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暴發的情欲(2 / 2)

在這樣強烈的快感下許平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在穆靈月迎來高潮的一瞬間抱著她的小腰又狠狠的沖擊起來,巨大的龍根瘋一樣的進入著她的肉體,享受著這個名器寶穴的蠕動,在那緊湊得讓人幾乎要窒息的快感中如野獸一般的宣示著自己的沖動。

「不,別,呀……啊,老祖宗,受不了,靈月受不了……」

高潮的美妙侵襲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成熟的肉體已經處於極端敏感的狀態,在最美妙的浪潮中許平開始了猛烈的抽送。穆靈月控制不住的叫出聲來,壓抑而又低沉似是哭泣,許平自然管不了這些了,前列腺劇烈的跳動著,睾丸處於僵硬的抽搐之中,一瞬間快感的滋味就遍布全身。

明明只有十分鍾而已,但穆靈月已經迎來了高潮的洗禮,而許平亦是有些壓抑不住,怒吼了一聲幾乎是癲狂的低吼著:「干死你,舒不舒服……」

「老祖宗,這……啊!」最後的啊聲幾乎慘叫一樣,穆靈月的小臉已經有些扭曲,雙手死死的抓住許平,高潮中的身體開始控制不住的亂扭著。

本就是高潮中的肉體極端的敏感,被火熱的精液灌溉著敏感的子宮,這樣的滋味簡直讓人無法承受,這個世間最是高貴的女人亦是承受不住這樣連消帶打的美妙,那幾乎是靈魂都無法承受的劇烈。

伴隨著她歇斯底里的呻吟,許平感覺腦子一空,啊的哼叫著感覺身體的血液灼熱得幾乎要炸開一樣。前列腺瘋狂的跳著,終於在深深的進入頂住她子宮的一剎那馬眼大開,火熱的精液如是火山一樣的暴發著,深深的灌溉入了這個身體的最深處。

時間的長短無從計較,但不能否認這激烈至極的感覺,事實上進入這個曼妙的身體一剎那許平已經有了想射精的快感。即使剛才停下來了,但高潮中的穆靈月寶器中那無與論比的刺激還是讓許平崩潰了,這時還強硬的忍耐根本是傻子才有的行為。

射精的一剎那仿佛已經認識到了什么是靈與肉的結合,一起達到高潮那種美妙的滋味難以言喻,一瞬間欲仙欲死,甚至讓人感覺就此死去也不是什么遺憾的事。靈魂顫抖著,混身的每一個毛孔都在興奮的擴張著,許平悶吼了一聲死死的抓住她的腰往上頂。龜頭頂在了她已經顫抖的子宮上,灼熱的精液狠狠的灌溉著這個最美麗的身體。

高潮中的身體無比的敏感,穆靈月瞪大了眼睛滿面的不敢相信,啊啊的亂叫起來混身抽搐般的僵硬著,被這一燙竟然在第一波高潮還沒褪去的時候迎來了更猛烈的一波。

「不,不要……死了啊!」穆靈月感覺自己要死掉了,快感如是浪潮般侵襲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這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讓她感覺仿佛不在人間,明明睜大了眼睛卻什么都看不見。

陰道亦在這興奮的抽搐中猛烈的收縮著,宛如九曲十八彎般的嫩肉開始痙攣著,似乎是要把每一滴精液都擠干凈一樣。許平爽得眉頭緊皺,忍不住抽動了幾下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體內,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但抽送起來也異常的難,可想而知這高潮中的嫩穴緊湊到了什么程度。

空間仿佛停滯了一樣,當穆靈月哭泣般的呻吟變成急促的喘息時,辦公室內安靜無比。許平也射了個酣暢淋漓,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喉嚨陣陣的發干,享受著龍根在她體內被按摩的舒服,趴在了她的乳房上輕輕的吻著那已經徹底充血發硬的小乳頭。

這樣輕輕的愛撫讓穆靈月盡是情欲滿足的臉上多了一些陶醉之色,慢慢軟下來的雙手自然而然的抱住了許平,沉浸於高潮的美妙中讓她覺得混身一點力氣都沒有。而許平亦是同樣的享受,還沒軟化的龍根還深深的插在她的體內,興奮的子宮口如是咬著龜頭在吸吮一樣,陰道內的嫩肉有力的蠕動,這感覺對於男人而言也類似於是高潮後的愛撫。

