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單簫共吹,聯床套牢(2 / 2)

對嘛,總還是長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現在也該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卻以為傳紅要讓她練習那吹簫之技,於是臉紅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頭將那鞭兒扶起,用小嘴舔吮起來,從虎豹露龜、玉莖、陰毛,甚至連屁股溝子都給他舔了個干干凈凈。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兒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個胖娃娃,一旁的鳳鳴聽得不覺好笑,一邊撫摸著她那絲緞般柔細的肌膚,一邊悄聲輕笑道:「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懷個娃娃,其實若要受孕這陽精只要一點點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會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陽精頗有益於調理女體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於受孕,妹子我也會宮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來時,妹子再來幫你算個容易受孕的日子,屆時再讓你與寅郎燕好專寵,機會就大得多。「

昭容聽了大喜,摟著鳳鳴道:「好妹妹,這真是太好了……」

她一高興竟有些哽咽,鳳鳴趕忙輕聲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關心的摟著她。

鳳鳴向她表示,這宮廷房中媚術,功能之一就是懷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證可以為伯虎生下兒女,昭容心中大寬。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兩人摟緊了一點,口中還不斷的說著:「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們。」

鳳鳴又在她耳邊悄悄的告訴她,自己從艷紫阿姨處習得一些男女間奧秘,以及敦倫燕好之時,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調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讓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這魚水之歡,增進彼此之情感。

這對昭容而言,真是聞所未聞,她只知道伯虎的陽物進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時會有快感,一段時間後就會忍不住從陰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禮教約束,在床第間也不敢過於放盪。她總認為與夫君行房目的是為了受孕,各種舒爽感受僅是附帶的,卻不知燕好交歡帶來之快感,也是促進夫婦和樂之主要泉源。

就在兩人在那兒低聲私語之際,這合歡床的另一邊正在上演著聯場大戲,當秀英在為伯虎鞭兒舔舐干凈他與昭容之余瀝後,伯虎也回過精神、調好氣息,運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兒再度揚起。

二娘子秀英嬌媚看著伯虎,便展開雙股,將那櫻花美穴套上那虎豹鞭兒。伯虎秀英見肌膚細嫩、嬌媚可人,果然適興怡情,於是大展胯下雄具,攻進頂刺。

秀英自提戈上馬之後,果然有千戰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綿幾乎墮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陣頂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陣酥一陣麻,四肢顫栗、陰津橫流。終於玉山頹、金蓮軟,翻身跌下征騎。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兩廂互爭鋒,情興亦動,隨即滾跨伯虎身子,上馬急馳,伯虎運起玄功,四體不動,唯獨鞭兒自動,而天香玉戶隨之翕動,而四肢顫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撫,淫浪涓涓,流水之音,聲聲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氣勇倍常。頂搗之聲越室可聞,深淺任投,興情大作。雙雙情濃,兩兩稱快,如大旱之後甘霖,口中亂哼,諸般淫叫,終至陰內震動,遍體酸暢,摟抱浪丟而下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勢,相跨聯歡、摟定情郎、恩愛弗釋,腰如風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兒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徑,充貫花房。九空則是揉搓前後,擺擺搖搖,呢呢喃喃。伯虎運起了道家真氣,直襲九空那佛家禪定,鞭兒如同翻江倒海,將那谷中溪澗攪得是淫津涎涎、四處流溢。終於將那九空插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極樂,無復人世、半時方醒。

五娘子鳳鳴連看了數場好戲,頗為情動,便拉著昭容一只手兒去摸自己私處,漲紅著臉道:「姐姐,妹子從前這里從不流水,如今見到寅郎與姐妹們……就忍不住流了出來,真羞死人了。」

昭容輕輕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覺她那玫瑰花穴摸起來甚為舒服,細柔的陰毛薄薄的覆在恥丘上,兩瓣花唇鼓鼓脹脹,好是滑潤,她微微伸進一指,鳳鳴已顫抖輕聲道:「姐姐,妹子……好癢……」

昭容啊了一聲,在她耳邊悄聲說道:「不如就叫寅郎給你……」

鳳鳴則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為媚術教官,責任在身,還是讓姐妹們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見三位姐姐自行騎上伯虎之身與其交歡,心中十分動興。下身酸癢非常,似是有意上馬又怯於行事,卻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見她那仿徨形狀,於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來,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遲疑?這鞭兒包你花心十分暢意,滋味萬般絕妙。」

