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淫蜜涓滴,精如涌泉(1 / 2)

方才有些性急的唐伯虎,一股勁的將月琴推倒床上,又將她和自己剝個精光,令月琴懷疑接下來會不會是強暴般的疾風暴雨,結果現在居然是靜悄悄的,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令她稍稍驚魂甫定,便將雙手放下,無力的說了聲:「不要……「

這句話又將伯虎從藝術鑒賞中驚醒,那肯聽她的「不要」?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說要的時候則是狂要猛要。」這已是在花叢打滾多時所悟出的鐵律,他跨上床榻,放肆的輕輕揉弄著月琴胸前豐滿之雙乳:「還說不要?既然愛我的人,又怎能不接受作我的疼愛?」

「更何況,」邊說手指邊在月琴滑膩的肌膚上劃動,「小生摸也摸了,看也看了……難道你還想要跟別的男子嗎?」

語音一落,大手開始用力揉弄起來。同時嘴兒又蓋上了月琴櫻唇。

月琴一聽伯虎這話,想也對呀,都給她摸了、看了,以後就跟定他吧。而且經過二人好一陣子的裸裎相對,也不再感到如先前般害羞,身體更受不住伯虎的雙手挑逗、言語誘惑,於是便放開心懷,享受伯虎寵愛。

伯虎嘴唇下滑,吻過下頦,再到玉頸、秀肩,最後埋入她深邃乳溝;還真是特別哩,就算是仰躺在那兒,那對高聳乳峰仍然挺立,伯虎頭埋在其中還真有些氣悶,然而那氣氳迷漫之乳香實在令人陶醉。

月琴正美得一片迷醉,在在都是如此舒爽,先前的驚慌羞怯,都已煙消雲散,一心只願與情郎美美的共享良辰。當伯虎吸住她鮮紅滑嫩乳珠,輕含在口中用牙兒輕咬,舌兒頂動時,月琴渾身一顫,開始輕聲呢呢喃喃著:「嗯!哦!公子……好癢!「

月琴只見過村里的婦人讓嬰兒吸吮乳頭,看到母親慈愛看著可愛的寶貝,十分幸福溫馨,有時也會幻想著將來與夢中情郎生個漂亮小娃娃,喂他、逗弄他時一定很有趣。倒沒想到男人也會吸吮乳頭,感覺居然這樣美好,禁不住兩手按緊伯虎後枕,快意得微挺起胸膛,仿佛想要將整只乳房塞入他口中似的。

月琴美得挺腰擺臀,用手抓起床巾咬住,連聲嚶嚶呻吟,音調一反平日之清脆利落,變得婉轉柔美、動人心弦。

伯虎含住美乳,吃得嘖嘖有聲,舔了這顆櫻桃,又去舔另一顆,一張嘴忙得不可開交,輪流放在口里的一對寶兒,已是萬般難以割舍,然而他心知這月琴身上,還有一處更為美妙之勝地,只得暫別兩粒顫抖之櫻桃,同時將身子往下移,吻過平滑小肚子,輕舔芳臍一下,便埋首在她那健美有力之雙腿間。

月琴胯間妙物,因伯虎這番挑逗玩弄,那鮮艷嬌嫩之唇吻早已翕辟不已,流出不少淫津,伯虎便先在花唇上將流出之露珠舔去。

月琴感到他的舉動,一癢一驚,忙用手掩住腿間私處,顫聲道:「啊!好癢,羞死人了……不能動……不要看。」

伯虎才舔了一下嘗了點滋味,還沒看清楚那美景,一下又被一雙玉手擋住了,心急的懇求道:「乖月琴、行行好,讓小生看看、模模,有什么好羞的。」

月琴固執搖搖頭道:「非禮勿視,那里怎能隨便讓人看、讓人摸……」

哦,很要講出道理才能看啊,好吧,且待小生來講講理:「這女子最為隱私之處,自然是不可隨便讓人看,但是小娘子與小生正在卿卿我我的燕好,可不是隨便亂來,怎的不可看?」

「可是人家聽說,春宵一夜值千金,別人家入洞房都在夜里,摸黑做,怎么可能看得到,自然是不會看到。」月琴嘴硬之後,雙手捂得更緊了。

「別忘了洞房花燭,可是點了蠟燭啊,還是可以看……」伯虎說完後一想,可不能再這話題上打轉了,要不然月琴若是提起兩人尚未洞房花燭,那後面可就玩不下去了。

由於這些日子里,伯虎天天跑到鄉下來,這春暖花開季節,一路上見到不少家禽家畜發情交配,靈機一動又想到了一個說法:「更何況,這也不只是人會如此看,你家里養了只狗狗小白,那配種之時,難道沒看到這雄犬也會看看、嗅嗅這雌犬牝戶,這看得中意、嗅得好味才會跨上去交配,所以說看賞牝戶、嗅品牝香是極令人動情的,你久居農家,難道不知這道理嗎?」

