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1 / 2)

人一旦被毀了容貌,其內心將變得極其自卑、敏感、報復心也極強,這位毀容男邪修正是這種人。

其實這位毀容男邪修要不是十年前為了救心儀的小師妹替她擋了二級妖熊的致命一爪,當年那相貌還是相當英武不凡的,再加上他身材高大,體力又強,當年在合歡宗外門還是很受不少小師妹青睞的,可自從他被破相毀容之後再也沒有小師妹找他雙修了。甚至他冒死搭救的那位小師妹也離他而去跟內門的一位師兄結為了雙修道侶。

沒有了雙修道侶這位毀容男邪修便再也沒辦法修煉合歡宗的基礎雙修功法了,以至於他以後幾年修為都寸步未升,眼看著都二十五六歲了依然沒有進入合歡宗內門的希望,萬般無奈之下不得不開始偷偷修煉家族封禁的采補禁術。之所以被禁是因為這采補功法可以采補異性修為,令其修為,壽元受損,正因為這采補功法太過陰損、歹毒、霸道,所以被他們家族列為禁術,子子孫孫都不得修煉。

破相毀容之後在宗門受到的冷遇令他徹底看透了那些勢利的女修,也更加痛恨女修,再加上兩年後要進行的十年一度的宗門大比,以及益陽郡三大宗門試煉,種種誘因之下他選擇了偷偷潛入父親密室,拓印了這部家族禁術。

自從偷偷修煉了這家族采補禁術,在小妹的配合下采補了幾位處子女散修後他修為大進,如今已然凝氣八層,眼看著就要突破到凝氣九層,如果到了凝氣九層那再參加合歡宗外門大比獲得進入內門的機會就大大增加了。說不得運氣好還可以參加十年一次的益陽郡三大宗門試煉。

一旦進了內門,成為了內門弟子那容貌就不再是問題了,會有大把大把的外門小師妹上趕著來同自己雙修。……

「所以說女修就是這麽賤!在這以實力為尊的修仙界,只要你修為高,有前途,女修們就會主動獻身求肏!都是賤貨!」

想到不堪回首的往事,再看看身下已經陷入情欲、媚態叢生的唐靈兒,毀容男邪修憤憤不平地在內心怒罵著。

因毀容而飽受蔑視的毀容男邪修,內心極度自卑、敏感,又報復心遠超正常人,為了報復這些鄙視他的女修,每次擒來女修後他並不霸王硬上弓,相反他會借用『烈女淫』、『燃情香』之類的催情之物先令女修欲火難耐,再通過撩撥讓她忍無可忍主動哭求自己同她們交歡,每次女修哭泣著哀求毀容男邪修同她們交歡之時,毀容男邪修都會特有征服的成就感,隨著一個個女修苦求他交歡,他本來極度自卑的內心也得到了撫慰,於是他也就更加痴迷於這種變態的征服游戲了……

「想不想要我的大雞巴肏你?嗯?」

毀容男邪修用火燙的龜頭一遍遍在唐靈兒已經一片澤國的陰唇花瓣上研磨、剮蹭挑逗著,還時不時故意用大龜頭觸碰一下她玉女洞頂端那顆已經勃起的粉嫩肉珠,就是不插入。

唐靈兒俏臉火燙,媚眼如絲,嬌喘吁吁,銀牙緊咬紅唇正在強忍著欲望之火灼燒。

「說啊?想不想我肏你?」毀容男邪修淫笑著。

「鐺!鐺!鐺!鐺!鐺!鐺!」

突然隔壁石室傳來震耳欲聾的一陣緊似一陣的鋼鐵敲擊聲。由於聲音太響,本來渾渾噩噩的唐靈兒一下子被震醒睜開了雙眼,並沒有如男邪修所願說出他最想聽的話,毀容男邪修一下子就怒了,他用神識一掃隔壁石室,發現鍾廣南正發狂般用手銬腳鐐鐵鏈子相互敲擊著。

