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活」的付南風2(1 / 2)

</br>「那絕對有問題我跟你說。」

戴興寧從朱開旭辦公室出來,聽見東北小伙跟另兩個人坎上了。

「那酒保怎么可能輕而易舉甩掉我們,而且我和興寧一人掛著一個耳機,只要離他一近了就有信號干擾。」

「會不會有人跟他合作,幫他擾亂視線啊?」女警員猜測著。

「沒可能的。我們倆都死盯著他呢,一直都是一個人。嘿你知道最絕的是什么,哎喲喂,等我們倆再去賭場前門的時候,那小子還笑沖我們扔煙頭呢!我就丫丫的我……」

朱開旭的身影一出現,東北小伙立刻掩了聲離開,其他兩人也作鳥獸散。

戴興寧悶悶不樂地回到座位,朱開旭盯著他,那意思是讓他少做點沒意義的,別成為第二個越界的高修暘,戴興寧心中卻是另一番琢磨。

信號干擾、甩掉警員、街邊訕笑,如果沒有熟悉警隊事務的人幫助,一個小小的酒保怎么可能做到呢?難道真的高修暘嗎,難道高修暘真的棄明投暗,被禁毒支隊開除後懷恨在心,不僅販賣毒品,還幫助毒販為非作歹?

其實戴興寧上報的情況,朱開旭不是沒有一點顧慮。最近有線人爆料說,之前那個關於馬來西亞小年輕的視頻傳回警部,對方行動有所收斂,上級怕牽掣驟雨計劃,一直不讓警員對北去夜總會進行調查。

命令就是命令。一大隊人員緊缺,而高修暘又成為整個禁毒支隊的笑柄,朱開旭帶領的一隊內部人心惶惶,這個時候朱開旭就算有再多擔心、再多私心,也必須獨當一面,整肅內部紀律,執行上級任務。中層領導就是夾在上下兩級之間的受氣包,你做不好,上面一句話把你開除了不要緊,下面那些蝦兵蟹將,再靠誰去護著呢?

中午吃飯的時候,朱開旭在餐廳正苦惱郁悶的時候,恰好遇見了紀還彬。

似乎每次跟這個人見面,都躲不過「吃飯」二字。前幾次紀還彬約他,朱開旭拿著架子、端著面子不肯,後來好不容易聚餐了,高修暘又臨門一腳,把破鏡重圓踢得稀巴爛。

等、等、等,等一下,請把朱開旭的思維錄像帶往回倒一下。對,停,就是那里。我去,沒看錯啊,朱開旭用的就是「破鏡重圓」這個詞——尼瑪竟然是破、鏡、重、圓!

在高修暘被除名,戴興寧氣憤難平,一大隊人心惶惶的當口,小朱開旭竟然想的是跟紀還彬破、鏡、重、圓!

no、no、no,朱開旭自己也被這個詞嚇到了,在打飯的隊伍前看見紀還彬的一刻,額頭直冒冷汗。

紀還彬也看見朱開旭了,當然也看見朱開旭習慣性地低頭。不光是低頭,這次朱開旭連腳下都不穩,踉蹌後退了幾步。紀還彬立刻就笑了,心想自己眼神的威力都到這份上了。

朱開旭後退半步轉身要走,迎面自己組里那個小姑娘過來了。

「朱隊長,吃飯啊。」

朱開旭本來打算謊稱自己吃完了要走,結果肚子一聲悶響,咽了咽口水沖小姑娘點點頭。

他的臉色不知是餓的還是急的,幾分紅意幾分羞澀,而且不可抑制的心跳過快。

轉過去、轉過去,你行的、你行的,朱開旭給自己默默心理建設。你看一下他的眼睛能死啊,你是捶不匾、炒不爆、響璫璫一粒京城朱豌豆,你還怕紀還彬那個大高個不成!

想到這,朱開旭運氣呼吸,整理好表情正准備轉身,旁邊的小姑娘不明所以地撓撓頭,湊上去問:「朱隊長,你沒事吧?我怎么看你,這一副小媳婦孕氣不暢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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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秋易近來興致非常高,因為在高修暘的幫助下,他不但成功擴大了散毒的數量,還在各處逃過了警察的跟蹤。

眼看著生意越做越大,單秋易也不甘再零散販毒,他不知從哪聯系到一個南美大佬,要從他那里走私海|洛|因。

單秋易對高修暘並不十足信任,這件事一直瞞著沒說。從南美販毒,最大的障礙是運船,單秋易找到一個道上販賣快艇的私人老板,那老板獅子大開口,竟然要上千美金。

單老板遇了難題,才把高修暘找來一起想辦法。高修暘聽後立刻說,沒問題,我有主意。

進來越城刑偵隊收到線報,說北去夜總會老板單秋易有意搶劫,目標直指10月4號從外省運來的一批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