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桃代李僵,俏婢探路(2 / 2)

這幾句話,分明表示她已萬分情願一律默許了。

伯虎跪著說了這許久,腰桿也酸了,膝也痛了,腳也麻了,想要站起身來,卻是「唉喲」一聲,就要後倒的模樣,嚇得春桃趕緊一步上前將他扶住,這一片真誠的關心讓兩人深情的對看一眼,共結同心的想法,可就盡在不言中了。

這時早過三更,春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經此一變之後雖是精神旺盛,但總想要躺下來休息,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還能共睡一張被窩嗎?只聽伯虎說一句,小姐交待我們兩人要睡一床的,怎的能不聽小姐的吩咐?

對!這個理由正當,於是春桃就先睡到床上,伯虎等她睡定,這次選了與她並頭睡。

伯虎在春桃背後說:「姐姐先前是脫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卧,做人應當始終如一,待小生為你脫去衣裳吧。」

對!果然做人應該始終如一,「嗯」的嚶嚀一聲,就算答應了。

於是伯虎像是得了一個異寶似的,先替她脫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僅僅圍著兩只挺起的乳峰,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著,接著幫她脫下褲子來,露出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修長渾圓,讓人愛憐。伯虎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把,春桃被搔癢的吃吃嬌笑的說:「你快將燈熄了,我們快來睡吧。」

伯虎笑著對她說:「古人說不欺暗室,稟燭夜談,房里多了個亮,豈非更是光明磊落。」

對!應當要光明磊落,燈就留著吧,只是伯虎沒說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但他可會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喲!

說著也將衣服脫去,睡在春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淫書的法子,去勾動春桃的淫心,這時看倌可要問啦,都躲進被窩里了,這淫書怎的看啊,更何況那春桃也沒認多少字,看起來多吃力啊!的確在床上看淫書挺麻煩的,不過也可以用說書的啊。

於是伯虎先摸一摸春桃的粉臉說:「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

春桃先前將伯虎在床邊扶起時,兩人肌膚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著伯虎調笑回道:「嗯,你這個人,叫你睡了,還啰嗦個什么勁,明天還要起個早呢!」

伯虎拉著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說:「姐姐,你今年幾歲啦,有沒有看過令你心動的人呢?」

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說:「今年十七歲,才沒有讓我心動的人呢!」

說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長得也是青春美麗,體態豐腴,如今她一翻身過去,便越顯得曲線畢露,那個圓圓大大的豐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癢癢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說:「姐姐,我剛才被你一嚇就睡不著了,咱們談談好么,姐姐可看過人家夫婦那種卿卿我我的纏綿呢?」

春桃聽了格格笑罵道:「你這個壞胚子,人家夫婦做那私密事,怎會給別人看到呢?」

他一面講,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輕撫摸她小巧玲瓏的菽乳,一手往下按住了高高墳起的肥肉。

他接著說:「姐姐,我家隔壁張三哥洞房花燭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進他的房子後面,姐姐,那張三真是個急色鬼,一進房就摟著媳婦兒猛親個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脫個精光,在紅燭下好白的皮膚,就像姐姐的一樣,張三哥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搖頭擺腦的,跟眼鏡蛇一個樣兒,姐姐,你想想該有多粗多長啊?」

他已將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褲子也脫了下來,整個人赤裸裸的,讓伯虎軟玉溫香的抱個滿懷。

春桃聽著也是嘻嘻的笑個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劃,說道:「姐姐,那玩意兒在這里呢。」

春桃被他說得春情大動,嬌軀又被摸後酸癢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寅郎,你壞死了,我不要聽嘛。」

伯虎順勢把個小指頭,輕輕塞進她小腹下粉紅色的肥縫中,春桃輕輕的哎了一聲,伯虎便繼續說:「張三哥硬要他媳婦兒握弄他的那玩意兒,她只是輕輕一把便放開,我看張三哥給他一握之後,那玩意兒更跳動得厲害,他便抓住張三嫂兩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騎馬一樣,那條眼鏡蛇便慢慢的鑽進了她的身體去了,張三嫂先還是小聲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後來就親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個不停。」

伯虎一面說著一面手指開始輕輕抽插起來。春桃此時就更加難過了,一面聽他說得天花亂墜,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難耐。

看准了時機,公子又對她說:「姐姐,那時候我看真是難過死了,恨不得找個妙齡少女玩玩,姐姐,今兒夜里,就讓我做個丈夫,學著那個樣子玩玩可好?」

他說著,另一只手更加緊在乳上摸捏起來。

春桃被他弄得癢癢的,便在他臉上劃了一道,笑罵道:「你想騙我,我才不要呢?你說要娶我家小姐為,娶我為妾,那有妻未娶就先納妾的,怎可亂了規矩,讓我走在小姐前面!」

伯虎說:「看你如此維護你家小姐,就更要先與我學著玩了。聽人家說在洞房花燭夜之時,處女破瓜極為痛處。若是遇到憐香惜玉會疼惜的人,可以讓苦盡甘來終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會讓女子終身視男女之事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適處女,無處學習,這憐香惜玉苦盡甘來之道,要是姐姐當真愛護你家小姐,就應當做個前鋒開路軍,好讓小生學習學習才是。」

