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以彼自道,還施彼身。(2 / 2)

連續兩個工地了,現在就剩下菲姐一人開著車帶著許平和朱曼兒,車子行進的速度有些緩慢。菲姐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後視鏡,忍不住顫聲的哀求說:「大爺,神仙,您,您該報仇的也報了吧,要不您大人大量放過我吧,這些年我多少有些積蓄,我可以把這些積蓄全都給您。」

說真的,今晚這事發展到這地步還真得謝謝她,不過這女人剛才用言語那么羞辱朱曼兒,許平自然是不可能放過她。菲姐也沒那么傻,現在就剩她一人了,如果再到一處這樣有上百男人的建築工地,那不管她再如何的人盡可夫,肯定也會被那些獸性大發的男人活活干死。

想想菲姐都感覺不寒而栗,但對於這肉體凡胎的普通人而言,再怎么罪惡而又骯臟的事都不如體內有個邪門玩意來得恐怖,對於未知事物的恐懼總是占據了上風。

事實上許平也沒多大的興趣把她玩殘,走這一趟最主要的是看看那春葯的效果如何,一向善良的許平很擔心柳四爺會被人坑了買到假葯。不過從第二場的情況來看柳四爺這小地痞還滿有能耐的,他弄到的這春葯確實效果很強,是不是宮廷秘方不知道,但絕對有那種能讓人飢渴到意識模糊的地步。

許平也沒回答她,下意識的朝窗外一看冷笑了一下說:「到了,停車吧!」

這絕對是偶爾經過的一個地方,一處年久失修的破廟,大概是因為香火不旺的關系已經荒廢了。不過這里地盤很大,可以遮風擋雨所以有很多的流浪漢聚集在這里,這樣的流連失所十個九個是可憐人,即使大明現在的民生保障做得很足,但貧富差距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有太平盛世同樣的也有這些無棲身之處的可憐人。

有病號,有傷殘,有失意之人,亦有一些因為意外失去了家園的可憐人,再富裕的社會都不能缺少這一類的人。菲姐瞬間臉就綠了,即使她因為葯效的作用剛才還面色菲紅,但一看這地點已經嚇得混身在顫抖了,。

春葯的作用讓她已經情動不堪,而且不只內褲連外褲都濕透了,身體再怎么欲動但她還是控制不住的害怕。因為這里的除了流浪漢,乞丐之外還有更多讓她害怕的因素,有些是身上有絕症的人,有些是傷殘人士,甚至不少是身上帶病的,這里在清山鎮而言是那種正常人絕對不會靠近的地方。

菲姐眼神空洞,在許平的命令下還是下了車,許平將監控的小設備放好以後,冷笑著說:「你自己進去吧,天不亮不許出來,至於後果怎么樣只能說看你自己的命數如何了。」

菲姐嚇傻了,在她惡向膽邊生准備冒死反抗的時候,許平嘿嘿的一笑,身邊又出現了一個陰兵,猙獰的冷哼道:「別以為死是件好事,如果你敢不聽我的話或是自尋短見的話,到時候你才會知道什么是最痛苦的滋味。有人說是生不如死,但也有死了永遠無法解脫的下場,你拖是敢違背我的話,我就讓你生生世世入不了六道永遠做一個鬼妓,不只是任何死掉的男人,就連那些豬狗之類的都可以肆意的在你身上發泄獸欲。」

這時菲姐的肚子動了一動,似乎是鑽入她體內的那個陰兵在作祟,許平走到了她的面前,面色猙獰的笑著:「當然了你有這勇氣也可以,只要你敢死的話就行了。這座破廟里有的是遺憾而死的冤魂,到時候我就讓這積累了幾百年的惡鬼一起強奸你,嘿嘿,活人的話該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不過同是死人的話我就不知道有什么詞了。」

菲姐已經是面色慘白了,腦子一片發暈那剛生起的輕生念頭瞬間就沒了,即使腿很軟但還是邁著踉蹌的腳步走進了破廟里,許平立刻隱去身形跟了進去。

夜里的露水比較重,破廟的偏房偏殿大多連瓦頂都沒有,不過這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人並不計較這些。破廟內可容身的地方不多,大多數人都集中在比較寬敞的大殿里,一走進來就可以聞見這里的酸臭味,撲面而來惡心得讓人幾乎要暈厥過去。