空氣里只剩分泌物刺鼻而又漣漪的氣息,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似乎充滿誘惑的急促吐息,或許是高潮的滋味突然而又過於猛烈,許平和穆靈月抱在一起好半天連彼此說句話的力氣都沒有,下身依舊緊緊的結合在一起,聽著彼此急促的喘息和心跳。

快感劇烈,極端,瘋狂得讓人難以置信,哪怕只有一瞬間也是狂風暴雨般讓人難以承受。

良久以後,兩人的喘息才漸漸的平穩下來,許平慢慢的直起身來。悶哼了一聲已經半軟的龍根從那這美麗的嫩穴里滑了出來,現在對於那種有力的蠕動依舊戀戀不舍,不得不承認那種感覺確實與眾不同,即使是許平這種老辣的色狼都感覺到驚奇。

撲哧的一下,不能說是拔出來的,是滑的。因為穆靈月的愛液簡直可以用洪水訣堤來形容,這一拔她懸空的美臀往下微微一墜,穆靈月也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直到現在她還閉著眼睛滿面的陶醉,這猛烈至極的高潮讓她現在還感覺如墮夢中。

國色天香的尤物依舊癱軟如泥,在猛烈的高潮侵襲下即使只剩余韻依舊讓她無法自拔,雙腿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還偶爾的抽搐著,絕美的容顏上盡是滿足的潮紅,這樣的一幕絕對能讓任何的男人感覺到空前絕後的自豪。

許平亦是心里發爽,雙手扶著她的美臀把她的美腿m字形的分開,舔著嘴唇笑吟吟的欣賞著那被自己蹂躪過的美妙地帶。穆靈月明顯知道許平在干什么,這姿勢曝露著最羞澀的的地帶很是羞恥,但這時的她連抬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哪怕矜持作祟也沒反抗的力氣。

「寶貝,你水真多哦……」許平嘿嘿的淫笑著,眼前淫穢的美景讓許平倍感興奮。

穆靈月的饅頭逼微微紅腫,不過短短十多分鍾而已就有種不堪蹂躪的感覺,那種白里透著紅的感覺十分的誘人。更為重要的是陰唇微微的外翻,隱隱可見里邊濕淋淋的嫩肉在顫抖著,比較絕的是明明高潮已經有潮吹的跡象,澎湃的愛液不只打濕了這塊銷魂地,甚至有一些已經滴到了地上。但陰唇依舊緊閉著,明明被自己內射了但卻一點精液都沒流出來,這一點讓許平是嘖嘖的稱奇。

名器寶穴果然是與眾不同,許平細看了一會,依舊一點精液都沒流出來,難不成說這些精液全都深深的灌溉進子宮里,不對啊,就算如此的話多少也改流一點才對。

盯了一會,確信真的一點都沒流出來,許平一邊得意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暗自稱奇。不得不說穆靈月的私處簡直是極品,有著少婦那種豐腴得幾乎要滴出水的感覺,可明明又有一種少女般青春無敵的粉嫩,這樣的結合讓人感覺到無與倫比的沖擊。

許平細細的打量了一陣,看著被自己蹂躪過後紅腫的陰部,甚至產生了想上去舔一下的沖動,不過害怕突然會有自己的精液流出來想想還是作罷。這時穆靈月稍微的回復了一些,她也明白許平一直在干什么,臉色越發的紅潤除了高潮的紅暈外隱隱有羞澀的意味。

當一切木已成舟時,即使被男人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打量著羞處,但心里的嬌羞感還不如剛才被撕開衣服時那么的猛烈。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陰道這話確實不假,這樣羞恥的姿勢曝露著自己的羞處,穆靈月反而感覺沒那么的不適。

那種已經身體已經付出,身心也可以一起付出的感覺很重,穆靈月似是撒嬌般的扭了一下,嬌喘著哼道:「老祖宗……你怎么還看啊……」

「百看不厭!」許平嘿嘿的一笑,過足了眼癮後伸手攔腰將她抱了起來。穆靈月輕輕的哼了一聲,順勢的抱住了許平,這充滿力量的懷抱給於了無比的安全感,讓體會過性愛高潮後的她這時反而不如一開始般的慌張,自然而然的有一種被征服過後甘心情願任你為所欲為的佣懶。

