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洞府內的悲鳴(1 / 2)

柏松蒼翠的三松山半山腰茂密的叢林間,一前一後兩道身影在密林間輾轉騰挪、跳躍飛縱著,仔細一看才會發現這其實並不只是兩人,而是五人:頭前那名身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手上還提著一名五花大綁的男子,而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也左擁右抱著兩名嬌俏女子。

在一片林間荒草地上穿月牙白衣裙的柔美女子氣喘吁吁地一下將手中的男人鍾廣南丟到地上,然後匆匆從腰間儲物袋中取出兩枚下品靈石握在手中,盤膝坐於草地上開始打坐吐納吸收,看來是靈力耗盡了。

緊跟在她身後的那名身穿黃褐色衣袍、滿臉傷疤的高大男人見此情景也停下腳步,左擁右抱著兩名嬌艷女子斜靠在一旁大樹樹干邊休息,邊搖頭嘆息道:「唉,小妹,才爬到半山腰就靈力枯竭了?讓我說你什麽好?你要是早點兒修習咱們家族的采補功法何至於現在這麽點兒修為?你真是空守寶山而不入,像你這麽潔身自好以後還怎麽進入合歡宗啊?」

那在草地上打坐吸納靈石的柔美女修聽了卻不以為然,翻著白眼瞪了高大傷疤男修一眼道:「哥,你天天嘮叨煩不煩啊?提醒過你多少次了,咱們家的事不要當著外人的面說,萬一被她們知道了咱們的底細怎麽辦?」

「好好,我這不是為你著急嗎?放著咱們家族好好的地級采補功法不修煉偏偏修習那玄級普通功法,這都十八歲了才凝氣五層……」傷疤男修靠著樹干嘟囔著。

「凝氣五層怎麽了?你懷里那個叫靈兒的倒是修為比我高還不是被我擒住了?」柔美女修不服氣地反駁。

被縛仙索捆綁了個結結實實的唐靈兒此時的渾圓的嬌臀正被毀容男修的大手肆意撫摸著,本就正在羞怒之中,此時又聽到那卑鄙女邪修居然提到自己,頓時壓不住心頭怒火漲紅著一張粉臉抬頭怒瞪那女邪修啐道:「我呸!你可真不要臉!你鬼鬼祟祟地隱身偷襲算什麽能耐?要是咱倆真正地斗法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嗬嗬!真正地斗法?難道剛才咱們不是在真正地斗法而是在玩鬧嗎?誰告訴你隱身斗法就不是真正的斗法了?斗法經驗不足就是斗法經驗不足,敗了還不想認賬?」柔美女修鄙夷地瞥了一眼唐靈兒不屑道。

「你……」唐靈兒被這卑鄙女邪修激地竟一聲語塞。剛想再反駁耳邊就傳來娘親羅羚的密語聲:「靈兒,忍忍吧,別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了,千萬不要激怒了他們,畢竟現如今我們被擒,正如案板上的肉……」

毀容男修見自己的妹妹修為低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頓時不悅反駁道:「行了行了,小妹,你還好意思說?她們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你那套隱身偷襲的斗法之術還不是從一個多月前那位叫『柳兒』的女修身上學的?有什麽好顯擺的?」

柔美女修聽哥哥道出實情不禁粉臉一紅,不滿地嘟起嘴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那毀容男修:「什麽『柳兒』?我不認識。哥,你……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

她這套隱身斗法的套路的確是學自一個多月前的那位叫『柳兒』的女修,那名叫『柳兒』的女修雖然修為不高又中了烈女淫靈力盡失,可依然可以憑借著隱身斗法之術在她與大哥包夾之下眼睜睜地全身而退,這令她頗為佩服,於是最近一月她也經常演練嚐試著運用這種隱身斗法之術,果然收效頗豐,連比她修為高的女修都屢屢在她收下吃虧。

「柳兒?這個名字怎麽這麽熟悉?好像在哪里聽過……」被那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聽到這兄妹二人對話中提及的那名女修似是想起了什麽,可仔細在腦海中反復搜腸刮肚也想不起這名女修的面貌。

