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1 / 2)

騷動的黃昏 西域孤客 5288 字 2020-12-28

幾個月來漂浮在韓正和鳴謙頭上的那塊陰雲暫時消失了。兩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又回到了從前,起碼在外人看來是這樣。要不新貴們看他的眼神怎么和從前不一樣了呢,其實空降兵們也清楚,他們畢竟是外來的和尚,強龍不壓地頭蛇,彼此過得去也就可以了。韓正也和從前一樣時常抽空到鳴謙的辦公室轉上一圈,和湯洋開幾句玩笑,順便過問一下和交行談判的進展。有一次還問起了曹新民等幾個人的事情,鳴謙就告訴他一切都解決了,韓正就高興的笑起來,說果然不出他所料。笑得鳴謙心里直發毛,好像自己釋放的煙幕被韓正的笑聲震得四處飄散。

人事部長夏琳也成了鳴謙辦公室的常客,她再也沒有提過有關人事調動的事情,多數時間把自己打扮成一名天真的女學生,向鳴謙請教公司的各種問題,但與實際工作又不搭邊。夏琳似乎總有說不完的話題,她還給鳴謙講她的故鄉,那是中國最北邊的一個小村庄,寒冷,沉靜,碧空如洗,她就是在那里度過了美好的童年時光和令人難忘的少女時代。在一個憂郁的清晨戀戀不舍地離開了那片生她養她的土地,當然還有她菩薩一般慈祥的雙親,一路上她的眼淚流啊流啊幾乎流成了一條河……夏琳在和鳴謙談論自己的過去時,就像鳴謙是自己失散了很久的老朋友,現在終於又在他鄉重逢了,有多少話兒要和老朋友訴說啊。

鳴謙摸不准是夏琳的性格使然,還是別有用意。所以他就裝得像一名忠實的聽眾,並借此消磨時光。如果不是因為湯洋的關系,他還真巴不得夏琳多來幾趟,畢竟,一邊嗅著蘭桂之香,一邊聽著女人的款款訴說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就好比在讀一本有色有味有聲的書,雖不是十分精彩,卻也賞心悅目。

湯洋就直接把自己的心事寫在臉上。每當夏琳來的時候,鳴謙叫她泡茶,她要么裝作聽不見,要么就是在忙別的事情,還有事沒事進來轉悠一圈,臨走時嗔怒地盯鳴謙幾眼。對此夏琳好像並不在乎,甚至對湯洋投以善意的微笑,鳴謙看在眼里覺得很有意思。

這天中午休息時,夏琳才走了一會兒,湯洋就進來了,還順手關上了門。鳴謙注意到湯洋今天穿著藍色的職業短裙,沒有像大多數女孩那樣穿長筒襪,只穿著一雙白色短襪,腳上是一雙軟底休閑鞋,一雙修長的腿裸露著,加上短袖的純白t恤,就像是日本電影里的女學生,又清純又嫵媚。

鳴謙忍不住就想逗逗她。故意板起臉說:「我現在居然指揮不動你了,叫你泡杯茶都叫不動,想造反呀!」

湯洋似乎識破了他的用意,不為所動地說:「有時間泡女人就沒時間泡茶嗎?」

鳴謙就罵道:「你這死丫頭,什么時間學會說怪話了?」

湯洋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鳴謙就撲過去一下把湯洋按在沙發上,湯洋在他身下扭動著身子掙扎著,嘴里嬌聲道:「你想干什么?」

鳴謙把湯洋的短裙掀在腰上,一只手就隔著內褲摸著她的陰部。喘著氣說:「我要懲罰你,沒聽說過嗎?有事秘書干,沒事干秘書,你不干事,我就干你。」

湯洋也嬌喘起來說:「除了干我你就沒有別的懲罰方式了嗎?」

聽了女秘書的話,鳴謙就停下手上的動作,思索了一會兒說:「你說的有道理,那么令人快活的事怎么算是懲罰呢,以後只能做為獎勵。」又想了一會兒說:「可我又舍不得打你,你說怎么辦呢。」

湯洋就媚聲道:「你來親親我就告訴你。」

鳴謙就把女秘書抱在懷里先在小嘴上親了一會兒,然後就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親吻著,一邊說道:「快說,到底怎樣懲罰。」

湯洋就把臉藏在男人的頸窩里輕聲細語道:「就像你那電影里日本老板……那樣懲罰……」說完自己的臉也臊紅了。

鳴謙一聽情急的一把抓住女人的襠部揉搓著說:「我……來不及懲罰你了,現在就想肏你的小逼。」說著粗暴地扯下了湯洋的內褲,湯洋一邊幫男人脫著褲子一邊顫聲道:「好人,求你懲罰我……拉我到衛生間去……」

