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交談(2 / 2)

許平瞬間眼睛瞪得都直了,雖然不是沒見過大場面,但現在的琳娜確實誘惑十足,美人出浴的那種視覺沖擊感對於男人而言永遠有著致命的殺傷力。

「是啊,就如小孩子得意的炫耀自己用沙子堆積起來的城堡一樣,可能是幼稚不過卻是滿心的喜悅。」卡戴妮咯咯的一笑,看了看許平後滿面曖昧的笑說:「忘了和老祖宗隆重而又正式的介紹一下了,這是我的妹妹琳娜,是一位讀書時她的老師都佩服她的天才少女,當然了我這個作姐姐的對她的才能也是欽佩有加。」

「姐,肚子餓了,怎么辦?」琳娜仿佛不是身處這個空間一樣,上前自顧自的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又是狠狠的瞪了許平一眼後沒好氣的說:「那些負責伙食的人都被我弄暈了,現在想吃東西都沒有,如果沒有能量補充的話別說是逃跑了,就連站著我都感覺沒什么力氣。」

「那我有什么辦法,我又不會做飯。」卡戴妮直接攤著手:「你和我一樣,拿手術刀很是輕車熟路,可菜刀一次都沒拿過,如果你真的餓的話,可以試著用白水煮一下,如果怕煮不熟就多燉一會,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你分得清什么東西是鹽么?」

連鹽都認不出來,許平在一旁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兩個科學瘋子根本就是生活白痴,這樣的她們怎么可能聽出皇帝的話中有話。

「啊啊啊,煩死了。」琳娜突然歇斯底里的拍了一下桌子,把酒一飲而盡後抓著頭發不爽的嘀咕著:「混帳啊,難不成得在這挨餓,我最討厭餓肚子了,那樣我會一點靈感都沒有的。」

「沒有食物你不一樣喝得下酒么!」卡戴妮搖了搖頭,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許平現在也是餓得夠嗆了,更主要的是主要食物來補充體能,讓自己盡快的恢復力量,最起碼把之前大量消耗的虛虧補回來再說。不過許平可沒興趣當廚子伺候她們,這時卡戴妮也想起了正事,立刻瞪了琳娜一眼問道:「你的事做完了沒有,警報系統應該沒那么快就能搞定吧,基地里那么多的警報感應器,就算你是八爪魚也沒那么快弄完。」

「我忘了,那我先過去看看吧!」琳娜捂著發癟的肚子,一邊朝外走一邊郁悶的嘀咕道:「我是學人體基因的專家,憑什么老讓我干這些機械師的活啊,我又不是修機器的工人。」

琳娜雖然抱怨著,不過她做事的態度很是認真,餓著肚子還是立刻跑了出去。

等她離開了這一層,卡戴妮這才開口說:「老妖怪,現在我們商量一下怎么逃跑的事吧,首先要明目張膽的跑出去是不可能的。我這邊有一套方案,就是不知道你那神奇的力量能發揮什么樣的作用,要是不能的話我們估計就得載了。」

「說來聽聽!」許平感覺腦殼子一陣發麻,原本的計劃是帶著朱可兒和朱曼兒一起走的,自己耗盡全力的話有那個把握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問題是這兩個女的,帶她們的話肯定力不從心,可是不帶的話,又怕她們玩什么貓膩,萬一她們在朱曼兒身上做手腳怎么辦。

卡戴妮不愧是科學家,雖然看起來是個生活白痴,但做事確實嚴謹得很又有邏輯思維,她一邊喝著酒一邊起身拿來一張地圖,這才詳細的為許平講解著。

她們也不可能大搖大擺的離開,因為島上所有的警戒人員都是直接對皇室負責的,除非有皇帝下旨不然她們是不能離開這里半步。說白了這些人負責防御的重任,同時也有軟禁她們監視她們的責任,事實上這基地里的科研人員就連到島上散個步都有很多人跟著,而且很多危險地帶都不能去,活動范圍被規劃得很死。

所以卡戴妮和琳娜別說是乘船離開了,就連去地面上活動都是一種奢侈,想瞞天過海的搞一艘船離開是不可能的。基於這樣的原因她們才事先把整個基地的人都放翻,因為這些人里十之八九都是在監視她們,她們在這權利特別的大,但惟獨就是沒有走出這個基地的自由權。

所以她們的權利有限,在逃跑這一途徑而言更可以說毫無用處,想跑的話唯一可用的渠道只有一個。其實這里還不是基地的最下層,再往下還有一層是海底岩洞連接著外邊的海平面。在那里有兩艘快艇可以在緊急的情況下離開,畢竟經歷過朱威堂的偷襲以後朱威權也不得不考慮留一條後路,所以基地的最下邊就有逃生的機會,萬一出事的話這里的科研人員就可以迅速的轉移。

這個設計其實一開始就有了,作為軍事基地之一永遠得有防范於未然的周全,而諷刺的朱威權似乎也對島上的護衛人馬留了一個心眼,這個逃生渠道的存在只有基地里少數幾個人知道,陸地上的人甚至都不知道地底基地還留有這么一個特殊的渠道。

