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怪異的關系(2 / 2)

「四菜一湯,簡單點不過夠吃了。」許平說話間掂起了大勺,猛火暴油的大炒著,動作一點花俏都沒有卻十分的震撼,簡單的烹飪動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輕車熟路到已經成為本能動作的地步。

丁彤在一旁看得是嘆為觀止啊,第一次覺得烹飪的過程是這么有震撼性,哪怕還沒親口品嘗到但聞到的味道已經讓她動心了,在心底里也隱隱的認同了食物是一種享受的說法。不知道為什么心情會控制不住的放松下來,聞著肉和食材散發出來的香味,丁彤竟然想起了一種久違的感覺,那就是嘴讒,這是幾乎已經遺忘的一種感覺。

「對了,您和琳娜她們在一起時,溝通有什么問題么?」丁彤感覺整個人越來越放松,一開口竟然是十分正經的家常話,身為媽媽的她終於想起得旁敲側擊的關心一下自己的女兒,而不是一個勁的嘮叨著關於交配的各種問題。

「這個問題還真具體啊。」許平琢磨了一下,忍不住淫笑道:「上床的事怎么溝通都沒問題,其余的事溝通起來就很麻煩,把情況具體分析的話就這么簡單。」

「說來也是!」丁彤神色微微一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自責道:「這倆孩子和正常人不太一樣,我找過心理方面的專家咨詢過,不過因為她們的遭遇太特殊了所以沒一個明確的判斷。但有些問題是我無法忽視的,一是這倆孩子出生以後我基本沒辦法陪著她們,在母愛上的缺失是我的錯,從小她們就沒得到這方面的關愛也沒有得到父愛,更沒有一個正常的正常環境,性格上有些畸形在所難免。」

大姐,貌似您也正常不到哪去,如果是看心理醫生的話你們三個組團一起去估計能把那心理醫生逼瘋了。

「以你們的遭遇,你能保住她們的小命就算不錯了,雖然有些遺憾但作為一個母親你是合格的!」許平輕聲安慰了一句,也知道她這些年很不容易。

「哎,其實她們缺少的不只是母愛,父愛更是從來沒享受過。」丁彤的語氣有些哀怨,長噓短嘆的說:「她們的性格會變成這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畢竟生活環境太過怪異,性格上的不健全是必然的事。別看她們現在外表發育得很好,有著所謂很高的科學天賦,可她們的心性就是徹頭徹尾的小孩子,這一點讓我很是擔心也很無奈。」

「缺父愛啊,要不我犧牲一下自己,給她們當干爹得了。」許平半開玩笑的說了一聲,畢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過,姐妹花的性格這么多年也已經固定下來了,就算想好好教導她們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

任重而又道遠啊,就算她們的身體康復了,將來要融入社會變成一個普通人也不是輕易的事。許平自問不是悲天憫人的聖人,站在自己的角度而言這種沒被道德約束的放盪也是一種滋味,許平並不希望她們有任何的改變。

「她們樂意的話也可以啊……」丁彤一聽這話倒不生氣,反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後,面露欣慰的笑道:「其實我看得出這段時間她們還是很開心的,雖然做研究的時候很認真也很累,但只要閑暇下來的時候都會陪我聊天。以前我們母女三人在一起聊的永遠只有手頭那些項目,說的全是枯燥而又乏味的各種數據,後來不知不覺的她們經常會聊起你,雖然有些話我是聽得莫名其妙不過看得出她們很開心,很想你也很依賴你。」

「這么說我不知不覺的彌補了缺失的父愛?」許平倒是有些驚訝,這倆沒心沒肺的居然還會想念自己,這還真讓許平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有可能吧,愛情什么的我不懂,但我知道她們提起你的時候很是開心。」丁彤面露母愛的溫慈之色,難掩動容的說:「有的時候她們聊天的時候我在旁邊聽著更是開心,尤其是您把她們從海島基地救出來的那一段,驚險刺激得很她們每次說起來都激動得要命。說實話我打心底里感激您,因為那可以說是她們第一次接觸正常的生活,生命里除了研究以外懂得了別的東西,我看得出這倆丫頭還是很向往那種在正常社會自由自在的生活。」