鳴謙就一把拉了湯洋的手,兩個被欲火燒的失去理智的人就赤裸著下體進了衛生間,湯洋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將兩條雪白的玉腿張的幾乎成了一條直線,露著紅撲撲的陰穴和淺黑色的陰毛。漲紅著臉雙眼盯著鳴謙喘道:「我……要你對著……我的小逼手淫給我看……我給你尿尿……」

鳴謙過去將湯洋的t恤脫掉,又把胸罩推上去,露出圓滾的雙乳,一手握著自己粗長的陰莖,就對著那水汪汪的淫靡之處搓動起來。「妹妹……你慢點尿……等哥哥射你再……尿……」

湯洋拉過鳴謙的一只手按在自己飽滿的酥胸上,一只手托住男人的睾丸,嬌吟道:「哥哥,你現在特別想肏我是不是……我的小逼就在你面前……就不讓你肏呢……」

鳴謙氣急敗壞道:「你這小騷貨,原來是懲罰你老爺呢……」說著抓住女人的頭發將臉拉過來,就把陰莖塞進女人的嘴里,挺著屁股抽插了幾十下,就聽女人嘴里一陣嗚嗚亂叫,雙手將他用力一推,急喘道:「哥哥尿呢……」

鳴謙一看,一股水珠從平時不太明顯的小孔中射出,就一下把女人拽倒在地上,也不管尿液還在流著就狠狠地肏進了女人的陰道。

湯洋將雙腿朝兩邊大大地劈開,感受著男人強勁的打擊,大聲叫道:「親哥,洋洋的小逼都尿了……還不快快……射死妹妹……」

激情過後,鳴謙摟著女秘書躺在沙發上休息,湯洋的四肢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仍微微地喘息著說:「你說,你是不是被她迷住了。」

鳴謙親了湯洋滾燙的臉頰一下說:「一個男人不會同時被兩個女人迷住的。」

湯洋嬌聲道:「可是兩個男人會同時迷上一個女人。」

鳴謙抬起湯洋的下巴,看著女秘書嬌俏的臉笑道:「除了我還有誰迷上了你呀!」說完就在她的某個敏感地方捏了一下,湯洋就輕聲尖叫了一聲,把頭扎進鳴謙的懷里。鳴謙輕撫著她的秀發,靜靜享受著她溫暖的身體和柔情。

過了好一會兒,湯洋才抬起頭來說:「起碼那個女人把你兄弟迷住了。」

「哪個兄弟?」鳴謙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還有哪個兄弟,就是一樓那個嘛。」湯洋沒好氣地說。

湯洋隨意的一句話引起了鳴謙的警覺,他輕輕推開湯洋問:「袁明怎么了?」

「你該不會是吃醋吧!」湯洋見鳴謙一本正經的樣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鳴謙不去理會湯洋的調侃,而是走到辦公桌後面坐下來,然後點上一支煙,若有所思地盯著她,像是無聲的詢問。

湯洋就怕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趕緊說:「我不過是隨便說說你就當真了。」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鳴謙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

「上星期二中午,我在餐廳看見他和夏琳一起吃飯,有說有笑的,袁明還挺殷勤的,又倒水又遞餐巾紙。後來看見了我就不說話了,當時我也覺得有點奇怪,可過後一想也沒什么,就沒和你提這件事。」湯洋像是個做錯事受了批評的孩子似的怯怯地說。

鳴謙站起身走到湯洋身邊,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說:「也許是我太敏感了,不過你說當時感到奇怪為什么?」

「只是覺得袁明和以往見我時不一樣,以前老遠見了我就笑嘻嘻跑來問這問那的,他,」湯洋把目光從鳴謙臉上移開,看著自己的鞋繼續道:「他還叫我嫂子呢,可這次竟對我視而不見。」

「這說明什么呢,讓我一個人想想,你先出去吧。」鳴謙摟著湯洋的肩膀將她送到門口。

「你沒事吧!」湯洋回過頭來問道。

鳴謙對她擺擺手,她就出去了。

湯洋不經意的一句話讓鳴謙心里的一根弦一下就綳緊了。他雖然不是心理學家,可也讀過幾本心理學的書,他知道一個人不尋常的行為必然源於不尋常的心理,特別是袁明這樣的人不善於掩飾自己,日常行為保持著完整的習慣性和連續性,也許每天都會有偶然的因素導致日常行為產生或大或小的偏差,但那些偶然因素與他鳴謙沒有任何邏輯關系,可湯洋的偶然發現,卻因湯洋、袁明、夏琳三者之間的關系以及目前的環境使鳴謙產生了某種邏輯聯想。袁明和夏琳在一起吃飯本身沒什么可疑之處,夏琳是集團人事部長,她在吃飯時間和袁明談點工作很正常,但袁明和夏琳又說又笑,還百般殷勤這就有點問題。首先兩人的身份差異,一個是集團的人事主官,一個是小小的保安經理,他們之間不可能那么隨和,另外,夏琳來公司才幾天時間,按常理說他們之間最多是相互認識,絕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建立起親密的關系。最重要的是袁明在夏琳面前對湯洋的冷落。據湯洋所言,袁明裝作不認識或沒看見她,這使鳴謙想起電影里的地下工作者和特務們的行徑。

