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古怪的母女(2 / 2)

在那個時候朱威權就想起了丁彤,想起了丁彤神奇般的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的事情,擁有生命和一個健康的身體對於他而言無疑是最最迫切也最是渴望的事。雖然那時候克隆技術比較先進,正常的話可以選擇克隆新的肉體,但朱威權卻是堅定的否決了這個提議。

身位九五之君他也明白其實用克隆身體的辦法是最保險的,可這樣的話他無法面對天下百姓的悠悠眾口,古語有雲老而不死是為妖。如果他一直換著一樣的身體以同樣的面貌活下去的話,那天下百姓和文武百官肯定無法接受,因為那不是傳說中的長生不死,他堂堂的九五之君不過是個怕死戀權的怪物而已,那樣的情況下社稷肯定會動盪。

朱威權自然不願意自己堂堂的天子變成怪物,也害怕克隆的身體同樣孱弱又有一身的疾病,所以還是執著於以借屍還魂的方式在自己的子孫身上一代又一代的綿延下去,用瞞天過海的方式用一個個年輕而又強壯的身體享受著他的長生不老。

因為所有的實驗都是丁彤為開河先驅進行的,她還因此還魂到了女兒的身體上,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自然是倍受朱威權的器重,可以說朱威權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她的身上,這也是這個實驗組一直以借屍還魂為唯一目標的由來。

按理說有丁彤這個先例,朱威權應該對這實驗有百分百的信心,可惜的是丁彤的成功在其他人的數據分析過後都覺得太冒險了,機會只有可憐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而丁彤恰好是碰見這百分之一的幸運兒,所以說之前那些數據很不成熟,這個成功的偶然性也太大了。

而且對於孤注一擲的丁彤而言這結果也是失敗的,因為那時候的她走投無路別無選擇,可她的目標是復活女兒並不是在女兒身上借屍還魂,所以實際上這個實驗怎么會出現這樣的後果連她自己都在探詢原因。而對於想長生不老千秋萬代的朱威權而言容不得半點馬虎,他心里清楚那樣的結果是他最想要的,但他又不能冒任何失敗的風險。

身體的排斥,基因的排斥,或是像丁彤一樣停止發育,這都是他不允許的,更不能出現其他陰差陽錯不可預知的後果。所以那時候身為先河的丁彤得到了很大的權利,她主張再把兩個女兒困在基地里的話會讓腦部的發育成為問題,借著朱威權的器重強硬的把一對女兒送到國內留學,美曰其名是看能不能刺激腦部的發育,讓她們變成對於實驗有用的助力。

事實上她的想法是對的,走出社會後的姐妹倆雖然常識方面有問題,但在科學尤其是人體基因學方面的才能卻漸漸的覺醒,在人們的驚嘆中成為了兩個舉世無雙的天才。

琳娜一直戴著帽子遮掩自己的一雙獸耳,在外的那段時間她們的智力發育突飛猛進,也不知道是繼承了丁彤的天賦還是腦域的開發出現了奇跡,後來的她們在這方面的才能已經遠超了丁彤,甚至腦部反應和身體反應的結合度展現出了一種驚人的契合,可以說完全勝過了普通的人類。

這也是不可預知的一部分,兩個克隆出來的身體有諸多的缺陷,但在成長的過程中腦部的開發卻神奇到了讓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而那時候丁彤率領著項目組不停的進行這方面的實驗,專攻著借屍還魂這方面的突破,可她身體的異常情況越來越嚴重了,甚至到了最後她不得不把自己放入親手制造的玻璃管中來維持生命。失去了身體的反應,卻能保持著清醒的意識,這是朱威權最害怕的同樣是實驗過後不可預知的後遺症。

在那時候已經成名的卡戴妮和琳娜臨危受命回了國,被安排在另一基地里秘密的繼續這項實驗,而丁彤雖然沒了動手的能力但腦子還在,她依舊帶領著另一組人在不知疲倦的工作著,為的是能研究出一個完美而又沒後遺症的結果。

母女雙方倒不是被刻意的隔離開,只是因為後期朱威堂襲擊了皇家醫學院,不得以的情況下才會分離。對於朱威權而言那已經是緊要關頭了,卡戴妮和琳娜表現出來的天賦已經比丁彤更強了,被他送到海上基地也是為了避免戰火,畢竟朱威權漸漸的更器重這對姐妹花。