只是讓人頭疼的是快艇上儲存的石油有限,都是那種能讓你離開危險范圍卻不能靠岸的量,似乎都經過了精心的計算,哪怕是逃了出去最終的結果只能在海面上等待救援。許平琢磨了一下就知道了朱威權的心思,其實這樣做是避免內部生亂,避免這里的科研人員趁機逃跑,這樣的准備是對他們的一個威懾。

但深層次一想的話,如果基地受到大規模的敵襲,而這敵襲如果他都沒救援的能力那就證明他那邊也出問題了。這些快艇的油量可以讓科研人員離開海島但卻不得不在海上漂泊,如果是朱威權安然無恙的話可以第一時間派出海軍接應她們,如果他出了任何不幸的話也就沒營救她們的必要了。

說白了,他是不希望這個實驗組出現在別人的視線里,如果這里的秘密公開的話讀於他的名聲影響很大,於上位者而言這是一種十分合理的顧慮。

就如卡戴妮說的那樣,許平走進來看到的都是一路的平靜,並沒有看到門背後的骯臟。除了一些死刑犯外,皇家還拐來了一些戰區的人口充當實驗品,在這里不管是活人還是死屍都只有被研究被實驗的作用,名字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有數字的編號。

這個基地里實際上有太多的血腥,龐大到不敢想象的面積里到處都是非人道的實驗,早在卡戴妮她們還沒進駐之前就已經是一個罪惡滔天的實驗基地了。當權者全在歌頌和平,全在熱愛著和平,但卻都在同時進行著為了殺戮而准備的科學實驗,因為國與國之間的關系永遠是靠拳頭說話。沒有武力支持的抗議最是可笑,因為那只不過是受害者的慘叫而已。

「一但用那兩艘快艇的話就會觸發這里的警報系統,不僅地面上和海面上的軍隊都會第一時間知道,就連皇帝那邊也會響起警報,這是最高級別的敵情信號。」卡戴妮面色微紅,一點都不擔憂反而是俏皮的笑著:「所以我愛死了琳娜,雖然她對於人體基因學的研究登峰造極,不過對於機械的知識亦是那么的精通,她如果不學醫改學化工或者理工的話想來也是一個讓人嘆服的天才。」

「你們剛才說的正事就是這個?」許平都有些同情朱威權了,費盡心機弄下這種嚴密的警報系統,想來他也料不到自己軟禁起來的人體學專家居然還懂得那么高深的理工知識,可以輕松的搞定他那套認為萬無一失的系統。

「對的,可愛的琳娜早就把這里的一切都研究透了。」卡戴妮說到興奮處,站起來跳著舞轉著小圈,哼著小曲般輕快的說:「這里的工作人員在她眼里都是傻子,不用一個小時她就能切斷警報系統,到時候我們就算坐上快艇出航也不會有人發現。」

「哦對了,我還得繼續盛情的誇獎一下我們的琳娜。」卡戴妮眼含媚意,咯咯的笑著:「包括發覺你的行蹤,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要不是她那上天賦予的才能,我們也找不到這么適合逃跑的機會,還有就是能和我最向往的實驗品坐得如此之近。」

你他媽的才試驗品呢,許平被她的媚態弄得有些心癢,但對於行蹤曝露的事依舊耿耿於懷,忍不住問道:「你是說你們發現到我的行蹤,這全是因為琳娜的功勞,她有辦法能破解我的幻術?」

「nonono,破解說不上,科學必須是嚴謹的,您這個詞我可不敢認同。」卡戴妮不置可否,繼續轉著圈跳舞,如是醉得興起的人一樣放肆的笑著:「你復活之後的事,我們是在醫學院被襲擊以後才知道的,或許是皇帝為了讓我們從這方面下手看能不能從你死而復生的事上尋找奇跡,所以你是個撩人心弦的秘密,讓我們更加的好奇也充滿了空前的興趣。」

「不是破解,那是用什么方法?」許平是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是熱能掃描之類的也不可能啊,自己戰龍之水的幻術連熱能都可以隱藏,這已經證實過無數次。

跳得累了,卡戴妮倚在了鋼琴旁,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這才媚笑道:「我說了,我們對於有武功和內力的人群很有興趣,像你這樣強大的人會讓我們如痴如醉的,從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們的生活瞬間充滿了期待。琳娜的第一個課題是想破解你為什么能來無影去無蹤的原因,她是個可愛而又聰明的女孩子,關在房里三天,又喝了三個晚上的悶酒以後她想出了一個讓上天都為之嘆服的辦法。」

許平眼里凶光一閃,面對千軍萬馬時都不曾有這樣的危機感,可眼前這個看似放浪形骸的女人卻第一次讓許平感覺到很不爽,有一種處處都被人針對的感覺。

卡戴妮如是一個興奮的母親在炫耀著女兒的優秀,絲毫沒察覺到許平眼里閃爍而過的凶光,醉意盎然的娓娓道來。

琳娜設計的機器原理很是簡單,或許是因為腦子簡單的關系所以她沒把武功想的那么復雜,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旁觀者清。按照機械設計的原理來說一般的防御系統都是針對著影像,人體的熱能,或者是活物掃描,每個研究追求著復合的功能,還有一機多功能的最大利用率,可以說綜合性能是科研人員一直追求的所謂真理。

