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2 / 2)

「這是我爹娘留給我的唯一的紀念物了。不過你為何這么關心它的來歷?」羅羚對壽兒三番兩次地問這吊墜也頗感好奇。

「我娘親也有個跟你這個幾乎一樣的吊墜。」壽兒道。

「嗨,你這傻小子,這又什么奇怪的?玉器店里這種吊墜多的是,別說是買到相似的,就是買到一模一樣的都不稀奇。」羅羚不以為然道。

「哦,原來如此。」壽兒一聽她如是說,便也認同了她的說法。

羅羚此時已經欲火中燒,那種渴望被男人充實進入的欲望已經到了壓制不住的境地,本以為握著壽兒的肉棒能緩解一二,可是事實恰恰相反,越是感受著那根粗長肉棍上傳來的無比誘惑的氣息羅羚就越向往被它插入。那種期待被盡情深入自己體內的欲望就越熾。

羅羚實在是忍不住難熬的欲望了,可壽兒這傻小子現在居然只顧著偷瞄自己,根本就沒有要同自己交歡的下一步舉動,不得已羅羚只好引導道:

「唉,壽兒啊,剛才來這里的路上我用了咱們上次雙修時轉化的那本源真氣催動御風術,結果現在我丹田氣海內都快沒了,萬一以後有急用可怎么辦啊?」

果然壽兒一聽此話兩眼放光,傻笑道:「嘿嘿,羚姐,這還不簡單?以後咱們天天雙修就可以源源不斷地產生那本源真氣了,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想什么時候用就什么時候用。」

「呸!你想得美,誰跟你天天雙修啊?」羅羚嘴上如是說著,可玉手卻上下套弄起了壽兒的粗長玉莖。

「喔……羚姐,你現在好美!咱們就今天再雙修最後一次怎樣?」

「最後一次?這可是你說的,好吧!那咱們就只是雙修合練那部天級雙修功法,不過你不許毛手毛腳的。」

「行行,咳咳!其實我對男女交歡並不太感性趣,我一心向道,為了追求大道,才選擇了這部天級雙修功法……」壽兒恬不知恥道。

「好了好了,你別廢話了。快躺下不許亂動,雙修必須由我來掌握主動。」羅羚說著一把將壽兒推倒在松軟的河邊沙灘上。

「啊?我躺著不動還怎么雙修啊?」壽兒四仰八叉躺在沙灘上不解道。

「小笨蛋,都跟你說了,我來動。你還小什么都不懂。姐姐今天就教教你。」羅羚嬌媚笑道。

羅羚的回眸媚笑讓壽兒看的心神一盪,已是不能自持,昂首向天的粗大陽物情不自禁顫抖漲大著,鮮紅昂大的龜頭馬眼兒不知不覺間已經流出了透明液體。

羅羚半蹲在壽兒胯間,扶住哪根硬梆梆的粗長玉莖向她兩腿間羞處洞口湊去,慢慢將那活兒的腫脹頭兒插入少許,撥開兩瓣嬌艷花瓣再對准妙洞緩緩下坐身體。

「啊!……該死的壽兒,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你的雞巴這次插進來這么粗呢?姐姐下面都要被你的雞巴撐裂了。」羅羚驚呼出口,因為她感覺那嬌嫩腔道被壽兒那腫大的龜頭撐得大大的似要裂開,她跟壽兒又不是交歡過一次二次了,壽兒哪根玉莖至少都在她膣道內進進出出過上千次不止,她對哪根肉棒再熟悉不過了,可今天這次插入後的感覺竟然如此的不同,讓她回想起了初次被破瓜時那種下身被脹開的感覺,由不得她驚呼出口。

「羚姐啊,不是我的雞巴變粗了,而是你的屄變緊了,真的好緊,你下面變化好大啊。應該也是煉化那神秘油脂的結果。」壽兒也感受出了羅羚下身秘道內的大不同,明顯比之前緊致了太多,幾乎跟鏡花師姐下身幽徑前三寸的松緊度相當,當然過了那三寸之後還是鏡花師姐的更緊一些。

「真的嗎?」羅羚驚喜萬分,繼續緩緩下坐著嬌軀,一根六七寸的長家伙就這樣緩緩被吞入緊致的蜜穴之內不見了蹤影。平時可都是一捅到底的,而如今再像往日那般輕松到達幽徑最深處是很難了。

