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1 / 2)

熒光閃閃的熒光石在石洞穹頂上閃閃發亮,散發出淡淡的瑩白光芒,為這閉塞的石廳里帶來了一絲光明。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只聽到一聲緊過一聲的肉體撞擊聲從石廳中央的草墊上傳來。

聞聲看去就見:在那石廳中央草墊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男人正壓在一位俏麗嫵媚的成熟女子身上,白白的小屁股正瘋狂地在嫵媚女子雙腿間起起落落著,帶起一聲聲緊湊的肉體撞擊聲。

再走近細看,才發現那俏麗女子此時眼神散亂迷離、俏靨染滿媚霞,右手緊抓一方淡綠色絲帕緊緊捂住櫻唇,似是在防止發出某種她強忍著即將發出的聲音。而另一只手則緊緊抓住一側的干草用力的捏在手心里,看那樣子似是要把那干草生生捏碎了一般。女子的嬌軀隨著年輕男子猛烈的下身撞擊而一聳一聳地震動著。

而那年輕男子似是初經人事,顯得十分地緊張,就見他渾身顫抖著壓在女子身上也不見有任何其它愛撫動作,就只用一雙哆哆嗦嗦的手緊緊箍住那女子的柳腰,(好不讓她的身體因為下身的猛烈撞擊而發生移動)而下身則像是在機械地用木樁打井一般——完全沒有絲毫的節奏變化,就是那么一味不惜體力地猛戳硬頂。

……

羅羚下體嬌嫩的膣道感受著丈夫以外的這根熱騰騰的陌生而又散發著青春陽剛氣息的粗長陽具在自己秘道內進進出出。膣道內的奇癢漸漸被如潮的快感所替代,她還是生平第一次體驗如此狂野地交歡,這是丈夫不曾帶給她的。丈夫唐忠對她更溫柔,也懂得愛撫、挑逗,床上技巧也更豐富,跟他行房時那是另外的一種感覺。哪像現在身上壓著的這個小牛犢子?什么愛撫也不懂,就知道用哪根火燙的粗長陽物插進自己的蜜穴里狂戳硬搗,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可偏偏就是這種近乎瘋狂的抽肏疏解了她蜜徑內難耐的奇癢,反而把那瘙癢轉化為了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

羅羚此時百感莫名:她本來同意跟壽兒交合只是為了疏解實在難捱的下身瘙癢,她以為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交歡是不可能產生這種強烈快感的,也不應該產生,她只愛自己的丈夫,她曾經認為只有相愛的男女才會產生魚水之歡的那種愉悅快感。她為自己同野男人交媾還產生快感而感到羞愧,她覺得自己下賤、淫盪,對不起那么疼愛自己的夫君。

羅羚極力的想去壓制那不應該產生的快感,可任憑她怎么咬牙努力那該死的下體興奮感還是一波波的傳上心頭,襲向腦海,而且還有越來越強烈的感覺,使得自己的全身都漸漸隨之興奮了起來。其實她現在興奮地想要叫出聲來,可是不能,那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淫盪了?所以她緊緊咬住手帕又用手死命捂住嘴唇,強忍著一聲也不發出來。

「都這么久了這小牛犢兒怎么體力絲毫不見消減?怎么還不泄身呢?如果再這么下去我恐怕就堅持不住了,要是我在他面前泄了身那可就太丟人了……要不要開口制止他?」羅羚隱隱已經感到了那快感巔峰的到來,她不禁暗暗心急。

壽兒此時正體味著下身陽物被那溫熱、濕軟膣腔包裹著、摩擦著的絕美感覺。他還是第一次跟女人干這種事,不免有些緊張、興奮。本來打算要好好實踐一下那本得自合歡宗築基修士身上的《春塌秘技》上的花樣,可一挺槍上馬,下身一插入那暖濕的妙洞里所有的一切早就被他忘到了腦後,就只憑著本能,追隨著下身快感的引導,憋脹的陽物在那淫美肉穴內不計體力的急抽猛送著。

那根粗長玉杵在那春水潺潺的蜜洞內進進出出了上千次,終於壽兒就感覺下身似乎有種要快感爆發的感覺,可他心有不甘:「這羚姐明明跟自己的丈夫時淫言浪語不斷,可為何跟我交歡時愣是一聲不吭呢?不行,我就不信你不叫出聲來!」壽兒很是受用羅羚那淫詞浪語,聽了很是刺激興奮,可這羅羚偏偏對他時一聲不吭,這種跟她夫君唐忠的差別待遇,兩相對比之下壽兒心中有些不快,強壓精關,心下一橫抽肏得更用力了。

