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伯虎威風,狂插八美(2 / 2)

當伯虎與鳳鳴雙雙爽爽丟精後,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會兒,抬起頭來在鳳鳴額頭吻了一下,鳳鳴那對媚眼滿是風情,仿佛是在說:「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說:「我們再來一次!」……轉頭看看旁邊還躺著兩位等待插弄疼愛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許只是單純的「太爽了!」於是就翻身壓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壓到月琴身上,突然聽到「啊」的一聲,居然是月琴驚叫出聲,咦?

不是說「三杯百步醉」後勁挺強的,醉了後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嗎?怎的這月琴會叫出聲?

原來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蔣月琴居於鄉間,那喝過什么醇酒,不過就是跟著父兄小嘗那白干、燒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對於「三杯百步醉」

之後勁耐性也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體磨鏡之時,她是十分驚慌羞慚,驚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風流汗,酒又解了幾分。再加上伯虎連番上馬下馬,不知不覺的就過了個把個時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時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發出聲音,只是四肢仍軟軟的,尚未能起身行動,但若是真能到處走動,也不自該如何自處,主要是身旁這種她打出生以來,從未看過那種別人交歡尋樂的模樣,而且甚至是聞所未聞一男八女白晝荒淫行為,令她羞得不趕張開雙眼,因此當伯虎騰的一下壓上來,倒是讓她嚇了一跳。

不過當心愛的寅郎將那可愛的鞭兒抵住自己蝴蝶花穴時,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豐臀以自己的穴兒套上鞭兒,稍一吸氣就吞進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時覺得月琴陰中一股無形的吸力和夾磨的緊湊感,在那虎紋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外翻內陰花唇,更是讓他真是舒暢得難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與對陣起來。

這一番激戰,與先前悶聲猛插大有不同,只見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風擺柳荷、搖曳生姿,兩球結實碩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聲浪語,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聽,連躺在一旁目不能觀,聲聲入耳之諸女,都面紅耳赤、心跳不已,到底從未和那月琴同房過,從來不知居然有人叫床可以如連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寵幸過的鳳鳴更是口干舌燥、極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插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種舒暢、充實美感真是難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種急速奔出的沖動,本來他只要運上玄功稍一收斂,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過分迎合自己而脫力,於是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月琴親親,咱們一起出來,我要用力了……」

月琴還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聽伯虎的輕聲柔語,不由得芳心激盪,立刻放開心懷,盡情的享受伯虎下體沖刺所帶來快感,霎時,花宮內一陣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語,最後傳入眾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哥我愛你,好美啊……」

月琴豐臀直覺往上猛抬,花心口大開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陰精之大泄,虎豹靈龜再來一陣暢飲,也覺得卵蛋間一陣抽拉硬縮,臀兒猛頂,「噢」的一聲長嘆,於酣醉之中,一股陽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燒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滿花房。

這時天香正在她自幼親親愛愛,那模樣嬌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嬌,當然是那種奶對奶、陰對陰相互磨弄的那種撒嬌啦,兩人早是老相好,駕輕就熟了,後來又聽到遠處月琴傳來有如快板說書般的叫床聲,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聽起來挺逗趣又挺誘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攜手同上極樂。

這會兒倒是伯虎後來居上,已經上了傳紅的身子了。為了伯虎得以為她報寧王破其李家仇恨,這個小妮子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無條件交給伯虎了,因此無論寅郎何時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話不說的配合到底,將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極致,因此當伯虎還未離開月琴的身子,傳紅欣喜地張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鵑」異品名花,早已像是鋪了紅地毯一般的猩紅一片,急迫的准備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進駐。

伯虎鞭兒一進了傳紅那杜鵑花穴,由於傳紅醉酒漸散,已可腰兒輕擺、俏臀慢搖的微微應合,伯虎深情望著傳紅,使她那芳心霎時化成一攤溫柔的春水,在胸口激盪,雖是發不出聲音,但心中則是狂野的歌詠著深愛寅郎。這可真是嚴重的病、越來越重的病,唯一的葯就是寅郎關愛眼神與胯下火熱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見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熱的唇也無所顧忌地迭在她輕顫芳唇上。