而丁彤則是被秘密的藏了起來,畢竟她需要那么多的儀器維持生命想挪地方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這非常時候朱威權也沒多少力量可用,也怕大費周章的遷移反而會適得其反,讓一直被雪藏起來的丁彤曝露在朱威堂的視線之下讓她陷入險地。

「倒是滿曲折的,不過我倒是想知道,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她們一心想逃出來。」許平看了看她,直接了當的問:「而對於你來說,這兩個單純得和白痴一樣的女兒呆在基地里肯定最安全,你應該喜聞樂見才對,為什么這時候來和我談所謂的交易。」

當然了,她如果忠於皇帝的話大可直接告訴皇帝這一行人的下落,但許平篤定她不會,因為她的兩個女兒都在自己的手上,這個偉大的母親絕對不會為了所謂的忠誠拿自己女兒的性命開玩笑。

比較納悶的是朱威權雖然起了殺心,可說到底現在還是一心的護著她們的周全,就算是未雨綢繆但丁彤還在皇帝的手里,現在可不是和皇帝撕裂臉皮的好時候。

「相信卡戴妮她們已經和你說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丁彤有別於兩個女兒,她考慮問題的方式比較正常:「這實驗畢竟是不光彩的事,為了皇家所謂的臉面皇帝肯定會過河拆橋的,所以你救走小公主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契機,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女兒被人利用完後殘忍的殺掉。」

「還有呢?」許平相信肯定不只這個理由,畢竟皇權的生殺奪取不是她們能抵抗的,就算逃出來又怎么樣,如果一個不小心還不是會重蹈覆轍,到時候只會死得更慘。

雖然是第一次交談,不過許平相信丁彤應該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卡戴妮她們早有逃跑的准備也說明了丁彤肯定有她的計劃。自己的亂入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雖然有可能打亂她的構思,但絕不會影響她計劃好的結果。

果然,丁彤沉吟了一下,用柔美的聲線說:「您果然是個人精,用一句話來形容的話我希望以後的生活是高枕無憂的。皇帝一但起疑心,或者他活下去的話對於我們而言都是滅頂之災,所以我希望和你合作,讓我們都能一勞永逸。」

「這個可以考慮,但你可以先和我說一個問題么?」許平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卡戴妮她們的心性很是單純,為什么卻執意要逃跑,按我對她們的理解她們應該不是那種重視生死的人,即使她們很聽你的話但我看得出來她們表現得有些焦躁。」

「後遺症……」丁彤忍不住幽幽一嘆,語氣帶著幾分哀傷:「我,還有她們身上都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不完美的成功帶來的副作用太多了。之前皇帝知道的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他會同意用那么多的財力再拖延那么久的時間全是因為害怕過份的後遺症,如果被他知道了這個實驗的不完美之處不只如此,恐怕他早就同意了克隆人的想法了。」

「你們還對他有所隱瞞?」許平倒是有些詫異,這個實驗拖那么久也是自己的疑惑之一,而且琳娜曾經口口聲聲的說實驗已經完美。

現在看來她嘴里所謂的完美只是能完成借屍還魂的過程,而後遺症和其他的症狀都還處於一個難以解決的盲區之內,包括一開始完成這個實驗的丁彤都沒把握解決,甚至無法預見會出現什么樣的病變。

丁彤沒打算隱瞞,輕嘆了一聲:「最大的問題是,我的血液再生能力減緩了,需要她們身上的血清提取後制造成葯物來維持生命。而她們身上也開始出現一些雜亂的綜合症,需要我這個源體提供細胞給她們,讓她們制造葯物吸收以後來維持身體的新陳代謝,如果我們母女雙方有任何一方出現問題的話,那結果就是彼此都活不下去。」

「這是你們隱瞞朱威權的原因?」許平隱隱想到了什么,不過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如果後遺症是這樣嚴重的話想來以朱威權怕死的性格早就放棄了這個計劃。

哪怕是被當成怪物,他也會選擇用殘暴的鎮壓繼續君臨天下,因為就現在而言這個實驗可怕的後遺症實在太多了,比之他諸病纏身的情況更加的復雜,說難聽點沒准睡一覺就醒不來的可能都有,於他那種貪生怕死的人而言這是他沒勇氣面對的。

