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怪異的關系(1 / 2)

丁彤思考的模樣很是認真,那種如老僧入定般思考的表情出現在她清純可人的小臉上讓人極是汗顏,這樣巨大的反差給人的感覺極不協調,哪怕她說出的話會讓人遐想連連。

琢磨了一陣後丁彤搖了搖頭說:「算了吧,估計你也是說著玩而已,我這樣的身體一點發育的跡象都沒有,而且又沒風情又沒反應的,除非你有喜歡奸屍的癖好或者喜歡玩弄幼女,否則的話我自己都覺得無趣。」

汗個,不是該害羞的思考一下母女同夫有違倫理這種正經事么,又或者是得考慮一下女兒們的感受擔心她們吃不吃醋么。或許許平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錯的,這幫人壓根就不管什么倫理道德之類的,拋卻掉人類的外表和頭腦實際上她們的本性更接近於無拘無束的野獸。

不得不說許平真是看不透丁彤這顆小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說她成熟吧她的想法又讓人感覺匪夷所思,和琳娜她們一樣筋大得讓人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現在反而許平對她們的腦髓構造感覺很是好奇。

許平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丁彤突然是一副迷茫的模樣,有些好奇又疑惑的說:「不過我感覺身體有些奇怪,明明變成了小女孩又來了月經,剛才看你的時候感覺身體有點燥熱那里似乎有點濕。奇了怪了,按理說這么小的年紀不該有性反應才對,性早熟的情況雖然不是不可能,但只是看一眼又沒摸來親去的,沒任何挑逗的舉動也沒對身體敏感帶的刺激,為什么會出現性反應呢?」

「不是錯覺啊,真是奇怪了!」話音一落,丁彤滿面困惑的搖了搖頭,看著外表幼小的她直接了當的說出這些露骨的話,這畫面有夠怪異也讓人腦子反應不過來。

面對這母女三個的神經大條,沒半點羞恥心的口無遮攔許平是徹底服了,瞬間就有一種被人調戲的無力感,玩弄了太多知道羞恥為何物的女人再來面對這種怪胎實在是甘拜下風。

如果說丁彤回復了成熟少婦那豐腴性感的模樣來說這些話,沒說的許平肯定是欲火中燒直接選擇上去把她撲倒,來一個洶涌澎湃的禽獸不如讓她明白什么是男人的魅力,為美妙的母女三飛先來打一個扎實的基礎,讓這位媽媽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的跨下。

問題是丁彤的外表是個沒發育的小女孩,就算許平有戀童癖的話也不可能朝她下手,雖說她長得那么精致動人就猶如洋娃娃一般,可她的表情總是控制不住露出大人的那種嚴肅,開口的時候又特別的正經,說出的話神經大條讓許平感覺混身無力不知道怎么招架。

清純的長相,卻沒有清純的性格,也沒有這年紀該有的甜美笑容可以說吸引力是大打折扣,這絕對算不上是童言無忌,估計真正的戀童癖面對她的話也找不到心靈上的刺激感。

就算許平是不折不扣的禽獸,面對著這樣一個怪胎也沒辦法獸興大發,因為這外表可以蹂躪的興奮點實在是找不到,許平可以很努力的讓自己變態一點。如果是母女三飛的情況有可能對她大發獸欲,不過單獨面對的話實在是找不到可以說服自己精蟲上腦的切入點。

這絕不是聖人君子自居,只是許平也是頭正常的禽獸,想要獸性大發最起碼得找到合適的興奮點吧,莫名其妙的看著丁彤就一個虎撲上去,這樣的事就算是聲名狼籍的許平也自問做不到。眼前的丁彤還真讓許平感覺不到任何可以沖動的因素,而且特別的詭異有點難以招架的無力感,就算出手的話也絕對是那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是不爽。

