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洞府內的悲鳴(2 / 2)

「小娘子,是不是想到跟你的道侶親熱時的情景了?」就在羅羚在腦海中不停回味與壽兒顛鸞倒鳳的快活時光時耳畔突然傳來一聲粗獷的男人聲音,那聲音聽起來洋溢著男人的陽剛之氣甚是吸引人,羅羚忍不住回答出口。

「道侶?什麽道侶?」羅羚蹙眉顯然對這個詞很生疏。

「哦?難道你沒有道侶嗎?沒有道侶你怎麽來的女兒啊?」耳畔又傳來那個吸引人的粗獷男聲。

「你笨啊,我有夫君啊。」羅羚對這男音的主人頗有好感,於是嬌嗔道。

「夫君?難道你的配偶是個凡人?」那男人又問。

「是啊,我夫君是個普通凡人。那又與你何干?」

「嘿嘿,原來如此。」渾渾噩噩的羅羚就感覺自己的小蠻腰被一雙火熱的大手緊緊摟住,同時自己的火燙粉臉也被人按靠在了一個男人寬大厚實的肩膀上,鼻端立刻吸入男人那令人動情的陽剛氣息。不知為何那股男人的氣息特別的令她留戀,以至於羅羚並沒有當即反抗離開,而是就那麽踏實地枕在那堅實的臂膀上,繼續偷偷嗅吸著那具身體上所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

「小娘子,你叫什麽名字?」羅羚就感覺那男人咬著自己的耳朵溫柔地問道。

「羅羚。」

「你多大了?」

「過完年三十四了。」

「三十四歲?有這麽大了嗎?看上去不像啊。」羅羚就感覺臉龐傳來溫熱的一陣濕膩,她感覺那是男人在親吻自己,可是她卻興不起半點反抗的情緒,而與此同時就感覺胸口一涼,似乎是自己的衣衫扣子被人解開了,一只男人的大手也趁機撩起自己的肚兜沿著自己光滑的皮膚向上攀去,不一會兒自己胸前的那一團高聳軟肉就被那只大手握住,同時很快羅羚就感覺自己雪峰頂端最敏感的小櫻桃就被男人的兩指捏住。

「喔!你真是討厭,你在做什麽?快放開人家的那個……」羅羚漲紅了一張俏臉靠在男人懷里嬌滴滴地嬌嗔道。

可耳邊卻傳來男人半認真半調笑的聲音:「我檢查檢查看你是不是年齡說謊啊?你皮膚這麽白嫩,奶子這麽堅挺,奶頭都是鮮紅鮮紅的怎麽看最多也就二十出頭嘛。怎麽看也不像是三十多歲嘛。」

「你別胡說了,哪有那麽年輕?……」被男人侵犯本該生氣的羅羚此刻卻並未生氣,相反暈暈乎乎的她聽著男人的變相贊美竟然有些莫名的高興。

「娘親,娘親,你怎麽了?快醒醒啊,快醒醒啊。」羅羚剛想忍不住跟那男人再多聊幾句,腦海中就響起了女兒唐靈兒一聲聲的密語疾呼。

羅羚一個激靈,猛然睜開眼睛醒過來,她懵懵懂懂地向四周看去就見捆在自己身上的縛仙索早已不見了蹤影,而此時她正衣衫半解坐在那名傷疤男邪修的懷里,而那邪修的一只大手正鑽入她的紅色肚兜里,右邊的高聳玉乳正被他一只大手肆意捏揉把玩著……而他的大嘴此刻正在她的耳邊臉頰親昵親吻著自己。羅羚粉臉一紅,連忙伸手去拽傷疤男邪修伸入自己肚兜里的祿山之爪。一邊紅著臉去拽,一邊密語傳音一旁的唐靈兒問道:「靈兒,我剛才這是怎麽了?」