許平抱著她坐到了椅子上,懷里癱軟如泥的佳人此時微微的喘息,和她眼里幾乎不設防的迷離讓許平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將她緊緊一抱後雙手忍不住握上了她飽滿動人的美乳,一邊揉一邊笑咪咪的說:「我的皇後娘娘喲,你這表現真是嚇人,剛剛才高潮了一次有那么刺激么?」

「老祖宗,您,壞蛋!」穆靈月的表情隱隱的嬌羞,呻吟了一下後小頭直接枕在了許平的肩膀上,銀牙一咬顯得極是嬌羞,但她的雙手幾乎本能反應一樣摟上了許平的脖子,語氣的柔和,溫順的態度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敢相信。

「你個妖精,老祖宗一直是色中餓鬼,為了你估計什么喪心病狂的事都干得出來。」許平抱著她親吻著,即使只是一時的獸興大發,但不能否認穆靈月的魅力已經達到了那種讓你欲罷不能的程度,就如是吸食了毒品一樣一沾就有點分不開。

穆靈月的芳心紊亂著,眼里含著陶醉和迷茫,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這是她人生中的到一次高潮。銷魂蝕骨的滋味激烈到讓她感覺魂飛魄散的地步,和皇帝的所謂夫妻生活,可笑的是皇帝孱弱的身體只在體外射了一點就讓她懷孕了。

而後她潔身自好,可這奇怪的體質讓她也分外的惱火,哪怕是壓力重重的情況下自慰過也迎不來所謂的高潮。這兩個字於她而言如同鏡花水月,她甚至懷疑過自己到底是不是正常的女人,為什么能生孩子卻沒所謂的生理反應。

在今天,她抗拒不了這個男人的索取,所有的矜持和婦德都拋棄了。沒想到的是因此品嘗到了身為女人最美妙的滋味,即使時間並不長,但於她而言卻是人生意義的第一次,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男歡女愛,也是第一次知道身為女人能這樣的快活。

穆靈月現在感覺芳心如麻,明明一開始已經篤定這是迫於無奈的奸污,可自己卻又那樣的樂在其中,難道自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或是說對這個神秘的男人有過太多的幻想,所以滋味才會猛烈到自己幾乎不敢相信的地步。

一切都宛如夢幻一般,那幾乎不該存在人間的滋味美妙得讓穆靈月現在都不確定自己是否活著,但這個男人溫暖的懷抱還是讓她無比的迷戀。

許平抱著她輕輕的愛撫著,直到感覺她已經回過神來只是因為羞澀不出聲呼吸再次急促時,這才停止對她美乳的愛撫,慢慢的扳著她的肩膀,看著她迷離的神色。穆靈月一時有些不好意思,已經不是那種未經人事的害羞,而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內心的不知所措。

慌亂間,穆靈月感覺心臟的跳動有點不自然,不只是因為肉體上剛才欲仙欲死的感覺,更是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情愫。

穆靈月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見的卻是許平此時有些茫然又無奈的表情,當一個你認為無所不能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神色時這種感覺讓她驚訝又控制不住有些心疼,顫抖的小手忍不住摸了摸許平的臉問道:「你個色狼,你想什么呢?」

「朕在想,佳人如斯,何德以得。」許平也不知道心里一時哪來那么多的傷感,只是看著穆靈月的多愁善感,看著她絕美容顏下的心亂如麻,憐香惜玉之心作祟,一直強迫自己淡忘的前塵往事又歷歷在目。

「老祖宗,您在想什么,和我說說好么……」穆靈月抱住了許平,溫順的在許平的臉上一吻,以為人母的她本身就多了一份溫柔的嫵媚,在這時做出這種撒嬌動作時更是有讓心靈無法設防的嬌媚。