「算了,我先去弄點吃的得了,你用不用先休息一下。」許平果斷的搖了搖頭,畢竟和丁彤又不熟,如果對方沒讓你特別有性趣的話,孤男寡女的相處其實是一件滿痛苦的事。

孤男寡女這詞許平都可以用來自我安慰了,其實可以說是跟個不正常的人在一起,在溝通上已經出現了無法逾越的鴻溝。

「我不累,您真的要親自做飯么?」丁彤的思想方式與眾不同,一瞬間就忘了剛才那個比較露骨的話題,也沒去思考自己幼小的身體為什么會有性成熟的反應,也沒想什么倫理道德之類很正經的問題。

一開始許平說要下廚她是有點受寵若驚,現在似乎想起了眼前的老妖怪上輩子過的是皇帝生活,兩手不沾陽春水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第一時間就把許平定義為和女兒們同等級的生活白痴。反應過來的丁彤已經沒了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瞬間就是滿心的擔憂,生怕許平會煮出什么出格的黑暗料理。

思想跳躍之快讓人難以接受,不得不說丁彤能成為科學家也得虧有這樣的天賦,正常人絕對無法和她一樣。

「要不,還是吃泡面吧!」丁彤憂心忡忡的說著,如果是難吃的話問題倒不大,她和女兒們一向來對於口舌之欲的追求看得很淡,怕就怕搞出什么有毒的化學反應直接被毒死那就慘了。

現在丁彤可是小心了再小心,飲食上計較得比坐月子更甚,一直就害怕亂吃東西會出現亂七八糟的情況,現在她已經夠頭疼了不想因為一時的口舌之欲再添亂。

「泡面,那多沒營養啊,再說了你們受得了我也受不了。」許平可不想吃那玩意,在吃這一方面許平不說是個饕餮最起碼不會委屈自己,大傷剛愈的身體也需要大量的營養補充,歷來許平就不是那種粗茶淡飯,寡衣素食之人。

雖然不挑食,但許平是無肉不歡的肉食動物,碰上有好菜的話好酒更是少不了,人生在世許平最看重的享受就是吃。

「那,那你推我過去吧,我想看看你是怎么做飯的。」丁彤猶豫了一下,估計是怕再說下去會拂了許平的面子,以她的專業見識算不上是頂尖的美食專家,但起碼分得清會不會有毒。

丁彤雖然比自己的女兒心性成熟一些,也稍微懂得一些與人相處之道,不過與一般人相比還是單純了一些幾乎把她的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得虧那時候她是泡在葯液里的,要是像現在這樣的哪可能騙得過朱威權那種老奸巨滑之輩,遠的不說就這一臉糾結的苦瓜相只要不傻都看得出肯定有問題。

「好吧,一會讓你試試我的手藝!」許平長嘆了一口大氣,自己現在淪落到沒事就要當廚子的地步了,雖然許平並不感覺委屈不過想想就是覺得別扭,要知道大明現在呼喚著男女平等可實際上男尊女卑的現象還是不可改變。

身邊的女人除了這一類的生活白痴外,就是朱可兒她們那種兩手不沾陽春水的主,相比之下反而自己顯得賢惠多了,這事是怎么想怎么郁悶。

「恩恩!」丁彤點著頭,宛如真正的小孩子一樣不會撒謊,把擔憂和不期待的那種感覺全寫在臉上了。

雖然大明的科技日新月異,不過丁彤她們除了科學外其他的一切都與世隔絕,坐的還是那種純人力推的輪椅。許平又得充當力工的角色,推著她來到了這里號稱一應具全的廚房,更扯蛋的是廚房現在因為人少利用率低,但也被十分仔細的分為兩個部位。

一個是員工用的廚房,各種調料和亂七八糟的東西一應具全,規模和儲藏的食物比所謂的高級飯店有過之而無不及。更高檔的是號稱為她們母女三人專門服務的廚房,丁彤命人提前在這囤積了大量的方便面,想來這個實驗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而她們除了開水泡面外也不懂其他的烹飪手段,為了不餓死也只能出死下策。