「娘親,您剛才吸了兩口那燃香後就昏睡過去了。然後就被這畜生……您沒事吧?」

「我沒事。」

「真沒事?可是剛才那個畜生問您好幾個問題您都如實告訴他了,而且還跟他……」唐靈兒顯然還是有些擔憂娘親深受那焚香的影響迷失了心智。

「是嗎?這……」羅羚對剛才邪修趁自己在混沌之時的問話以及他在自己身上的施為記憶猶新,她知道之所以自己當時迷迷糊糊地把自己的實情全部如實告訴了這個該死的邪修,而且還任由他在自己的身子上隨意施為,應該是受了那所謂的『燃情香』的影響,導致自己欲望纏身心神失守。看來那『燃情香』不僅僅讓自己提不起半點兒靈力來,更會讓自己產生滔天欲念,此刻她盡量去壓制心頭的欲望,盡最大努力去保持心神清明。

可是天不遂人願,由於羅羚手腳無力,她根本就拽不動那邪修探入自己肚兜內肆意揉搓自己乳峰的爪子,她這一拽反而讓傷疤邪修發現她的清醒。

「哦?小娘子,你這麽快就醒過來了?」還不等母女二人密語完那邪修就在羅羚耳邊說話了,同時手上揉搓羅羚雪乳的動作更加大了。

「你……你快放開我。」羅羚強忍著乳峰上傳來的一陣陣酥麻感斥道。

「咦?不是你要主動跟我歡好給你女兒示范的嗎?怎麽後悔了?也好,不打緊,那我就先玩你女兒好了。」這邪修說著竟真的把大手從羅羚肚兜里抽了出來,並且作勢要離開羅羚向唐靈兒撲去。

「別別!道友別生氣嘛,有話好說嘛。」看著邪修竟真的舍了自己向女兒撲去,羅羚大慌,連忙服軟,伸手就去拽住了傷疤男邪修的胳膊。

那邪修似是掐住了羅羚的七寸,立刻扭頭玩味地看向羅羚邪笑道:「怎麽?小娘子,這麽快就想開了?不過這次你可要真的主動哦,不然我可真是沒耐心等你了。你可別忘了旁邊還躺著著一位貌美的處女在等我開苞呢……」