對!這番言詞果然肯切,無論是為了小姐洞房花燭時的幸福,或是為了寅郎這番好學精神,今夜確實應當獻身才是。於是對著他嬌笑說:「唐公子既然這么多情,我春桃也應當要幫著你一把,只是這樣幫你,公子要怎樣謝我呀?」

伯虎嬉皮笑臉的挺著下身的玩意兒說:「就請姐姐吃這個吧!」

春桃只是不依,玩笑之間,也算是春桃默允了。

雖然房內的油燈不亮,但也照得人臉紅紅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織。伯虎將燈火移近床前,慢慢爬到春桃身上,在風月場中的一段歷練,已經讓他十分內行,先與春桃深情擁吻,同時一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乳峰,不停的揉弄,接著嘴兒下滑輕咬著乳房,舌尖抵緊那粒乳兒,吮著吸著,玩過乳頭後,嘴兒順著那雪白細嫩的肌膚一路舔舐過了平滑小腹,來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開兩只嬌嫩的大腿,在白嫩的外陰中間,粉紅色的內陰,微微的皺皺折折,仿佛一朵盛開的桃花,上面沾著點點露珠,不禁在那花唇,印上一個定情之吻,舔舐一番後,回頭在春桃的耳邊盛贊著所看到的妙處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寵愛自己,春桃也報以熱情的親吻。

如此的交纏摸索,讓兩人情欲大熾,伯虎那根陽具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下面那個虎豹大龜頭便磨擦在她那兩片嬌嫩的花唇上,讓春桃不住的輕嘆不已,只覺得被他頂得全身發熱,淫水開始緩緩溢出,且是越流越多,連屁眼也感到涼涼的了,在欲火上沖之際,頭兒昏昏的左右搖動不已,媚眼兒也閉得緊緊的,十足渴望著男歡女愛的少女羞態呢。

伯虎待她到淫興高峰之際,對春桃柔情的說:「姐姐,忍著點,痛一下之後就會苦盡甘來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時覺得他的那條虎鞭兒,一絲絲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鑽,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針刺著一般,一針接著一針,最後是無數根針刺,哎啊!最後不是針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鋼刀在割肉了。

「哎喲!」春桃輕聲呼痛著:「好寅郎,你這樣就不是在愛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伯虎說:「姐姐,誰說我不愛你,正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會這樣做呀,再忍耐一會兒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這冤家在外面還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讓它再進去胡鬧。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這玩意兒,一發起脾氣來,非得痛飲個大醉之後,再狂吐一番才會過癮,否則就不能算是好男兒了。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時要憐香惜玉,不能再莽進了,於是便使出從袖紅那兒學來的絕活兒,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點般吻著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兒,雙手撫摸著那對乳房,龜頭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來,春桃被疼痛澆息的欲火又被鼓動得燃燒起來,而且是更為旺盛,卡住陽具的手也松了開來,腰兒又開始輕扭了,浪水也又流動了。

她的臉兒現出了一絲笑容,媚眼也拋了過來,伯虎便把握住這千金一刻的機會,將她腰兒摟緊,暗中一運氣,借著又多又滑的淫水,撲通一聲的長驅直入,一下子刺個盡根,不但是那處女膜給穿個對破,而且還結結實實的頂到了花心,春桃是一個痛、一個驚、一個癢,「啊呀!」一聲,就差一點了昏了過去,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伯虎既然先入為主了,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連的抽插個數百個回合,依常理來看,人是肉做的,那個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彈得破,如今被這么根大東西塞進去,一開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頂弄,人早就該死了過去,可是天下間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這春桃可就是個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沒一刻工夫之後,就如同換了個人似的,雖然嘴里還是唉啊個不停,然而卻可以分別出來,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則是爽快的浪語。

夜越是深沉,遠遠傳來數聲犬吠,三更將盡,伯虎仍是勇氣百倍,不停的顛倒起伏,兩只手不斷的緊緊揉弄著春桃的乳房,肩上架著兩條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傾,二膝就在她豐滿肥美的屁股兩邊,那根陽具筆直的挺起來,頭大尾束,對准陰戶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來,又急又快,又猛又狠,連帶著那兩片嬌嫩陰唇,也著一翻一進,發出「漬漬、蓬蓬」規律的聲音,和著床板的吱扎聲,勝過美妙的絲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霧,額上不斷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開,陰戶也拋得更急,抑湊著陽具一開一合,緊緊的裹住根部,好讓大龜頭狠狠的吻著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此時春桃心里可是萬分得意,果然親身試法讓這解元郎習得了憐香惜玉,若是自己在關苞時就如此受用,那么小姐洞房時也可以如登極樂了。

伯虎此時是初御處女、精神百倍,春桃則是初嘗滋味、花徑迎賓,濃情蜜意之際兩人皆精門稍放。「噢」一聲長嘆,如春雨灑在桃花瓣一般,伯虎的滴滴陽精落在春桃那處女花心上。伯虎也忙運起洞玄子十三經玄功取那陰元,將陽具抽出後用那白絹巾轉去那元陰及元紅。打開絹巾,果然上面是點點元紅。

啊!這可是伯虎的破處第一炮,然而可惜未能取得先機而成為了新春第二炮,卻是比他那狡滑的書僮唐慶要晚了個把個時辰。

稍事溫存喘息一番,又是一個提陽猛刺,一個拋陰急迎,當中還顛鸞倒鳳的翻了許多花樣,抽送了一整個更次,兩個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盡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