丁彤這算是有先見之明了,她是信不過女兒們的手藝未雨綢繆,那對活寶估計燜個米飯都有新高度,做到飯中有粥,粥中有飯,粥飯合一的化境,想想都感覺惡汗。

許平在這個應該很奢侈的廚房里掃了一圈後,有些郁悶的問:「你們整天就吃這些東西啊?」

「是啊,清水煮的比較有營養,鹽量不能攝入過夠,連油量都必須控制其他的調料也沒必要放啊。」丁彤很嚴肅的點了點頭,循循的講解道:「吃這東西保證營養均衡就好了,而且我們的身體情況也特殊,能少吃點奇怪的東西就少吃一點,鹽份攝入過大對身體沒什么好處,這是保持健康的第一基本准則。」

整個廚房里除了鹽以外連醬油都看不到一滴,冰箱里以菜居多,瘦肉也就那么一丁點估計下個湯飄點油花就差不多,除此之外別無他物。這樣的清淡還不如直接吃齋得了,對於她們健康飲食的理念許平可不敢苟同。

食欲原本是人生的一大享受,如果吃東西只是為了維持生命的話那和養豬有什么區別,如果吃飯只是為了達到維持生命的目的,那就不叫食物應該叫飼料。

「萬一吃奇怪的東西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效果呢?」許平聽得是冷汗直流啊,難怪琳娜姐妹倆的飲食習慣那么奇怪,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是吃清水煮菜這日子過得簡直比吃豬飼料還不如。

「也是哦……」這話一出丁彤立刻陷進了沉思當中,明顯她也把這當一個嚴肅的問題來思考,比如說吃點大葷大油的東西會不會出現什么奇怪的現象,身體的內分泌情況會不會因此有什么奇怪的變化。

她們現在身體情況那么復雜,有可能是比較壞的後果,但也不保准會莫名其妙的治愈某一種症狀,在科學的領域里什么事都可能發生,科學家的精神發作讓她很重視許平所說的話,因為真的可能出現不可預測的變數。

清水煮青菜,想想都他媽的反胃,許平實在有些接受不了她們這種簡直是精神潔癖的生活習慣,直接走到了員工餐的廚房那邊搜羅東西,繼續趁熱打鐵的說:「一日三餐是生活的一部分,粗茶淡飯固然是好,可口食之欲也是人性所趨,你這樣的想法很容易讓她們無法融入正常人的生活。」

丁彤在旁邊聽得一楞一楞的,在她心里早就認定了許平是那種絕對的人精,俗話說老而不死是為妖。雖然德高望重或是什么高風亮節之類的談不上,但最起碼在做人的道理上絕對是個老油條,其他方面丁彤有可能不服,不過這方面丁彤是打心底里信服。

許平幾句並不高深也不耐人尋味的大道理讓她幾乎失了神,恍惚間許平已經把整個廚房搜羅個盡,將自己喜歡的食材一一的找了出來,就連配菜和調料都准備好了。這時候丁彤依舊沒回過神來,或許是因為和社會脫節太久了,一直過著與世隔絕又有點癲狂的生活,這些小道理她竟然一直回不過味,反正覺得特別的有道理,簡單得很卻又讓她感覺異常的高深,因為那些再普通不過的事離她們似乎太遠也太久了。

漸漸的丁彤眼冒星星,閃爍出一種十分單純的灼熱,就似是瘋狂的追星族看到自己的偶像一樣,又似是虔誠的信徒在聆聽著自己的信仰所帶來的福音。漂亮的大眼睛滿是崇拜之色,雖然感覺有些盲目但絕對能最大程度的滿足男人的虛榮心,哪怕她這種發自本性的崇拜顯得有些詭異也有點怪怪的。

