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單簫共吹,聯床套牢(1 / 2)

問清楚唐門姐妹們品簫背景,鳳鳴便告訴眾美,這品簫乃服侍男子的入門功夫,在交歡之前最適合提起男子之興致,在交歡之後將鞭兒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凈,更能表達對心愛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間,身子不適於與情郎歡好時,也可用吹簫替郎君消火。

由於眾美皆說無為男子正式品簫之經驗,而提出這科目的鳳鳴娘子,也僅得自艷紫阿姨之道聽塗說,該要如何做她也是沒個准兒,正准備以身試法,親身下海之際,一旁傳紅娘子挺身而出說道:「妹子先前見過不少窯里姐兒為客人品簫,或許可以模仿出幾分,何不讓妹子試上一試?」

到底誰含過自己的鞭兒,其實問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筆賬,早先在羅府偷二娘子秀英時,那秀英早已含過了他的鞭兒,但是秀英先前見眾姐妹都沒說含過陽具,羞於表示自己含過,便將這事隱藏起來,她則是偷看了伯虎一眼,臉紅了一下。

由於傳紅自願打先鋒,於是鳳鳴便松開捧了許久的雙手,讓開了位置讓傳紅過來,由那傳紅輕輕握住伯虎的鞭兒,張開了嬌艷櫻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兒上開始舔弄起來。

雖然傳紅先前在粉妝院看得許多,但此番對她而言也是嘴兒的處女一弄,因此頗為仔細小心,她也是極為聰明伶俐,謹記當初在妓院時,姐兒們諄諄告誡要仔細小心,不可用牙口傷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這會兒也算是示范教學,也就慢慢的舔著,好讓眾姐妹們看個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應。

只見傳紅先翻動丁香嫩舌,在靈龜上之虎首、豹頭上來回輕掃,一陣子的吮舔夾在中間那馬眼,接著順著鞭兒往下舔弄帶有虎紋、豹斑之莖部,此時伯虎感到一股奇癢,令那原本松散之陰囊都收了上去,接著她將伯虎那虎鞭兒一口含了進去,然後含在口中緩緩套弄。

那鞭兒進了她那櫻嘴兒之後,便開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軟唇兒不斷輕磨玉柱上之虎紋豹斑,又不時舔弄著虎首、豹頭,帶給伯虎微麻、微癢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兒上上下下一舔舐,這會兒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覺得酸酸癢癢,好不讓人難過。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紋輕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陣奇癢自丹田冒起,渾身頓時一陣酥麻,說不出一種快意。伯虎就癱瘓在那兒直喘大氣。

伯虎此時是又驚又喜,沒想到傳紅那張巧嘴兒,不僅是歌兒唱得好,竟然還有這么一巧絕技,正在驚喜之際,那傳紅深吸一口氣,嘴兒全張,竟將整支鞭兒全部吞入,令咽喉頂住了虎豹靈龜,再發出了嗯嗯之聲,在喉頭產生之共振,如葉落池面盪漾之陣陣水紋,令虎豹靈龜有那點點麻麻之全新感受。接著一條嫩舌又在莖部反復包卷,連著吞吐十數次,讓伯虎發出虎嘯般的大聲呻吟。

傳紅將陽具吐了出來,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難捱的表情,滿意的一笑後,接著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孫袋,那麻麻癢癢之虛空感,讓伯虎連連喘氣,那鞭兒像是追尋,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動不已。

鳳鳴見傳紅走過一輪示范,果然是見過世面的與眾不同,贊揚一番後環視著眾美,見到姐妹們不停伸舌輕舔著嘴唇兒,似是很想嘗嘗那虎豹鞭兒之味道,於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著隊兒,一個一個的在鞭上輪流著意思意思舔弄一下,連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見到一家姐妹都含過了鞭兒,此時也只得從俗的開開葷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頌些經文了。

伯虎見到過去從未替自己吹簫的嬌妻美妾,有的含羞帶怯,有的滿心好奇,有的滿面虔誠,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潤澤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兒,心下之歡欣感動,非言語所能形容。

待鳳鳴自己在最後也舔過鞭兒之後,於是就與眾姐妹說,凡事都講究熟能生巧,多練練才會巧妙,日後行房交歡之前,再由姐妹們輪流舔弄,以體會這吹簫之巧妙,由於房事仍以插穴為主,今夜品簫科目暫告一段落。接下來科目則是如何以數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愛享受。

由於是要練那取悅男人之媚術,也就沒理由要伯虎獨自一人做苦功,於是鳳鳴便分配眾美女任務。

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婦之地位,今夜則由她來扮皇後,專門開碼頭,春桃及鳳鳴則負責照顧昭容,而各女則分別各有專職,那傳紅因今夜吹簫有功,於是被分到鞭兒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則負責撫弄伯虎肩頸、臀背,兼負推屁股之責,月琴及九空則是負責伯虎的正面。

首先鳳鳴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內外衣衫,昭容潔白如玉肌膚,此時因為情動而透射出隱隱紅光,嬌軀玲瓏有致,無一絲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視,諸女都自嘆弗如,鳳鳴羨慕的嘆了一口氣,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們女子看了都會動心。」

