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道消息(1 / 2)

砰的一下,巨大的液晶電視被一切為二,切斷的點線噴出了火花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瞬間就冒出了陣陣的黑煙。

這一刀無比的凌厲,除了苦練這種一擊畢命的招數之外,還得有蓄勢待發的力量。這種看似隨意的揮砍在外行人眼里似乎很簡單,可這樣的一擊里需要的力量和功底之深厚是常人難以想象的,就算是再老辣的高手要突然的揮出也需要醞釀許久的隱忍。

巨大的聲響把白詩蘭驚動了,抬眼一看時即使她醉意伴隨著高潮的美妙讓腦子還有點發暈,暈沉沉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而這時她看見的只有一道殘影,速度奇快又雪白無比,伴隨著一道如流星劃過般的寒光閃爍著驚人寒意。

撲哧的一下,牆壁上深深的一刀砍痕挺直無比,旁邊有隱隱的鮮血揮灑著,點點滴滴看起來不多但卻讓人感覺觸目驚心。

在那一刀揮出的瞬間,白詩蘭感覺腦子一暈眼前也有點花,赤裸的身體已經被薄薄的小被子包上。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許平已經將她抱在了懷里,溫柔的親吻著她那迷人的小嘴唇:「沒事的,等一會你就知道答案了。」

高潮的余韻布滿俏美成熟的小臉,但那讓人銷魂蝕骨的滋味已經漸漸的消退,白詩蘭無力的嚶嚀了一聲後定下心神。她的眼眸帶著幾分哀傷之色,現在虎落平陽的滋味已經夠不好受了,而自己身邊還曝露出這么多殘酷的現實,即使她的心志強於一般男人但依舊感覺到一種萬念具灰的無奈。

聞婷面色陰沉的握著那把小小的匕首,剛才連續的兩刀蟄伏許久,一出手就呈現出要一擊斃命的雷霆之勢。明顯她對柳儀的出手早有准備,或許剛才說那些話除了是想打擊白詩蘭以外,也是想麻痹一下柳儀分散她的注意力。

房門前,那本來聽起來嬌柔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雪白的冰肌玉膚被鮮血點綴看起來觸目驚心。那無暇的肌膚被利刃劃破後讓人感覺心痛萬分,柔嫩的青蔥玉指捂住了肋下的傷頭,鮮血不停的從指縫滲出來,伴隨著身體疼痛的顫抖一點一點的往下滴。

長相甜美,看起來比較柔弱的柳儀此時倚靠在門框上,捂著傷口呼吸有些急促。她的臉色略略的慘白,心里清楚那一刀聞婷絕對是下了死手,如果不是自己反應稍快一些的話傷到的就不是肋骨了,但饒是躲過了這致命的一擊也沒用,就算自己不受傷的話也不是聞婷的對手,更何況眼前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老妖怪存在。

柳儀的面色有些蒼白,銀牙微微的一咬似乎還在思索著脫身之策,可看著聞婷手上那寒光滲人的匕首卻控制不住的露出無奈之色。

「柳妹妹,現在該說一下你是誰的人了吧!」聞婷意味深長的笑著,玩弄著手里還在滴血的匕首,她的語氣充滿了鄙夷卻一點好奇都沒有。

連柳儀的身份都出了問題,白詩蘭頓時更是雲里霧里,心里感覺越發的低沉了。只不過許平倒有點疑問,按照這個變化來看的話聞婷的身手應該遠在柳儀之上,可柳儀身上剛才明明沒感覺到有內力的存在,也就只有她躲避的那一瞬間有小小的一點波瀾,小得不細心的連自己都難以察覺。

按理說這種別有用心的人應該身手不凡才對,總不能柳儀真的是憑借傲人的姿色和腦子潛伏在白詩蘭的身邊收集情報吧,這根本不符合邏輯,沒一定能力的話碰上點變故的都處理不了,這不符合正常的用人之策。難不成這柳儀修煉過什么能隱藏真氣的秘術?這也不太可能啊,許平自問對天下的旁門左道和各種功夫不說樣樣爛熟於胸但起碼也算精通,有信心絕對沒一門秘術能在自己面前瞞天過海。

可看柳儀躲刀的那一下明顯也是個練家子,之前進屋的時候卻察覺不到她身上真氣的波動,這一點讓許平詫異之余表情也漸漸的凝重下來,那種自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自信心瞬間就受到了打擊。

相比之下聞婷似乎對於柳儀早有了解,按她一流顛峰的身手,如果柳儀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聞婷就不必弄得這么麻煩,隨隨便便就能把她殺了。

