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大被同眠(1 / 2)

陸吟雪的房間在露於地表的頂層,在軟禁的設計上這種地點不適合逃跑,反而有點風吹草動更容易落到衛星的監視之中。因為湖心島上寸草不生,除了這些房屋之外但凡有風吹草動都藏不了人,而屋子全都是那種存鋼鐵結構,除非是鬧了鬼否則關押其中的人絕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逃跑。

兩女攜手走出來的時候,穆靈月才發現這一個頂層是絕對的單間,盡管看似沒人但到處都是監控的攝象頭,可以說在這種地方根本沒隱私而言,又或者說身為階下囚談隱私本身就是一種笑話。穆靈月也明白其實連房間內都遍布著監控設施,或許設在了難以察覺的暗處,但肯定是布滿了每一個角落沒任何的死角。

「不用擔心,這一類的東西,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中了。」陸吟雪神秘的一笑,不顧這些幾乎無處不在的東西,腳步輕盈宛如是戀愛中的少女一般。

話說完陸吟雪又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感覺自己說的是廢話,這模樣十分的俏麗連穆靈月都看得有些呆了。事實上基地雖然被霍俊接管了,不過二人之前埋伏下的勢力,加之有丁彤的推波助瀾,實際上這些東西雖然麻煩但很容易控制。

奇怪的是房內所有的警衛都撤走了,按理說這種囚禁情況下最少得有幾個女兵輪班才對,不用問那些女兵肯定是陸吟雪的人。她和穆靈月一樣都做了未雨綢繆的准備,早就在這些秘密基地里滲透了自己的人,為的是在失敗的時候還有最後的一絲退路。

其實穆靈月看似機關算盡,她也有著巾幗不讓須眉的謀略,但和陸吟雪一樣。即使身居高位但說到底身在大明王朝,誰都清楚與皇帝做對無異於雞蛋碰石頭,能冠冕堂皇的取勝那純粹是白日做夢,所以都心照不宣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退路之上。

不謀而同,她們同時朝這些重要卻沒兵權的秘密基地滲透著,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發揮出至關重要的作用,而事實是當時的未雨綢繆發揮出的作用遠超她們的想象。

房內所有的監控設備都處理好了,甚至她們能很好的控制所有有用的設施,樓下的客廳裝修得如居家一般,有一種虛假到極點的溫馨,可惜的是太過整潔始終缺少家的感覺。柔軟的大沙發上許平懶洋洋的躺著,聽見腳步聲眼都不睜就悶哼道:「你們夠能聊的,趕緊去吃飯吧,我還想再躺一會。」

許平已經洗過了,下身只穿著一件普通的大褲衩還好沒光著屁股,赤裸著上身隨意的躺著。身體雖然是一副懶散的狀態,但肌肉的曲線還是十分的清晰,沐浴過頭還留有一點水珠,讓這本就陽剛驚人的身體更是充滿了雄性十足的沖擊感。

穆靈月一見到男人這精壯而又陽剛性感的身體頓時感覺呼吸微微有些紊亂,這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即使她已經不是羞澀的少女,但那種幾乎是在沖擊著靈魂的視覺沖擊還是讓她無法忽視。她下意識的別過頭去,發現身邊的陸吟雪亦是面帶迷離,宛如是少女情懷般的那種朦朧讓她心頭一顫,因為她也漸漸的明白了這種感覺。

本身這是一個富有傳奇性的男人,即使他的容貌看起來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但充滿了神秘感本就讓人趨之若騖。加之這樣的身體完美的詮釋著男人的性感,肌肉的線條一點都不誇張,但那種充滿力量的感覺卻無法忽視。

客廳旁還有一個房間,房門敞開著,穆靈月本能的往那一看頓時楞住了,這時候的感覺就如五雷轟頂一樣簡直不敢相信,她甚至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從房門看去,地上滿是脫掉的衣服,甚至有撕掉的絲襪和隨手一丟的女性內衣,地板上凌亂不堪一眼看過去就讓人感覺觸目驚心,光是這樣的畫面就能讓人感覺到說不出的淫穢。更讓穆靈月驚悚的是從房門看去,正對面的大床一覽無遺,可以清晰的看見凌亂的被子蓋在了三具曼妙的嬌軀之上。