傳紅身不能動,卻是極為感動承受他充滿情欲之吻,幾乎要擔心自己是否會因為這太過美妙感覺而窒息。傳紅的櫻唇是那么柔軟、細嫩,在相貼的一瞬,那柔細觸感就已虜獲了他的知覺。如夢似幻、如此美好,那氣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無可抑制的挺動身軀,已經停不下來,還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臉上落下細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滿心的愛憐使他更深沉狂熱地吻她,挑開她的櫻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顛倒,濕滑的舌尖勾動他的欲火,他雙手擁緊她,將她緊緊壓在地面,傳紅在他的攻勢下逐漸意亂情迷,一陣快感竄向她的小腹,她瑟縮了一下但隨即挺上,他男性陽剛的氣息滲入她的心扉,鼓動著她的血脈,一股熱流像狂風般席卷著她的全身,她忍不住發出嬌吟,呼吸愈來愈急促。

撐起上身,手心揉著兩只玲瓏的玉峰,撫摸著她雪白飽滿的酥胸,迷醉地呢喃著:「好美……親親太美了……」

「寅郎……」胸前傳來的灼熱使她倒抽一口氣,欲情又導引著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摟緊她纖細後腰,攫住她的櫻桃小口,手則輕柔愛撫著她紅艷乳尖,並以拇指逗弄著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應合。

「傳紅親親……親親傳紅……」伯虎反復喚著她的芳名,雙唇釋放了她的小嘴,開始往下侵略,從她那粉頸來到胸前,然後他捧起她的雙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瓏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聲,而伯虎則吸吮著她的乳尖,雙手則沿著玲瓏雪白揉弄。

伯虎運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兒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濕潤地帶,挑逗起她心底欲火,煽動著官能,以那熟練的技巧,虎豹鞭兒在她最溫軟的核心嬉戲、撩撥,令傳紅覺得已陷進了一團情欲迷霧,在無邊無x*x界之激情與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兒,准備將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從不知道人的身體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悅的折磨。

開始了那如泣如訴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喚著,如子規那般的凄涼,似乎這么喊著就能早一刻從激情漩渦之中解脫,終於花心一開陰精大放。

伯虎同樣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發顫的身軀,帶著汗水的背兒,顯示他已到了極限。

「哦,傳紅親親……」伯虎也屈服於兩人共同營造情欲之中,當他感到傳紅花心口陰精之泄出,虎豹靈龜暢快歡飲,也覺得靈龜十分麻癢難耐,「噢」的一聲長嘆,於酣醉之中,一股陽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傳紅滿花房。

傳紅感到一種擁有情郎之圓滿!一種被寵溺般安心。而伯虎則愛憐地吻著她的香頰,在她耳邊呢喃甜言蜜語引導著她身子的松馳。

此時天香也與磨過數次的春桃做了最後的了結。春桃對於與天香同房數夜以來,她總是讓伯虎先來上自己,之後再與自己敘敘感情的方式很是滿意,對於天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覺,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將退之時,居然也對著天香做出了扭臀挺陰之響應,令天香極是滿意,兩人相互滿意的糾結纏繞,終於達成令人滿意之高潮結局。

這對淫男盪女,連著干了七位美女,當真是淫情歡暢、爽樂無比,一戰直殺了將近兩個多時辰,果然大獲全勝,對於天香而也,也終於實現一家七美、張開白嫩大腿給被她磨弄得淫精橫流,待天香最後從春桃身上軟軟的爬下身來,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著一家排開八位美女,個個裙褲俱開,綻開的朵朵名花上沾滿淫津浪水,個個玉門口中還有一絲白白陽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後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陽精。伯虎雖是干得腿軟,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樂得心花朵朵開,決定要補足八美。

於是伯虎再度運起洞玄子十三經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將天香抱住死命插干起來,兩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實此時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氣朗,陽光柔柔,這天昏地暗乃是指兩人一路干來已是頭昏眼花,雙目所見四周景色都發了黑,搞到後來,連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聲長嘆,最後這一股陽精,就如同偷來白花花的銀子一般,全數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寶庫。

誰知道這謝天香居然就在這一日來個胎珠暗結,也不知是因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時,在心滿意足之際,帶入了眾美陰氣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條鞭兒連在七朵名花中沾夠了陰元,壓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日陽氣十足之時,才會使花房大開,始能將陽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丟精之後,兩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對於伯虎而言,比當初在龍虎山出師時打通關還累,至少那一次還有由女子主動的,而這一次則是七個人都不能動,全部由自己主動,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從未一次連上七位女子,而最後又被男子猛插一番,狠狠貫入陽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虛,一對狼狽為奸之男女色狼,上身相擁、下身相連的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