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重整旗鼓,再度出擊(2 / 2)

這時因夜色已深,一聽到有位少女迷失路途想前來借宿,秀英本就好手帕交,天香更是年輕愛熱鬧,自然十分歡迎;只待老夫人點一點頭,一個高興便吩咐羅芳,趕快去把迷路女子引進相見。

唐寅隨著羅芳到了內院,看到院中小樓陽台上,並排兒坐著兩位美人兒,生得真是粉臉朱唇、花容月貌,美麗絕倫,簡直和陸昭容難分上下。伯虎心想,真是桃花運不斷啊,才出了一個風流窩,又見到了兩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這回能再將這二位美人弄到手,該當是多么好艷福啊!

這時夫人介紹了兩位小姐,一是女兒羅秀英小姐,另一位則是外甥女謝天香小姐,伯虎是何等伶利乖巧,玲瓏剔透,一看羅、謝二位小姐果真生得如花似玉就便出平生絕技,向他們娘兒三奉承不已。羅夫人看著她雖然是尋常女子的打扮,明眸皓齒的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個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後,再派家人尋找他的哥哥,伯虎一聽,可真是喜從天降,連連向夫人小姐叩頭道謝不已。

伯虎與三人正說得投機,忽然謝府派人到來,說是謝老夫人舊疾復發,要迎接天香小姐回去侍奉,這時謝小姐正和那西貝羅翠姑談得入興,心中好生不樂,但因母親有病又不能說不回去,無可奈何,依依不舍的握著伯虎的手久久不放,最後還抱了伯虎一下,令伯虎感受一下謝小姐胸前的兩球豐滿,這才起身謝過姨母,與羅小姐拉了拉手,便要回家去了。

臨行時還叫唐伯虎這個西貝姑娘到他家玩玩,並且說明了自己的住所,伯虎一一牢記在心,也是暗暗歡喜,只有一位姑娘才好施展手腳,准備搞定此間的羅家小姐之後,再去謝家來個得隴望蜀。

羅夫人又坐了一會兒,因在夜飯中喝了些酒,又是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英小姐則領著伯虎進入了閨房,又坐在房內談談笑笑一陣,伯虎見秀英嬌羞的模樣,粉紅雙頰帶著酒窩,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親芳澤,伯虎乘機捉住她的一只又白又嫩的玉手,調皮的說:「秀英姐姐,你可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應該說花兒像你才對呀!」

秀英聽到像她這般美麗的女子竟然誇贊自己美,也是喜不自勝,嬌羞一笑晚飯中多喝了些酒的她,也稍稍俏皮說道:「你也長得很美麗啊,只可惜那雙腳是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子,可是不會放過你喲!」

伯虎由於先前謝小姐離去時,抱了他一下,因此想這兩家小姐,或許對於女子沒有防范之心,於是乘勢的將她一抱,並在她身上聞聞說:「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應該不應該放過你啊?」

秀英抽回了身子,手指點著他的額角說:「騷丫頭,你是春心動了呀?」

停了停打了個酒嗝又說:「時候不早了,該睡了吧。」

伯虎與這羅秀英的一番對談,不免也要評一評高低了,若是說陸府小姐與羅府小姐相比,那容貌上說誰比較漂亮那就各有千秋不相上下,可那陸府小姐乃翰林官府小姐,飽讀詩書,見識不同,舉止也端庄;而羅府則是財主家,千金小姐也算是教養好的了,然而言語間就不像陸小姐那般時時刻刻都規規矩矩的,與同輩女子相處,偶爾也會俏皮淘氣一番。

伯虎聽說秀英小姐要睡了,心里已是樂開了花,秀英小姐先上了綉床,伯虎見她睡穩了也跟著睡上床,輕輕挨近她的嬌軀。秀英小姐因是元宵節,陪母親多喝了幾杯酒,上床沒多久已是醉入夢鄉。

伯虎將她輕輕摟著,一顆心卜卜的跳得厲害,可不是嗎,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那千金小姐,總是要用文采、人品去吸引她,然後再能牽牽小手摟摟腰,最後才有那肌膚之親。如今孤男寡女提前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塊兒,再加上溫香暖玉抱個滿懷;他可不是個柳下惠、坐懷不亂的魯男子,可是位改造過神鞭的偉丈夫呀,這可該怎么辦?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這次就來做個先奸其身、再奸其心的淫賊吧。於是手腳便不規距起來,手指頭輕輕的解開秀英小姐的貼身褻衣,哎呀,果真像那新剝的雞頭肉,香暖猶如塞上酥!