那是自由自在,那明明是逃亡之旅好不好?不過對於她們而言估計也是一種新鮮的體驗,或許在那之前她們連什么是害怕都不知道,更不曾見識過實驗室之外其他的東西。

許平倒沒開口反駁,因為換位思考一下就覺得琳娜她們有這種想法不足為奇。畢竟她們從小生活的環境就很畸形,就算去留學也是在封閉式的看管之下,幾乎沒融入過正常的社會更接觸不到正常的人,那逃亡之旅相信對她們來說肯定是大開眼界,看到了太多之前只聽過而沒見過的東西。

都說她們是孩子心性,孩子的本能就是好奇,或許她們經過這次啟蒙已經是蠢蠢欲動不安於現狀,只不過礙於身體原因不得不繼續留在這里。有天賦其實也不等於是熱愛,基因的研究對於她們來說現在是保命的手段,或許不知不覺間她們已經討厭了這樣日復一日枯燥的生活,也開始向往著如小鳥般自由自在的飛翔。

或許她們也不喜歡科學的研究,但她們的生命中除此之外沒其他的色彩,她們除了研究之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干什么,這是旁觀者很容易忽略的一點。

許平覺得自己肯定是腦子進水了,居然控制不住和丁彤聊起了育兒經,將這位毫無經驗的母親說得一楞一楞,眼里閃爍著狂熱的大星星簡直成了許平堅定不移的信徒。或許是因為她們的世界太簡單了,許平在她的眼里幾乎是無所不知的能人,談什么都頭頭是道,這種舌若燦蓮的騙子神棍她之前沒遇到過,相信就算遇見了這類型的也肯定沒許平這么能信口開河。

許平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著幾乎把丁彤說暈了,等到丁彤回過神的時候感覺腦子里還有很多的東西消化不了,但還是激動的說:「老祖宗,如果這次我們大難不死的話,您就帶我們去城市里生活吧。漫漫人生那么多年不能老呆在實驗室里,您說得對,花花世界有的是樂趣,喜怒哀樂才是真正的人生大道,如果一輩子都埋頭在科研上的話生活就太無趣了。」

「恩,差不多可以吃飯了,我去叫醒她們吧!」許平這時已經准備差不多了,本想讓丁彤去叫醒琳娜她們,不過看了看行動不便的她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我這邊有一個紅色的按扭,您按一下就行了。」丁彤明顯還沉浸在許平那一通胡說八道的大道理中,滿面的若有所思,一個小孩子當著你的面這么認真的思考人生絕對是一件有趣的事,以至於她都忽略了許平已經連桌子上的碗筷都准備好了。

許平定眼一看,她輪椅右測的扶手上有一顆紅色的按扭,往上一按房間的方向就傳來了一陣刺耳的聲音。想來應該是丁彤在行動不方便時為了召喚女兒用的小裝置,這邊一按她們房間立刻就會響起起床的號角,聲音低低的有點像是聲納,雖然分貝並不強但感覺特別的強烈,隔這么遠聽著都感覺很難受,估計沒人能在這種聲波的騷擾下繼續安睡。

低沉的聲波響起沒多久,房里就傳來了低低的嘀咕聲,沒多一陣琳娜和卡戴妮就哈欠連天的走了出來。盡管她們已經洗了臉也漱了口,不過還是披頭散發根本沒整理一下妝容,依舊是一副嗜睡的模樣,美人初醒的佣懶有一種說不出的嫵媚,許平一看頓時是心里熱了一下。

可惜的是她們穿上更為厚重的白大褂遮掩著身體的曲線,應該是怕感冒的關系所以在這點上很注意,一出來琳娜就動了動鼻子,揉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輕聲說:「什么味道啊,好香啊!」

「是啊,什么味道?」卡戴妮亦是睜開眼來左顧右盼的,身體一搖可以看得出她們白大褂下絕對是真空的狀態,呼之欲出的乳房在寬松的衣服底下搖晃著,那陣劇烈的感覺看得許平心神一盪。