這一切許平早就知道了,而且也從容的想出了應對的辦法。如果是視覺監視的話,水的幻術可以蒙混過關,是熱能探測的話戰龍之水的冰狀寒氣也可以隱瞞過去,甚至紅外線掃描也可以用鏡像反射的方法瞞天過海。

而琳娜似乎沒考慮到這些,盡管她對於神奇的真氣和人體的極限並不明白,但她還是很針對性的研究出了一個初成品,並將這些監視范圍不大的初成品放於老宅的四周,就在她開始實驗的時候好死不死的許平就自投羅網了,側面的為她驗證了這個研究的成功,這讓琳娜著實高興了好一陣。

琳娜的想法違背了現代科學追求綜合性能的原則,這台機器只針對一樣東西,那就是武林人士嘴里所謂的真氣,雖然不知道琳娜這個瘋子怎么得到這種數據,又怎么模擬真氣的勘察完成這種獨特得讓人匪夷所思的針對。

但她確實是成功了,這些裝置對於真氣的波動十分的敏感,許平這種善用真氣外放的絕頂高手在它的面前簡直是無所遁型,效果等同於你站在一米遠的距離用望遠鏡看著對面的活人一樣。

事實上在科研的領域里真氣這東西一直是個未解的課題,畢竟沒那么多的武林高手願意充當小白鼠,所以人們並不知道普通的肉體是怎么繁衍出這種東西。甚至曾經發生過武林高手們圓寂以後屍體被盜去研究的事件,可一但人死的話就成了一具普通的肉體,科學家們直到現在還搞不明白所謂的內丹和真氣到底是什么東西,但又無法去否認這些東西的存在。

至於原理,連許平這樣練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說起來都是一頭的霧水,沒想到琳娜的腦子竟然那么恐怖,還真把針對真氣的探測儀也制造出來了,這事簡直是天慌夜潭。

「沒錯,琳娜的構想就是這樣的神奇,事實上她也做到了。」卡戴妮咯咯的笑著,再次為自己斟了一杯酒,似乎是在慶祝著妹妹的成功。

兩個瘋子,兩個天才,這是許平現在的感想了。如果朱威權不是疑心病太重,相信自己的御人之而重用她們的話,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最起碼自己復活的時候朱威權已經完成了借屍還魂的過程,那個充滿陰霾而又喪心病狂的靈魂將隱藏在其中一個皇子的身上,繼續以九之之尊的無上威嚴君臨天下。

而卡戴妮真正把那抑制內心的毒素研究完美,琳娜又將勘測真氣存在的機器進一步提升的話,有這樣的機器在手自己就不能在朱威權面前裝神弄鬼,另一種結果就是為了自己的千秋霸業朱威權一定是不惜一切代價除掉自己,甚至是把自己抓去當實驗品。

想想後果許平都流了一身的冷汗,這一切應該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如果事情是往那一個方面發展的話,恐怕自己復活以後就得面對九五之尊無休止的追殺,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老妖怪,我們還有點時間,介意我在你身上做點實驗么?」卡戴妮似乎醉眼迷離的哼了一聲,隨即興奮而又期待的看著許平,絕不是那種女人看男人的那種色咪咪,而是一種讓人感覺頭皮發麻的狂熱。

那種感覺近似於女人被一個沖動的色狼盯著一樣,但不同之處就是這個色狼並非想奸淫你,而是想來個過份至極的無油肛暴,過程肯定充滿了痛苦沒有快感而言,所以許平根本沒有任何遐想的念頭。

「操,憑什么?」許平當然不願意了,和這樣的瘋子在一起,誰願意當小白鼠啊,萬一鬧出人命的話怎么辦?

「你就對自己有點信心嘛,只是一個小實驗而已,又不會對你的身體有什么損傷。」卡戴妮舔起了嘴唇一副飢渴的模樣,嫵媚的笑著一副哀求的口吻說:「求你了,我想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好的實驗對象,而且這些毒素不一定對你有用,我只是想看這些毒素能起到多大的抑制作用而已,我覺得你應該能輕松的化解掉我這些毒素……」

「那是你的事,我對科學一點興趣都沒有。」許平斬釘截鐵的搖著頭,雖然許平有信心那些毒素對自己沒多大的作用,但也不會憑白無故被人當小白鼠,就算許平自問是個獻身愛好者,但絕沒有向科學獻身的意向。

「我都幫你們越獄了,你就不能幫幫我嘛。」卡戴妮一臉的委屈相,看著許平咯咯的一笑,突然誘惑萬千的說:「對科學沒興趣,對,記得沒錯的話您對女人就有興趣了。這樣吧,如果你肯讓我做這個實驗的話,人家可以讓你為所欲為哦,不管你是喜歡性虐待還是干什么都行。」

「這……」許平不可否認心動了,雖然內在是個瘋子,但外在絕對是火辣誘人的大尤物,看著眼前這妖嬈無比的大御姐說不動心是絕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