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芳心暗動(1 / 2)

洛研一走,孤男寡女的環境,面對著許平色咪咪的眼光朱可兒反而不害怕,只是楞了楞後吐著小舌頭有些俏皮的說:「老祖宗,我們明明是來救妹妹的,這會人家卻提什么海鮮燒烤之類的,這樣感覺很對不起妹妹。」

或許是孤男寡女的環境已經習慣了,只要沒別人在的話洛研反而感覺自在許多,哪怕許平眼神色咪咪的恨不能把她生吞活剝了,但她顯然更適應這種單獨相對的時刻。

「人總要吃飯的嘛,難道你啃罐頭就對得起她了?還不你什么都別吃,看看小曼兒會不會感動得痛哭流啼!」許平搖了搖頭,語重心長的說:「可兒,不管是何逆境都必須讓自己有一顆平靜的心去面對,有時候想多了是庸人自擾。逃出京城以後你是別人的眼里是下落不明,不明真相的大概都會猜你被叛逆抓去了。可現在你還不是好好的在這,有時候想太多可不是好事,你在這啃饅頭和吃大餐對於你妹妹而言並沒有什么影響,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對的話,等把曼兒救出來對她好點就行了。」

前言不搭後語的,一點語言邏輯都沒有,朱可兒聽得有些暈暈的,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本能的產生一種他說得似乎很有道理的感覺。

「可兒作為一個姐姐,現在也可以做一些事幫到妹妹哦。」許平眼見她被自己侃暈了,立刻趁熱打鐵的誘惑著,事實上剛才那些話許平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教育意義,純粹就是亂七八糟的瞎扯而已。

「我該怎么辦?」朱可兒一聽頓時是眼前一亮,許平說過她可以幫得上忙,這在之前可以說是她最大的動力了,因為她也受夠了總是呆在屋子里等消息的那種度日如年。

雖然朱可兒明白自己沒什么能力,武不能行陰謀詭計也不在行,可要她躲在安全的地方等待消息的話也是一種痛苦的煎熬。

「你現在要做的事就是親一下眼前這個可親可敬的老祖宗。」見魚兒上勾了,許平立刻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說:「老祖宗可是解救妹妹的最重要因素,可兒現在可以讓老祖宗開心開心,老祖宗心情一好救起曼兒就更賣力了,最好的話是把曼兒變小姨子,救親戚的話老祖宗肯定會賣了這條老命,你說對不對啊。」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調戲,簡直是在威脅不獻身就不出力一樣,恬不知恥的地痞口吻聽起來無比的欠揍,饒是朱可兒這段時間適應了許平的嬉皮笑臉也有點受不了。

「你個壞蛋,你個色狼!」朱可兒一聽小臉通紅,咬著下唇白了許平一眼:「早知道您沒安好心了,你這個大變態,對著自己的子孫後代還那么好色。」

「誰說的,我是那樣的人么?」許平臉一板,一副很正經的口吻說:「老祖宗對你們好絕不只因為你們長得漂亮咪咪大,事實上老祖宗一直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你看我對你媽,你研姨還不是一視同仁,在我心里你們都是一樣的自然不能厚此薄彼,總不能和你娘勾搭成奸以後還要在你面前當翩翩君子,那也太虛偽了。」

「您個為老不尊的混蛋,別總說這些了。」朱可兒頓時羞窘,她現在最羞於提起的就是媽媽和許平之間的事。明明媽媽是有夫之婦,眼前這個臭男人又身份特殊,這奸情不倫得人盡可唾,為什么眼前這家伙能無恥到說得那么肆無忌憚。

「是啊是啊,你這么誇我我很榮幸。」許平不以為意的笑著,突然一副傷心的模樣搖頭嘆息道:「不過可兒一向是溫柔的女孩子,怎么語氣突然這樣凶狠,這樣很容易把朕嚇出毛病的。哎呀,頭有點暈了,啊啊,頭一暈混身都動不了了,我們趕緊返航,快送我去醫院搶救啊。」

許平故作痛苦的捂著頭,朱可兒在旁漲紅著小臉,嘟著嘴說:「您就繼續裝吧,您要是能生病的話才有鬼了。真是的,明明歲數那么大了卻要占別人的便宜,老祖宗您這是典型的為老不尊,您,您說什么羞人的話。」

「好好,那不說那些色色的話了。」許平瞬間恢復了笑臉,饒有深意的看著她,滿是誘惑的說:「那我們就正經一點,不知道我親愛的可兒公主想不想吃海鮮大餐,想不想讓老祖宗肚子飽飽的有力氣趕緊去救回妹妹,要是我餓出個好歹那就不是去救人,那叫自投羅網了。」

「你煩死人了……」朱可兒紅著小臉,小心翼翼的看了船艙的方向後細若無聲的說:「你閉上眼睛!」

許平知道她的難為情,也享受著小蘿莉害羞的情愫中蘊涵的甜蜜,所以就乖乖的閉上了眼睛,笑咪咪的彎下了腰。朱可兒左右一看,緊張得和做賊似的,猶豫了一下還是猛的墊高了腳尖在許平的臉上親了一下。