姐妹花在許平的面前自然毫不避諱,不過媽媽在場還穿得這么隨意真是不給倫理道德這東西半點面子了。

「老祖宗做了飯,讓你們兩個小讒鬼起來享受現成的!」丁彤一開口,聲音溫柔得很滿滿的都是母愛的意味。

成熟嬌艷的姐妹花歡呼了一聲立刻坐到了飯桌前一臉的期待,當然沒忘也給媽媽留了一個夾在她們中間的位置,因為丁彤連手都抬不起來所以沒辦法自己進食。平日里她吃的是流食比較多,嘴巴咀嚼的力度不夠她根本吃不了固態的東西,單純維持生命的話吃流食最方面,偶爾偷懶的話就直接注射葡萄糖就行了。

當然也因為這兩個粗手粗腳的女兒一點都不會伺候人,就算女兒很孝順她但動手能力真的是差強人意,在這點上丁彤雖然無可奈何但只要女兒心里惦記著她她就高興了,至於行動的話則是可免則免。

母女三人真是飯來張口的處啊,相比之下顯得很賢惠的許平還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這么一坐也是有好風景可以看的。椅子高度的問題卡戴妮皺了皺粉眉,直接雙手托著自己的乳房放在了飯桌上,這樣的舉動讓許平更確定她們白大褂底下是真空的狀態,想起這個夜晚可以再次享受姐妹花的激情跨下的巨物就控制不住有些蠢蠢欲動。

「老祖宗,菜呢,我們餓死了!」琳娜在旁邊撒嬌了一聲,說話的時候一雙狐狸般的耳朵顫顫而動,看起來分外的可愛又有幾分靈性,讓人不由的想起每次她迎來高潮這對小耳朵豎起來時讓人感覺充滿了無比爽快的征服欲。

「來了,你們兩個小讒鬼!」許平一邊遐想著一邊搬菜上桌,腦髓化形蝌蚪很是興奮,可不知道為什么一看丁彤就對所謂的母女三飛一點期待都沒有。

標准的四菜一湯,全都是大油大葷的菜品,調料入味火候得當色香味具全,還沒上桌光是那個味道一聞就讓人感覺食指大動,而湯則是比較清淡的海鮮湯。除了這些外許平還搜羅了不少的酒,什么葡萄酒啊白酒之類的應有盡有,啤酒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只能感慨說這里工作人員的生活還真不錯。

被伺候的人整天清水煮青菜,干活的整天大魚大肉各種好酒美食一應具全,這也太扯蛋了吧。

「味道真不錯!」姐妹花的愛好似乎一樣,連筷子都沒拿直接朝著面前的一只燒雞下了手,不顧剛出爐的熱氣一邊吹著一邊用手撕開。大概是因為這一道燒雞的外表油亮,之前的油炸過後表情是酥脆無比的琥珀色,對於飢餓的人來說能第一時間激起澎湃的食欲。

「你們慢點,這兩個小讒貓!」丁彤關愛的說著,但面色卻是有些復雜,感激而又崇拜的看了許平一眼。

許平之前就和她說過了,這倆姐妹花可不是什么素食主義者,丁彤當時還有點不信,因為女兒跟著她一起吃清水煮青菜一點抱怨都沒有,表現得和她一樣完全不看重食物這個問題。後來許平一分析就是小孩子順從心理作祟,她們雖然外表成熟但心智還是小孩子的范疇,屬於聽媽媽話的乖孩子所以丁彤說吃什么她們就吃什么。

她們在母親的身邊自我意識不是太強烈,乖巧聽話是好事但不代表她們沒自己的想法,只是沒有表達也不善於表達而已,這表明她們的心理還沒成長到人格獨立的地步。

丁彤看著兩個女兒殷切的模樣是徹底服了,在她們的眼里食物不單純是維持生命的飼料,或者說有了見識以後也能懂得個中的美好,這是她粗心大意的忽略沒察覺到女兒們的自我意識,若不是許平提醒的話她根本注意不到這一點。而且沒行動能力的她也無法為女兒准備美味的大餐,看著女兒垂涎三尺那童心十足的模樣,丁彤感覺心里的自責沉重得無以復加。