「噢……」身體被粗大陽物徹底進入,充實,羅羚滿足地嬌吟一聲。

「壽兒,雙修時用雙手把我體內合成真氣渡入你的體內也可以吧?」羅羚現在騎坐在壽兒身上,下身被一個擎天巨柱頂著,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再口舌相接渡入真氣顯然是不方便了,於是羅羚問道。

「這……應該可以,咱們先試試看。」壽兒只思索片刻便回答,雖然那《本源真經》上沒有交代這種方式,但原理上是說得通的。

「把你的雙手給我,撐住我的雙手、身體。」

壽兒伸出雙手撐住了羅羚的一雙玉手,十指相交,手心相接。

「開始運功吧,渡給我你的陽性真氣……」

壽兒心無旁騖手掐法決按照《本源真經》心法開始吞吐天地靈氣、意守丹田,和掃六合。在《本源真經》心法的催動下一股股體內陽性真氣沿著下體陽物內腔道經龜頭馬眼兒源源不斷地灌進羅羚陰道底端花芯小口內,陽性真氣漸漸充斥子宮,再沿著經脈沖向羅羚的四肢百骸。

羅羚頓感下體一陣陽剛暖流注入體內,經花莖入子宮再經奇經八脈流遍全身,最後再匯入自己的丹田氣海之中沉積下來。羅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漸漸地進入她體內的陽性真氣越來越多,羅羚運轉道神決引導著那股陽性真氣和自身體內的陰性真氣混合在一起,然後沿著經脈輸入到兩手心處,再通過與壽兒相接的手心渡入壽兒體內。

終於兩人的第一次真氣大循環形成,壽兒引導著進入體內的那股混合真氣在《本源真經》的催動下進入了那條身體被改造成[欲體]時所打通的特殊經脈進行合成,本源真氣很快就漸漸合成而出。

可是壽兒明顯感覺的出:這次合成的速度不如跟鏡花師姐的那次,他分析原因:應該是這山洞內的靈氣稀薄,比不得道神宗那本身建在靈脈上的山門之內。想及此,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八塊靈石擺放在身體四周以供吸取靈氣。果然在擺放上靈石後周圍的靈氣濃度加大,雙修時合成本源真氣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

壽兒、羅羚兩人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二人的頭頂已經漸漸形成一個小型靈氣旋窩,周圍的靈氣被源源不斷地吸收進來,那吸收速度明顯不是普通功法所能比擬的,確切的說應該至少十倍於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煉的玄級功法《道神決》,這也正是天級功法的神奇所在!

羅羚初被壽兒那粗大陽具插入時由於自身膣道的變緊那種刺激感更加強烈,於是那種極度空虛感得到了初步滿足,可是隨著兩人雙修的進行壽兒那根瑩白色的邪異肉槍被腔道內分泌的淫津緩緩滋潤後,漸漸地那莖身上的銀色神秘圖紋越發明亮,那神秘圖紋在本源真氣的注入下泛起絲絲銀光,使得莖身上的那層催情油脂又開始一點點揮發,那揮發的催情油脂中含著點點微不可察的銀芒就鑽入了羅羚腔道肉壁內、血液中、經脈中、最後又沿著經脈鑽入了心脈之中,更有一部分沿著經脈鑽入到了羅羚的靈台識海之中。

如果羅羚仔細用神識內視的話也許會驚訝地發現:自從舔食並煉化了那么多神秘油脂後自己的靈台識海之中竟然多出了一個十分微小的泛著淫邪微光的小銀點,而且隨著她跟壽兒不斷雙修那個微小的銀點兒也在繼續吸收著揮發自神秘銀色圖紋上的小銀芒,它也在不斷微微增長著。更加奇異的是:那個微小的銀點兒此時正隨著壽兒銀色圖紋的閃亮而同步一閃一閃……

漸漸地羅羚下體膣道內又一次開始了一陣陣的奇異瘙癢。稚嫩的陰道內奇癢無比,似萬蟻爬行,撩得她心癢異常。對此早就經驗豐富的羅羚,知道此瘙癢唯有縱情交歡才能緩解。如今的她早就沒有了初次與壽兒交歡時的羞澀,那種本來強烈的羞澀感早就在今日上午壽兒在她公、婆的身邊同她顛鸞倒鳳時被徹底擊碎了。今天上午一邊聽著公婆的閑聊一邊被壽兒壓在身下肆意肏弄,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緊張、刺激感早已替代了原有的羞赧。

