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1 / 2)

范良極也已經知道楞嚴就是龐斑的大弟子,對楞嚴的情況也不是太關心,倒是很想知道讓自己看走眼,還累自己輸了一次的白芳華很在意,問道:「那白芳華究竟與朝中何人關系密切呢?」

謝廷石大有深意的看著韓星,笑道:「專使大人的風流手段,下官真要向你學習學習,不但白姑娘對你另眼相看,又有兩位絕色美女上船陪了專使一夜,據聞除幾位夫人外,最近又多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真的教下官艷羨不已。」

三人見他離說得輕描淡寫,但都知道他在探聽盈散花、秀色和綰綰的底細。

范良極嘿嘿一笑道:「剛才離去那兩位姑娘,是主婢關系,那小姐更是貴國江湖上的著名美女,叫『花花艷後』盈散花,她到船上來,並非什么好事,只是在打靈參的主意,後來見專使和我武功高強,才知難而退,給我們趕了下船,這等小事,原本並不打算讓大人擔心的。」

謝廷石其實早知兩女中有個是盈散花,與他同來的四名手下。都是出身江湖的好手,由燕王朱棣調來助他應付此行任務,對江湖的事自然了若括掌。

盈散花如此著名的美女,怎瞞得過他們的耳目。范良極如此坦白道來,反釋了他心中的懷疑。由此亦可看出范良極身為老江湖的老到。

至於綰綰雖然不似靳冰雲和紀惜惜那般低調,但也不想管太多這個世界的事,也不想給韓星麻煩,一向行蹤飄忽,除了韓星和韓星的女人外很少接觸其他人。讓謝廷石那四名手下都摸不清她是誰。

尤其綰綰已到了精華內斂的境界,除了韓星龐斑之輩,憑外表觀察,誰都看不出這素衣雅淡,似是弱質纖纖的絕世美女,竟是天下有數的高手。當初方澤滔就被她騙得死死的,還以為她是個半點武功都不會的弱質女子。

范良極當然知道謝廷石想韓星親自答他,卻怕韓星說錯話,神秘一笑道:「我們專使今次到貴國來,當然為修好邦交,但還有另一使命。嘿,因為朴專使的尊父大人朴老爹,最歡喜中原女子,所以千叮萬囑專使最緊要搜尋十個八個貴國美女回去。嘻!請大人明白啦。」

話雖說了一大番,卻避過了直接談及綰綰。

謝廷石恍然道:「難怪專使和侍衛長不時到岸上去,原來有此目的。」

陳令方盡管知道白芳華已經跟韓星有了親密關系,肯定沒自己的份兒,但作為色狼關注美女的天性,還是讓他忍不住催問道:「謝大人還未說白姑娘的事呵!」

謝廷石向陳令方道:「陳公離京大久.所以連這人盡皆知的事也不知道。」

再轉向韓星道:「與白姑娘關系密切的人是敝國開國大臣,現被封為威義王的虛若無。江湖中人都稱他作鬼王,他的威義王府就是鬼王府,這名字有點恐怖吧!」

范陳兩人心中一震,想不到白芳華竟是鬼王虛若無的人,難怪要和楞嚴作對。

只有韓星想到更深一層的關系,白芳華只是表面上是虛若無的人,實質上是天命教留在虛若無身邊的卧底。

謝廷石放低聲音道:「若我們沒有看錯,白芳華乃威義王的情婦,這事非常秘密,知道的人沒有多少個。」

謝廷石故意點出白芳華和虛若無的關系,完全是一番好意。不願韓星節外生枝,成為虛若無這名臣領袖的情敵,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回事。

不過韓星並沒放在心上,他知道無論原著還是這個已經逐漸扭曲的世界,白芳華跟虛若無都沒有那種關系。但范陳兩人心里就有點摸不准了,韓星並沒有將天命教的事告訴他們,他們只知道白芳華是以處子之身與韓星歡好的,所以有點摸不准白芳華和虛若無的關系。

陳令方又問道:「楞大統領為何又會特來赴宴呢?」

謝廷石道:「大統領離京來此,主要是和胡節將軍商議對付黑道強徒的事。那晚來赴宴可能是順帶的吧:應沒有什么特別的目的。」

三人一聽,都安下心來,因為謝廷石若知楞嚴是因懷疑他們的身份,特來試探,說不定會心中起疑。

氣氛至此大為融洽。

又敬了兩巡酒後,謝廷石誠懇地道:「三位莫要笑我,下官一生在官場打滾。從來都是爾虞我詐,不知如何與專使和侍衛長長兩位大人卻一見如故,生出肝膽相照的感覺,這不但因為兩位大人救了下官的性命,最主要是兩位全無官場的架子和習氣。使下官生出結交之心。」

又向陳令方道:「像陳公也像變了另一個人般,和我以前認識的他截然不同,陳公請恕我直言。」

兩人心內都大感尷尬,因為事實上他們一直在瞞騙對方。只有韓星因著盈散花的關系,對他的話不大放在心上。

陳令方迫出笑聲,呵呵道:「謝大人的眼光真銳利,老夫和專使及侍衛長相處後,確是變了很多,來!讓我們喝一杯,預祝合作成功。」

氣氛轉趨真誠熱烈下,四只杯子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