在一番推理之後,鳴謙得出一個結論:袁明心里有鬼或是有愧,不是對湯洋而是對他鳴謙,湯洋只是鳴謙的一個影子,而這個影子在袁明心中曾有過重要的地位,類似於嫂子的概念,嫂子與兄長二位一體。

鳴謙坐在那里信馬由韁地胡思亂想了一陣,心中又覺得自己可笑,干嘛不叫袁明來直接問問呢,可去拿電話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一方面這樣有違他的做事原則,他不喜歡一開始就把事情擺在桌面上,令雙方都沒有退路,另一方面,他對自己的猜測沒有把握。鳴謙在心里盡量安慰自己,袁明是忠心的,三年來他不是一直追隨著自己嗎?再加上他哥哥那層關系,袁明難道會背叛自己?想到背叛二字鳴謙就覺得後心一陣發涼。

袁明畢竟是年輕人,容易被人收買,更容易被女色利誘。誰知道夏琳這個騷娘們會對他施展什么功夫,夏琳走南闖北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不會沒有幾手絕招,隨便對袁明使上一招半式,他還不得大叫投降?

鳴謙覺得還是把事情往壞處想,如果袁明和韓正搞到一起,那不僅僅是帶來麻煩,而是意味著他將失去一切主動權,並被韓正掌握在手心里隨時都可以將他捏死,甚至不必自己動手,可以讓警察來收拾他。

鳴謙不想再做過多的假設,他需要行動,需要弄清真相,也許真的像湯洋說的,什么也沒有,只是自己太敏感罷了。

鳴謙有個大學同學叫袁偉,從小兩人在一個家屬院中長大,然後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讀完小學中學。後來他們參加高考,又同時考取了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系同一個班,兩人覺得今生有緣,於是在一次酒酣耳熱之際,便結拜為異性兄弟。那時,袁偉的弟弟袁明才是個七八歲的小孩,小名叫明娃。明娃由於個頭竄的快,又有幾斤蠻力,所以自小就喜歡打打殺殺,從不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中學畢業後沒能升學,家里人就托關系把他送去參軍了。

鳴謙雖然和袁偉是結拜兄弟,但他對這位兄弟的兄弟卻沒多大興趣。鳴謙和袁偉在大學里都以斯文著稱,那個年代大老粗太多,人們崇尚斯文,而大學正是培養斯文的搖籃,翩翩君子,溫文爾雅,文質彬彬是當時女孩覓友的標准。所以鳴謙對袁偉這個凶名在外的弟弟持敬而遠之的態度。

然而三年前,當袁偉把兄弟領到鳴謙面前時,鳴謙幾乎都認不出他了。一米八幾的個頭真正稱得上是虎背熊腰。袁明理著個寸頭,和電影里那些出生入死的英雄、硬漢好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這也正是時下女孩交友的標准。讓鳴謙刮目相看的不僅僅是袁明身體特征的巨變,更重要的是性格方面的變化:眼睛里已然沒有了過去那種桀驁不馴的凶光;就連面部表情也比以前柔和多了;嘴也變甜了,剛見面沒多久,他已經二哥二哥的不離口了。鳴謙一時高興就約兄弟兩到酒吧喝一杯。

三個人出門時,天空已是陰沉沉的,當他們在銀屋酒吧坐下時,就下起了雨。鳴謙就說今天正是個喝酒的天氣。三個人酒量都不差,他們要了兩瓶瑞典產的伏特加,誰知袁明說他早已經戒酒了,這令鳴謙感到非常驚訝。袁偉就說戒酒是好事,遺憾的是自己戒不了。

袁明說:「像我這種一喝酒就惹事的人才應該戒酒,大哥二哥都是文人,喝了酒才好做文章,不都說李白喝了就才能寫出好詩嗎?」

鳴謙和袁偉聽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鳴謙就說:「明娃真是長進了。說說你在部隊都學了什么本事?」