如是蜻蜓點水般的輕微,帶著少女的清香讓人心曠神怡。即使明知她已經親了但許平還是不滿足,繼續調戲道:「小可兒,咱們朝夕相處了那么久,難道你不知道老祖宗是個不要臉的人么!」

話完許平嘿嘿的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嘴,朱可兒瞬間就明白了不要臉的含義了,羞怯的瞪了許平一眼後開始扭捏起來。或許她習慣了被許平強吻的滋味,想讓她主動起來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可偏偏許平現在把雙手背到了腰上,就是要她主動的獻上櫻桃小口供自己肆意品嘗。

赤裸裸的調戲態度,許平就這樣站著不動和她比耐心,打定了主意決定不會主動,擺明了絕對不會主動強吻她。這副無賴樣讓朱可兒又氣又羞,或許是怕再拖下去的話洛研就會出來,終於是鼓起了勇氣閉上了眼睛,墊了墊小腳y慢慢的迎了上來。

許平彎著腰,她個子比較嬌小這樣才夠得著,朱可兒紅著臉慢慢的獻上紅潤粉嫩的櫻桃小口吻上了許平的嘴唇。接觸的一剎那仿佛有電一般,或許是因為第一次主動所以有點緊張,朱可兒頓時嬌軀一顫,吻畢害怕的就想往後縮。

不過許平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雖然雙手依舊負於背後,但還是用靈活的舌頭順勢撬開了她的貝齒,在朱可兒促不及防的情況下含住了柔軟的丁香小舌輕輕的吸吮起來,輕佻而又熱烈的舔拭著敏感的小舌尖。

朱可兒頓時嗚了一聲,本能告訴她應該往後退結束這羞人的時刻,但不知道為什么雙腿卻和灌了鉛一樣走不了半步。小嘴仿佛是被什么力量控制著一樣挪不開半分,當那粗糙而又猥瑣的舌頭鑽進芬沁香口時,朱可兒已經感覺是腦子一暈,所有害羞想逃避的想法都被擊潰了。

眼睛悄悄的睜開了一條縫,卻因為眼眸里衍生水霧視線一片模糊,這種朦朧的感覺更是讓人心醉不已,因為眼眸的水光被晚霞的金光反襯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身影變得朦朧而又偉岸。

朱可兒顫抖著嚶嚀了一聲,當那舌頭粗魯而又霸道的侵入香口之中時骨頭已經有些發麻了,鬼使神差一般她的小手不知所措的互握著控制住了想推開許平的沖動,柔軟的小舌頭輕顫的一動,青澀而又木訥的回應著這粗魯的侵占,同時眼眸亦是輕輕的閉上了。

夕陽之下,金光璀璨中沒有擁抱的吻是如此的溫柔,舌頭開始在空中互相糾纏著,戀戀不舍的吸吮著對方的味道,陶醉於這美妙而又夢幻的滋味之中。這個纏綿至極的吻讓人感覺心頭都發酥了,有一種甜蜜的感覺讓少女的心無可控制的淪陷,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沉淪在這妙不可言的滋味之中。

舌頭撩撥只有隱隱的情欲在蠢蠢欲動,但更讓豆蔻年華的她動心的是這種吻帶來的甜蜜滋味,這種沉溺於浪漫愛情中的砰然心動。大海,夕陽,一個俊美而又讓自己無法抗拒的男人,即使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此情此境試問有哪個女孩子能靜下心來,少女情懷總是詩,在恰當的時間做最恰當的事,那小鹿亂撞的心門總是會在不經意間為你打開。

纏綿無比的吻,對於朱可兒而言這個吻帶來的滋味最是美妙也最是甜蜜,比起初吻時的被動和滿心的緊張,這樣甜蜜的滋味於她而言才是真正心甘情願又讓人感覺神魂顛倒的初吻。

這個吻溫柔,熱情,而又無比的纏綿,這種滋味讓朱可兒小小的腦袋承受不了。

嬌小的身體亦在緊張的僵硬中瑟瑟顫抖,竟然在幾乎要窒息的情況下腦子暈暈的,腿一軟竟然控制不住的坐了下去。名字是比較粗俗的「鴨子坐」,但這個坐姿確讓人覺得最是嫵媚也最是好看,可以把不同女性獨特的魅力展現的淋漓盡致。

雙腿並攏著往外彎曲,這樣的坐姿實在太可愛了,尤其朱可兒低著頭不敢讓許平看見她臉上陶醉的紅潤。一只小手撐在甲板上才不至於跌倒,而另一只手則是嚴實的捂住了小嘴,嬌小的身體和胸前的碩大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著,這樣的一幕看得許平口干舌燥,特別想一路發展下去直接在這天與海的交界處與她完成人生的第一次。

