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1 / 2)

騷動的黃昏 西域孤客 3818 字 2020-12-28

清晨,尚鳴謙被外面的一陣吵鬧聲驚醒,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身邊尚在熟睡的紫惠,一頭青絲灑落在枕上,臉上紅潮依舊,長長的睫毛似在微微地抖動。鳴謙伸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臉,想起昨晚醉人的纏綿,不禁露出滿意的微笑。這個被黃宗詩用石頭開了苞的姑娘,在床上即羞怯又大膽,備受老黃凌辱與調教的青春的肉體又敏感又熱情,特別是在激情爆發時從小嘴里不自覺地流出老黃教她的淫言浪語,刺激的鳴謙在她火熱的深處一次次地爆發,直到癱軟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

紫惠睜開朦朧的雙眼,窗外射進來的陽光讓她有種虛幻的感覺,最初的知覺來自酸軟的軀體,渾身都有一種微微的酸痛,小腹中暖洋洋的異常舒適。緊接著就看見了身邊的男人,記憶就像一只手撥動了她的一根神經。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閉上眼睛將臉轉過一邊去。鳴謙看著紫惠嬌慵的模樣內心一陣沖動,忍不住就將她溫暖的嬌軀攬進了懷里。

「睡的好嗎?」

紫惠嬌哼了一聲把臉貼在男人溫暖的肌膚上,腦子里盡是昨晚旖旎的風光,剛剛蘇醒的嬌軀就像被抽去筋骨似地癱軟在男人的懷里。

鳴謙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溫柔地問道:「你這兩天准備住哪里?」

鳴謙的問題將紫惠拉回到現實中來。是呀!今晚住哪里呢,離開了那個男人自己竟是一無所有,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心中不禁一陣委屈,忍不住流下淚來。「我想回家了……」

鳴謙看著紫惠的樣子心中竟生出無限的憐惜,不禁擁緊了她的身子,在一瞬間就拿定了注意。「今天你先在我那里住一晚,白天你去看看房子,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看好了就給我打電話。」

紫惠抬起頭看了男人半響,忽然就笑起來。「就為了昨天晚上?」

鳴謙一下壓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親了她一下,喘息著說:「為了今後的每一天……」

鳴謙在這樣說的時候,一個念頭在他心中一閃而過。湯洋怎么辦?可此時他顧不了這么多了。一只手伸到自己和紫惠小腹之間,抓著自己堅硬的陽物,在紫惠仍然濕潤的小穴上上下摩擦著,似乎在尋找著那個迷人的洞口。

紫惠知道男人又要占有自己了,嘴里喃喃著「不要……不要嘛……外面的人會聽見的……」但兩條玉腿卻主動地朝著兩邊分開,小屁股也隨著男人的摩擦微微扭動著,只是男人的大龜頭幾次路過濕潤的洞穴,卻沒有進去,徜徉了一陣就又滑到了自己的相思豆上摩挲著,紫惠酥麻的身子發起一陣微顫。雙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嬌顫道:「鳴謙哥哥,外面已經有人起床了……你……隨便弄弄吧……」

鳴謙在女人鮮花般嬌嫩的雙唇上一陣吮吸,喘息道:「惠惠,哥哥只想好好肏肏你的小穴……」

紫惠的雙腿就盤上男人腰說:「那你快肏進來吧……別老是挑逗人家,昨晚你已經逗的人家說了那么多下流話了……你還不滿意嘛……」

鳴謙未等女人說完就湊著火熱的洞口一下戳了進去,兩個人同時發出了一聲爽快的輕呼。

「惠惠……別把腿盤在哥哥腰上……使不上勁呢……」

紫惠聽了就放下雙腿,朝兩邊劈開嬌媚地說:「哥哥……你就不能慢慢地頂著人家嘛……非要把人肏的渾身酸軟才罷休呢……難道你想背人家回去嗎……」

鳴謙對著女人的臀尖一氣抽了幾十下,整個身子趴在女人軟綿光滑的玉體上,親吻著女人的臉說:「惠惠……你這模樣……讓人恨不得肏死你……可心里又舍不得呢……」說完就跪起身來又開始一輪抽插。