可現在的情況是柳儀躲過了她那狠辣無比的兩刀,這證明了柳儀的身手應該也不弱,要知道在動手之前聞婷還小心翼翼的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別的不說光是這種反應和警惕性就證明了柳儀也不是一般人。

柳儀粗喘著,與之前唯唯諾諾的模樣相比現在雖然受了傷但眼睛還是打著轉,似乎是在審時度勢後確定了自己的處境過於危險而且毫無抵抗,她銀牙一咬猛的沖出了房間,一瞬間又讓許平感受到了真氣異常的波動。

柳儀的選擇是逃跑,因為這樣的情況傻子都知道沒有勝算可言。

「想跑,沒門……」聞婷的身影奇快,似乎是早有防備在柳亦身形一動的時候她也追了上去,動作干凈利落怎么想都想不到她是之前那個嬌滴滴的小明星,速度之快簡直讓人咋舌。

兩個赤裸的天後級美女一前一後的沖了出去,沒多一陣就聽見了一陣輕微的打斗聲,可惜的是持續的時間很短就被柳儀的一聲慘叫結束。白詩蘭這時候忍不住閉上眼睛嘆息了一聲,臉上頓時浮現一種萬念具灰的頹廢之色,許平撫摸了一下她的秀發後抱著她走進了浴室,將這剛享受過高潮卻又情緒低落的美少婦輕輕的放見了浴池內。

至於房外的撕殺許平暫時不於理會,按照剛才的形勢來看柳儀絕對不是聞婷的對手,解決她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從剛才聞婷的表現來看她應該還有什么話要和自己說,所以許平也不擔心她會落逃。

只是許平很在意柳儀到底是靠什么辦法隱藏著自己的內力,連暗司出身的聞婷在自己的面前都無所盾形,而她卻有這樣瞞天過海的本事。這一點瞬間就讓許平緊綳了神經,久違的警惕心再次的緊張起來,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柳儀的身份肯定也不簡單。

溫熱的水似乎沖刷不去心靈上的陰霾,明明是自己腳下最溫順的兩個女奴,是自己一手捧起來的新生代巨星,可又在電光火石間出現了這樣的變化。她們之前在自己的面前乖巧無比,用逆來順從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白詩蘭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自認聰明絕頂的她竟然一直沒察覺這兩人是潛伏在自己身邊的奸細。

白詩蘭感覺氣都有些喘不上來,號稱商海鐵娘子的她習慣將一切了然於胸掌握於股掌之中,而現在發生的一切讓她感覺十分的無力,她原本強大的自尊心在這一刻幾乎要崩潰了。

那一直意氣風發的俏臉上略有迷茫,我見猶憐讓人感覺陣陣的心疼,不過對於一個獸興正中的男人而言沒必要有那么多的惆悵。剛才白詩蘭高潮了不過許平可沒射,這會看著這楚楚可憐的美少婦沒過多的心思來憐憫,直接跨坐在了浴池邊沿上,嘶著聲說:「白總,過來!」

白詩蘭回頭看了許平一臉,她半個身子都浸泡在水里,這一回頭高度是十分的微妙。剛好巨大的龍根猙獰的面對著她,紫黑色的龜頭殺汽騰騰,巨大的凶物散發著淫靡無比的氣息,近在咫尺的距離那特殊又充滿刺激性的味道讓她瞬間就感覺腦子暈了一下。

近在咫尺的凝視,瞬間那氣息撲面而來讓白詩蘭感覺呼吸一滯,即使心有惆悵但本能的情欲燥動還是讓她下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體,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後顫著聲說:「你,你要干什么。」

「怎么,自己爽完了就不認帳,這時候不得伺候伺候你的男人么?」許平一手輕輕的伸出,按住了她圓潤細嫩的香肩把她輕輕的拉了過來,嬉皮笑臉的說:「白總,現在矜持可是沒用的,我一來就給你挖出了身邊的兩個奸細,於情於理您是不是得干點什么報答報答我。當然了我的愛好只有女人,以身相許這個最合我的口味,你不是說了今天要痛快的給你老公戴一頂綠帽子么!」

這樣的念頭讓許平心潮瞬間澎湃起來,人妻少婦嬌羞的模樣讓人邪惡的欲望變得瘋狂,明明她已經不是懵懂的少女但卻有這樣嬌羞的表現,這一點讓許平感覺混身的血液都在興奮的吼叫著。

「我不會……」白詩蘭臉色微微的發紅,轉過頭來看著許平,那漂亮的眼眸里似乎隱隱有淚花但卻有太多雜亂的東西在閃爍著。

「不會可以學的,你那么擅長調教女人,也該相信自己有無師自通的天賦。」許平不由分說的將她掰過來面對著自己,如此近的距離龜頭直接頂在了她的胸前,許平忍不住色咪咪的一笑後挺了挺腰開始往上移。