「朕在想,死了多好啊,活著多累啊。」許平輕撫著她的秀發,似是自言自語的說:「當年朕高居九五,富有天下可又有什么用,在我的修為登峰造極的時候是人生最痛苦的時候。我最愛的那些人,甚至我的兒女都先我一步而去,那種悲哀經歷了多少次你不懂。我一直乞求著地府減我的陽壽,讓這些人能多活幾年,讓她們能多陪伴我幾年,哪怕是容顏老去朕也想和她們在一起。」

穆靈月沉默了,聽著這樣的話感覺很是震驚,眼前的老妖怪不是有逆天改命的能耐么,為什么這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顯得那么的無奈。

許平沒理會她表情的變化,嘆息了一聲:「你不懂那種痛苦,一個個心愛的人都離朕而去,朕渴望的是自己死亡來陪伴她們。可那時候的朕即使也有逆天改命的能耐,可我要改誰,那么多人我該讓誰來陪伴我,這是一件痛苦無比的事。當朕知道自己有死期的時候,朕欣喜若狂的等待和她們一起入六道輪流,可惜的是朕死不了,沒辦法在來生再陪伴她們。」

「老祖宗,為什么要陪她們一起死,你富有天下,難道還怕沒美人陪您么?」穆靈月感覺心里莫名的一痛,對於那種遲暮之年的無奈似乎已經感同身受。

「美人,紅粉骷髏么?」許平忍不住悠悠一嘆:「有的人想追求長生不死,但朕只想著能長眠九泉而已,或許你不知道當朕長命百歲之時的孤獨,當朕復活人間時的迷茫,那對於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而言是一種無法忍受的孤單。」

穆靈月沉吟著,小腦袋枕到了許平的胸前,閉上眼睛後顫著聲說:「您說的這些,靈月不懂,但靈月起碼知道您現在的目的是為了讓天下不要大亂而已……」

「恩,可惜了,最後我沒救回你的兒子。」許平輕撫著她的發絲,沉吟了一下後語重心長的說:「論謀略和能力,陸吟雪遠不如你,不過她的兒子卻是躲過了一劫。而在朕的估算里,你應該有保住自己兒子的能耐,沒想到最終您機關算盡也只能承受喪子之痛,這點倒是出乎了朕的意料。」

想起死無全屍的兒子,想起自己的家破人亡,穆靈月控制不住潸然淚下:「對,是我這個媽媽太無能了,我算計了那么久連明遠的命都保不住,那算計那么多還有什么意義,為此還賠上了整個穆家。」

「時也,命也!」許平抱緊了她,無奈的說:「我和你一樣,總以為一切盡在掌握能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中,可惜的是畢竟人算不如天算。原本是想保住兩位皇子,在朱威權死後讓他們各展其長,從中選擇出一位更優秀的人繼承大統,出現這樣的局面我也是意想不到。」

「那您更屬意誰?」即使喪子之痛讓穆靈月滿心的傷痛,但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一句,並不是還在意那九五之尊的榮耀,因為她知道以現在自己的處境老妖怪就算占有了她也沒必要對她撒謊討好。

「各有千秋吧,實際上我不太想干預。」許平琢磨了一下,搖了搖頭並沒多說。

美妙的滋味過後,抱著她國色天香的肉體,那隱隱的芬芳讓許平感覺有些蠢蠢欲動。呼吸急促間穆靈月也感受到了,忍不住嬌聲的說:「老祖宗,您是不是又想要了?」

許平沒說話,低頭吻上了她,雙手攀上了她飽滿的美乳輕輕的揉弄起來。穆靈月動情的哼了一聲,嬌軀輕顫間卻是輕輕的推開了許平,嬌喘連連的輕哼道:「老祖宗,妾身已經夠了,人家那里已經有些疼了,等下次再服侍您好么?」

短短十多分鍾而已,美妙過後穆靈月已經感覺到那羞澀地有些腫疼,因為男人的沖撞太過激烈了。此時身體還時不時的抽搐著,高潮的余韻還褪不去不說,劇烈的滋味過後有種骨頭都軟掉的感覺,這讓穆靈月時刻記得那美好的滋味,可同時對於許平的強悍有種又愛又怕的忌憚。