「柳兒,肯定是聽說過這名女修,可怎麽一點兒也想不起這人呢?許是在坊市里偶爾聽人提起過吧?」怎麽也回想不起這名叫柳兒的女修,羅羚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忽然感到豐腴的臀瓣被一只男人的大手肆無忌憚地揉搓,羅羚俏臉漲紅,在自己的女兒面前被別的男人如此褻玩令她羞愧難當,她不敢去看女兒那目光,心中悲憤無奈感嘆:「唉!羅羚啊,羅羚,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還去關心那名叫柳兒的女修作甚?還是先顧好你自己吧。」

想及此羅羚又在指尖擠出一滴殷紅的鮮血抹在樹干上,給壽兒留下了尋找她們蹤跡的記號。

……

等那名女邪修打坐吸收好靈石,恢復了靈力後又提起地上的鍾廣南,一行人又向山梁頂飛馳,翻過了山梁再往前就是一道深不見底的斷崖了,隔了幾十丈才能看到對面的山頭。

被毀容男修夾在左臂下的羅羚眼看著眼前的斷崖正在好奇這兄妹二人到底要去哪里時,就見在前面帶路的那名女邪修就拎著鍾廣南跳下了山崖。同時傳來鍾廣南的驚呼之聲:「喂!你要做什麽?」

「啊?怎麽跳崖了?」 羅羚被那女邪修的動作嚇了一跳,可還不等她反過味兒來夾著她們母女二人的毀容男修也緊跟著向斷崖邊掠去,看樣子也要跳崖,羅羚心頭一緊,來不及多想趕緊在男修躍起的那一刻奮力擠出兩滴鮮血滴落在崖邊的青石上。

「啊!不要跳下去……」另一側的唐靈兒眼看要被這男修抱著縱身跳下山崖立刻驚叫出聲,同時嚇得兩眼緊閉,面如金紙。

「嘿嘿!不跳怎麽行?被你們的同門追來咱們可怎麽快活交歡啊?」在跌落的半空中那毀容男修桀桀怪笑著。

出乎意料的是唐靈兒耳邊並沒有出現下落時的呼呼風聲,僅僅片刻就感到身體猛然一頓,似是落在了實處,唐靈兒猛然睜眼發現幾人並沒有跌落百丈深淵,僅僅下落兩丈就落在了崖壁上突出的一塊石頭上。那毀容男修穩穩地落在了石頭上,等他轉過身來羅羚母女二人才發現在石壁上竟然有一個黑洞洞的石洞口,先她們一步跳下來的女邪修此時正拎著鍾廣南緩緩走進石洞里去。

「嘿嘿!兩位美人咱們的洞房到了,一會兒在石床上包你們欲仙欲死。」看著懷中姿色俱佳的羅羚母女二人毀容男修面露得色。

「禽獸!」唐靈兒面紅耳赤地嬌斥道,可那毀容男修聽了卻並不氣惱反而笑得更加淫邪了,也更加迫不及待地抱著母女二人向那石洞口鑽去。

羅羚一聲不發地又擠出兩滴鮮血在這岩壁突出的石塊上,同時抬頭看向跳下來的崖壁頂端,心中暗想:「這邪修真是狡猾,把臨時洞府藏在這崖壁上一般人還真是想不到。但願壽兒能嗅到我滴落的血滴氣息找到這里來,不然我跟靈兒可就真的要被這邪修……」

等被男修裹挾著進入石洞後羅羚發現這甬道一人多高,里面盡是新鮮的碎石,洞壁上也是坑坑窪窪的新鮮開鑿痕跡,顯然這石洞是不久前才被人開鑿出來的,進了石洞甬道莫約一丈距離就是一個小小的石廳,石廳東西兩端正對著各有一間關著木門的石室,此時那先進來的柔美女邪修正拎著鍾廣南推門而入西端的石室,似是想到了什麽,她特意立在門口看著毀容男修進到石廳後高聲道:「哥,一會兒聲音小點兒,別又是讓這兩個女人鬼哭狼嚎的聽著就煩心。實在不行你也像我這樣給她們兩個點了啞穴吧!」

正一臉淫笑盯著懷中母女的傷疤臉男修顯然沒有想到妹妹會說這種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就望過去訕笑道:「點啞穴?那怎麽行?聽著美人浪叫那才有情趣呢……額,不過小妹你放心好了,一會兒我盡量讓她們聲音小一些便是了。」

答應完自己的妹妹,傷疤臉男修剛想推開東端的木門進洞,不過似是覺得有異,於是又扭頭看向妹妹問:「咦?小妹,以前你怎麽不提醒我這種事?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想起提醒我這種事情來了?」