柔軟細被,嬌軀半掩看起來確實是誘惑萬分,那玉臂粉腿的交織看起來充滿了誘惑,白里透紅的肌膚明顯是得到滿足最好的證明。在這種時候基地里還有其他的女人,而且老妖怪還有閑情聚眾淫亂都不算什么事,最讓穆靈月感覺腦子發暈的是睡在床最外邊的那個女人,那張熟悉的臉此刻陌生得讓她感覺不認識,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那是她稱呼了十多年嫂子的女人白詩蘭,那一個直聰明睿智又干練的女強人,不管人前人後都是端庄無比,行事風風火火堪稱是巾幗不讓須眉,是少數能讓她感覺到佩服的女人之一。盡管她清楚這是利益的聯婚,哥哥與這個嫂子之間形同陌路基本沒有交流,但她對於白詩蘭還是很敬重,除了因為牽涉到白家的因素之外也是因為這是少數她看得上的女強人之一。

那個端庄,大方,不苟言笑,商海里呼風喚雨的女人,曾幾何時是她少女時的偶像更是她羨慕又想刻意模仿的對方。而她此時卻是披頭散發,濕淋淋的長發貼在了白里透紅的肌膚上,看起來似乎是快感太過強烈而暈厥過去,那柔媚的臉上盡是滿足的潮紅,一臉的痴醉之色急促的喘息著,讓人不禁幻想著之前她得到過多么猛烈的高潮。

嫂子確實也有著傾國之姿,花容月貌又有著性感無比的身材,堪稱是美貌和智慧的結合。在自己的心里她一直很是干練,在商海中翻雲覆雨的她一直冷若冰霜,女人味一詞與她無緣,此時那滿足而又陶醉得暈厥過去的模樣讓穆靈月感覺如是五雷轟頂一樣。

另外兩個女人看不清容貌,不過從那吹彈可破的肌膚和曼妙的身軀而言,想來上得了老妖怪的床肯定是傾國之色的尤物。隱隱露出的粉腿,那無力垂下的玉臂,這個定格的畫面不管哪一個細節都充滿了無盡的誘惑,不用看到容顏都可以確定她們絕對有著讓人驚為天人的美艷。

不過現在穆靈月在意的是自己的嫂子,看她的樣子明顯得到了充足的滋潤,一只渾圓飽滿的美乳裸露在外,布滿了星星點點的吻痕又布滿了唾液看著著實是觸目驚心,甚至讓她控制不住的幻想這一向大方而又略有威嚴的嫂子在床上時是不是有騷浪無比的一面。

穆靈月瞠目結舌,瞬間就呆若木雞,最讓她震驚的是嫂子怎么會和老妖怪扯在一起。盡管嫂子年輕時是京城里數得上名號的美人,而且這幾年越發的有風韻可以說是名聲在外的尤物,可無論怎么想他們都不可能有交集才對,哪怕陰暗一點來想的話嫂子和老妖怪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就算有什么陰謀詭計的話,這個嫂子應該榨不出什么有用的利用價值。

以上位者的角度而言,考慮問題最悠閑的自然是利益因素,嫂子不過一介商賈而已入不了皇家的法眼那於老妖怪而言的話就更沒用了。如果是只考慮美色的話,嫂子白詩蘭那種高傲冷艷的氣質確實是天仙化人,可怎么想老妖怪都不應該是那種只貪圖美色的庸俗之人。

這怎么回事,穆靈月瞬間就腦子當機了,千想萬算的,沒想到剛才那撩人的呻吟居然是嫂子發出的,聲線滿足而又柔媚讓她極端的陌生卻又無法否認的熟悉。

陸吟雪看著她震驚的表情,看著許平依舊躺著不願動彈的懶樣,默默的上前將房門關了起來,又忍不住回過頭來用極端曖昧的眼神看著穆靈月。穆靈月這才回過神來,盡管不知道這段奸情是怎么回事,不過哥哥已經仙去了,而這種形同陌路的婚姻本身就沒幸福可言,事實上她從不覺得哥哥和嫂子之間有任何的感情而言。

想起了自身為穆家獻身的不幸,穆靈月這時驚訝的發現自己不想去譴責這種失德的行為,不僅一點惱怒都沒有,反而能理解到嫂子此時作為一個女人得到的幸福。若是以前出了這樣的事,穆靈月絕對第一時間譴責她失貞無德,可現在她明白自己沒這個資格,更為詭異的是看著嫂子這滿足而又陶醉的樣子她甚至有些羨慕。

一向被贊譽女中諸葛的她沒把這時往陰謀詭計的方面想,因為這位嫂子實際上是外嫁的,能用動的白家勢力幾乎可有可無,那些謹慎的明門望族對於內娶外嫁的事看待得最苛刻。而她又浮沉於商海,和平年代的話或許有一定的影響力,不過在這場戰亂的面前就太卑微了。