缺少了與人的交流,讓她的思想在某種程度上變得很簡單,以至於這種理所當然般的欲念在她眼里都是一種天大的智慧。

啪的一聲,等丁彤回過神來的時候許平已經整理了一大車的東西,丁彤依舊眼露狂熱之色,忍不住輕聲說:「老祖宗,您這是要干嘛啊?」

「當然是回你們的小廚房去做啦,難不成我在這做在這吃啊,又不是吃工作餐。」許平這時候的想法很簡單,在廚房吃飯顯得太可憐了。她們那個房間雖然也沒什么情趣,但好歹也有餐桌和一個落地窗的小花園,在那吃起碼還有點氣氛。

許平一手拉著手推車一手推著輪椅,回到她們那個客廳的時候丁彤已經忍不住了,嬌聲道:「老祖宗,您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可能是我們和社會脫軌太久了所以想法有些怪異,一日三餐確實是生活的一部分,單純的為了活下去而吃飯的話食物就變得沒有意義了,沒有七情六欲的話確實算不上是正常人。」

汗個,那按你的說法那些遁入空門的和尚算什么?打擊面也太廣了吧。

「喲,那你就不怕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會影響到你們的身體了?」許平故意問了一句,對於丁彤灼熱而又崇拜的眼神,不得不說確實是讓人感覺很爽。或許誘騙少女很簡單,不過要把一個少婦也變成你的虔誠粉絲就不容易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十分愉悅的滿足感。

「就如您所說的那樣,這樣清淡的飲食可能會導致營養不全面,這確實是我的疏忽!」丁彤幾乎一瞬間就化身小粉絲,或許是因為她太渴望和人正常的溝通了,對於許平的語錄張口就來:「你們現在情況都那么糟糕了,難不成循規蹈矩的吃素食還能保命不成,多吃點別的東西或許有壞處,也可能有你意想不到的好處,既然自己都不確定結果就該有勇氣試一下。」

「死馬當活馬醫,破罐子破摔有什么也未嘗不可,置之死地而後生有時候也會出現奇跡。」丁彤重復這一句的時候還學著許平搖頭晃腦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殊不知許平都覺得自己說的這些是歪里,畢竟清淡的飲食才是真正追求健康的不二法門。

「哈哈,你這個跟屁蟲,我說什么你就跟著說一遍,你這是把自己當復讀機啊。」許平聽著就感覺身心愉悅,萬萬沒想到那幾乎有些羅嗦的話居然在她那成了至理名言,這算精神上一個意外的收獲吧。

當然了許平最擅長的就是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這些話說了自己都不信。

「我就是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畢竟您二世為人又曾是一世帝王,懂的肯定比我們多也不會騙我們。」丁彤明顯沒開玩笑的心思,反而是一臉認真,沉吟道:「科學永遠是探索未知領域的一種手段,而您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未解之迷,我們這些科學家實際上也是世界上最無知的人,有是太鑽牛角尖了一點簡單的道理都看不明白,今天聽您這一席話讓我瞬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最起碼我知道繼續墨守成規的很難有所進步,科學本身就該是勇於嘗試的冒險才對。」

得,面對丁彤突然狂熱的虔誠許平也是瞬間就感覺無言以對,只能半開玩笑的說:「那一會你就試試老祖宗的手藝吧,覺得好吃的話就仔細想想該怎么回報,總不能不遠千里的叫我過來當實驗材料還讓我出苦力吧。」

「切,以身相許唄,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喜歡的么?」丁彤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表情很是認真,完全沒半點調戲許平的意思。

許平一口老血差點都噴了出去,哭笑不得的說:「你還知道什么叫以身相許啊,按仔細來算的話你都算得上我岳母了,突然說這種話你就不知道有什么後果么?」

「雖然我懂得少,但對你還算有點了解!」丁彤琢磨了一下,義正嚴辭的說:「你不就喜歡這個調調嗎,什么母女雙飛什么的,歷史書上都有記載的好不好,這個是我們查資料查來的。而且你之前還救過我們母女的命,我也知道現在有這么好的研究條件也全是你的關系,以身相許似乎再正常不過了,那些書上都說了這是報恩的一種手段啊。」