那柔美女邪修妖媚地笑著,沖著正拎在手中的鍾廣南努努嘴,示意道:「以前咱們都是抓單獨的女修供你采補,可這次不一樣了:咱們可是抓了一對兒情侶哦!萬一這情郎哥哥一會兒聽到他的心上人在你胯下淫盪地浪叫,你說他該有多傷心啊,你說是不是啊哥?」

那傷疤臉男修一聽妹妹如此說,立刻會意淫笑道:「是是,哈哈哈!還是小妹心軟,有同情心。你放心好了,我一會兒一定會對他的心上人溫柔一些,爭取讓她浪叫的小聲些,哈哈哈!」

他們兄妹二人輕佻地對話聽在被擒住的一男二女耳朵里卻是另一番驚濤駭浪,鍾廣南雖還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可一聽這兄妹二人的對話,也立刻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即將要遭到奸淫侮辱,他目眥欲裂地憤然盯向傷疤臉男修,張大了嘴巴似是在罵著什麽,可惜此時他被點了啞穴根本聽不到一絲聲音。眼看著要被女邪修拎進洞府內,他又挺著脖子不舍得看向唐靈兒,正好看到唐靈兒也正紅著一張俏臉略顯驚恐地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此時無聲勝有聲。不過也就那麽一瞬間一道木門就決絕的阻斷了兩人的眼神交流,鍾廣南被女邪修拎進了西端的洞府並無情地關上了木門。

鍾廣南一下子心如死灰,他絕望地想:「完了,唐師妹要被那該死的邪修奪去貞潔了!都怪我無能!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能保護周全,我真是該死啊!」

……

羅羚母女二人被傷疤臉男修拎進了東面的石室里,石壁上鑲嵌著幾顆散發著熒光的螢石,使得洞內視線並不昏暗。洞里的擺設極其簡單:就一張鋪著厚厚棉褥子的大石床,石床的旁邊還豎著一架奇形怪狀的大字型的鐵架子,上面分明還掛著沉重的手銬、腳鐐,看起來像是刑具。

傷疤臉男邪修把被縛仙索困幫的結結實實的母女二人置於石床棉褥上,反身關上了那扇木門,又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盤粉色盤香點燃放在了床頭,看著焚香的煙霧嫋嫋升起並漸漸散布整個石室,傷疤臉男這才急不可耐地搓著一雙大手撲向了石床上的羅羚母女二人。口中更是淫言穢語不斷:「嘿嘿,兩位大小美人兒我來了。老實說經道爺我開苞的女修也是不少了,可同時在床上跟一對兒母女花大被同眠還是第一次呢。哎呀,想想都刺激啊……來來來,你們母女誰先來?還是一起來?」

傷疤臉男邪修如餓狼撲食般撲到石床上,沉重的身體一下子就先是壓住了唐靈兒,湊了一張火熱的大嘴就啃在了唐靈兒嬌嫩的臉頰上,像飢不擇食的野獸「哼哧哼哧」地喘著粗氣興奮地親吻著唐靈兒的俏臉,親完了臉接著親她的額頭,接著是她緊緊閉上的一雙淚眼……

嬌小的唐靈兒猛然被這高大沉重的男邪修壓在身上幾乎喘不過氣來,當看到他那張被妖獸啃咬過的深可見白骨的猙獰面容時唐靈兒早嚇得渾身瑟瑟發抖,感覺這野獸般的邪修親吻在自己臉上時她一下子驚懼地淚如泉涌,哭出了聲:「不要啊!嗚嗚嗚……娘親,救救我啊,娘親……」

……

羅羚初被那傷疤臉男邪修放於石床上之時便警惕地掃視石室內四周,當她看到那邪修點燃那盤粉色盤香時就頓生警覺,心知這盤香定然有問題,不然這邪修不會多此一舉的,於是趕緊屏住呼吸,同時傳音女兒唐靈兒也屏蔽呼吸。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滿嘴污言穢語時羅羚並沒氣惱,因為她內心還是充滿希望的,她沿路都滴血留了記號,她覺得憑借壽兒那出奇靈敏的嗅覺一定會找到這洞府里來的,她相信壽兒肯定會把她們母女二人救出去的。所以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與這邪修虛與委蛇,等待壽兒的到來。