穆靈月感覺腦子暈暈的,因為嫂子在這種戰亂的面前渺小得嚇人,甚至以利用價值來衡量的話她都是可有可無的小角色,所以她想不通嫂子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走吧!」陸吟雪走過來牽住了穆靈月的小手,緩緩的搖了搖頭,臉上有曖昧而又得意的笑容。

穆昭華確實是死了,不過白詩蘭可確確實實是她嫂子,剛才還嘲笑著陸吟雪母女同夫之事。不過想來沒多久她就得做好姑嫂同夫的准備了,穆靈月頓時有些羞窘的低下頭去,腦子一時有有些昏沉還無法適應這個現實。

自己沒資格去鄙夷她不守婦德,穆靈月不僅沒半點想譴責她的想法,反而感覺心亂如麻,做賊心虛般的加快了步伐。她甚至害怕嫂子醒了的話怎么去面對,因為母儀天下的她也做出了不貞之事,哪怕她一點負罪感都沒有但已經浸到骨髓里的傳統觀念還是讓她控制不住的不安。

許平依舊躺著,一副累壞的模樣連動都不動,不過嘴角卻是掛了一絲淫盪而又得意的笑容。穆靈月雖然難為情但忍不住幽幽的白了一眼,陸吟雪壞笑著拉著她一起去了飯廳,一邊笑吟吟的和她解釋著這件事一邊叫伺候的女兵趕緊准備吃食。

穆靈月有些心不在焉,不過許平不在的話她算是回過神來,陸吟雪刻意不去提白詩蘭的事她也松了口大氣,總算是集中了一下精神。

外邊之前是一片亂世,皇帝勝利以後情況對一些人而言更加的危險,所以早在塵埃落定之前通過陸吟雪的運籌帷幄。白詩蘭,聞婷就躲到了這個秘密基地里,比她們更早到的是洛研,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盡管這里現在已經被忠心耿耿的霍俊接管不過還是最佳的藏身之處。

因為除了外圍的警戒力量沒法滲透之外,內部的人還有負責看守的女兵不是穆靈月的人就是陸吟雪的人。只要這二人一天還有名份在身,霍俊這個愚忠的家伙就不敢有半分的不敬,尤其起居之地對於他這臣子而言那更是禁地,再加上有丁彤在暗地里照應著,所以這里是絕對的安全。

霍俊雖然總攬大權,不過說到底是後來居上,對於秘密基地的情況沒其他人那么清楚。而且他只負責守衛,基地里管於研究的事他也不敢過問,這家伙最大的好處就是不該問的絕對不問,愚忠者的克守本份現在看來極是可笑,所以才讓陸吟雪鑽了這么大的空子。

因為皇帝始終有一份自信,自信這兩位枕邊人要發起叛亂已經用光了所有的力量,這個秘密基地她們根本沒能耐滲透。霍俊在潛移默化的影響下也有了這樣的想法,所以對基地內部的監管並不是很嚴,因為一些比較禁忌的地方身為臣子的他也不敢冒犯。

之前洛研被襲本就是有意的安排,為的是讓琳娜和卡戴妮安全的回歸基地做內應,而且朱可兒還有朱曼兒在外漂泊也不是個事。那時襲擊的人確實是皇帝的人而且也下了死手,好在洛研早就脫了身頂替她的是她的一個親兵,雖然受了重傷不過最後也是化險為夷。

這一切自然是琳娜通風報信的結果,細細琢磨的話這里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只要解決了叛亂皇權依舊神聖不可侵犯。如果說許平的計劃成功的話,那兩位公主躲藏到肯定會豪發無傷,說難聽點要是許平都出意外的話,她們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躲不過御用拱衛司的魔掌。

兵行險招雖然驚險,但有時候劍走偏鋒也未嘗不可。

飯廳里,兩個女人互通著有無,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交流了一陣。雖然大部分是正經事,不過也包括了白詩蘭會和許平搞到一起這破事,這確實是許平一時的心血來潮沒任何的陰謀可言,只能說白詩蘭的命夠大的,如果不是碰上許平的話恐怕她早就因為身份的敏感性成了皇帝滅口的對象之一。

「你說,老祖宗在想什么?」穆靈月沉吟著,越到現在越感覺看不清這個男人,明明城府深得讓人毛骨悚然,可為什么又有這種隨興而為的舉動,這種腦子發熱的行徑在她看來極不可取。

「其實,他只是不想天下大亂,僅此而已。」陸吟雪面帶溫和的笑意,柔聲道:「至於誰做皇帝他一開始是無所謂的態度,不過我想應該是皇帝想借屍還魂的春秋大夢讓他不悅,所以才處心積慮的安排了那么多,為的是最後有一個好的結局讓天下不至於因為這些禍事而大亂。」