毀容男邪修暴怒,他跳將起來,邊向西面那間石室沖去,邊怒吼道:「找死!你個廢物,居然敢壞老子的好事?看我不宰了你!」

與此同時西面那間石室也傳來女邪修嬌柔的聲音:「哥,別生氣嘛!你也體諒體諒這位情哥哥的心情嗎?你在床上跟人家的心上人親親我我的,任誰也受不了啊。」

「他受不受的了管我屁事?要怪也應該怪他自己廢物,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吧?」

怒火中燒的毀容男邪修已經踢開木門沖進了對面石室。

「哥,算了算了,別生氣了。我給他換成縛仙索,他就不會再鬧出動靜了。你快回去吧!」

柔美女邪修見哥哥動了真怒,立刻起身護在鍾廣南身前軟語相求。

「小妹,讓我說你什麽好啊?你把他抓來又不采補,那還留著他作甚?」

「你別管,我留著他還有用。」

柔美女邪修不滿地噘嘴道,兀自俯身幫鍾廣南解開手腳上的精鐵鐐銬,再換了縛仙索綁住了他。

毀容男邪修斜眼瞥一眼仍對他怒目而視的鍾廣南,道:「小妹啊,我知道你心善想饒他一命,可是你看看他像是領情的樣子嗎?等我采補了他的心上人後那就是奪妻之恨啊,是深仇大恨,你覺得他會原諒咱們嗎?我看還不如趁早殺了他算了,以免日後他糾結同門找咱們報仇……」

「哎呀,你別管了,看看你光著個屁股到處亂跑也不嫌丟人?你趕緊過去享用你的美餐吧。我的事不要你管。」

柔美女邪修往門外推搡著毀容男修。

「你啊,這修仙界好心沒好報的!就像你哥我一樣,好心救了師妹,結果人家不但不感謝我,反而扭臉就踹了我,上了別的男人的床……」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跟我說過幾百遍了。」

柔美女邪修終於把毀容男修推出了門,然後「咣當」一聲把木門關上了。

「唉!妹妹啊,哥是為你好。這修仙界爾虞我詐,你這麽心善早晚要吃虧的。」毀容男邪修站在門口又勸說一句,見妹妹不再搭理他,於是無奈搖頭嘆息著反身向自己石室走去。

剛剛回到自己石室關上木門,毀容男邪修倏然心口突突直跳,猛然有種強烈的心慌之感,一種被殺意滔天的妖獸盯住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嚇得汗毛倒豎,他可是跟凶猛妖獸對峙過的,他可是在妖獸口下逃過生的,這種妖氣滔天的感覺他見識過,意識到了危險,他四下掃視可並無妖獸啊?他不死心又放開神識探查出去,掃視過了小石廳,又掃描過了妹妹那個石室,依然沒有發現妖獸的影子。

「難不成妖獸在洞外?可是妖獸在洞外這麽遠我就能感覺被妖獸盯著的殺意嗎?」

毀容男邪修不死心又放開神識向洞外掃描,還是空無一物,洞外就是百丈深的斷崖,除了那塊突出的石塊不可能再有妖獸的存留之地了。

他不安地反復用神識探查了一遍又一遍,可還是連妖獸的一根毛都沒發現。

「奇怪?難道是我的錯覺?可怎麽這種被強大妖獸盯著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他心慌慌地走到石床邊去穿自己的道袍,連床上玉體橫陳,魅惑眾生的唐靈兒看都沒看一眼。