可是當那傷疤臉男邪修撲到自己女兒身上肆意妄為之時本來還氣定神閑的羅羚也慌了,她擔心在壽兒趕來之前靈兒就被先被這畜生淫辱了。可是她現在被縛仙索捆綁渾身綿軟無力又怎麽去解救自己的寶貝女兒呢?羅羚焦急地在頭腦中想著對策,一定要在壽兒趕來之前保全自己女兒的清白之身。

當看到女兒向自己投來求助的眼神,無助地流淚哭喊向自己求援時,羅羚的心都要碎了,她必須要救自己的女兒!「可怎麽救?」

破口大罵肯定於事無補,只會激發對方的怒意,會令對方更加生氣的報復在自己的女兒身上……

羅羚思前想後為今之計只有先犧牲自己投其所好,憑借自己過來人的豐富男女經驗與這邪修虛與委蛇拖住時間等待壽兒的到來。

……

唐靈兒驚恐地發現這猙獰邪修此時正湊著一張大嘴來親吻自己的櫻唇,她嚇得花容失色拼命地搖頭躲避著,可這邪修卻伸出雙手扳住她的螓首使她動彈不得,眼看著一張血紅的大嘴越湊越近。

唐靈兒無助地拒絕著:「不不!你滾開啊!你的臭嘴要是敢……我……我撕爛你的臭嘴……」

「嗚……嗚……嗚」但是顯然蒼白的語言威脅毫無作用,那猙獰的男邪修的大嘴還是堵住了唐靈兒的香唇,一對火燙的厚唇開始肆意吮吸唐靈兒的兩片紅唇。唐靈兒再也喊不出口,兩行屈辱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道友,這位道友,能不能放開我女兒,奴家願意陪道友歡好一番……」就在那猙獰男邪修肆意親吻唐靈兒香唇之時,身旁傳來羅羚羞怯的低語。

那猙獰男邪修聽到這話先是身體一頓,接著扭頭疑惑地看向了身旁嬌艷欲滴的羅羚,他沒想到剛才還一副堅貞不屈的羅羚竟然會主動說出這種話來,他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羅羚見他懷疑地看過來於是馬上又嬌羞地沖他點頭道:「沒錯道友,請你先放過我女兒,奴家自願陪道友歡好。」

「娘親,你……」唐靈兒自然知道娘親是為了救她才出此下策的,她心情復雜地不知該如何出口,如果拒絕娘親的好意那她馬上就會被這丑陋的邪修淫辱,可要是讓娘親為了自己而失了清白她又於心不忍,於是乎她只是呆愣在了哪里任憑眼淚大滴大滴撲簌撲簌的滴落眼角。

猙獰男邪修直鉤鉤地掃視著羅羚那嬌媚的面容,幾欲沖破淺綠衣衫的高聳的雪峰……說實話羅羚的姿色其實比唐靈兒更有韻味,也更俱成熟女人魅力。要不是唐靈兒是處子之身,修為又高過羅羚,對邪修采補益處更大,這猙獰男邪修說不得會先選羅羚交媾的。但是對於精通采補之術的男邪修來說,初次開苞的女修元陰顯然對他提高修為更為有益……

羅羚顯然看透了這邪修猶豫的小心思,於是媚笑道:「道友,你擔心什麽?我女兒又跑不了,早晚還不都是你的?我女兒她還未經人倫,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如果第一次你強來的話,她肯定會懼怕拒絕的。奴家想先替她以身試法,一來考驗考驗道友的床技如何,二來親身示范女兒如何與男人歡好,這樣她再與你歡好之時就不會再懼怕了……」

那猙獰男邪修聽羅羚頭頭是道娓娓道來,猛然一拍腦殼,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哈!有趣!當娘的言傳身教,傳授女兒如何同男人肏屄,道爺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想來定然十分有趣。好好好!那我就隨了美人你的心意,先肏你這當娘的。」

羅羚的話顯然是激發了這猙獰男邪修的變態獸欲,他果然從唐靈兒身上爬起翻身向羅羚的身子壓過來。聞到邪修身上的那股男人氣味羅羚趕緊閉緊雙眼,在心中默念:「我忍!再忍忍,再多忍一會兒壽兒肯定就會趕到的,到那時如今所受的一切侮辱一定要這該死的邪修加倍奉還……」