袁明說:「槍打得好,散打也可以,團里得過獎,還有就是練了一身好力氣。」

鳴謙看著袁明心想,部隊還真是個好地方,居然能將一頭懶惰、凶狠的倔牛變成既聽話又能干的好牲口,自己交往的人里就缺袁明這樣的人。俗話說:「仗義多是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袁明這樣的人是不會對朋友負心的吧。

正因為鳴謙的先入只見,所以當袁偉提出兄弟轉業以後一直沒工作要鳴謙想想辦法時,他不假思索就答應讓袁明來公司上班。

袁明四肢雖然發達,可大腦中卻沒有多少有價值的東西,在鳴謙的關照下他先後開過車、跑過銷售業務、在物業公司當過收費員,到頭來竟沒一項工作適合他。後來袁明自己提出要當保安,這個職位鳴謙也不是沒考慮過,只是覺得做保安學不到什么東西,沒什么發展前景,也就是一碗青春飯。不過換個角度考慮也許保安部最適合袁明,但鳴謙沒好意思提這件事,怕看輕了兄弟的兄弟。既然現在袁明自己提出來那就不一樣了。鳴謙很快就安排袁明進了保安部,並掛了個副經理的頭銜,任務是每天率領保安們訓練,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變化鳴謙也不知道其中的奧秘。

袁明擔任保安部副經理後沒多長時間就站穩了腳跟,逐漸建立起了自己的威信,儼然是保安部一個響當當的人物。就連保安隊伍的紀律和精神面貌都很有起色,每天早晨看著袁明帶著幾十號人跑步操練喊口號的陣勢確也像是一支正規軍。鳴謙心里很高興,把袁明叫到辦公室里著實誇獎了一番。而袁明卻謙虛地說:「這還不都是二哥的面子,大家都知道我是二哥的人呢。」鳴謙嘴上沒說什么心里卻也受用,加上袁偉的關系,自然就將袁明當做了自己的心腹。

當時,公司保安部直屬總經理管轄,可韓正哪里有時間過問一個部門的具體工作,所以鳴謙就任董事長助理後也就自然成了保安部的實際主管。考慮到袁明的表現以及和自己的關系,在一個適當的時間,鳴謙找了一個適當的接口,把原來的保安經理辭退了,於是袁明就自然接任了保安部的經理職位。上任兩個月後袁明就參與策劃並親自指揮了正泰小區的打砸搶以及輪奸婦女的惡性事件。

也就是從那時起,正泰小區事件成了韓正的一塊心病。鳴謙只要提起這件事,韓正就會頭疼,就像是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只要唐僧一念咒語,孫行者非求饒不行。但是,眼下套在韓正頭上的緊箍咒有失靈的危險,非但如此,還有可能套到他尚鳴謙的頭上,由韓正來念咒語將他置於死地,最起碼要跪地求饒。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鳴謙自言自語道。

鳴謙接到黃宗詩的忘年交紫惠打來的電話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他剛和湯洋在沙發上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搏斗。原因是兩個人一起下班回到家,鳴謙在後面,湯洋就彎腰換鞋,把一個圓屁股撅在了他的面前,鳴謙就看的心里冒火,拖著湯洋把她臉朝下按到沙發上,掀起短裙拉掉內褲掏出自己的硬物就要往里插,沒想到湯洋竟猛烈地反抗起來,以至於鳴謙懷疑她是不是真的不願意,可伸手在腿縫里一摸那里早已泛濫成災,就明白女秘書要和自己玩強奸游戲。於是就不顧她的大喊大叫,一邊抽打著她肥美的肉臀一邊在湯洋歇斯底里的哭叫中把她奸了。此刻在廚房里炒菜的女人還是光著屁股,只在前面圍著一條小圍裙遮擋著羞處。鳴謙看著心里又癢癢起來,就打算吃過飯和小美人好好玩玩。可就在這時恰好接到紫惠的電話。

原來昨天傍晚時分,黃宗詩在g縣的代理人打來電話,說是有個村民送來了幾塊罕見的石頭,要價很高他們沒法做主,要黃宗詩自己第二天去看看。黃宗詩一聽是罕見的石頭,心里就瘙癢難耐,就像犯了毒癮的人似的,竟等不到第二天就連夜開車趕赴g縣。說起來g縣也不算太遠,從b市開車順利的話四個小時左右就能趕到,黃宗詩可能是心情迫切,車速太快,結果在距離g縣五公里處和迎面的一兩拖掛車相撞。經醫院搶救後,生命雖然已沒有危險,可終身都不能再站起來了。

接完紫惠的電話,鳴謙一邊穿鞋一邊喊道:「洋洋,老黃在g縣出車禍了,我現在就要趕過去。」

湯洋從廚房里出來說:「很嚴重嗎?」

「性命可能沒什么問題,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

湯洋猶豫了一會兒說:「這么晚了,明天去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