殿內大大小小數十個乞丐棲身於此,最中間的地方點著碳火,這些人三五成群的席地而卧。互相間談笑風生,手頭闊綽些的買點酒水暢飲一番,雖然貧窮不過也無拘無束,倒是有自己的一份逍遙自在。火光搖曳之下,不難看出這里是清一色的男子,想來若有女人的話也不敢在深更半夜來這種骯臟不堪的的地方。

許平悄悄的把那些攝像頭安裝在各個角落里就轉身出去,臨走的時候稍微搞了點小動作,許平心里篤定這個菲姐絕不敢玩什么花樣,雖然看起來她心志比較強但說到底在許平眼里頂多是個會耍小聰明的女人而已。

因為許平有完全的自信,正常人或許會害怕死亡,但連死亡都不是解脫的話,任何的人都不會有那種敢於忤逆自己的勇氣,更何況是她們從一開始就乖乖的跟自己出來,這更證明了她們心志孱弱連死都怕又怎么可能有勇氣面對那些未知的恐懼。

趁著沒人主意的時候,許平咽著口水抱住了已經開始無意識呻吟的朱曼兒火速的離去,長夜漫漫的許平可沒興趣在這欣賞自己送給別人的福利,當務之急自然是趕緊回去,看能不能按照計劃將這對雙胞胎小公主生吞活剝了。

至於停留在外邊的汽車就一把火燒了得了,那個菲姐許平也沒空關注了,因為許平有的是自信她絕對不敢對自己的話有任何的忤逆。

骯臟而又散發著惡臭的破廟內,隨著菲姐這個成熟的御姐走入,剛才還高談闊論的人都住了嘴,轉頭看過來時有的已經是眼泛綠光。全場瞬間是鴉雀無聲的一片,死死的盯著夜里突然出現在這的菲姐,對於他們而言這種花枝招展的女人可是不可多見的尤物。

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眼光讓菲姐混身一顫,春葯在體內開始發作讓本就成熟敏感的肉體燥熱不堪,可這里的環境和味道卻又讓她粉眉微皺,難聞得有點想嘔吐的沖動。

許平離開的一瞬間,少了那種無比恐怖的壓迫感,菲姐情不自禁的松了口大氣。可不知道為什么本能般的抬頭一看時菲姐頓時是面露絕對之色,知道今晚無論如何是跑不了了,因為破廟的梁上有幾個陰兵猙獰的看著她,明顯是在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雖然逃不了,不過菲姐倒是眼前一亮,正主不在了她心知這些陰兵應該沒什么智慧的。所以看了看破廟的環境,眼含迷離毫不畏懼的看了看這一個個眼睛盯著自己一眨不眨的男人,想想一會要被這些骯臟不堪的男人壓在身下菲姐就一陣的惡汗。

盡管她不是什么三貞九烈的女人,背著柳四爺也有不少的姘頭,但那都是一些年輕帥氣又強壯的男孩子。

而這里,一臉滄桑的老年人不說,就算是青壯年也是混身破爛不堪。有被知道多少年不洗澡了,散發著一股讓人惡心的惡臭味,雖然光線昏暗看不清楚,但她也知道肯定還有不少帶病的人,什么膿瘡惡瘤滿臉麻子的應有盡有,要她和這樣的人上床還不如去死好了。

可一想到那人的話,菲姐明白死可不是解脫,更何況越來越不安的身體也需要男人的慰籍。

一個成熟又會打扮的女人在深夜里出現,詭異的壓抑中男人的獸興在明顯的膨脹,菲姐也感受到了那些小心翼翼的眼光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她呼吸急促了一下,突然是靈光一現,從懷里掏出一耷鈔票丟在了地上,嬌喘道:「給你們半個小時,把這里洗干凈了,再把你們臭烘烘的身體給我好好的洗一遍。」

厚厚的一耷鈔票無疑讓在場的人眼前一亮,眼前這個女人傲嬌的態度也是讓人一頭霧水,就在菲姐得意於自己的臨危不亂之時,突然在篝火最中間的一個男人站了起來。高大而又強壯,即使穿得破破爛爛的但不難看出那一塊塊的疙瘩肉。

他明顯是這里的老大,走過來的時候其他人齊唰唰的讓開了一條路,黑大漢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將腳下的錢踢到一邊後走到了菲姐的面前,淫笑著說:「小妞,這么晚還送上門來,看來你是太他媽的想男人了是吧!」

「先去洗干凈了,今晚我是你的。」菲姐看著他強壯的身體一陣眩暈,不過心里卻是暗暗的一喜,如果這個人是這里的頭目的話,沒准今晚可以伺候他一人就行了,不用被那些滿身臟病的人玩弄。