羅羚終於體驗到了女兒剛才的感受,這該死的高大邪修體重太沉了,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自己嬌柔的身子上害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暗暗對比了一下這該死的邪修比自己的夫君唐忠跟壽兒兩個加起來的體重都沉,少說也有三百斤重,這野牛一般的體重一般女子怎麽受得了?也就是修仙的女修體魄強於凡人才堪堪忍受的住。感受到這野蠻邪修親吻自己的面頰,羅羚倒是不像女兒那樣掙紮,作為過來人她自有自己的忍受之道——羅羚開始在心里默默想著壽兒,分析著他現在大概到了什麽地方,還要多久才能找到這洞府……

嬌艷的羅羚平靜以對猙獰男邪修的貪婪親吻,果然不似女兒那般哭哭啼啼,初始還是頗讓男邪修滿意,可漸漸地男邪修就發現了不對——他幾次三番與她調情對話她都毫無反應,似是入眠一般:

「美人,你叫什麽名字?」

「……」

「美人,我看你女兒腰間有道神宗的腰牌,你怎麽沒有?是沒掛著還是?」

「……」

「美人,你的道侶修為怎樣?他也是道神宗的嗎?」

「……」

雖然羅羚不反抗邪修的蹂躪,可她對邪修的無視卻傷了敏感的毀容男修的自尊心。這邪修終於忍無可忍咬住羅羚的嬌嫩的小耳朵恨恨地咬了一口。

「啊!你做什麽?」羅羚終於從想念壽兒的走神兒中被疼醒,一臉不解地看向猙獰邪修。

那邪修怒氣沖沖道:「美人你對我的親熱敷衍了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這樣可不成啊。你這死魚反應還不如你女兒的反應有趣,難道你就打算這麽言傳身教傳授你女兒嗎?你要是再這麽無趣,我看你也就不用再教你女兒了,我還是直接找你女兒親熱好了。」

羅羚總算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她眼珠子一轉嬌嗔道:「別別!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倒是想主動,可是你瞧瞧我身上被你的縛仙索捆得像個大粽子根本就動不了,可叫我怎麽主動啊?」

本來一臉不滿的邪修聽羅羚這麽一解釋頓時雨過天晴,裂開大嘴露出一排大牙笑道:「哈哈哈!原來如此啊,原來小娘子不理我是為此而在生我的氣啊。是我錯怪小娘子了,我這就給你解開這縛仙索。」

說著他伸手就去解羅羚身上的縛仙索,不過剛解開一半他似是又想到了什麽於是又停了手,盯著羅羚道:「小娘子,我給你解開這縛仙索也可以,不過你要先深吸兩大口這『燃情香』才行,我可不想跟你親熱時被你偷襲得手啊,哈哈哈!怎樣?」

邪修說著把床頭的那盤冒著渺渺青煙的燃香端過來。羅羚凝眉思索猶疑不定:她早就懷疑這香有問題,看來果然如此,但與其被那縛仙索捆綁渾身不能動彈,還不如吸入這焚香,最起碼手腳可以自由活動了,更何況雖說她一直可以屏住呼吸,盡量不去吸入那燃香的香霧,可如今這整個石室里都彌漫了滿滿的香霧,她怎麽可能一點兒都不吸入呢?除非她不呼吸了。其實她早已吸入了少許這焚香的煙霧,想到此她不再猶豫果斷道:「好!我吸。」

羅羚把小巧的瓊鼻湊到那盤焚香前,深深地吸了兩大口那嫋嫋青煙。頓時就感覺一陣陣天旋地轉,本來清明的靈台頓時昏昏沉沉,羅羚緊閉雙眼腦海里猛然出現了俊朗的壽兒的影像:他全身赤條條,正挺著胯下那根妖異的粗大玉槍沖著自己邪笑。

「壽兒!羚姨好想你啊。」羅羚忍不住銀牙緊咬紅唇,緊閉美目默默在心中低吟。想起了赤裸的壽兒羅羚忍不住就在腦海中想起了那些她跟壽兒在床上抵死纏綿的快活日子;忍不住就想起了壽兒那根熱騰騰的粗大玉棒插入自己桃源洞中的美妙滋味;忍不住就想起了每次被壽兒狠戳猛頂泄身時那種極致的快感;忍不住就想起了那種泄身時的飄飄若仙的美妙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