被毀容邪修如此訛詐羅羚強壓下心頭的怒火,瞥一眼淚眼婆娑望著自己的可憐女兒,她毅然道:「是是,道友,這次奴家一定主動,請再給奴家一個機會,奴家一定讓您滿意……」

那邪修得意道:「嗯,好吧,那就再給你個機會,就全看你的表現咯。」

「一定一定。」羅羚一邊同他虛與委蛇一邊在心里焦急地暗罵壽兒:「該死的壽兒,怎麽還不來?你要是再不來,羚姨可真的要失身了……」

那邪修見羅羚只是嘴上應承著,卻遲遲沒有實質動作,便有些惱怒。便喝道:「小娘子,你倒是主動啊?你再不動我可就不等你了啊。」

羅羚見邪修又要生氣,知道拖延不過,便扭扭捏捏地爬過去,強忍著羞愧主動抱住了那邪修雄壯的身體。

「就只這麽抱著嗎?似乎還不夠啊。我問你:你跟夫君交歡難道就只是這麽干抱著嗎?」邪修還是不滿。

「我已經主動抱你了,你還不滿意嗎?那你還要怎樣?」

「交歡最起碼也要把你的衣裙全脫光了吧?穿著衣裙怎麽交歡啊?你說呢?」邪修陰陽怪氣道。

「我……」 羅羚嬌軀一僵,她沒想到這邪修一上來就要求她脫光衣裙,這太突然了,她本打算跟他摟抱一陣子,再在他耳邊說些好話,拖到壽兒趕到……

「怎麽不想脫?那就太沒誠意了。算了,我也不強求你了,我還是先幫你旁邊的寶貝女兒脫光衣裙吧。」邪修說著轉身就去解唐靈兒身上的捆仙索,並去扒唐靈兒身上的衣裙。

羅羚一下子急了,連忙從身後緊緊抱住邪修的身子,不讓他的大手再在女兒身上動作,急道:「別別,道友,我脫,我脫。」

邪修奸計得逞般地扭過頭來笑道:「那你倒是脫啊,反正只要你表現不能令我滿意我就脫光你女兒的衣裙,你看著辦吧。」

沒辦法,為了保全女兒,羅羚只好緩緩地把已經被邪修解開衣扣的綠色上衫緩緩脫掉,露出了雪白光潔的香肩,胸前一對兒高聳碩大的酥胸把個紅色絲綢肚兜頂得幾欲沖破束縛呼之欲出。那肚兜絲質單薄,生生露出雪峰頂端兩顆很明顯的凸起。看到那邪修貪婪盯著自己酥胸的目光,羅羚趕緊羞赧地舉起一雙白生生的玉臂抱胸試圖去保護那一對兒豐滿。

「繼續脫啊,你不會就脫這麽一件就不脫了吧?」邪修看羅羚脫掉上衫後半天也不再有下一步動作,於是又催促。

催促之下羅羚又硬著頭皮把下身的綠色長裙也脫掉了,立刻露出兩條白花花的雪白大腿,此時下身僅剩了雙腿間的紅色小褻褲遮羞,羅羚趕緊扭捏不安的盤坐在石床上,好躲避傷疤邪修那盯向自己雙腿間的噴火目光。

「繼續啊,我讓你脫光,沒聽到嗎?」邪修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羅羚雪白的身子急切地催促。

羅羚心中苦澀,再脫哪怕一件,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就要暴露在這丑陋的男人面前了。可是不脫,靈兒怎麽辦?反復斟酌了一番後,她還是緩緩地把紅色絲質肚兜的繩結解開了,然後迅速地把它從脖子上摘下,一雙不停顫動著的大白兔就這麽突兀的裸露在了空氣中,羅羚俏臉火燙,火速用兩條玉臂遮擋住裸露出來的雪峰。

「哇!奶子真大!雖然剛才摸過了,可這真正露出真面目來還真是令人吃驚啊。不得不說小娘子這大奶子是我見過的奶子最大的了。嘿嘿,還擋什麽擋啊?脫都脫了。」猙獰邪修見羅羚如此碩大渾圓的雪乳忍不住誇贊著,湊了過來,從身後把羅羚緊緊抱住,一把將羅羚護住碩大玉乳的玉手拽到一邊,親自伸出一雙大手緊緊握住,揉搓起來。

「道友,別,別這樣……」眼看著女兒用一雙驚愕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敏感部位被陌生男人肆意褻玩,羅羚羞愧難當,粉臉火燙,她不敢直視女兒的目光,強自掙紮著去掰開猙獰邪修那一雙邪惡大爪子。可邪惡男修哪里會退讓,就見他的雙手熟練地千揉萬摸著羅玲那一對兒碩乳,很快就用兩根拇指、食指捏住了雪峰頂端的鮮紅小櫻桃,一通撩撥,捏揉。羅玲立刻就感到乳尖傳來一股異常刺激的電流,使得她嬌軀一顫,深吸了那催情的『燃情香』後強自被她壓抑在心頭的欲望一下子被撩撥出竅,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嬌吟出聲 :「啊!」

「浪叫聲真是騷!真他娘的忍不住了,快快幫我把衣服脫了,我要好好的疼你一番。」那邪修一邊揉搓著羅羚的雪白巨乳,一邊在羅羚身後忘情親吻著她頎長玉頸、裸露的光潔滑膩玉背,還不耽誤他發出感嘆。

聽到邪修的感嘆羅羚羞紅了一張粉臉,她能感覺到女兒驚訝盯著自己的目光的灼熱,她羞愧地不敢睜開雙眼。如果僅僅是這樣不失身的話,其實對羅羚來說也不失為一種最好的結果,她要盡量與這邪修拖延住,等待壽兒的到來。