丁彤一時感覺是百感交集,心亂如麻萬分的糾結,開始反省自己身為一個母親的不足之處,今天若不是許平的話她還意識不到這些問題的存在,這絕對是作為母親的失責。

在姐妹花殷勤的撕開烤雞的同時,許平已經將酒杯和酒都准備好了,問道:「你們喝哪一種。」

老色狼的說話藝術就在於此,許平絕不會問出喝不喝這種傻逼問題給她們拒絕的機會,直接問哪一種的話她們只有選擇的機會。這種話術的技巧想來她們也聽不出來,果然丁彤看了看,想了想許平之前的話一向滴酒不沾的她倒沒排斥:「隨便吧!」

琳娜和卡戴妮不用說,喝的肯定是加了冰塊的烈酒,不過她們的表情有些慌張的看了看媽媽,如同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有些害怕。想來是丁彤教導的食物=飼料的思想作祟,之前她們喝酒肯定是瞞著丁彤,否則的話這時候不會出現這種驚慌的反應。

許平依樣畫葫蘆的給她們母女三人各倒了一杯,暗暗的兌了一些陳年的黃酒這樣參雜起來的話效果更好。許平一直堅信酒是色媒這句話,雖然面前的母女花一向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但多點酒助興肯定是好事一件,更何況有美食又怎么能少得了這一口的陳年佳釀。

「媽,這些肉絲很嫩,您應該吃得了。」姐妹花把整只燒雞絲開了,出乎意料的是她們並沒有自己吃而是挑選了最鮮嫩的雞腿,將雞撕成了很小的細絲開始喂丁彤吃。丁彤眼里盡是幸福之色,一邊吃著一邊呢喃說:「恩恩,味道很香,確實很嫩。」

丁彤對於燒雞的油膩沒表示出反感,這居然讓琳娜姐妹倆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孝順的她們雖然兩手不沾陽春水生活能力很低下,但最基本的照顧還是懂的。姐妹倆輪流撕著雞肉喂著行動不便的媽媽,看著她們之間的母慈女孝確實感人,或許她們脫離了社會對於人情世故並不了解,但這種人性里最溫暖的東西誰看了不動容。

簡單而又溫馨,不需要任何的花言巧語,在血脈的傳承中這種不起眼的瞬間往往是讓人最感動的時刻。

姐妹花喂著媽媽,其樂融融的笑著自己手上都是油,丁彤也被她們粗心的動作弄成了嘴邊油花花一片的花臉貓,不過她臉上開心的笑意卻是讓許平眼前一亮。盡管不是小孩子該有的甜美笑容,而是那種身為母親感動而又幸福的欣慰,但看起來同樣的美麗,比之剛才的愁眉苦臉看起來順眼多了。

單純而又簡單,母愛溫柔的笑意出現在這樣一個小孩子模樣的臉上一點都不違和,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意反而讓人感覺憑添了幾分感動。

「別光顧著母女情深了,我可是累了半天,不好好敬我一杯么?」在母女情深的時刻,許平立刻舉起了杯一副人家很不爽的樣子,心里此時有的全是祝福。

當然了姐妹花是不知道不好意思為何物,丁彤沉浸於溫情中一聽許平的抱怨趕緊開口說:「琳娜,卡戴妮,老祖宗可是親自動手忙了半天了,我們敬他一杯吧。」

「謝謝老祖宗,東西很好吃。」再怎么不通人情事故也有個限度,最起碼知道誰對她們好。姐妹花不約而同的舉起杯來,哪怕酒的度數很烈讓她們粉眉皺起,但脖子一昂還是二兩下肚,瞬間就面色嬌紅看起來人比花嬌。