書上,許平是不願意看那些野史雜談把自己寫得多么的喪盡天良,估計再怎么粉飾太平都有骯臟下流的一面。可問題是您老既然肯看書的話就不能看點正經書么,整天看這些八卦有什么意思,就不能看一些關於倫理道德之類的正經書么。

許平徹底的無語了,不是說丁彤沒生孩子前過的是正常人的生活么?怎么現在感覺她的思想也那么奇怪,看來這段時間非人的生活也是給她折磨得夠嗆了,身體變回小孩雖然沒影響到她在科學方面的天賦,但似乎影響到了她的思考方式。

難道您老就不知道母女雙飛是很羞羞很不好意思的事么,倫理道德哪去了,您一點都不害羞的話叫老子去哪尋找玩弄岳母的快感,難道不知道將母女一起收於跨下最享受的是那種撕碎道德的禁忌快感么。

許平是一口老血往回咽,心想那些野史肯定沒說老子半句好話,尤其是那些憤世嫉俗的書生編撰的還有那些造反人士寫的那些肯定更不堪入目,絕對把自己描寫成那種該天誅地滅的禽獸,否則的話丁彤這么單純的一個少婦絕不可能有這么深層次的誤解。

丁彤見許平沉默不語,立刻雪上加霜的說:「老祖宗,其實您不用不好意思的,女人選擇強壯的雄性交配是很正常的事,這是遺傳學上一種為了繁衍後代著想的本能。再說了陸貴妃也和我說過您應該喜歡這個調調,琳娜她們應該是無所謂的,可惜的是我的身體不太正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你們說的情況一樣,如果一點發應都沒有的話就怕您掃興而已。」

我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老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許平感覺自己都要瘋了,幾乎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喊了一聲:「行了,別裝得好像你很懂似的!」

「這有什么的,不就是生殖交配么,根本不用懂,這是與生具來的本能好不好,敷衍後代的本能任何的生物都懂根本不需要學習與教誨。」丁彤抓住了許平的語病,很嚴肅的糾正了一番,看來非人的生活對她的影響實在太深了,現在她一開口簡直和自己的兩個女兒保持著同一個調調!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進入科學的領域就不正常了,反正這思維方式跳得特別的快,許平努力調節了一下才適應下來。這么被動也不是個事啊,索性許平就順著她的話說:「那按你說女人都會本能的選擇強大的雄性,那強大的雄性也不一定會接受她,雖然是看起來粗淺的本能不過雄性一但足夠強大的話也會有選擇和拒絕的權利。」

「是這個理沒錯!」丁彤瞬間又回復那種認真思考的模樣,說真的這種老氣橫秋的表情出現在一個看起來不到十歲的孩子身上,著實是一件特別奇怪的事。

許平一邊和她說些天馬行空的話一邊忙活起來,雖然討論的話題看似香艷但許平一點都不興奮,畢竟靈與肉的結合還有道德禁忌這么喪心病狂的事在她們看來不過是交配而已,這已經無異於是在許平的頭上澆了足噸的冷水。

上輩子的行軍生涯和經常微服出訪讓許平造就了一身好廚藝,尤其是在後期修煉戰龍訣達到化境的時候就更嚴重了。每一次的修煉和突破都是大量的消耗,惡俗點的話就是需要大量的食物來補充,那時候年邁的外表卻有起碼十多個青壯年的食量,為了不驚世骸俗許平經常自己開小灶,偷師而來的好手藝可以說不遜色於任何名廚。

刀工這個許平早就爐火純青了,手握大刀殺人如麻,手握菜刀的話不管片薄還是花刀樣樣都有,不消一刻的功夫就將要做的食材都准備好了。丁彤在旁邊看得是一楞一楞的,臉色興奮得幾乎有些漲紅,因為許平手起刀落的動作實在太干脆了,那速度之快甚至帶著殘影簡直超出了正常人類應有的手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