「啊……喔……」一聲聲縱情的浪啼回盪在整個巨大洞廳之中。敞開了心扉的羅羚開始拄著壽兒的雙臂上下顛坐著,用蜜穴套弄起了壽兒哪根粗大陽具,哪根玉莖竟像是變戲法般忽長忽短,被她下身妙洞一次次吞入吐出著。初始由於秘道變緊出入還有些吃力,漸漸地隨著淫津的不斷溢出潤滑,她上下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快了。

就見羅羚面色潮紅,緊閉雙目,高高仰起螓首,隨著坐起坐落情不自禁地甩動著散亂的長長青絲,一雙高聳渾圓的巨乳也隨著上下波濤洶涌,乳波臀浪驚心動魄,就連那胸前的白玉吊墜也隨之不停劇烈搖盪著……

壽兒一邊運行《本源真經》合成著本源真氣,一邊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不過這種被羅羚騎在身上的姿勢最讓壽兒血脈噴張的:還是羅羚那一對渾圓的雪白大奶不停地在他頭上眼前晃啊晃的,這種強烈地視覺沖擊壽兒還是第一次體驗。

被羅羚壓在身下騎乘,壽兒仰頭除了能看到那對巨乳亂晃之外,更是被一物所吸引:那塊一起亂晃著的白玉吊墜。

「奇怪,這一幕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見過這種畫面……」壽兒仰頭看著這一副畫面,觸景生情。

「想起來了,小時候我哭鬧著要吃奶時不就是這樣嗎?娘親抱著我邊不停搖晃哄著我,邊解開衣衫用她那雪白鼓脹的乳房喂我奶喝。」壽兒很快就想了起來。因為這景象在他腦海里記憶深刻,幾乎一樣的雪白巨乳、幾乎一樣亂晃著的白玉吊墜、幾乎一樣的體香、幾乎一樣的面容。

「等等,在這個角度看羚姐怎么那么像娘親呢?真的是太像了。」壽兒突然發現一個令他無比震驚的事實。

他怕是自己看花了眼於是緊閉雙眼猛晃了幾下腦袋,再睜開仰頭向上看去。

「還是很像娘親啊!不是看花了眼。這是怎么回事?」

「唉,要真的是娘親就好了,我都已經好多年沒見過娘親了,好想好想娘親,好想再被她緊緊抱在懷里……」

……

日昳時分,雖說已經過了一天中溫度最高的那一段時間,可一位身高八尺多的高大青年正奮力奔跑的汗流浹背。只見他身著深灰色粗布衣衫,由於跑得太熱便解開了上衣前襟,敞開著了胸懷,露出了肌肉賁突的健壯身體來。此人禿眉鼓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無比、一張厚唇大嘴正氣喘吁吁,張大著嘴巴直喘粗氣,一看上去就是個憨憨的呆木之人。

此人跑一會兒就停下來不停地皺著鼻子用那奇大無比的鼻孔「咻咻」直嗅,很快又辨明一個方向再繼續狂奔而去。一邊跑還一臉得色的傻笑著:「嘿嘿嘿!羚嫂,你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在這空氣里經久不散,怎么能逃得過俺這比狗都靈的鼻子追蹤呢?」

就這樣跑跑停停,將近一個時辰後他在二十多里外的一處山梁下停下身來,望著不遠處一顆參天的赤松樹皺起眉來,又用那奇大無比的鼻孔「咻咻」聞了半天,這才狐疑道:「沒錯啊?羚嫂身上的香味就是到這里了啊?可是前面明明是一道山崖根本沒路啊?怎么回事?」

這呆木年輕人抓耳撓腮了半天,最後又抱著一線希望向山崖下走去。繞過了擋在眼前的一塊巨石,走到那顆赤松樹下猛然就看到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趕緊用那奇大無比的鼻孔「咻咻」聞了一下。然後就瓮聲瓮氣地笑了起來:「嘿嘿嘿,就是這里了,羚嫂說的那處地底地下河應該就是這里了。」