卡戴妮和琳娜心志不成熟,不過好在她們也是生人勿近不喜歡和別人說話,而丁彤也夠睿智的。她清楚一但真相曝露的話她們就會失去利用價值,所以一直把這些都隱瞞著朱威權,盡可能的把出現的問題往小了說,繼續保留著朱威權對這個項目的期待和美好的向往。

也因此她們身上再出現這嚴重的問題時只能選擇隱瞞,母女花的互相救贖必須瞞著皇帝,所以許平的出現對她們而言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她們迫切的需要聚到一起來拯救彼此的生命。

「沒錯,我們不能失去利用價值,否則的話等待我們的只有徹徹底底的滅頂之災。」丁彤沒有否認,事實上在這陰謀交錯的時刻,反而沒有欲蓋彌彰的必要。

「當你們的利用價值沒有的時候,也會是滅頂之災,是個皇帝就不會放過任何敢於欺君的人。」許平終於笑了,摸了摸下巴後滿面淫盪的說:「我們的交易正式確定,主要的原因我覺得你的兩個女兒不錯,在床上的時候讓我特別的爽,所以我不忍心看著她們香消玉隕。」

在一個母親的面前談論這個似乎有些過份,丁彤的語氣瞬間就有些尷尬:「好的,謝謝你了。」

「當然了,你有什么目的我也能猜到了。」許平呵呵的一笑,說:「雖然你很冰雪聰明想隱瞞這一點,不過可惜的是你兩個女兒都是那種會把想法寫在臉上的人,你們除了不想死掉之外,事實上也對自己身上的怪異有了一個准確的目標,隱隱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對吧!」

「沒錯,這個目標的出現,讓我很是開心。」丁彤沒辦法否認,嘆了口大氣:「您是人類中的異類,要解決我們母女身上幾乎不可治愈的症狀,除了從您身上入手以外,我已經想不到別的辦法了。我們的身體已經異於常人了,所以只能從旁門左道入手,看看您那強絕人寰的身體是否能幫我們解決這方面的難題。」

「這個沒問題,一切等事成之後。」許平點了點頭,看了看始終漂浮在玻璃圓管里的丁彤,笑咪咪的說:「現在我們來談一下交易的內容吧,至於是什么代價這是後來的事,現在重要的是我們都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對吧!」

「沒錯,您是睿智的,感謝您花那么多時間聽我在這怨天尤人。」丁彤的語氣變得輕柔起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少年實際上是個城府深得讓人難以想象的智者,所以她也不敢有所隱瞞。

許平正襟臨坐,笑吟吟的看著她說:「現在可以開始了,你該說說你對我有什么利用的價值,需要提醒你的是我們的交易是不平等的,你要做的是提出足夠的誘惑讓我覺得你們有活下去的必要,我從來不是什么悲天憫人的人,沒有任何利益的付出對我而言都是扯蛋。」

「您說得對,卑微如我們,只是想找一個強大的羽翼讓我們能繼續存活下去。」對於這居高臨下咄咄逼人的話丁彤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是產生了一種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關系她一直恬靜的臉上隱隱有了幾分笑意。

祥談的過程持續了二十分鍾,在這時間卡戴妮和琳娜一直在房內操作著另一台剛制造出來的機器,這台機器會把雙方的信號源連接到不同的衛星去,即使是被皇室盯上了或是落到工學院的手里也沒人能查出雙方的具體位置。

這兩個心性單純的姐妹花不會有那么多的花花腸子,明顯這都是丁彤事先囑咐的,成熟的她明白這非常時刻想要取得聯系得冒著天大的風險,稍有不注意的話勢必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等到她們被許平叫進房間的時候依舊不敢松懈,畫面上依舊閃爍著明顯這次轉接的信號有些弱,丁彤一見兩個女兒聲音變得溫柔起來,細聲的囑咐道:「卡戴妮,琳娜,你們要好好的聽他的話。媽媽能不能活下去了就靠他了,我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幸福的在一起生活,媽媽煮好吃的飯給你們吃,唱童謠讓你們睡得香香的。」

如是哄小孩子的話,但卻是那么的溫馨充滿了母愛的慈祥,這柔軟的聲線瞬間就戳中了姐妹花的心靈。想來幼年時因為在特殊的環境下她們缺少母愛也渴望母愛,琳娜如是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咬著嘴唇頗有幾分倔強的意思,看起來童真無比與她成熟嫵媚的外表不太符合。