突然胸前一涼,那兩只本來揉搓自己乳房的大手不知去向了,同時背脊上哪對兒火燙的厚唇也沒感覺了。

「奇怪,難道那邪修良心發現放過自己了?」羅羚心中好奇就向身後扭頭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就見那邪修正在寬衣解帶,三下五除二一身黃褐色衣袍就被他脫了個精光。就見那邪修精壯的身子肌肉虯結,兩腿間一根黝黑的粗長巨炮正昂首挺胸,昂大的血紅蘑菇頭正怒目而視著看過來的羅羚。

「吖!」羅羚身後傳來唐靈兒的一聲驚叫,顯然她也看到了這邪修的丑陋陽物。

「嘿嘿!小娘子,怎樣?道爺我的大雞巴雄偉吧?」那邪修脫光了衣袍就猛地撲倒了幾近赤裸的羅羚,三百多斤精赤身子就如山岳一般壓在了羅羚身上,他一邊「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羅玲赤裸的上身緊緊摟住,一邊在她耳邊說著粗鄙的淫言穢語不斷。

羅羚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她本來還想著能再跟這邪修摟抱著拖延一段時間的,可是萬萬沒想到這邪修竟這麽急色,竟一下子脫光了衣袍壓住了自己。

「該死的壽兒怎麽還不來?他現在到哪里了?他不會找不到這崖下的洞府吧?」 身上壓著幾百斤的赤條條的男人令羅羚氣都喘不勻,本來高聳的玉乳也被這邪修如山般沉重的身子壓下去了。可是如今比這被重壓更令她心焦的是壽兒直到現在還沒有影子,萬一要是壽兒真的找不到這隱蔽的洞府……只是想想那嚴重的後果羅羚都一陣陣的心驚。

邪修顯然已經情動,他一寸寸地親吻著羅玲不著寸縷的上身,從額頭一直親吻到脖頸,又從脖頸吻過鎖骨,一直吻到滑膩的渾圓酥胸上,邪修如牛般喘著粗氣,大嘴里伸出的火熱長舌不停舔舐著羅玲雪白的高聳雪乳的每一寸肌膚,一股股熱氣就噴在羅羚嬌嫩乳尖上。這邪修顯然是床上老手,他的火燙大舌頭就圍繞著羅玲那鮮紅的乳暈周邊舔來舔去,就是不去碰那已然堅挺發硬的空虛乳尖。

也許是壓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葯力,羅玲被他舔的一陣陣心癢難耐,有那麽一刻羅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慰的空虛乳尖蓓蕾主動送入那邪修火熱的口中。幾次那邪修的火熱大舌頭圍著乳尖周圍掃舔時,羅玲都情不自禁地挺胸,試圖讓他注意到還沒有經過滋潤的發硬蓓蕾。羅玲知道自己是萬萬不該有這種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種被『燃情香』催發的欲望之火實在是強壓不住了,她偷眼看一眼旁邊的女兒,就見唐靈兒已經背過身去不再看她們兩個,羅玲這才感到心下一松,如果當著女兒的面被陌生男人這般淫辱,她實在是羞愧到無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讓我嘬你的奶頭兒?」邪修突然把大嘴湊在羅玲耳邊淫笑道。

隱秘的心事被說中羅玲頓時霞飛雙頰,銀牙緊咬下唇一語不發。雖不語,可心中的驚訝卻是無以復加:她萬萬沒想到這看似粗鄙的邪修僅僅觀察她細微的肢體動作,就可以猜測出她的身體最迫切的需求。「如果他次次都能對症下葯解除自己的心癢,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會徹底放棄抵抗,丟盔棄甲……」

「喔!」突然乳尖傳來一陣極其暢美的濕熱感覺,空虛已久的乳尖蓓蕾終於倦燕歸港,一股股舒暢的愉悅感覺令羅羚整個身體都一陣舒爽的發顫,她情不自禁地的嬌啼出聲。

羅羚猛睜美目就見那滿臉猙獰傷疤的邪修已然低下頭,大手托起她右邊的高聳玉乳,眼里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地吸吮舔弄著,還用牙齒用力嚙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他一邊伸出紅紅的大舌貪婪地舔舐著她堅挺的蓓蕾,一邊張口將嬌艷欲滴的乳頭含進了嘴里,並且賣力嘬吸著還不時抬頭含笑著看向她。羅羚趕緊閉上雙眼不敢看他。任由他變著花樣的或裹或咂,亦或是如幼童般賣力地嘬吸。