忽的「吱呀!」一聲,剛剛被他關上的木門似是被風吹開了。

「誰!」嚇得剛剛套好外袍的毀容男邪修全身一個激靈,扭頭就看向了門口。

並沒有妖獸,是他多慮了。

「可是……可是……怎麽這次強大妖獸的那種滔天殺氣怎麽好像離我越來越近了?」

雖然沒看到人可毀容男邪修卻感覺到了曾經遭受過的那種強大妖獸的殺意更濃了。

他猛然下意識地催發了護體的真氣護罩,沒想到也就是在真氣護罩出現的片刻,護罩就一陣劇烈晃動,險些要被破掉,顯然是受到了攻擊。

可令毀容男邪修驚悚的是他沒有看到任何妖獸出現,到底是什麽東西攻擊他的都不知道,這種看不見的危險最令人恐懼。

就在毀容男邪修嚇得魂飛魄散之時,就聽得「叮」的一聲響,真氣護罩外不遠處跌落了一物,應該是剛剛攻擊他的東西被真氣護罩反彈出去了,他連忙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枚五六寸長的透亮的像牙齒一樣的東西。

「幸虧我一感覺不對就立刻催發了真氣護罩,不然就被這透亮的妖獸牙齒紮到了。」毀容男邪修暗自慶幸。

可是還不等他慶幸完畢,「啵」的一聲他的護體真氣護罩就被紮爆了,隨著真氣護罩破裂襲擊之物就顯出形來,這次的變成了一把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那晶瑩蛇牙尖劍紮破真氣護罩後並未停滯,繼續向他胸口紮來。

毀容男邪修匆忙躲避,可那晶瑩蛇牙尖劍紮破護罩現形後已經近在咫尺,他怎麽可能全身而退?也就剛剛躲避過了要害而已,「噗!」一聲那兩尺多長的晶瑩蛇牙尖劍就深深地紮入了毀容男邪修的肩頭,一股殷紅的鮮血隨即沿著傷口緩緩流出。

毀容男邪修斗法經驗豐富,他強忍肩頭疼痛,伸手就打算去腰間儲物袋掏出自己的防護大盾。

可是……他的胳膊怎麽根本不聽使喚了?一動都不動。

他再試,還是沒反應,那條胳膊彷佛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樣,毫無知覺。

「怎麽可能?受傷的明明是右臂,這左臂又沒受傷,怎麽不能動了?」

就在毀容男邪修百思不得其解間一張褐色大網就兜頭向他罩來,他連忙想側身躲過,可是……令他更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就感覺全身發麻連雙腿也不聽使喚了,他拼命地催動可兩條腿居然站在原地一動未動。

他徹底呆了,只能眼看著那張大網從頭到腳把他裹了嚴嚴實實,一動也不能動了。

「這是……怎麽會是『迷情網』?這不是我們合歡宗好多內門弟子才有的法器嗎?難道襲擊我的不是妖獸?而是隱身的修士?他怎麽會有我們合歡宗的法器?……」

毀容男邪修聞著褐色大網上飄散出來的氣味立刻認出了此網。

「壽兒!該死的你可算是來了,別裝神弄鬼的了,快給羚姨現身出來……」

本來坐在地上啜泣著的羅羚突然振奮起來,因為她也認識那張褐色大網,(以前壽兒曾經用那張大網兜過她)所以她一下子就認了出來,而且她靈台識海中那顆因為跟壽兒交歡而產生的小米粒大小的銀色顆粒開始閃爍不停,她知道那個奇怪的銀色顆粒是隨著壽兒那根邪異玉莖上的銀色圖紋的閃亮而同步閃動的,那種只有壽兒靠近三丈之內才會產生的強烈求歡欲望使她十分確定:隱身出手的就是柳壽兒。

石室木門後突然冒出一位俊朗英氣少年郎來,他一現身就趕緊去扶起地上全身赤裸的羅羚。

「嗚嗚嗚,該死的壽兒,你怎麽才來啊?靈兒差點兒被那畜生給糟蹋了。」

羅羚用粉拳在壽兒胸膛上打了兩下,然後就緊緊摟住壽兒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羚姨別傷心了,別傷心了,都怪我不好,都怪我,找了半天才找到這崖下的石洞來,沒事了,沒事了,一切都沒事兒了……唔!……」

壽兒緊緊摟住羅羚的柳腰,撫摸著羅玲光潔滑膩的背脊安慰著她,可是很快羅羚就抽噎著踮起腳尖來忘情地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