聽到同是美女之贊美,昭容格外欣喜說道:「謝謝妹子謬贊了!你可過來,睡在我身邊,待會兒教我如何使那媚術,我好想……」

鳳鳴聽令後,隨即脫了衣衫,撫著雙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內側。而春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裝後登床在昭容外側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著鳳鳴的酥胸,訝然道:「我也還未見過你身體,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細皮嫩肉的摸起來真舒服,寅郎,你說是不是?」

鳳鳴聽昭容如此誇贊,也是極為高興。

伯虎並未出聲,只是微笑頷首,心里卻嘀咕著,「若是新婚洞房之時,就來個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這女王想通了,時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處。唉,這說起來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眾美見到皇後已就定位,也就要開始了吧,於是姐妹們紛紛脫了個精光,月琴及天香先將伯虎扶起身來,傳紅跪在她面前,輕輕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兒含在口中緩緩套弄。九空則舔著伯虎的乳頭,月琴則用雙手捧著伯虎臉兒深吻,伯虎的一手捧著月琴沉甸甸之豐碩乳,一手握著九空細柔柔之玲瓏奶。雙手不等式的玩弄著大小不同之乳房,

背後的秀英按摩著伯虎肩、頸,天香則揉著他的背臀及股肌,猶如為斗技場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場准備,伯虎持著昂然勃起之鞭兒,雄糾糾、氣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陣一搏。傳紅那櫻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還牽著一條銀絲,她如盡職之宮女,慢慢導引著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宮身上,昭容已張開修長玉腿,等候伯虎進來,傳紅扶著伯虎陽物在昭容玉戶口一陣研磨,滿滿沾潤牡丹露滴之後,暗示背後的天香緩緩前推,將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宮之中。

昭容輕吁了一口氣,稍稍頂動臀部,於是嬌聲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點,我已經好癢了……」

當伯虎揮起鞭兒開始在昭容身上抽插奔馳時,鳳鳴則吸吮著昭容胸前晃動的蓓蕾,同時也騰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讓昭容撫摸,春桃則在下身按摩昭容的兩條小腿和腳趾。

這時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後,將兩顆豐乳貼在伯虎背部,隨著伯虎的抽插動作,不停的摩擦,同時也用自己陰部頂著伯虎後臀,做出推屁股助興動作。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飼「虎」,明日再好好的頌經懺悔,與那月琴輪流與伯虎熱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頭。

而眾美女中,身材最為嬌小,動作最靈活的傳紅,此時則鑽身至伯虎與昭容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兩人交合部位,於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兒與卵蛋間舔來舔去,嬌艷的小臉上濺滿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愛好女風之天香此時早已忍不住了,不聽將令的擅離職守,偷偷自伯虎背後溜到昭容身旁,撫摸著昭容雪白修長之大腿與豐臀。唉,反正伯虎身邊美女那么多,誰還記得有那一個溜去干別的事呢?

這么多人交纏在一塊兒,伯虎還真無法大刀闊斧的直搗黃龍,只能慢斯條理的輕抽慢插,輕輕柔柔的享受著美人環繞之滋味,這時他的心中充滿著詩意,真想快意的吟首詩、填闕詞,只是進入腦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圖」片段:

眾美人在身邊,真是個「你也溫存、我也溫存」、「左也銷魂、右也銷魂」。

眾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撫來摸去,果然是「纖纖玉手往來頻」,在眾美身上仍是「未種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則是「已種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詩意太濃就顯得快意不足,緩緩抽插了好一陣子,身下的昭容眼見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氣風發。昭容一來是酒量本來就不佳,另一方面從來沒有這么多美人兒陪伴,像侍候皇後一般的同時陪她玩這游戲,令她有母儀天下之快感,於是張大著迷蒙之雙眼,看著伯虎之抽送動作,口中喘著氣道:「寅郎,妾身……太舒服了……鳳鳴妹妹……我……要丟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來……好讓我懷個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

說著她兩手緊握著鳳鳴及天香的手兒,全身一陣輕顫,下身泄了一灘。

鳳鳴和眾姐妹對看了一眼,眾美都心中有數,昭容實是不懂性戲,不易令伯虎輕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讓伯虎在她花房丟精,滿足她懷寶寶的想法,只怕這正室大婦會怪罪眾人欺騙她。

於是鳳鳴將身子一轉,就已在伯虎身下,將伯虎的陽物含入口中,運起艷紫阿姨所傳授豹房宮廷媚功,口腔吸夾靈龜,並不住吮舔,同時一手捏揉陰囊,一手輕扣伯虎後庭,傳紅也在伯虎的乳頭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數管齊下,又有那宮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後,只聽伯虎一陣急喘,牙齒輕叩,眾女知道時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將鞭兒再插入昭容牡丹玉戶,伯虎一陣猛烈抽動,昭容忍聲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這一刻。果然,伯虎喉間「噢」的一聲長嘆,身子一陣劇抖,姍姍遲來的陽精,終於如遠到國賓一般,在眾美夾道歡呼掌聲中,全部射進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熾熱的狂流直沖花宮,她圈起雙臂緊緊抱著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沒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縮之力盡力吸取這股熱流,只知這樣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卻不料她這樣一用力,伯虎覺得昭容的花宮如同一道緊緊之玉門,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騰雲駕霧,再度精門大開,狂泄得淋漓盡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從未泄得如此之多,當昭容身子放松後,他也抽出微軟鞭兒翻身躺在昭容身邊。傳紅盯著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兒,似乎想要過去將它舔舐干凈,但又不敢擅自上前,於是轉頭看著二娘子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