不失為一個調節情趣的好辦法。

「反正姓穆的我就看不順眼,姓白的嫁給姓穆的就更可恨了。」洛研這才發覺自己有些冒失了,臉紅了一下不過還是趕緊解釋說:「老祖宗,並非是研兒與她有什么過節,事實上研兒與這姓白的還是第一次碰面,要論起恩怨的話但真沒有。」

「到我房間來,好好匯報!」許平深邃的看了她一眼,眼里飽含著色意讓洛研感覺身子酥軟,這是被這眼神一掃就感覺跨間有些潮濕,身體也控制不住的燥熱起來。

浴室之內,許平躺在了水床上閉著眼睛感受著那軟玉溫香貼在身上的美妙,這高挑嬌軀的彈性和結實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擬的。一絲不掛的洛研此時趴在許平的背上,一臉的迷戀之色雙手動情的撫摸著許平的身體,扭動著她那高挑性感的身體在許平的身上磨蹭著,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乳房沾滿了沐浴乳十分的滑嫩,但肌膚接觸帶來的快感已經讓小乳頭充血發硬了。

洛研一臉的陶醉之色,神色迷離嬌喘連連,光是這樣的肉體接觸已經讓她感覺混身燥動不安,跨間的羞處更是泥濘的一片十分的不堪。

「寶貝研兒,該交代一下你和姓白的有什么恩怨了。」許平閉著眼睛,感受著背後女體的滑嫩與美妙,雖是欲火中燒不過漫漫長夜並不急於一時。

「其實,研兒生性與世無爭,與她,並沒有什么直接的過節……」洛研已經是滿面俏紅宛如桃花,眼眸里的春水多得幾乎要滴出來,說話的時候更是嬌喘連連顫音不斷極是誘人,但好歹僅存的理智還是讓她把話說了出來。

其實洛研性格冰冷生人勿近,對於所謂的爭權奪勢沒半點興趣,不過始終是世家子弟難免受點潛移默化的影響。白家和洛家皆為戎馬出身,雖然四百年來是一堂合氣不過暗地里較勁的事不少,說白了沒什么利益摩擦純粹就是為了面子而已,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難免會耳濡目染不過也從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