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2 / 2)

「壽兒,羚姨好想好想你,你怎麽一個多月也不來看羚姨一次?都怪靈兒那丫頭太霸道了,以後我再也不聽她的了,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

羅羚像失而復得了一件稀世珍寶般一邊呢喃著,一邊忘情地緊緊摟著壽兒的脖子踮起腳尖來跟他深吻著。

壽兒又何嚐不想念羅羚呢?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的羚姨,一見面頓時積壓已久的思念就如狂濤巨浪般淹沒了他的理智。

看到她全身衣物都被那邪修扒光,僅剩了玉頸上帶著的那條項鏈,項鏈頂端掛著一枚刻著「羚」字的白玉吊墜,看著羚姨被邪修侮辱到如此狼狽壽兒心頭無比心痛。

壽兒熱烈地回應著羅玲的親吻。一只手不停撫摸著她光潔的玉背,一只手已經熟練地撫摸上了她那豐腴的肥臀揉搓起來。

久別重逢的思念使兩人吻起來就忘卻了整個世界,彷佛這石室內就他們二人再無他人一般,就連被『迷情網』罩住的毀容邪修都快被這對兒男女的深情打動了,可是他略一琢磨兩人的對話就覺察出不對來:「奇怪啊,這小子怎麽叫羅羚姨呢?難道這位不是羅羚的夫君?……也對啊,這小子看上去歲數也就跟她女兒相差不多嘛,怎麽可能是她的夫君呢?……難道……難道真的是外甥跟小姨之間的禁忌關系?肏!比我還會玩。」

羅羚本就深受『燃情香』淫毒所害欲望升騰,如今再被壽兒那顆丹田內的灰銀色『淫虛丹』激發欲望,早就情欲泛濫成災一發而不可收了,此刻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幫壽兒寬衣解帶了。

壽兒正緊閉雙眼享受著跟羅羚的深情舌吻,忽然感覺下身一涼,接著自己的命根子就被一只溫暖的柔軟小手握住,撫摸、套弄起來。

他連忙睜開雙眼往身下一看,頓時一驚,道袍不知道何時早已被解開,如今已是敞胸露懷,長褲、小褻褲更是早已脫落在地,羅羚的小手已然握住了他的那根瑩白如玉的邪異玉莖開始套弄起來。

壽兒沒有中淫毒,所以他的頭腦是清醒的,雖然他已經多日未與女修交歡,也憋得難受,也想現在就發泄一番,可是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剛才他進來時已經用神識掃查過了,對門石室內還有那名叫『曉妮』的女邪修,還有被繩子捆綁著的鍾師兄。他必須趁現在對方不查先去把那名最可惡的女邪修制住,再解救出鍾師兄來。

想到這些壽兒連忙與羅羚唇分,扶著她的香肩正色道:「羚姨,等一下,等一下,羚姨羚姨,先別這樣,聽我說:現在還不是干那事兒的時候,我要先去對門石室將那名女邪修擒住,再解救出鍾師兄來。」

「不行不行,羚姨不讓你走,壽兒,你不知道羚姨這一個多月來有多想你。你已經一個多月沒要羚姨了。羚姨已經忍受太久了,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羚姨現在就要了你這只小蠻牛……」

羅羚顯然已經深陷欲望之中難以自拔,她說著竟向石床方向猛推著壽兒。

「羚姨,別,別這樣。還是先辦正事要緊,雙修之事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壽兒連忙解釋著,試圖打消羅羚此時交歡的念頭。

可是壽兒顯然低估了發情母獸的執念,幾次被推搡之後,他最終還是被欲望迷失的羅羚仰面推倒在了石床上。

「別,別這樣,羚姨,如果現在不去抓那女邪修給她跑了可怎麽辦?你想想是不是這樣?……哎呀!……別這樣啊!」

在壽兒還在試圖勸說羅羚的時候,羅羚已經壓住了壽兒的身子,胯騎在他兩腿間,扶著他已經一柱擎天的玉莖緩緩插入自己泥濘的蜜穴,然後猛然坐下就聽「咕嘰!」一聲,粗長的玉莖盡根沒入。

「喔!」羅玲無比舒暢地仰天浪啼一聲,壓抑了太久的欲望終於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就見她開始緊閉美目,一雙玉臂撐住壽兒胸膛,螓首亂擺,長發淩亂飛舞,肥臀開始瘋狂地一上一下起落著,壽兒那根粗長玉莖開始被濕濡的穴口飛速吞吞吐吐著,只一瞬整個肉棒不知被吞吐了幾多次,肉棒很快就溢滿了一股股淫津。

「咕嘰!……咕嘰!……咕嘰!」

一聲聲淫靡的交合之聲頓時響徹整個石室。

「唉!」壽兒終於放棄了抵抗,放棄了去隔壁石室擒拿女邪修的企圖,他認命似的哀嘆一聲,把頭歪向一邊默默享受著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

「啊!靈兒姐,你……你要做什麽?」

壽兒剛一側過臉去就看到了旁邊全身不著寸縷的唐靈兒正嫵媚地舔著紅艷艷櫻唇,用一汪水汪汪的眸子盯著他跟娘親羅羚交合處那進進出出的粗大肉棒看得入神,見到壽兒看她,她就挺著一對兒渾圓玉乳撲向壽兒,還不等壽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分開雙腿胯坐向了壽兒臉上,壽兒就感覺一股淫靡氣味撲鼻,嚇得驚叫一聲,趕緊閉上了雙眼。