說是這么說,不過具體許平的想法是什么只能猜個大概猜不出個所以然來,穆靈月也沉默了。她心里清楚老妖怪的目的絕不是自己想取而代之位極九五,如果是這樣的話簡單粗暴的殺了皇帝來個瞞天過海他有這樣的本事,可他還是選擇了處心積慮甚至不惜以身罪險,似乎在一開始就把看似跌宕起伏的過程全算計好了。

兩女聊天間,許平獨自一人跑到了房里去睡了,雖然看著兩個傾國絕色的女人站在一起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也會讓人獸興大發的美事,但為了以後的性福還是多給她們一點溝通的時間,畢竟之前這二位過的可是水火不相融的日子。

雖然許平篤定自己想要的話,完全可以把她們抱上床享受那比翼雙飛的滋味,但過程絕對尷尬又缺乏情趣,所以還是得給她們點冰釋前嫌的機會增進一下感情的激情。加之剛才是香艷至極的三飛,個中的滋味銷魂得讓許平都感覺有些疲憊,完全沒料到這次的慌淫竟然能盡興到幾乎筋疲力盡的地步,所以許平也需要養精續銳一下。

洛研是第一軍花,白詩蘭是名聲在外的高冷女強人,加之聞婷這個清純甜美的宅男女神。三人都互有耳聞,但在京城這個不大不小的地方互無交集,一點交流都沒有彼此間都知道對方的存在,但卻是徹頭徹尾的陌生人,按理說這樣的組合湊到一起應該碰不出什么火花才對。

白詩蘭和聞婷已經冰釋了前嫌,這對孤苦無依的姐妹在經歷了生死考驗的大起大落後關系發生了質一樣的變化,白詩蘭充滿了愧疚不再有女王的風范,在聞婷的面前甚至不敢以姐姐自居,幾乎是抱著一種唯唯諾諾的態度成了聞婷的跟屁蟲,哪還有之前商海女王的影子了。

聞婷很是感動,她倒沒因為白詩蘭過去在她身上變態的調教而生氣,反而是沉浸在擁有親人的喜悅之中,這御用拱衛司培養出來的殺人機器有的全是人性里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說這樣的轉變倒是讓人瞠目結舌。

彼此只有對方是親人的她們和睦共處著,也感恩許平的心血來潮給於了她們重生的機會,態度溫順至極讓許平十分的受用。而洛研更不用說,芳心早就放在了許平的身上,甚至以身犯險背叛朝廷都沒半句怨言,盡管她擔心著被自己牽連到的洛家,但這份愛依舊是無怨無悔。

初次見面,因為顧及同一個男人表現得還算客氣,彼此打量著免不了吃醋又打起了小算盤。不過最後卻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那就是對方確實也是姿色上乘屬於絕代佳人,與這樣的女人做姐妹還算可以,事實上一開始她們都沒爭風吃醋的想法,因為都是聰明人知道吃醋的話肯定得被活活酸死。

這樣的見面波瀾不驚倒是讓許平松了口大氣,雖然外表都很客氣很大方,但好歹沒擦出什么不好的火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們都做好了大被同眠的准備,察覺這一點讓許平瞬間是喜出望外。

在許平讓她們分別去洗香香時她們都本能的扭捏了一下但還是溫順的走進了浴室,美人出浴以後情況發生了大大的改變,洛研因為分別加之之前的艱險一上來就給了許平一個激烈的擁吻,用她性感高挑的身體磨蹭著許平,表現得比她們熱情如火也更加的有誘惑性。

許平頓時就炸了,欲火一燒瞬間就進入了禽獸不如的狀態,抱起洛研連口交都沒享受,直接用後入的姿勢進入了她泥濘不堪的身體,在她滿足而又陶醉的呻吟聲中盡情的享受著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痴迷,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那都是心靈上至高無上的快感。

離別的思念用肉體的蠕動充分的發泄著,事實上只是這個男人的眼神就足夠讓她泛濫,洛研從不曾掩飾自己的深情,哪怕有其他的女人在也沒關系,她只想讓許平知道自己的思念。許平雙手狠狠的握著她的乳房,在房間的各個地方用各種各樣的姿勢享受著她美妙的肉體,用行動告訴她自己的感覺和自己深沉的愛。

接二連三的高潮如洪水猛獸般的來襲,猛烈的快感加之許平一直深情的吻著她,這樣的情況下洛研在欲仙欲死的滋味中已經暈厥過去了。猛烈的高潮過後,許平盡管很是興奮但沒有繼續,而是抱著她繼續親吻給於她高潮後深情無比的愛撫,這種柔情讓洛研感覺死也心甘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