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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太宰治問,「敦君是個聽話的好孩子吧?」
「……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在孤兒院廚房里吃自制的茶泡飯。」織田作之助說,「不過是個本性溫柔的好孩子。」
「織田作你又想□□了嗎?」店老板有些驚訝,「要不我們家也負擔一部分好了?」
「不用了。」織田作之助說,「十分感謝您能夠騰地方給他們住,而且我覺得只要能夠隨時吃到這家店的咖喱就夠了。」
「那么太宰,你今天過來是為了什么事嗎?」
「沒事兒就不能來嘛?」太宰治鼓起了臉頰,「我怎么說也不是那種無情的人吧?雖然超——討厭那個黑漆漆的帽子架,但是這里不是你和沈君唯一能夠統一口味的地方嗎?」
「太宰。」織田作之助喚了一聲太宰治的名字。
太宰治於是沉默了一下,臉色正經了起來,「織田作,你知道mimic嗎?」
「那是什么?」織田作之助一愣。
「是一個國外的異能力犯罪組織。」太宰治撇撇嘴,「這段時間里由於受到不列顛的官方異能機構[鍾塔侍從]的追捕,正連滾帶爬地向我們這里逃竄。具體情況沈君還在查,但是波及到我們這里已經是接下來的定局了。」
「安吾怎么說?」織田作之助想起了最近很少能見到的好友,給太宰治又遞了杯冰水。
「安吾最近不在,似乎被首領派去出差去了。」太宰治接過冰水啜了一口,「黑不溜秋的小矮人據說也接了個去黑塔里的長期任務不在橫濱……真是的,我的報告又不能推給他幫我寫了。」
「所以中原大人的作用就是幫你寫報告嗎?」織田作之助問。
「咦這是吐槽吧織田作?」太宰治瞪圓了雙眼,「織田作你居然學會吐槽了嗎?!」
「啊,原來這就是吐槽嗎?」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地恍然大悟。
太宰治噎了一下。
「什么啊,織田作。」他撲在桌子上,彎曲起自己的手肘,「老板,請再給我一份超超超辣的特辣咖喱飯,里面請放潔廁靈和消毒液!」
「抱歉,沒有哦。」老板笑眯眯地拒絕了,「前面就說過我是不會讓這樣的東西進我煮咖喱的鍋的。」
「啊……好的吧。」太宰治嘆了口氣,又從口袋里摸出一封信封遞給了織田作,「喏,這是敦君的資助費,是沈君出的錢讓那只蛞蝓精轉交給我的。里面的錢有三分之一是給你的代理費用。」
「他們為什么不親自領養呢?」織田作之助問。
「誰知道——」太宰治用手戳著杯子里漂浮著的冰塊,懶洋洋地拉長了聲音,「總之給你的你拿著就好。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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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悅歡在孤身潛入mimic尋找情報的時候發現了坂口安吾。
從坂口安吾和mimic首領的態度來看,他們之間明顯已經認識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要不是知道坂口安吾本身是橫濱異能特務科的人,沈悅歡甚至會以為坂口安吾背叛了port mafia,正轉頭向mimic示好,並且出賣了port mafia的不少情報。
於是他干脆在坂口安吾離開的時候將他納入了[邊城]的范圍中。
「好久不見啦,坂口安吾。」沈悅歡面無表情站在無人的廣場上看著剛剛從[城門]進入的坂口安吾,「來共享一下情報吧?」
「要知道不管怎么說,從國際上看,我們好歹也算得上是同僚吧?」
「mimic不惜從不列顛趕往橫濱,其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們會對我的國家和人民造成危害嗎?」
「森鷗外究竟有……什么樣的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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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說呢?」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鏡,「您要拷問我嗎?」
「如果非要說的話,這只是上級對下級的問訊而已。」沈悅歡說道,「卧底搜查官,坂口安吾。不過我估計森先生已經知道你身份了吧?看來他已經打定主意榨干你的最後一點用處,然後隨手丟棄了啊。」
「……我們還是來談談您需要的情報吧。」坂口安吾沉默了一會兒說道,「mimic都是沒落的軍人,其首領安德烈·紀德擁有異能力[窄門],能力效果和織田作之助類似。曾效力於軍隊,但因為其上級軍官之間的交易淪為叛徒,因深信唯有為國而死才是軍人的驕傲,因此一直在想辦法找人殺死自己。」
「所以他們大老遠的從歐洲跑去橫濱找死?」沈悅歡有些驚訝,「你們不打算出動嗎?」
「異能特務科因為[龍頭戰爭]的原因,目前不被上級信任,更何況明面上來說,我們是不存在的組織。」坂口安吾說,「因此我們不能作為官方人員出動。」
「所以只能委托port mafia……嗎。」沈悅歡摸了摸下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告辭了。」坂口安吾微微躬身,轉頭從城門中走了出去。
他走出[邊城]的城門,又穿過綠水青山中的小徑,直到他的面前突然豁然開朗——界限的盡頭正是橫濱的一處公園。
坂口安吾邁開了步子,踏入了橫濱的范圍,他手表上的時區尚且顯示著莫斯科的時間。
「[邊城]……么?」坂口安吾站在橫濱街頭喃喃自語,然後轉頭就一個電話打給了異能特務科的長官。
「我是坂口,有重要情報將要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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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迫害敦敦和噠宰,明天看情況迫害芥芥。
秀太那邊差不多結束了,只剩下一點點後續,之後基本上這里會恢復隔日更新。
當然如果你們發現日更了也沒有關系,算是新年福利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