龜頭延著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路往上,盡管美麗的乳房和那深邃的乳溝用來乳交絕對是極品,不過現在還不到那個地步。許平只能先忍住這個想法,慢慢的龜頭直直的頂在了白詩蘭的下巴,這個動作輕佻無比是絕對是調戲,白詩蘭面色微微的一變似乎是女強人本性想發作,她何曾被人如此肆意的調戲過,心里的自尊作祟瞬間就讓她感覺很是不悅。

可略一猶豫間白詩蘭又沉默下來,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著許平一眼後長出了口大氣,語氣有幾分扭捏的說:「弄疼的話可不要怪我,我從來沒伺候過任何的男人……」

說話間她的語氣有些幽憂,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握住了龍根,巨物瞬間興奮的一跳,那份堅硬和灼熱的溫度讓她感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刺鼻的氣息就如是最好的催情葯一樣,但她此時的表現卻似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抓住龍根後楞了楞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

明明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正是風華正茂成熟得明艷動人的時刻,可這時臉上羞怯的迷茫卻又那么的誘人。

屋外傳來隱隱約約的慘叫聲,聲音從高亢再到漸漸的低沉,這似乎是讓她失神的原因,也總讓她感覺心神不定無法集中精神,明顯她在猜想著柳儀為什么會發出這樣的慘叫。許平一看頓時感覺有些無趣,盡管欲望還很澎湃不過漫漫長夜也有的是時間折騰,許平雖然是欲火焚身不過興致不太高昂的情況下可不想搞得和奸屍一樣,那樣一點情趣都沒有。

一念至此,許平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出了浴室。白詩蘭微微有些發楞,雖然她本能的覺得許平這一眼沒什么惡意,可一向自尊心強大的她看著許平這樣轉身就走瞬間就有種不爽的情緒控制不住的孳生,那是一種被人漠視的感覺讓人很是不爽。

盡管白詩蘭曾經自傲的表示過她不需要靠這副皮囊,她有的是驚人的才華可以安身立命,可經過這樣的大起大落後證明這一切全都是錯的。這副皮囊讓她成了政治婚姻的工具嫁入了穆家,即使她再有才華還是成了犧牲品,更何況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在意自己的容貌。

就如不吃醋的女人一樣,這一類的生物是不存在的。白詩蘭自然也不能免俗,所以她自尊心再怎么強大還是會在意自己的容顏,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如其他女人那樣盡心盡力的保養自己的容顏,始終害怕衰老的那一天又想讓自己保持每一天的傾國傾城,希望每一天的自己都容光煥發風采迷人。

今晚的打擊讓她感覺惱怒可腦子卻又異常的清醒,她明白到自己不可能忽視這副臭皮囊,即使這副皮囊讓她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但也是她的驕傲之一,美女總裁的名號之前是她嗤之以鼻的,可現在看來之前自己高傲的姿態不過是個笑話。

失去了往日光鮮亮麗的一切,白詩蘭覺得自己只剩下這副臭皮囊,可如果這副臭皮囊還被那種漠視的眼神對待的話,對她的自尊心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房內,許平倚靠在床頭,閉著眼睛抿著杯中的酒水,一股香醇讓人迷醉,卻又讓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許平不是刻意的想裝逼,因為之前總感覺一切盡在掌控,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任何人都可以玩弄於股掌之中。

可現在柳儀這個小角色的出現讓許平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這種信心,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角色竟然也有這種讓自己看不透的本事,如果繼續這樣盲目的大意下去恐怕最終沒什么好果子吃,許平雖然是個自負的人可一但遇到問題的話絕不會逃避,柳儀的出現對於許平而言確實是敲響了警鍾。

沒多一會似乎穩定了一下情緒的白詩蘭就走了出來,本能的矜持讓她忍不住用一條大大的毛巾圍住了自己的身體,這樣自欺欺人的舉動無疑是可笑的,但不得不承認這種掩耳盜鈴的舉動在有心人的眼里又多了幾分異樣的刺激感。

明明赤裸相見過,也被自己壓在跨下肆意的玩弄了,可白詩蘭依舊保持著這一份似乎無法控制的矜持。這種舉動讓許平心里邪惡的一面瞬間就興奮起來,那種玩弄少婦人妻的邪惡快感瞬間就變得無比的劇烈,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商界的女強人,這更是一個強烈的刺激點。