正所謂異性相吸,如今上了床的唐伯虎與羅秀英當然就是異性了,不過一個是醉倒熟睡暫無反應,另一位則是太過興奮而過度反應,胯下風向雞在近距離吸引下,十分猙獰的直指處女蜜穴。

他的手輕輕撫摸著那嫩滑柔細的肌膚,漸漸的逼進了胸前那兩座高山,只覺得手指觸到的,像一團棉花軟棉棉;傳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噴噴,只樂得他不斷輕揉摸弄。

伯虎心兒快跳出口來,熱血在四肢百骸加速運行,心內欲火持續上升,小腹下那肉鞭兒昂頭高舉,已頂著秀英小姐嬌軀。伯虎再輕輕將她那褻褲拉下,秀英小姐仿如一位裸體橫陳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脫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貼著她的玉體,還拉著她的手,輕輕握住自己火熱鐵硬的鞭兒,聞著她散發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氣,真是令人陶醉的溫柔鄉。

伯虎將床邊的燈兒重新挑亮,回頭細看橫在牙床上的美人兒,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銘:山不在高、盪魄則行;水不在深、蝕骨則靈,斯是玉體、維吾德香。

伯虎又在秀英嬌軀上下其手了,稍帶酒氣的秀英小姐,如今已是粉臉泛紅,醉態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鄉,而且還做著一場春夢呢!伯虎摸到秀英神秘的胯下時,小姐竟發出了幾句醉囈:「妹子,別再淘氣了,讓你瘋了兩天還不夠呀……」說罷又翻過身去。

這時伯虎從她閉著的眼簾吻起,經過鼻尖、帶有酒氣的芳唇,接著到那紅艷的乳珠,在柔軟富彈性的乳房一番嬉戲,伯虎內心深深為接觸到如此嬌美玉體而充滿喜悅,接著滑下腹部,經過酒窩似的芳臍、柔順陰毛裝飾之恥丘,悄悄的在柔軟裂縫中輕舔一下。秀英小姐嬌軀輕輕扭了扭,又發出了一聲囈語:「好癢喲,不要嘛,你就是喜歡這樣作弄人……」

伯虎見她沒有進一步反應,於是取了只花枕墊在她的玉臀下,並用雙手抱著腎兒,細細審視兩條白嫩誘人大腿間的那朵嬌花,陰阜白嫩白嫩的賁起,觸感柔滑誘人,中間卻是夾得緊緊的,用指尖輕輕撥開,微微的剝動著中央部位,讓那繾綣皺折如花瓣般彈開,里面藏著的內陰花唇,有如沾滿春月細雨的紅艷櫻花,頂端的花蒂兒像粒紅色的珍珠,藏身在這玉蚌的頂端,而更為內里,隱約可見櫻花瓣瓣的滿江紅。伯虎眼兒看到那兒,心底也跟著一路贊嘆這美景。

伯虎巧手動作輕柔,原本需要用手指撐起的緊閉花穴,像花蕊般微張,露出誘人脹紅,淫蜜如春雨般濕潤潤的泌出,指兒慢慢放入波動悱惻之凹處,介於那曖昧桃紅與鮮紅之間,十分輕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幾乎被吞噬於醉人櫻紅之間。秀英小姐於醉夢,嬌軀也隨之緩緩蠕動,芳穴更呈出豐盛挺立之奇觀。

伯虎此時早已整裝待發,在玉臀下鋪了面白綾巾,再托起二條粉腿架在自己肩上,兩手握弄著嬌嫩的豐乳,底下那鞭兒已經吻住那肥厚的玉門了,虎頭豹首像撒嬌的貓咪般在玉戶間不斷揉頂著,漸漸那玉戶中濕潤了起來,借著花蜜的潤滑,運起玄功不斷的暗中運力,挺腰硬進,只覺得那里是緊、暖、香、干、淺,五美俱全的極品陰戶,肥漲飽滿,四周肉壁挾得人骨軟筋酥,受不了這肉欲刺激,再次強力挺進,「啵」一聲悶響,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熱粗長的鞭兒,長驅直入一擊到底了。

秀英隱約覺得下腹刺痛,尚未張開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長硬熱的凶器捅進來,還塞得緊緊的,哎喲!還真痛呢,有如刀兒割著肉粒兒,而那條鮮嫩肥縫中,好像流出血來。以為只是一場刺激的夢魘,櫻桃小嘴輕輕哼著、細細呻吟,幸好過了一會兒,那痛苦過去了,緊接而來便是柔順受用透骨舒暢,令人莫明其妙搔癢起來,更想要去磨擦碰擊。

咦!深夜中那兒來的魚兒戲水啊?還挾雜著咕咕唧唧的浪潮聲,銀燈高挑,刺眼的亮光照著人眼兒也張不開來,迷蒙中人影搖動,胸口上像給什么東西壓著,連呼吸也感到困難,咦!是不是著魔了,被那傳說中的妖狐給魅了?緊握著粉拳,極力想要掙脫,卻感到全身無力,仿佛身體已不屬於自己,忘我的追歡欲求仍是亦步亦趨糾纏不已,不禁嘆息一二聲,自秀麗的眼角滑下幾滴晶瑩如玉的淚珠。

就在此時,迷醉中的秀英感受到環環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緊綳的花房中如花瓣般飄落,整個人兒如同回旋於春風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當中,一股處女陰精徑自泄出於花心口。而伯虎插在玉穴中的神鞭,那虎豹靈龜正開心的吸引著花露,此時也覺得身處繽紛落花之間,輕輕柔柔、絲絲細癢,滿心贊賞那醉人美景,「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春風化雨般,伴隨著片片落花,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運起玄功吸收元陰後,迅速起身將元陰元紅這寶貨轉交至作法的白絹巾上,然後回過身來,挺直的鞭兒直入花房,繼續那第二波的床上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