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被貼標簽,不准上床(2 / 2)

至於伯虎嗎,哼!哼!哼!

由於伯虎一向自豪於自己的繪畫,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時強調那所謂的四不繪:潤筆不豐、心緒不佳、期限不寬、箋紙不佳;這四種問題只要犯著一樣,他便棄筆不繪。嘿嘿,這次管你心緒佳不佳,箋紙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的期限內,無償的為各位美人繪上一幅畫,而且要繪到令眾美滿意,否則,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於這兩天仍是伯虎與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氣,便著春桃告訴伯虎,不准上她的綉床,要在旁邊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罰在帳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達這指示後,心下實在不平,在她心里想,這對天香三娘子而言,這算是那門子責罰?明明就是賞她與伯虎連著數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為難,實在也很想跟著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礙於必須表現與主子昭容兩人一心、同進同退,只得極為無奈的到帳內綉榻去睡,然而為了下這個決定,著實心痛不已。

伯虎聽到這判決,雖然與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畫原則有違,然而為了能順利上美人的床,任何原則都可拋,沒奈何只得加緊趕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開始,無論如何還有難捱的一夜要過。

當夜,當春桃侍奉著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寢後,留那對奸夫淫婦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與天香兩個人對視無語,沒心沒情、無情無趣的解衣就寢。

兩位睡在並不寬闊的湘妃榻上並不安份,心里都在想著睡在帳子里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絕世姿容,那勻襯傲人之玉體,是如此之迷人,卻又是令人又敬又懼,明明她就睡在旁邊的綉帳內,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兩人齊齊想著昭容她那濕潤美妙之櫻唇,那甜美之嫩舌;想著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肉,肌膚賽雪欺霜,想她那兩團極具彈性之雪白聳乳,兩點嫣紅可愛之乳珠,想她那柔滑細嫩之豐臀,還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絕世名花;兩人是一面想著一面的互摸,伯虎想著想著是極為情動,手上摸著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嬌軀,開始興發如狂,而天香摸著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覺得缺少了些柔較潤膩。

最後伯虎摟著天香那具雪膚花貌、妖媚迷人之胴體,伸手在她胯間一摸,竟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於是伯虎把兩人都已脫得精光,只見天香一身雪白,晶瑩如玉,一對軟嫩豐乳,上面兩粒嫣紅。而腿間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得可愛,雪白的墳起,一條細縫陷了進去,卻又吐出長長花蕊,以及兩片嫩紅的花瓣,於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穴吮吻下去,一陣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穴中淫津浪水如急時雨般不斷流出,伯虎盡數飲入以解心中飢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愛撫,不斷將身子迎上來,用雙手按住伯虎的頭,想讓他的舌兒深入進去。伯虎眼見天香的玉體起了興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個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豐臀翹得高高的,扶桑花穴自後面露出一線縫兒,竟像是要自動接受處罰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極為悔恨似的聲調,大聲說著:「相公,奴家今日實在對不起大娘子及眾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兒好好抽打處罰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氣啊!」

接著只聽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輕脆的拍了幾下,再將肉鞭兒在花穴上頂了頂,天香一陣肉緊,嘴里嬌喘連連,見伯虎還不插進去,把個身子不斷往後挺去,肥嫩的花穴,像張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靈龜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將臀兒一沉就用力插了進去,肉肉相擊「啪」的一聲。

天香「啊」的大叫一聲,身子一陣顫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在想那昭容,不禁說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兒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實在對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聽再一用力,連根盡入,之後連連沖刺十余次,大腿沖撞肥臀發出「啪啪」肉擊聲。天香驚呼一聲:「死了,死了,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處罰,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諒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動。天香緩了口氣過來,極為受用的樣子。回過頭來,舌尖舔著櫻唇,向伯虎拋了個媚眼。伯虎用虎豹靈龜輕頂花心,覺得那個小肉塊含住了龜頭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陣陣的麻上來,真乃人間第一樂事。

天香也樂得發出哭聲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軟啊,要好好教訓我這不規矩的小淫婦,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輕入緩出,急雨扶桑內一陣陣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兒進出甚是活絡,於是奮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擊聲響成一片,天香先還是發出狀似苦痛的輕輕呻吟,百十抽後,越發淫浪了起來,伊伊呀呀的叫個不停:「親相公,可把奴家給鞭死了,我這小浪屄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見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為加緊搗弄起來,那屄中嫩肉似給插得如同松了開來,不如起先般緊握,卻令伯虎更能直搗黃龍,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聲,小嘴中仍口口發出那懊悔之言,聲聲道出那尋死之意,最後花穴也隨之大開釋出陰精,感到花穴中陣陣溫熱津液流出,伯虎是爽暢無比,腰上一麻,「噢」的一聲長嘆,點點陽精,便如滴蠟油般的,熱熱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總是如噴泉一般,怎的這會兒會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飲狂吐了一整天存貨將罄,因此這番已無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錢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將那可憐的天香拉過來摟在懷中親吻,只覺受過鞭笞的她舌尖冰涼,氣若游絲,度過氣之後天香才回神過來,撒嬌似的鑽到伯虎的懷里,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兒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韃奴家;只是奴家實是罪有應得,只希望今夜這番自請處罰,大娘子真能原諒奴家。」

伯虎見這精靈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導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詞,因此也就全程悶不吭聲、埋頭苦干,對著那朵名花做著鞭笞揉躝的動作。此時見那天香騷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軟令人迷戀,於是胯下鞭兒又揚了起來,與天香來個抵死方休,直瘋到三更,方才相擁而眠。

在這令人難眠的夜晚,除了伯虎與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樂以外,那帳內的昭容與春桃也是輾轉反側。昭容是聽那天香之自白,說是她因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還說要抽死她,聽她如此呻吟哀鳴,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對於姐妹太過嚴厲了,於是一方面是對她一掬同情她之淚,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達到完美的齊家目標而傷心落淚。

而那春桃也流淚了,只是此番淚水不是從眼睛,而是從胯下屄眼流出,她聽出了伯虎對天香的這番處罰,明明就是讓她爽得快死了,聽得她差點就忍不住要沖出幃帳,也要伯虎好好處罰自己這個小浪婦,終究忌憚睡在身邊的昭容主子,最後只好在胯下換了兩條綿巾,最後再多夾上一條棉巾,這才不致於夜里作詩入眠……啥,您說春桃只粗通文墨不會作詩,哦!筆誤、筆誤,應改為「坐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