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多長時間了?」柳壽兒不解。
「真不明白?好,我讓你給我裝傻!」唐靈兒又狠狠刺下一錐子。
「啊!師姐,我明白了,明白了,已經一個月了。」柳壽兒趕緊如實交待。
「什麽?已經這麽久了?」一聽自己敬愛的娘親已經同這淫賊整整偷情了一個月唐靈兒心痛的要滴血。她猛然想起一個月前爹爹唐忠好像還在自己麵前提起過這個該死的壽兒,還誇他什麽:踏實肯干。又有一門手藝傍身,是個有為的好小伙子。現在想來爹爹真是太可悲了,自己的嬌妻都被這小淫賊給睡了還在幫他介紹自己的女兒?難道他想連自己這個女兒也奉送給這個小淫賊嗎?爹爹真是太糊塗了。
唐靈兒越想越氣,迅速地用符紙把秘銀飛錐上殘留的血跡擦掉,再伸到那瓶符墨里沾了一下墨汁,又狠狠刺下一錐子,道:「你這個小騙子,還真是會騙人,連我爹都被你蒙蔽了。老實說吧,還騙過誰?肯定不止騙了我娘親一個女人吧?」
「啊!疼啊!師姐,我沒騙羚姐啊,我們隻是在一起修煉一門雙修功法,修煉了這功法能迅速地提升修為,比咱們宗門的道神決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啊!你難道沒看出來羚姐最近突破到凝氣五層了嗎?那就是同我雙修的結果啊。」
「你放屁!你快收起你這套騙人的把戲吧,我可不像我娘親那麽好騙。」說著唐靈兒又重複著擦血、沾墨的動作,又狠狠的給壽兒小屁股上來了一錐子。
「疼啊!師姐,我沒騙你啊,不信你可以問問羚姐嘛。還有你可以問問鍾師兄,我以前剛到靈獸穀時才凝氣三層,才短短三年我現在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了。我可隻是個四靈根的雜靈根資質,你覺得僅憑咱們宗門的道神決我能修煉這麽快嗎?」壽兒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種被錐刺的折磨,真是疼的無法忍受了,不得不向唐靈兒解釋,意圖讓她放過自己。
「什麽?你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了?我聽鍾師兄說過你好像是比我們晚入門好幾年啊。」唐靈兒這次是真的被驚到了,再想到自己苦修這麽多年了還一直停留在凝氣六層不由臉色一暗,心下戚戚焉。
「是啊,師姐,我的確是已經突破到凝氣七層了,不信你可以問問鍾師兄。」壽兒知道修為低於自己的唐靈兒是無法查探到自己修為的,於是建議道。
唐靈兒思索片刻,不久狡黠一笑道:「哼!問什麽問,把你修煉的那部雙修功法拿出來給我看看。」
「這……」壽兒猶豫道。
「不願意是吧?」唐靈兒馬上又重複著擦血、沾墨的動作,又狠狠的給壽兒小屁股上來了一錐子。
「啊!願意願意,師姐別再扎我了,我這就給您取出來。」壽兒說著從懷中儲物戒指內取出一塊玉片,遞給了得意洋洋的唐靈兒手里。
柳壽兒暗自慶幸自己早有准備:自從上次在紫雪要挾下不得不獻上這部天級功法本源真經被她拓印後,壽兒吃一塹長一智,為防止以後再發生這種迫不得已獻寶的事,他自己也拓印了好幾份玉片,不過這幾份玉片上的修煉功法內容都是被他特意改動過的。隻有那普賢真君在功法前的贈言他隻字未改,因為那一大段頗為唬人,定讓人對此假功法深信不疑。
唐靈兒自是不知,她用心神探入玉片,開始仔細閱讀,首先就看到了普賢真君的那一大段贈言。
當她看到這部本源真經居然是一部天級功法後心下大震!天級功法啊?這隻是傳說中才有的功法吧?
當她繼續下看知道此天級功法居然是兩千多年前羽化飛升的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所留時更是心驚肉跳。
當唐靈兒看到普賢真君斷言「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時她內心也莫名產生了共鳴。
唐靈兒自修真以來一直被灌輸的那套修真世界觀徹底被動搖了:現在宗門那套斷情絕欲的修真理念為何幾千年來都沒有成功飛升成仙過一位修士?而人家鳳鳴仙子和道侶普賢真君卻怎麽靠著這套天級雙修功法雙雙羽化飛升了呢?
答案不言自明,那就是:斷情絕欲非修仙正道,陰陽相濟相溶,雙修交融調和才是修行正道!