進了洞只輕輕一嗅他便更加確定了。「沒錯了沒錯了,羚嫂身子上的香味在這洞里更濃了。」

這高大青年邊向山洞深處探索,邊絮絮叨叨著:「嘿嘿,羚嫂是咱們這十里八鄉的第一美人兒,村子里男人們晚上一圍在一起嘮起嗑來都離不了羚嫂,那個不想跟羚嫂單獨相處?」

「奶奶的,二娃他們幾個傻瓜。這幾天趁忠哥不在家,俺說俺能想辦法接近羚嫂他們還嘲笑俺。還跟俺打賭?怎么樣這幾天老實了吧?俺每天緊挨著坐在羚嫂身邊吃她做的飯他們可是都在山包上看到了。該乖乖願賭服輸叫俺大哥了吧?」

「這幾個呆娃背地里都偷偷笑話我呆傻,以為俺不知道?老子這叫大智若愚。」

「一個個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熊包,天天晚上躲在羚嫂家窗外聽羚嫂叫床有個屁用?又看不到,又干不到,真是群廢物。俺說俺能睡了羚嫂他們居然還有臉恥笑我?」

「媽的,今天老子就睡給你們看。俺就不信羚嫂的仙術再高明難道還能比俺雙手五百多斤的力氣還大?能掙脫俺的懷抱?俺看她那仙術也就是飛馳的快點兒而已,只要俺抱住了她的身子俺就不信她還能掙脫了俺的大力……」

聽這高大青年的語氣原來這人正是這幾天每每去羅羚家蹭飯的石娃。原來他聞著靈魚的味道去蹭飯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趁這幾天唐忠不在家而去接近羅羚,居然還跟村里幾個好逸惡勞的單身漢們打了賭。

不多時這石娃便順著羅羚留下的氣味找到了哪處通往地下河的黑暗山洞,他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一邊不停打著火折子一邊摸摸索索潛行著。

石娃在這陡峭的山洞里不知潛行了多久,眼看就見到了不遠處洞口的明亮,他心下一喜,剛要趁著有亮光指引跨足狂奔,就隱約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他心下一顫。

「這……這是羚嫂的叫床聲。俺們幾個幾乎天天晚上都躲在他家窗外偷聽,錯不了的。怎么回事?難道忠哥他陪著羚嫂一起來了?」

石娃不死心,還是打算過去看個究竟,不過這次他開始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匍匐著爬向洞口。

「嘿嘿,就算是忠哥在,俺今天睡不了羚嫂,可總是能親眼偷看到他們倆肏屄吧?那樣也比每天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偷聽強得多啊!」石娃自我安慰著自己。

終於石娃爬到了洞口,他偷偷摸摸躲在石壁後探出一只眼睛往熒光照耀下的石洞巨廳里看去。

「啊!……啊……啊……壽兒,你的雞巴太粗了,姐姐受不住了……」羅羚的浪啼聲這次更加清晰的激盪在石娃耳膜上。

「什么?壽兒?不是忠哥?」石娃心頭一驚。壽兒的名字如同炸雷般炸響了他的腦海,如果此時跟羚嫂顛鸞倒鳳的不是她的夫君唐忠,那將意味著什么?

由於這洞口離那地下河邊的沙灘還有一段距離,光線又不是太明,再加上壽兒又是躺在沙灘上,所以石娃並不能看到壽兒的樣貌。只能看到遠處羅羚那肌膚勝雪的身子坐立在一個男人身上,此時羅羚正披頭散發一上一下劇烈騎乘著身下的男人,那對波浪翻滾的巨乳異常醒目。

「天啊!羚嫂的身子好白好美,奶子好大!怪不得村里的男人們都想睡她……」

只偷看了一眼,石娃便徹底看呆了,大嘴張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攏,下身衣褲早已被頂起了高聳如雲的鼓包。又看了不久他再也忍不住,便從褲襠開口處掏出了一根青筋畢露的黝黑粗大陽具來用右手上下套弄起來,邊擼動邊默默低語:「羚嫂,你太美了,不虧是咱們這十里八鄉第一美人兒,俺好想肏你……」

下一刻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腦袋傻笑道:「嘿嘿嘿,俺會想辦法讓你主動獻身求著讓俺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