說這話的時候穆靈月臉色一柔,面上多了幾分女人滿足過後的嫵媚,那種被滋潤的感覺讓本就傾國傾城的她更加的不可方物。美麗的尤物面色上隱隱的有些嬌羞,因為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說出來恐怕誰都不敢相信,身為人母已是美艷少婦的直到這時才體會到當女人的快樂,今晚發生的一切於她而言幾乎每一個感覺都是第一次。

她雖是母儀天下,但嫁給朱威權完全是政治婚姻,那時候的朱威權已經身體不適沒了陽剛之風。洞房花燭夜時她獨守空房,而朱威權則是在病房中渡過的,那種凄慘的感覺每每想起都讓她感覺凄涼又有滿心的恨意,但她從沒恨過將她嫁入皇室的哥哥,因為她清楚那時候的穆家太需要她的付出。

而後,皇帝身體孱弱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更何況醉心於權利的他已經對女人沒了所謂的興趣。國色天香的皇後,媚骨天成的貴妃於他而言是美麗的擺設,讓別人羨慕他所謂的艷福,也是在撐起皇家富有天下的臉面,兩位傾國絕代的佳人於他而言只是最美麗的門面擺設品而已。

那時候朱威權大局初定,為了江山的鞏固子嗣是一個重要的問題,這樣的憂慮與各方面不謀而合。陸吟雪先有了二女,但還是以人工受精的方式懷了一個孩子,而穆家為了實力的穩定也為了讓皇後不受詬病,一拍即合之下也用了這樣的方式懷上了皇子。

可笑不能人道的皇帝就這樣有了兩個兒子,但於穆靈月而言卻是最大的悲哀,因為自始至終皇帝一下都沒碰過她,而身為處女的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有了自己的孩子,這樣畸形的生活因為孩子的到來有了一絲的曙光,兒子的存在也成為了她的全部。

一切都為了自己的兒子,對於穆靈月而言孩子就是她的一切,甚至在最後時刻她可以舍棄穆家隱瞞著自己的哥哥,為的只是算計著其他人把兒子安全的救出來,對於女人而言母愛的偉大有時候是那些陰謀者難以理解的。

第一次高潮的滋味,當了母親那么多年才體會到當女人的美妙,這是一種可笑的諷刺。穆靈月哀傷之時也自嘲的笑了起來,眼見她情緒有一些低落,許平忍不住輕撫了一下她的發絲,故意用調戲的口吻說:「皇後娘娘,說得好像您伺候過我一樣,自始至終都是我在伺候你好不好。」

這一說穆靈月頓時臉色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靈月確實有些笨拙了。」

「現在還為時不晚,不過就看你是不是真心實意的。」許平淫盪的一笑,為了氣氛不太哀傷,慢慢的站了起來,看了看懷里這個嬌羞如處子的美人妻,雙手按住了她的肩膀。

穆靈月頓時明白了老妖怪要干什么,身體瞬間就酥軟無力,溫順的跪在了許平的面前。她的身材比例完美也十分的高挑,輕盈一跪小臉正好對著男人的陽物,處女生子的她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但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一瞬間腦子就發蒙了。

眼前的陽物已經是半硬的狀態,撲面而來的是那種刺激性極強的味道,男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甚至還可以看見絲絲的血跡。穆靈月雖然沒說出來,但剛才於她而言是第一次的性愛下體也是受了創傷,眼前巨物上的狼籍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這樣淫穢的事情,恐怕誰都不可能一開始就接受,穆靈月喘息著滿面的緊張和不安。許平也沒說話,居高臨下滿是期待的看著她,穆靈月抬起頭來對上了男人那充滿期待的視線時感覺心里一個咯噔,稍稍的一猶豫後臉色通紅,顫抖的小手慢慢的扶上了許平的大腿。

或許有心理上的波瀾,也有短暫的天人交戰,但短暫的猶豫過後穆靈月還是閉上了眼眸,扶著許平的大腿輕啟朱唇含住了龜頭。嘖的一下,分泌物充滿刺激的味道讓她感覺腦子一陣發暈,出奇的是有些潔癖的她卻沒覺得有任何的反感。

穆靈月試探性的用小舌頭舔了一下,那種味道不讓她惡心但卻讓她感覺到一種燥動不安,她開始慢慢的含住後用小舌頭舔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許平那舒服的表情,開始輕輕的擺動著小腦袋吞吐起來。