許平也是一飲而盡,望著姐妹花眼里單純的感激之色心里就一陣舒服,放下酒杯後行動不便又滴酒不沾的丁彤似乎被自己女兒的豪邁所感染,竟然開口說:「琳娜,媽媽也得喝一點,你喂我好么?」

「好好!」琳娜拿起酒杯遞到了丁彤的嘴邊,原本她就笨手笨腳的現在手上又油膩膩的,酒還沒喂好就灑了一大半,把丁彤遮身的大布單子弄濕了一大片。

姐妹花也沒去琢磨平日里粗茶淡飯的媽媽怎么突然有喝酒的興致,反正能開葷她們很是高興,媽媽開口她們就言聽計從,絕對屬於那種二十四孝的乖女兒類型。琳娜喂了幾下,一杯酒里八成都灑了,其他的兩成幾乎是潑到了丁彤的臉上,甚至一些都倒到丁彤的鼻孔里把她嗆到了。

姐妹花低下的動手能力著實是讓人震驚,甚至讓人懷疑如果以後她們母女相依為命的話丁彤在她們的照顧下能不能活得過一個月,相信如果有這一天的話那絕對是無法想象的人間地獄。

「媽,對不起……」琳娜如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嘟著小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樣很是可愛,許平在旁邊看得忍不住竊笑起來。卡戴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她可沒什么對救命恩人三從四德的覺悟,立刻沒好氣的說:「笑什么笑啊,拿杯子喂就是這么麻煩,要不然你說怎么辦……」

汗個,她居然還說得這樣底氣十足,看她們母女三人的態度很一致的認為這樣的結局很正常許平更是無語。記得以前見識過琳娜和卡戴妮的心靈手巧,拆卸機器組裝機器包括做研究時那都是干凈利落從不拖泥帶水的,任何的理科男生一看都會甘拜下風。怎么生活上的事卻笨拙得和個三級殘廢一樣,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了,難不成除了與科學沾邊的事以外她們只適合過原始人的生活。

茹毛飲血,許平腦子瞬間就一個恍惚,有點活在原始社會看野人的感覺。

「就是啊,有能耐你就說,別在一旁光顧著笑,煩死了。」始作俑者琳娜也表示了不滿,丁彤倒是在旁邊笑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她很樂意看見女兒們這種性情流露的嬌嗔,站在母愛的角度而言她清晰的知道女兒並不是在抱怨而是在撒嬌,這是一種小孩子心性的親密,不同於她們依偎在自己身邊時一味的乖巧。

丁彤現在越來越認可許平說過的話了,自己看到的只有女兒們乖巧懂事的一面,習慣了她們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的溫順而忽略了她們心里的自我意識,這樣的覺悟讓身為母親的她感覺越發的愧疚,因為這種情況的出現完全是因為她的疏忽大意。

這個問題,似乎也太好解決了吧,廚房里有的是吸管,那個小小的玩意瞬間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許平是徹底的無語了,面對她們生活能力絕對無解的低下是心悅誠服了,感覺就像面對兩個牙牙學語,蹣跚學步什么都不會的小孩子一樣,而且她們還表現得那么理直氣壯著實是讓人驚為天人,就算你滿肚子都是道理但面對她們的時候還是會有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當然了,吸管如此單純而又正經的道具許平很是不屑,腦子里邪念一動間忍不住淫笑道:「那還不簡單么,不會拿杯子喂你們還不會接吻啊,直接用嘴含著喂給你們媽媽喝就好了,電視上喂行動不便的人喝葯不都是這樣的么。」

當然了,那是指三流的各種肥皂劇,不得不說真是坑害了一代的人,似乎誰小時候都看過這種劇情。現代有吸管,古代一般都是用中空的蘆葦竿子,這是生活常識的問題,當然了她們基本和這四個字無緣。

「對呀!」卡戴妮和琳娜瞬間都是眼前一亮的表情,給了許平一個果然還是你有辦法的眼神,許平雖然滿心期待著但不得不承認一點誘騙成功的滿足感都沒有,太他媽輕而易舉了,稍微機靈點的小孩可能都沒她們這么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