月琴一想,的確家里的狗狗配種之際,雄犬倒真是用那鼻子直往雌犬身後拱,想必是又看又聞的,再加上伯虎一番言語令她分心不少,那原本緊捂著的雙手不自覺的就松開了。

伯虎倒是聰明,也不在這個時候直接攻入要害,人卻往床頭爬去,雙眼盯著月琴的一雙杏眼兒,將她輕置於陰戶的一雙玉手提了上來,輕握於自己掌心中,然後像花兒綻放般張開雙掌,慢慢的親吻中間一雙玉手手背,再轉過來親吻那手心。由於月琴用手捂過陰戶,也沾染了一丁半點的處女馨香,他還故意的用力深深的呼吸,然後做出十分陶醉的模樣。

這個動作可讓月琴窩心極了,原本還想要說那牝戶就離小解之處不遠,挺骯臟的,怎的這呆頭小白臉居然這么愛自己,對那見不得人處所之氣味如此陶醉,這會兒就再也不好阻攔這多情郎君了。因此手不再放下去了,那雙原本緊夾之修長玉腿兒,也有意無意的松開了。

伯虎對她會心一笑,輕吻芳唇一下,又將頭往下,用手將她不再強力推阻的雙腿拉開,露出了一片濃密又齊整的春草,下方則是一片鮮紅嬌嫩的花唇,好美的一朵鮮花兒:

鮮紅柔嫩又豐厚的內陰花唇像蝶翼般翻出貼於外陰上,上端的蒂兒像粒粉紅色的珍珠,整具玉戶端端正正的,像極了一朵鮮艷盛開的蝴蝶蘭。有趣的是,這蝶翼一般內陰花唇,仿佛迎風搖曳,正因動情而一張一合,滴滴露珠也滲了出來。

「啊……月琴小娘子方才一定是十分爽俐,都已是這般濕了!」伯虎邊說邊緊盯著這個美人洞,當真越看越美,又說了一句「迷死人了……」,就不可抑制的湊頭過去,張嘴便把貼上了二片花唇吸吮起來。伯虎那張平日話講不停、騙死人的利嘴,一旦黏上了這玉戶,只能發出咕嚕的贊美,幾乎聽不出他在說什么話,似乎集中全部精力,在挑逗玩弄著那朵嬌花。

一面吸一面轉動著手指,挑逗著在肉縫上,那粒小小突起的花蒂。月琴很快就對口舌及手指的動作產生出反應,身體不斷的扭動,肌膚染成一片通紅,玉體變得熱烘烘的。溫熱淫津不斷自花穴冒出。

伯虎此時有如專業牛郎,技巧十分純熟,卷起舌尖就往肉縫中插入,轉一圈後再抽回舔吮一番,再往上在蒂豆周圍轉動玩弄著,月琴是再也制止不了從身處里冒出來的一股股的蜜汁。

「噢,怎會摸到那兒,不行哩……好爽喔!啊,啊……」被玩弄著連自己也沒摸過的敏感花蒂,月琴身體發出極激烈的反應,渾身難過而扭動,嘴里竟然泄出串串令自己想也想不到嬌吟俏語。平生首度體驗女子被玩弄之技巧,月琴所受刺激是越來越強。肌膚上冒出甜美汗水,腦海中漸漸一片空白。

肉體糾纏、真情交流,憐惜、愛慕,逐漸轉化為野性沖動。當月琴正要向人生首次高潮逼近時,伯虎決定該是摘花取紅的時候了。

抬起身來,將沾於嘴角的淫蜜舔去,取了一條白綾巾墊在月琴豐臀之下,緩緩分開月琴修長玉腿,然後支起胯下的虎豹霸王鞭頂住陰戶外緣,被涼在一邊甚久的虎豹靈龜,似是極為不耐的蠕動,不停地叫陣喊戰。

月琴全身酥軟。心頭似小鹿頂撞,花房中則像萬蟻逡巡、奇癢無此,她使力抱住了伯虎的頸項,喘氣地訴說:「柯仁哥哥……你要溫柔些……」

微微吸了一口氣,就在女郎玉體、芳心都覺得空虛,需要實體填入時;一霎那,頂在蝴蝶花瓣上之靈龜,猛然貫穿了月琴的下體,已將那虎豹靈龜先行塞入了那條通往樂園之道。而月琴感到下體一陣壓迫,心里明白是時候了。急忙緊咬牙根,渾圓的屁股配合著伯虎的挺進,輕輕地往上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