再想到自己苦修這麽多年宗門的破功法道神決居然至今都沒有突破凝氣六層,不由她中憤憤:「跟人家這天級功法一比,宗門的那道神決簡直就是垃圾一樣的存在。」
唐靈兒默默地想:「如今要想靠修煉宗門的破功法道神決看來是根本就無出頭之日了,唯有修煉這部本源真經才能修得大道,羽化飛仙。」
唐靈兒漸漸產生了要改修這本源真經的念頭,可當她看到下方兩行晦澀文字後就皺起了秀眉。那兩行文字的大致意思是:「欲煉此功先煉其體。需先將其體修煉為『欲體』。要成『欲體』需吞食煉化世間致淫靈獸:龍、蛟亦或蛇,其中之一的妖丹即可成。」
看到這里唐靈兒疑惑地看向柳壽兒:「小淫賊,你修煉成『欲體』了嗎?」
「回師姐,練成了。」柳壽兒如實道。
「啊?怎麽可能?那致淫妖獸妖丹你得到了?」唐靈兒驚訝道。
「是,……」於是壽兒便挑挑揀揀地把他得到妖丹的經過簡單扼要的跟唐靈兒講了一遍。
「你這家伙還真是好運氣呢。那名築基修士身上可有其他寶貝?」唐靈兒道。
「沒有什麽了,就些他們宗門的邪修功法,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丹葯,我也不敢瞎吃。」柳壽兒警惕道,他知道羅羚貪財,生怕她女兒也繼承了她的秉性所以有所隱瞞。
「沒有法寶、靈石嗎?」唐靈兒又問。
「法寶倒是沒有,隻有一把法器,靈石也沒多少。」柳壽兒有種不祥的預感,連忙唯唯諾諾道。
「法器?築基修士的法器應該不錯吧?拿出來看看。」唐靈兒明顯眼神一亮道。
柳壽兒隻好把那把已經在羅羚麵前暴露過的極品法器赤火刃取了出來,遞給了唐靈兒。
唐靈兒接過那把赤火刃來,愛不釋手地上下撫摸著,她又問:「這是什麽品階的法器?」
「極品法器。」柳壽兒如實回答道。
「什麽?極品法器?太好了,我以後正打算跟娘親一起去獵殺妖獸呢,就缺把好法器了。不錯,這把剛剛好。」唐靈兒得意道,說著她毫不客氣地把那把赤火刃收進了她自己的儲物袋中。
「師姐,你……你怎麽能這樣?」柳壽兒氣道。
「怎麽?你居然還不舍得這不義之財?你已經得到了四級妖蛇的妖丹,還不舍得這破法器嗎?我娘親被你占了這麽大的便宜怎麽算?你說……我娘親這虧就白吃了?」唐靈兒越說越氣,竟又用秘銀飛錐沾墨狠狠地在壽兒小屁股上刺了一錐子。
「啊!好了,好了,師姐是我錯了,那把赤火刃我送你了,就當做是賠罪好了。」柳壽兒慘叫一聲,隻好忍痛割愛了。
「哼!不行,我娘親的清白就這麽被你給毀了,你就想用這麽把破劍補償就算了?你身上還有靈石、丹葯嗎?都給我拿出來。」唐靈兒霸道說著,又用秘銀飛錐沾墨打算再給壽兒屁股上來一下。
「有有,師姐我這就給你。別扎了,別扎我了。」柳壽兒趕緊從懷里掏出二百多塊下品靈石,還有一瓶宗門每月發放的凝靈丹。
唐靈兒一把搶過來,仔細數起靈石來。
「二百三十七塊下品靈石、一顆凝靈丹?還湊活吧,這次我就饒了你。」唐靈兒把靈石、丹葯揣進儲物袋中這才得意道。
「那謝謝師姐了,我可以穿上褲子起來了嗎?」柳壽兒憋屈道。
「不行,再等等,你現在死罪已免,活罪難饒,我要把要刺的字刺完你才能起來。」唐靈兒狠狠道。
「什麽?刺字?師姐,你在我屁股上刺的什麽啊?你沾上哪符墨刺字在我屁股上以後就很難去掉了啊。」柳壽兒悲憤道。
「嘻嘻!就是要讓你一輩子去不掉,我要在你左右屁股上分別刺上『淫賊』兩字。」唐靈兒得意笑道。
「別啊,師姐,你刺上那兩個字以後還叫我怎麽見人啊?」柳壽兒驚叫。
「哦?你還知道見不得人啊?可你干的不就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嗎?要不換換?給你刺到臉上?」唐靈兒惡狠狠道。
「不不不,師姐,那你還是刺到屁股上吧。不過你能不能輕點兒?」柳壽兒討饒道。
「可以,念在你還算識趣,補償了部分我娘親的損失,我可以盡量輕點給你刺……」
……
一刻鍾後柳壽兒奔馳在去坊市的路上,屁股上不時傳來一陣陣刺痛,他忍不住扭頭看向聚唐村方向,狠狠罵道:「唐靈兒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咱們走著瞧!真是個心狠手辣,又貪財的女人,鍾師兄怎麽會喜歡上這種女人呢?真是眼瞎了。」
想起屁股上被刻上的那兩個羞辱的:「淫賊」二字,再想起被唐靈兒敲詐的那把極品法器赤火刃、二百三十七塊下品靈石、一顆凝靈丹,壽兒心頭一陣陣心痛。
「唉,這兩日怎麽這麽倒霉呢?以後這種有家室的女人說什麽也不能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