壽兒就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一對兒濕膩的火熱肉唇堵住了,他本以為是唐靈兒用嘴唇親吻他,可一想不對啊,唐靈兒明明是用香臀坐下來的,而且……而且這氣味兒……這氣味兒明明是女人淫水的味兒。

壽兒一睜眼果然看到一副令他血脈噴張的畫面:唐靈兒那粉嫩玉門正堵住了他的嘴。

就見唐靈兒那少女妙處,茅草還有些發黃,而且也不如她娘親羅玲下面那般濃密,略顯稀疏,壽兒猜想隨著年齡的增長她下面茅草最終也會像她娘親那般黝黑濃密吧?再往下看那道粉嫩的肉縫粉紅粉紅,水澤盈盈,那粉糯糯的色澤顯然比她娘親那處更加鮮嫩。

「這就是處女的屄嗎?果然夠粉嫩……也不知插進去會是啥個滋味兒?……不行,不行,柳壽兒!你可不能亂想,靈兒姐可是鍾師兄的心上人,絕對不能瞎想,一點兒都不能……要不然太對不起鍾師兄了。」

壽兒雙眼緊盯著唐靈兒那水盈盈的妙處腦袋里開始了亂七八糟地亂想。

「小淫賊,舔我!」

突然腦中想起唐靈兒的密語傳音。

「什麽?靈兒姐,你……你說什麽?我是不是聽錯了?」

壽兒驚訝地密語傳音,並抬眼看向俏臉潮紅的唐靈兒,就見她如今媚眼如絲,嬌喘吁吁,胸前那對兒白嫩的堅挺雪乳正激烈地起伏著,隨著激烈地起伏盪起一陣陣乳波肉浪,浪尖兒上那對兒粉紅的蓓蕾格外引人遐想……

「別裝了,你這個小淫賊。快點兒舔我!」

唐靈兒故意揚起螓首躲避與壽兒目光對視,但密語傳音卻是催的更急了。

「我……靈兒姐,我不能那麽做,鍾師兄喜歡你,所以我……」

壽兒眼巴巴地又盯了唐靈兒那妙處一眼後,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像是下定了決心般毅然傳音道。

「我不喜歡鍾廣南,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他一廂情願的。」

「可是……我還是不能那麽做……靈兒姐,那種『烈女淫』我知道的,再忍一個時辰就沒事兒了。真的,你再忍忍吧……」

壽兒勸說著,他在道神宗只有鍾師兄這麽一位好兄弟,他可不想就此失去。

「嗚嗚嗚!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嗚嗚嗚!壽兒你知道嗎?剛才那個畜生想要了我的貞潔,我都想給他了……嗚嗚嗚,壽兒,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要臉,是不是看不起我?可是……可是我現在真的特別特別想要男人……嗚嗚嗚……我都覺得特別丟臉,可是……可是真的受不住了……嗚嗚嗚!……」

唐靈兒開始泣不成聲。

「靈兒姐,靈兒姐,別哭了,別哭了……要不,要不,我現在去把鍾師兄叫來……」

「不,我真的不喜歡他,跟他相比,我其實……其實……比較喜歡你……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你是我表弟,所以你幫我比較放心,再說我其實早就有心上人了。但現在韓師兄又不在此,就只能勉強用用你的舌頭了。」

「啊?只用舌頭嗎?」

壽兒被唐靈兒給說蒙了,不知道給怎麽辦了。

「快點兒啊,難道你還想像那個邪修一樣讓我求你嗎?」

「這……我……」壽兒還是有些猶豫。

「以後你跟我娘親的事兒我再也不管了,這樣可以了吧?快點兒啊……只是借用你的舌頭而已,又不做別的。」

唐靈兒被那邪修舔舐的有了感覺,欲火難耐之下想再嚐試一番。

「我……」

「哼!算了,我不指望你了,我還是去找那個傷疤邪修吧。」唐靈兒生氣道。

「什麽?靈兒姐,你怎麽能這樣?你怎麽寧可讓那個該死的邪修舔你,都不讓鍾師兄舔你?」壽兒震驚。

「反正他已經舔過了,不在乎多舔一次……你舔不?不的話我可就真下去找邪修幫忙了,你知道我的脾氣的,說到做到……」

「好吧,就幫你這一次……泄了身應該就沒事兒了。」

壽兒說著伸出了他的火燙舌頭,嚐試著舔在了唐靈兒那道濕漉漉的粉嫩肉縫兒上。

「啊!……對,就是這樣……太輕了,用力點兒……對對對,就是這樣……再往里面舔舔……里面再深點兒。」

唐靈兒仰著一張通紅的俏臉,暢美地低吟著,雙條雪白玉腿不時一顫一顫地緊夾著壽兒的頭,空虛的小徑內甘露汩汩沁出被壽兒吸食入了口中。

「再深點兒再深點兒嘛!里面癢得要命嘛!」

唐靈兒不停扭動香臀,緊夾著大白腿不滿催促著。

「不能再深了靈兒姐,你的這里面有層東西擋住了。奇怪,怎麽跟羚姨的屄里面長得不一樣?是不是沒開苞的處女屄都這樣?……實在要想解癢估計就只能幫你開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