「跟我來!」黑大漢哈哈的一笑,一把抗起了菲姐大步流星的朝後邊走去,後邊有一個露天的所謂浴室,不過用來洗菜多過洗澡。

當水聲響起的時候伴隨著女人的呻吟聲,在夜里盪漾開來聽得人是心里癢癢的,沒多一陣黑大漢就用熊抱的姿勢抱著菲姐一絲不掛的肉體。一邊聳動著腰抽送著那潮濕多汁已經泥濘不堪的肉穴,一邊得意的笑著:「媽的,這身子白的,操了……」

在這骯臟的環境里,這女人白皙無比的身體就如玉一般的刺眼,菲姐這時候也忘了羞怯了。春葯一發作在巨大的快感面前不知廉恥的呻吟著,任由黑大漢把她頂在一根柱子上,一手抓住她的乳房一手分開她的腿狠狠的朝里頂著。

直到黑大漢滿足的怒吼了一聲將欲望發泄出來時,菲姐也尖叫著迎來了高潮的洗禮,黑大漢射完後把她按在跨下口交了一下,又忍不住怒罵了一聲:「果然是欠操的騷貨,口活這么好,媽的,那么賣的都沒你這么熟!」

「操,大哥,你他媽爽完了,不會是想讓兄弟們干瞪眼吧!」這時,一個與他交情不錯的人跑了過來粗喘的瞪著菲姐雪白的身體,而他的手已經在跨下活動著。

「就是,媽蛋的,老子受不了了。」另一個膽大的也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菲姐那豐滿又有點下垂的乳房揉了起來:「操,真軟啊!」

「媽的,看你們那色鬼樣,拿去吧!」莫名其妙上門的陌生女人又有幾分姿色,黑大漢盡管想自己獨占,不過看了看周圍的人眼里的綠光知道他們也是飢渴難耐,身為這里的老大他知道要是不把這女人丟出去的話肯定服不了眾。

菲姐這時已經是意亂情迷了,被春葯折騰得沒了意識,黑大漢享受完後雖然還有些不舍,但還是隨手一推把她推到了其中一個人的懷里。那人哇的喊了一聲,立刻猴急的在菲姐身上上下其手,猛的扶住了菲姐的腦袋把那早就硬得不行的雞巴插到了她的嘴里。

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的惡臭,包皮一翻開滿是污垢,菲姐瞬間就被嗆得一陣反胃,但那人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會立刻抱著她的腦袋狠狠的抽送起來,興奮的喊著:「媽的臭女人,快點舔,操,爽死了……」

有了黑老大的點頭,其他人頓時是狼吼了一聲瘋涌而上,十多只又臟又黑的手在菲姐的身上摸著。所有男人在這時候都化身禽獸,脫掉了身上破爛的衣服後開始淹沒著這個雪白的身體,強壯些的早就在菲姐的身後享受著肉洞的潮濕,而一些地位比較低的也不甘落後,臟臟的雞巴在她身上胡亂的磨蹭著。

一瞬間這雪白的身體就被這群如飢似渴的男人淹沒了,真正的詮釋了滿身大漢的意思,而菲姐也被摸得春情勃發,可嘴里不停的有雞巴進出著讓她叫不出來。

場面瞬間就失控了,黑大漢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場面,就連平日里身體虛弱,走個路都像要被風吹走的老大爺這時都開了掛似的往里擠,那生龍活虎的模樣那叫一個老當益壯。

「我操,鄧老瘸,你瘋了啊,九十歲了還想搞女人,你小心一會腦溢血。」

「你看看三哈子,這貨媽的被這女人舔了一下就射了,操,秒射男啊,之前還一直吹你媽的幾個小時,那都是你幻想的吧!」

「哪個王八蛋把雞巴往老子屁股上戳,小心老子給你掰斷了。」

「小鬼,你他媽的尿精症啊,媽的噴我腿上了,操你媽的!」

「我操,哪個王八蛋踩我腳了,日啊……」

場面頓時是混亂不堪,雪白的肉體被黝黑的男人們包圍起來,幾乎聽不見任何的呻吟。那些往日里病懨懨半死不活的老家伙這時暴發出的生命力讓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黑大漢已經是滿面的震驚了。

一時間破廟里人聲鼎沸,叫罵聲,喊爽聲此起彼伏。在淫亂的氛圍之下已經沒人在意這女人到底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里,他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肆意而又瘋狂的玩弄著豐腴粉嫩的肉體,享受在她三個可供發泄的肉洞里輪流肆虐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