紫惠被男人搞的氣喘吁吁地說不出話,良久才喘道:「才不信你……你只想肏死人家……什么時候憐惜過人家……哦!天哪……肏死我了……你快射我吧……我已經尿不出來了……」

鳴謙聽著紫惠的淫語,感受著陰道的火熱和緊縮。特別是那對漆黑的眸子情急地盯著自己的樣子,鳴謙就覺得到了噴射的邊緣。他把紫惠的兩條腿壓到她的乳房上,將女人整個陰部完全出於自己最直接最有力的打擊之下。兩眼死盯女人的眼睛說:「你說……是他的石頭厲害……還是哥哥的大雞巴厲害……」

紫惠似乎也感受到了男人的急迫,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被無情肏干著的陰戶,帶著哭腔呻吟道:「石頭……不要……哥哥的大雞巴……才會肏死人家呢……哥……你只管肏吧……我不想活了……」說完就一下跌在床上,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嘴里哼哼唧唧聽不清說些什么。

鳴謙見女人確實已經無力承受自己的攻擊了,就彎下身子將女人的臉抱在自己的胸口邊射精邊說:「寶貝……堅持住……夾緊緊的……哥哥射你呢……」

紫惠強打精神,睜開眼睛盯著男人,拼命收縮著小腹,緊緊夾著體內的那根硬物,嘴里嗚嗚咽咽地哼哼著,顫抖著身子承接著男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直射的她腦子昏昏沉沉起來。

黃宗詩最終沒能睜開眼睛再看一眼第二天的陽光,他在凌晨三點的時候拋下他的親人,他心愛的石頭和忘年交去了西天。在寂靜的黑夜里伴他上路的是他忘年交一聲聲高亢的呻吟。

鳴謙帶著紫惠和一顆破碎的心回到b市,剛進市區就接到交行老趙的電話,要他立馬過去。鳴謙從老趙的口氣判斷好事來了。他把紫惠送到自己的家里,把房門的鑰匙交給她,就急匆匆地趕往交行找老趙去了。

「老弟,先看看這個。」鳴謙一進門還沒來的及坐下,老趙就遞給他一份文件。

鳴謙一看正是交通銀行總行批轉的籌建分行報告。鳴謙只看了一個數字就興奮地說:「媽的,我們那棟樓好像是專門為你們建造的,真是太合適了。」

老趙坐在辦公桌後面,抽著煙,意味深長地看著鳴謙說:「老弟,b市可不是你們一家有房子呀!」

鳴謙沒出聲,把文件一下扔在老趙的桌子上,坐進沙發,翹起二郎腿說:「我沒心思和你開玩笑。昨天晚上我的老朋友黃宗詩出車禍死了。」

老趙驚訝道:「雅石那個老板?」

鳴謙點點頭。「既然總行的東西有了,還是快刀斬亂麻,早早敲定為好,最近我雜七雜八的屁事太多,心里煩著呢。」鳴謙似無限煩惱地點上一支煙。

「煩女人吧,上次那個小焦還問你呢。」

鳴謙不耐煩地說:「得得得,少來啊!」

老趙就曖昧地笑起來。鳴謙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運作完這件事你估計要多長時間。」

老趙想了想說:「我這里都好說,只是我們王行長想見見你們董事長。」

鳴謙就說:「我來安排吧,你盡快約時間,董事長有什么好見的嘛。」

老趙說:「老弟,丑話說前面,那筆錢一出來,先得在我指定的分理處趴十天,算幫我完成任務。」

鳴謙笑道:「錢在你手上,去哪里還不是你說了算,我這就讓財務去開戶。不過,你得先給我二百萬定金,這筆錢必須進集團公司的帳戶。」說完,鳴謙伸個懶腰站起身來。

「你們的酒店什么時間裝修完工?」

鳴謙道:「快了,到時給你弄個房間,你每晚住那里就行了。」說完兩個人都大笑起來。

從交行出來,鳴謙在車里坐了好一陣,想想竟不知要到哪里去,就給湯洋打了個電話。「怎么才回來呀!人怎么樣?」

「死了。」

湯洋就半天沒出聲。鳴謙想象著女秘書吃驚的神情。「公司有什么事嗎?」

「沒有,對了,夏部長找了你兩趟呢。」湯洋似不情願地說。

一提到夏琳,鳴謙的心里就一陣緊張,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弄清楚袁明和她什么關系,不知袁明都和她說了些什么。這個女人可不要壞我的事,現在只好先從老同學袁偉那里下手,先封住袁明的嘴是最重要的,只要袁明不出問題,就讓姓夏的倒騰去吧。今天晚上一定要和袁偉見個面。