「這小牛犢兒怎的現在的力道反而更大了?要是夫君的話早就不知泄了多少次了,這家伙的體力、耐力真是太過分了……對了,他可不是普通人啊,他是修仙者。」羅羚感受到了壽兒下身抽肏力度的加強,內心不禁暗暗叫苦,在吃驚壽兒忍耐力的同時她也忽然想明白了原因。

「修仙者?對啊,我還是第一次跟修仙者做這種事,果然跟凡人大不同……夫君在這方面跟他一比簡直是……」羅羚想到人生第一次品嘗跟修仙者交歡的美妙滋味,心中泛起異樣的漣漪,情不自禁地下身玉洞內汩汩蜜泉涌出,快感愈發強烈了,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喔!……不行了……來了……」終於羅羚還是沒有抵抗住壽兒下身哪根火燙的棒兒凌厲的攻勢先一步達到了極樂之巔。

壽兒聽得羅羚嬌啼就見身下的羅羚嬌軀激顫,妙洞內谷水潺潺,流了他陰囊上一片水跡。作為初哥的壽兒不知所以,自己下身亦到了快感噴發的邊界,那里還忍得住?又開始抽動哪根棒兒。

羅羚春潮剛到正處在下身最敏感的時刻又感到壽兒抽插,刺激的她渾身一陣戰栗,那里還顧得上那么多的羞愧?自責?內疚?她一下子雙臂緊緊摟住壽兒的脖頸,玉面生霞,妙目橫波,湊香唇到壽兒耳邊嬌吟道:「別動了……壽兒,別動了,姐姐下面受不了。」說著又用一雙粉腿牢牢盤住壽兒正在聳動的小屁股,使得她下身鼓脹的陰阜死死貼住壽兒的下體,使他不得再頂聳半分。

壽兒側臉一看羅羚此時的嬌吟媚態,再與她鼻息相觸,咿嚶在耳、心癢難耐下身哪根肉棍越發腫脹似有一種什么東西憋不住要尿出來的感覺……

就在這時壽兒突感羅羚嬌軀一陣顫抖,緊接著下身腫脹欲裂的腫脹龜頭忽感被一陣炙熱的激水澆頭,澆得龍頭一片舒爽,再也忍不住了,壽兒終於噴發了。壽兒把玉莖龍頭死死抵住羅羚幽徑最深處的花芯,一股股積攢了多年的熱流猛烈地噴射在了那嬌嫩的花芯上……

「啊……好燙!……別……別射里面啊!」羅羚似是被噴的一陣酣美,可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臨近飄然升天前又喊了那么一聲,可是反觀她的一雙美腿反而又盤緊了壽兒那小屁股幾分,這可讓壽兒怎么拔出來哪根陽物外射啊?女人有時候就是一種很矛盾的生物,越是有幾分姿色的女人越是口是心非。

壽兒這一射不要緊,就像是決堤的洪水泛濫成災。壽兒平時經常飲用那四級妖蛇骨髓修煉,所謂:「髓能生精!」平時早就不知道積攢了多少陽精了,以至於他的那陽卵囊都鼓脹的比常人大上一倍,更似要撐爆了一般,這次終於可以發泄出來了。於是他就顫抖著下身一股股的不停強力噴射著,羅羚子宮內都已經被他的元陽灌滿了,可他依然沒有要止住發射的樣子,也不知要噴射多久。一炷香後眼看那本來鼓鼓囊囊的陰囊干癟了下去,一股股白濁之物撐滿了羅羚子宮後又沿著蜜洞緩緩流淌出來,壽兒這才全身舒暢著癱軟在羅羚身上翕翕然美快著呼呼睡去。

……

月晦風喑,西北風呼嘯著卷起一片片地面上的枯枝敗葉!一條人影頂著風向二十里外的聚唐村方向飛去。

等那人飛近了才依稀可以看到那人身穿淡綠色衣裙,她面容婉美,頰飛紅霞,雙峰鼓脹、腰若細柳,肥臀豐盈飽滿隨著飛縱起落那傲然的乳浪臀波顛顫得驚心動魄!此人正是剛剛與他人顛鸞倒鳳了一整夜的羅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