於許平的角度而言,居高臨下看著她如此誘人的一幕,雙乳上下起伏間可見深邃的乳溝和雪白的乳肉,這讓剛被撩起的欲望有更加澎湃的趨勢。

「老祖宗,腿,腿好軟,站不起來。」喘息了一陣,朱可兒才懶媚的輕吟一聲,似是撒嬌又幼嫩甜美的童音讓人骨頭都為之酥掉了。

完了完了,真是要老命啊,在獸血沸騰幾乎要瘋掉的那一刻,許平做出了最慘烈的決定。那就是猛的縱身往後一躍,怒吼了一聲扎入了沒有了陽光的照射變得漆黑的海底,想借助大海的清涼來控制住自己滿身上下熊熊的欲火。

「呀,老祖宗!」朱可兒頓時驚呼出聲,眼見浪花濺起沒了許平的身影,她瞬間是傻了眼。

這時躲在暗處看了半天大戲的洛研這才走了出來,笑吟吟的說:「可兒,怎么喊得那么大聲啊?」

「老,老祖宗他,跳進海里了。」朱可兒此時慌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初吻般的甜蜜瞬間當然無存,對於是旱鴨子的她而言無法想象許平現在的處境,深不見底的大海又是在夜色之中,這種瘋狂的舉動在她看來簡直是在尋死。

「喲,我家可兒魅力真大啊,老祖宗都為你跳海徇情了,真是可歌可泣,說感天動地都不為過。」洛研擠眉弄眼的調戲著,眼里滿是寵溺之色,對於這個自己看到大的小蘿莉倒沒半點的吃醋之心,反倒覺得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很是可愛。

剛才兩人接吻的時候她就在偷看了,那晚霞遍天的金光之下,金童玉女般的身影是那么的唯美,浪漫而又帶著讓人羨慕的曼妙風姿。洛研並沒有吃醋,心里唯一擔心的就是如果陸吟雪知道了這事會怎么處理,生活在現代社火的她難道願意效仿古人,母女同侍一夫么?

離經叛道,荒唐無稽,這是現代社會不容許出現的不倫之事,可偏偏這種事發生在那個男人身上的話又讓人感覺似乎又合情合理,沒什么突懊之處。

「研姨您就別胡說了……」朱可兒這時心里一急,顧不得被調戲的害羞,語調里幾乎帶著哭腔,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您怎么就一點都不擔心啊,雖然還沒名份但您不是老祖宗的女人么?」

「你怎么知道的?」洛研有些扭捏,不過話一出口自己都後悔了,雖然這段時間沒怎么和許平當著她的面親熱,但眉來眼去是經常的事。朱可兒一不是傻子二不是瞎子,而且她還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估計早就心里存疑了。

不過朱可兒一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讓她更是驚訝:「我都知道了,不只是您還有娘但甘願委身於老祖宗,甚至你們還姐妹同床過……」

話一出口,朱可兒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大膽,猛的打住後一臉的嬌羞之色,一時間有些慌張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又是酸酸的。這種感覺分外的微妙,就像是小孩子發現自己的父母做了壞事一樣,明明知道是錯的但就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也沒有勇氣去指責。

洛研和她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窗戶紙捅破以後一時有些尷尬,因為長久以來的關系已經改變了。洛研突然撲哧的一笑後彎下腰來,朝她曖昧的一笑說:「我們可兒長大了,哪個少女不懷春啊,看來以後得被你占便宜叫一聲姐姐咯,哎,輩分亂了。」

「研姨,哪有啊,您別亂說了。」朱可兒這時慌了,不過想起跳海的許平還是關心則亂,不知道為什么她並不願意去做出解釋,立刻楚楚可憐的說:「研姨,您快想想辦法吧,老祖宗都沉到海里那么久了還不起來。」

「這有什么的,老祖宗泡妞一向很有誠意,為你跳個海多正常啊。」洛研被晚輩揭穿那慌淫的關系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不過定了定神後繼續調笑朱可兒說:「你不是要吃海鮮燒烤么,老祖宗自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只不過是下海一趟而已算什么,為了我們這么可愛又誘人的小可兒估計是個男人都會拼命的,什么上刀山下油鍋之類的都是小兒科了。」

「您胡說什么呀!」朱可兒頓時大羞出聲,嗲嗲的嬌嗔一句,少女懷春般的撒嬌意味把聲線拖得長長的十分的膩人。

「還胡說,你當研姨是瞎子啊。」洛研說話的時候雖是滿面的調戲輕薄,不過心里卻涌起了一陣羨慕:「剛才你和老祖宗親得你死我活的,手都放在身後沒有輕薄之舉,卻又吻得那么帶勁,要說你們是第一次親嘴你就算把我打死我都不信。」

「呀……」剛才那一幕被洛研盡收眼底,朱可兒羞的叫了一聲,隨即低下頭來不敢面對洛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