「喂,你說話呀!」湯洋在電話那頭催道。

「說什么呀!寶貝,今晚你就回你媽媽家吧。我今天的事太多了。」

剛和湯洋通完話,手機就叫了起來,一看是紫惠打來的,難道她這么快就看好房子了?

「小惠,找好房子了?什么?搬到你朋友那里去住……你等我回來給你解釋……喂,喂……」

媽的,我房子里為什么就不能有女人的衣服呢,我和你是什么關系,吃得是哪門子醋。鳴謙心中一陣氣苦。發動了車子,嘴里罵罵咧咧地往黃宗詩家里去,好歹也得為老朋友表表心意。

鳴謙沒有約袁偉去酒吧或酒店之類的高檔消費場所,而是想見了面後由袁偉決定去什么地方。他也沒有開車,而是搭了一輛出租車。他這樣做是為了照顧老同學的情緒。

袁偉是個朴實的男人,性格朴實,生活朴實,思想朴實。他看不慣當今社會的某些現象,比如海吃海喝,縱情聲色。

大學畢業後,袁偉進了市統計局,並一口氣待了十五年沒有挪窩,也許是他朴實的為人,欠缺鑽營的激情和技巧,或者根本就沒有鑽營的意識,所以到如今還是個普通的副主任科員。而許多像他一樣坐機關的大學同學基本已在處或副處的位置上了。不過鳴謙沒有發現他的結拜兄弟心理有什么異常,他仿佛很知足,不像那些處或副處們個個牢騷滿腹,怨天怨地,一副壯志未酬的神情。每次同學聚會,個個唾沫橫飛,指天論地,似乎已盡得人生真味,言語中多有自命不凡的意味。所以袁偉不太喜歡和過去的這些老同學湊在一起,他的業余時間大都和妻子孩子在一起,和他的書在一起。事實上,在鳴謙看來,袁偉將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好,雖然經濟上並不富裕,但卻生活的很幸福,而這種幸福來自於寧靜和諧的精神世界。

鳴謙雖然整日摸爬滾打,卻也時常光顧袁偉的斗室,每次去,袁偉的妻子小鳳都會炒兩個小菜,讓兄弟倆小酌幾杯。自己則靜靜地坐在一旁,偶爾插上一兩句閑話,袁偉就會拉住妻子「逼」她也喝一杯,小鳳勉強喝上一杯,然後就面若桃花了。

此刻正是華燈初上,路上到處都是擁擠的車流,這車流人流就像一股滾動的泥漿,先是沿著馬路的主干道緩緩流動,在有岔道的地方又分成幾股,最後流進酒店、夜總會、桑拿城,將里面的食物、酒水、女人洗劫一番後又沿著原路向相反的方向運動,最後消失在千家萬戶做暫短的蟄伏。而推動這股泥漿的動力來自於無窮無盡的欲望。是啊!這是一個消費的時代,是一個享樂的時代。

鳴謙心里很急,他想早點見到袁偉,可心里越急就越塞車,十字路口的紅黃綠燈好像也和他作對。等鳴謙到達市統計局門口的時候,袁偉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鳴謙招招手,袁偉就鑽進了車子里。

「去我家吧,我已經給小鳳打電話了。」

就和以往每次來時一樣,小鳳已將一切准備就緒,還告訴鳴謙說,為了不打擾他們喝酒聊天,她已特意將孩子送到了母親家里。

鳴謙開玩笑說:「不是怕打擾我們兄弟,是怕酒氣熏壞了你的小寶貝吧。」

小鳳就笑罵道:「不識好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