「不錯……」許平忍不住贊嘆了一聲,仰求頭來享受著她的口交服務,男人面色上的扭曲對於她而言無疑是最好的褒獎。穆靈月雖然奇怪自己怎么一點都不反感,但還是舞動著她靈巧的丁香小舌,開始含住這根嚇人的巨物前後吞吐著。

穆靈月含弄的時候表情有些害羞,也有些認真,這樣的表現對於男人而言無疑是一個刺激點。盡管她很是青澀,牙齒偶爾還會咬到,但無論如何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國色天香的皇後娘娘跪在自己的跨下,用她粉紅色的櫻桃小口含住自己黝黑的陽具時都是一種劇烈的刺激。

猙獰的巨物在她的小嘴里進進出出,節奏緩慢但卻讓人欲火中燒,許平爽得是倒吸了好幾口涼氣但卻是樂在其中。穆靈月抬頭看你時的眼神怯怯的,我見猶憐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這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恨不能立刻把這尤物壓在跨下狠狠的操弄一番,再次享受她那讓人發瘋的美艷肉體。

這股沖動被狠狠的壓抑著,因為肉體的愉悅享受過了,許平現在就想享受一下她美妙小口的銷魂。盡管還有幾分青澀,但穆靈月還是粉眉微皺的壓抑著自己的矜持和嬌羞,用小舌頭輕輕的舔著龜頭,紅潤的小嘴開始含著巨大的陽物吞吐著。

看著天下最高貴的女人跪在自己的跨下,美麗的肉體布滿了情欲的潮紅,本是良家婦女的她滿面的陶醉與滿足之色。媚氣橫生的用小嘴含弄著自己的陽物,那紅潤的小嘴一點都不嫌棄自己黝黑又布滿了分泌物的性物,進進出出間那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許平爽得直哼大氣,一手撫著她的發絲,顫著聲說:「不錯哦……靈月這方面很有天賦,看來給你找個好的老師你會進步很大。」

穆靈月臉一紅沒有說話,吐出了龍根後用小舌頭輕輕的舔拭著敏感的龜頭,眼角往上似嬌似嗔的看著許平,這樣的媚眼讓許平感覺更加的興奮。與剛才自己單純獸興大發的交合不同,此時穆靈月的眼神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情愫,已經多了點干柴烈火之外的東西。

如此的香艷漣漪,本該讓這一夜醉生夢死,淫穢至極才對。可惜的是許平正在享受著這美妙時刻的時候,一陣人間聽不見的鎖鏈聲緩緩的響了起來,跨下的穆靈月渾然不覺繼續吞吐著猙獰的巨物,等許平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停下來時,剛才還羞怯的皇後竟然眼露疑惑之色,似乎已經徹底適應了這種感覺甚至還有些戀戀不舍的意味。

「靈月,你喜歡的話以後把你喂得飽飽的。」許平嘿嘿的一笑,不過神色瞬間一肅說:「時候到了,先停下來做正經事吧。」

正經事,對於這樣的色狼而言這不就是最正經的事么?穆靈月抬起頭來,嬌媚的給了許平一個白眼後慢慢的把龍根吐了出來,頑皮的舔了舔嘴邊殘留的分泌物,即使這是下意識的一個小動作,但還是讓許平瞬間就感覺血脈噴張恨不能把這尤物壓在跨下干死她。

「老祖宗,靈月先去沐浴!」穆靈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許平,深怕許平會繼續糾纏趕緊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換洗的衣服,逃一樣的跑進了浴室。

嘎吱一下,門還被反鎖了。事實上穆靈月的想法是正確的,這時候再不跑的話許平又該獸興大發了,盡管這小門一鎖也不起什么作用,但許平這樣純良的男人自然不可能破門而入,只能狠狠的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後穿起了衣服。

內褲有些濕了索性丟到一邊去直接真空上陣,抽著事後煙許平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雖然知道穆靈月是個足智多謀巾幗不讓須眉的女人。不過照她今晚的表現,加之她現在的處境來看這個女人已經逃不脫自己的手掌心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慢慢的調教她,沒必要急於這一時。