「噢!」邪修嘬吸完右乳又開始去裹咂左乳,當羅羚嬌吟出聲時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緊緊捂住了櫻唇,讓自己再也不發出這種曖昧的聲音。可惜已經晚了,唐靈兒詫異地扭頭偷偷瞄過來,當她看到那邪修像孩童一般嘬吸著娘親的玉乳,可娘親卻一臉享受的表情時,目光漸冷,猛然又扭過頭去。羅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兒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凄然:「自己本不該這樣的,自己這是怎麽了?當著女兒的面如此淫盪,實在是令人不齒。」

就在羅羚暗自責怪自己剛才的不淑時,突然就感覺一只火燙的大手已經趁自己不備,火速地撩起自己下身褻褲的一角鑽入了自己的羞處重地,羅羚驚覺,迅速夾緊雙腿,可是已經晚了,那只大手已經鑽入了兩腿間,被自己的雙腿緊緊夾住,可那大手的粗大中指卻悠然自得插入自己桃源洞口,不停摳弄著一片片泥濘的陰唇花瓣。

羅羚的俏臉騰地一下子紅到了脖頸,她先是偷眼看一眼側身一旁的女兒,見她沒有發現,這才密語傳音邪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來。」

可那邪修卻大聲道:「嘿嘿,還裝什麽清純啊?小屄里都一片汪洋了。」看他那架勢是生怕旁邊的唐靈兒聽不到才故意喊出來似的。

果然唐靈兒不可抑制地扭頭看過來,那邪修見唐靈兒看向自己,於是故意使勁用力一撕,只聽「刺啦」一聲,羅羚雙腿間的小褻褲應聲被徹底撕破,唐靈兒跟羅羚正好是掉角躺著的,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了娘親雙腿間那處一片澤國的鮮紅水簾洞,更是看到那淫笑著的邪修正半跪在娘親兩腿之間,一根黝黑的粗壯陽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動著,昂大的紫紅龜頭蛙口正流著亮晶晶的不明液體,那龜頭距離娘親的羞處僅兩尺之距,此時他的一只大手正肆無忌憚地在娘親最珍貴的玉女洞口撫摸著,一根粗大的中指正進進出出著娘親的肉縫,帶出一股股淫津沿著娘親雪白的大腿內側流溢。

「娘親,你……」唐靈兒看到這淫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責怪娘親的,可是她知道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親覺得不會如此不堪的,再者說娘親也是為了自己才如此犧牲的,她又能說什麽呢?唐靈兒一言不發地扭過頭去,臉色難看至極。

……

當卑鄙地邪修故意大喊出聲,並撕爛羅羚的小褻褲令她最不想讓女兒看到的一幕暴露在女兒面前時,羅羚徹底蒙了。她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羞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羅羚顫抖著、嗚咽著,今天在女兒面前這一幕將令她屈辱終身。

她知道那該死的邪修是故意讓她在女兒面前出丑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兒面前擊潰她心靈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線的。

「嗚嗚嗚!靈兒對不起你!娘親不要臉,娘親對不起你爹爹……嗚嗚嗚!」羅羚再也抑制不住心頭的屈辱,上氣不接下氣地抽泣起來。

唐靈兒聽到娘親的哭泣也背身聳動著肩頭啜泣起來,她似乎可以預見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麽了,唐靈兒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或許娘親失身後不久自己也將步她後塵。自己珍惜了十幾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終將被這邪修奪去嗎?她不由得夾緊了雙腿不敢再想下去。

……

就在羅羚傷心欲絕地抽噎時,那名面目猙獰的邪修已經把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手扶著黝黑的粗大陽具抵住了羅羚那濕漉漉的陰唇花瓣,昂大龜頭也在濕濡的花瓣間尋找著進入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