「知道了媽媽,我和琳娜只想要您能唱歌給我們聽,讓我們依偎在您的懷里睡著。」卡戴妮動情的說著,上前輕輕的撫摸著冰冷的屏幕,仿佛是在撫摸著媽媽慈祥的臉。

眼見這么其樂融融的一幕該是感動才對,不過姐妹花此時衣裳不整春光外泄的模樣又特別的誘人,母女花加姐妹花的誘惑總是讓人無法自持,許平壓抑了一晚上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了。

許平一把將琳娜按到了自己的跨下,看了看屏幕上的丁彤淫笑著說:「你們媽媽可說了要聽我的話,現在我來驗證一下你們是不是聽話的孩子,你們可要證明給媽媽看哦。」

丁彤雖然身體浸泡於液體內一直閉著眼睛,但明顯有特殊的裝備讓她擁有了視覺的功能,瞬間她就沉吟了,語氣顫抖著沒些不自在:「乖孩子,我親愛的琳娜,不要有任何的害羞,媽媽希望看到你的成長,希望看到你開心快樂的模樣。」

琳娜到底是孩子心性又本性純真,一聽這話頓時是開心的一笑,拉下了許平的褲子後張開小嘴,將那早就一柱擎天的龍根含到了小嘴里,似是等待誇獎的孩子一樣賣力的吞吐起來。許平頓時爽得悶哼了一聲,忍不住將卡戴妮也拉了過來。

「媽媽,卡戴妮也是聽話的孩子!」卡戴妮甜甜的說著,跪在了妹妹的旁邊,柔嫩的小舌頭開始舔起了許平的睾丸,模樣如痴如醉沒有半點的羞澀,顯然她也是想在媽媽面前爭寵。

姐妹花就似是在爭取內個誇獎一樣口交起來十分的賣力,經過許平的調教之後她們的口技有了明顯的提升,卡戴妮毫不猶豫的跪到了許平的後邊,雙手扶著許平的屁股伸出她柔嫩細長的粉舌輕輕的舔了起來。大腿內側,菊花,甚至是睾丸,表情陶醉不堪又有幾分和妹妹爭寵的意味,當然了天性單純的她們爭取的是媽媽的誇獎而非是許平的贊美。

或許是羞於面對這一幕,信號源被丁彤單方面的切斷了。許平頓時哈哈的一樂,除了心理上的快感外更享受的是那種邪惡的刺激,在母親的面前讓這對小孩子心性的姐妹花表演活春宮絕對是一大趣事,想來在性愛這方面丁彤這個母親還沒琳娜她們這樣能解放天性吧。

即使沒了畫面,但姐妹花為了證明自己是聽話的孩子依舊殷勤無比,混然不知剛才那一幕對她們的母親刺激有多大,相信每一位母親都會羞於看見如此香艷的一幕。

享受了姐妹花輪流的口交服務,許平這時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了,盡管她們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了很是誘人。但男人終究是喜新厭舊的生物,聯想起在樓上的雙胞胎姐妹花許平瞬間就邪火中燒,忍著沖動嘶著聲說:「你們先睡,今天我還有事,等明天老子再來好好的玩你們。」

「不是吧!」琳娜頓時發出了抗議之聲,身性梗直的她可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現在欲望已經被調動起來的她頓時有種失望的感覺。

倒是卡戴妮比較懂事,立刻吻著妹妹的小臉,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的說:「琳娜不是要做個聽話的乖孩子么,這時候可不許糾纏我們的臭男人,一會姐姐讓你舒服舒服好么?」

「哦,好吧!」琳娜一副將就的口吻有些失落,明顯姐姐的所謂舒服在她看來不如許平這根巨物帶來的快感那么強烈,不過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聽不聽話這個事。

雖然這對姐妹花同樣誘人,但許平還是毅然決然的穿好褲子出了門留下似乎有些哀怨的她們。良心發現什么的不可能,最大的原因是許平聽見了若有若無的呻吟,那來自特定方向期待中的呻吟和掙扎的聲音,甜蜜而又綿長讓人血脈噴張無法控制。

但讓許平坐不住的是樓梯那有奇怪的腳步聲,聽聲音有人正在急促的靠近她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