沒多一會,浴室的門打開了,穆靈月的長發濕淋淋的隨意披散著,臉色一片紅潤既有滿足的陶醉又多了一份美人出浴的誘惑。她是以醫護人員的身份偷偷潛進來的,未防被人懷疑所以穿的還是護士服,盡管款式很朴素但穿在她性感豐腴的身上還是散發著一種讓人欲火中燒的誘惑。

許平控制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穆靈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那嫵媚的小女人姿態看著就讓人感覺荷爾蒙控制不住的狂燥起來。穆靈月深吸了一口大氣,眼見男人眼里又露出那種侵犯性十足的欲望,趕緊低聲下氣說:「老祖宗,希望您一會顧及靈月為人母的顏面!」

「放心,一會我不會動你的。」許平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說:「霍俊那家伙還在基地里不能掉以輕心,雖然這里的領導人不少都是你的人,但該小心的地方還是不能出半點差池。」

穆靈月沉吟著沒有說話,眼里含著幾分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也不打啞迷,直接了當的說:「這里你已經裝下了強力的除濕設備,我知道你對於我還有幾分懷疑,清楚的知道戰龍之水的終極海市蜃樓依靠的是水的存在制造幻像,於情於理你的警惕沒有錯,但這樣大動干戈你就不怕驚動了霍俊么?」

「老祖宗,靈月確實早有准備。」穆靈月知道這事瞞不過老妖怪,幽幽一嘆後直言不諱的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靈月自問足智過人,但在您的面前總是感覺自己如是螻蟻。事實上現在誰都被您玩弄於股掌之中,靈月此時已經是四面楚歌之境,但身為一個母親只希望在孩子的事上不被欺騙,這是我渺小而又無奈的一種奢求。」

「對,未雨綢繆,這才是我想征服的皇後娘娘。」許平沒有生氣,看著她怯生生的眼神反而是溫吞的一笑:「你的警惕是正常的,我欣賞你這份母愛,站在我的角度而言其實你落到了這步田地已經沒了欺騙你的的必要了。」

「謝謝老祖宗說的實話!」穆靈月無奈的苦笑著,她也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沒了穆家的支持。沒了兒子,皇帝能活下去的話肯定不會放過她,倘若是陸家因為子嗣尚在坐擁江山的話,肯定也沒她的一席之地。

「實話有的時候不是炫耀,只是因為我不想欺騙你而已。」許平走上前去,將黯然神傷的她深深的擁入懷里,狠狠的痛吻著。穆靈月心亂如麻,激烈的回應著許平似乎是在發泄著什么,但不可否認經過今晚的事她也喜歡上了這種滋味。

激烈而又纏綿的吻,不需要任何過多的語言解釋,因為太過現實的話題在現在而言是一種沒必要的傷害。吻畢後,穆靈月嬌喘連連的埋頭在許平的胸前,她雖然閉著眼睛滿面的陶醉,但看得出睿智的皇後娘娘依舊保有著警戒性。

許平搖了搖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戰龍之水的終極,可以完美的復制世界上任何的一切,甚至是天地陰陽的一切,制造幻覺又達到瞞天過海的的效果,這確實是不爭的事實,但海市蜃樓有兩個致命的問題是無法解決的。」

穆靈月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許平,許平蜻蜓點水的吻著她的嘴唇,柔聲細語的說:「完美的復制,完美的幻像,看似可以欺騙世人,制造天兵地將的幻覺。可惜的是有兩樣東西是不可能駕御的,一是記憶,二就是感情,再完美的幻覺都不可能在這兩方面騙得了人。」

這樣深沉的話讓穆靈月感覺心頭一顫,抬起頭來看著許平那真誠的眼神,睿智如她剎那間也明白了很多,頓時是低下頭來輕聲說:「對不起了老祖宗,是靈月自視覺頗高了,也是我自不量力了,這時候你確實沒必要欺騙我,靈月的懷疑簡直是一種幼稚的行為。」

「走吧!」許平搖了搖頭沒多說,抱緊了她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此時此刻,穆靈月感覺呼吸一陣急促,盡管知道了這一切不可能有欺騙。可當這一切是絕對真實的時候穆靈月又感覺不太敢面對,心跳的加速讓她覺得腦子一陣陣的發暈,甚至因為緊張而有點想退縮的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