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肯定是對的,對於許平而言剛才的愛撫太過輕描淡寫了,完全沒達到靈與肉合一的效果。自己這一夜的時間要在她身上享受盡那種極致的感覺,將這美艷的少婦調教成自己跨下最溫順的尤物女奴。

「老祖宗!」白詩蘭走到了許平的面前,沐浴後的那份清爽,加之她的成熟美艷瞬間就讓人眼前一亮。這時候的白詩蘭少了幾分嬌羞,眼眸里的哀傷之色好了許多,隱隱約約存在的倔強在閃爍著讓人無比的期待。

「脫!」許平打量了一下,眉頭微微的一皺表現出了一副不滿的樣子。

大毛巾落地,白詩蘭這次的神色表現得很是平靜,即使有一剎那的猶豫但動作卻沒有停滯。看得出她已經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備,這次的白詩蘭顯得有些風情萬種,大眼睛直直的看著許平盡管有些害羞但也有倔強的勇氣,肆無忌憚的展露著她美麗成熟的胴體,任由這個陌生的男人欣賞著她最滿意的身體。

失去了一切似乎很痛苦,但又似乎少了一直以來身上的束縛,那如是枷鎖的東西脫去讓白詩蘭腦子里多了許多的想法。白詩蘭這時候眼里柔光一閃,輕輕的跪了下來跪到了許平的面前,雙手顫抖著扶住了許平的大腿後柔著聲說:「老祖宗,我說過今天我想好好的放縱一下,或許不只是今天,以後也是!」

白詩蘭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刺激,無論如何她都不允許最後的驕傲被漠視,在連番的打擊後白詩蘭感覺自己心里產生了很多之前不會出現的想法。

「怎么突然想通了?」許平玩味的笑著,被她的小玉手一摸爽得都有點起了疙瘩,不過看著這樣美艷強勢的美少婦跪在自己的跨下,心理上的滿足感還是特別的高漲。

「不算想通,哎,腦子亂亂的,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了。」白詩蘭突然神色一黯,低下頭來聲音帶著一種委屈的意味:「或許聞婷說得很對,再成功我也不過是個坐井觀天的小商人而已,而且還是一個主宰不了自己命運的女人,有時候我都在想自己那么累干什么,又為了什么。」

對於她現在多愁善感的狀態許平除了搖頭外也不知道說什么了,這時候美艷的少婦跪於跨下,可許平心里總有些疑惑竟然沒法專心的來個禽獸不如,這種情況真的是一點都不科學。

或許也是因為外邊剛才有持續不斷的慘叫聲吧,柳儀的聲線漸漸變得孱弱起來,直到那個聲音徹底聽不見的時候聞婷才走了進來。她身上有隱隱的血跡,進來後只是點了點頭就快步的跑到浴室內,再出來時那美麗的玉體上已經清爽如初,就憑那甜美可人的長相估計誰都看不出她剛才下手的狠辣,也看不出她身上一直藏著一把鋒利骸人的匕首。

聞婷似乎有些累,不過並沒有受傷,走到床前後先是把發絲里的匕首丟到了一邊,緊接著跪在了二人的面前。那雙似乎有千言萬語的眼眸閃爍著,當看見白詩蘭那副疲憊而又似乎溫順的模樣隱隱有些驚訝,但隨即眼里的柔光一閃輕聲的說:「白總,聞婷是職責所在,請您原諒聞婷這些年的欺騙,聞婷也是真心的感謝您這么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我照顧你?」白詩蘭自嘲的一笑,沒惱怒的情緒反而讓人感覺有些心酸:「你可是御用拱衛司的人啊,皇帝鷹犬一向權勢滔天,誰不知道你們在大明是橫著走的角色,是誰都不敢招惹的一群惡鬼,我看是你照顧我還差不多。」

「御用拱衛司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傀儡,沒有信任,沒有自尊,有的只是所謂的忠誠而已。」聞婷似乎也有點不好受,馬上解釋說:「白總,雖然我是奉命潛伏在您身邊,可聞婷可以摸著良心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即使您對我百般凌辱過,可我從沒任何的怨恨,因為那樣屈辱的感覺讓我很是舒服,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有情緒,自己不是個機器而是一個人。」

「良心,你們這些鷹犬有那種東西么?」白詩蘭突然鄙夷的一笑,站起來走到了聞婷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眼神略顯冷漠:「現在的你看起來和之前一樣,還是這樣溫順的跪在我面前,我還是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你。聞婷啊聞婷,當年你應該往演戲的方面發展,以你這樣的演技你的成就肯定在柳儀之上,當然了柳儀的演技也夠厲害的,你們簡直堪稱是珠聯壁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