月琴轉首看著五娘子鳳鳴道:「五姐尚未承歡,妹子豈敢先上?」

昭容一聽鳳鳴與月琴兩人相互禮讓,身為正室心下十分感動,只覺得唐門中真是「妻慈夫愛、姐友妹恭」,於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鳳鳴五妹有心相讓,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見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見前面三人操過,看得好不動興,遂支起身子,將兩腿分跪於伯虎腰傍,用手拾著鞭兒,喝!摸起來猶如火炭般燙手,真是其堅無敵,又碩大無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將鞭兒頂入那蝴蝶蘭般之花穴內,接著以玄功將那龜形運活,脹滿花房、烘燙花心,靈龜尋玉液而飲,點首不住,有無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漬漬,四體難支,頗得大樂。丟了又丟,口中聲啞、嘖嘖稱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這會身在虛無飄渺間,可真是妙極了!」

月琴最終被伯虎刺透瓊室,難以抵擋,淫波滾滾,肌體無寧,口冷而丟,言道不好,回馬逃陣,離鞍罷戰。

七娘子傳紅一上場來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個個被鞭韃慘敗,不要走,我來敵對、拿你下馬。」

於是便將一雙玉腿分開,現出一神奇寶物,卻是半紅半白、豐膩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動之孔兒,只見著兩邊散生些亂蓬蓬黑須。

伯虎一見,應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渾身甲胄,紫金披掛,卷沿生皮,最長白玉戰桿,況有烏纓一叢,另有二子擁護相隨。汝豈堪敵?」

傳紅見了,大展雄才,玉戶闊斧長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於是一騎奔入鞭兒全進,兩者竟如天生一對般緊緊相扣。伯虎用上玄機,或伸或縮,這傳紅先前還好,貪歡愛美,只因不知機關,誤吞神鞭,滿玉戶中亂拱亂鑽,難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戶流滿淫津,浪水汪汪不斷。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終至中箭落馬跌於眾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戰,猶如出山之猛虎,初興雲雨的蛟龍,腰挺神鞭勝過斷橋之丈八長矛,大戰虎牢關的威勇酷相,那戰國時力舉金鼎之大將軍,令那諸王拱手,加他一個大元帥,走滿花營錦寨,遍覓名媚挑戰。

伯虎戰至樂不思蜀之時,此時早已是蜀中無大將,見他直挺長鞭耀武揚威,卻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鋒,於是仗著血氣之勇道:「果然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嬌娃,被他鞭打炮撞,個個東倒西歪,儂不報復,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數層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摟在懷中,酥胸緊貼、如膠似漆,膩體相挨、環環相扣。伯虎臀兒一動,春桃腰兒亦隨之而搖。伯虎被春桃緊緊相纏,鞭兒深埋於桃花穴內,絲毫動彈不得。伯虎遂運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動,奮力往內一鑽,連頂數番不止,接著往後一縮,龜棱鉤刮數十次無休。操得春桃酥軟難坐,鞭脹牝滿、無容隙處,大有美快,無可奈何哼了聲:「罷了,原指望與眾位姐姐報仇,拿他下馬,誰知竟力不能支,功敗垂成!」

春桃被操得雲髻松脫、寶釵墜落,兩腕難抬,二足相環;神鞭揚威,情穴汪汪,口懶言語,身如軟綿,敗退花營。

五娘子鳳鳴身為媚術教官,見眾美皆不敵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於言教之示范。於是起身大聲指示:「讓開、讓開!我來,我來!」

於是眾美分列兩旁,夾道歡呼打氣,要那鳳鳴收服神鞭、一雪前恥。

鳳鳴俯身摟定伯虎,蓮瓣兩分、玉戶大開,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兒跳躍,鞭進穴吞。這個恨不能全身都進方好;那個巴不得盡根吞沒更妙。鳳鳴玫瑰花穴內,被玄功之火烙的著實美快。伯虎神鞭擠入緊膩花房滿身舒暢。

運功龜形一鑽,鳳鳴得趣將身一挺。伯虎快馬一鞭,鳳鳴花房一湊,柳腰兩扭。馬不停蹄、兵臨城下、將敵圍中,沖突難禁,迎湊無息。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戶,情願花下死。做男的是將鳳鳴兩瓣扣定,神鞭操著風流亡。女暢男歡百般恩愛,一自交身,難分難解。情興莫止,軟膩津滑。陰小陽大、鞭巨屄緊,玉戶內津汪汪不斷,鞭兒舒硬下下難停。

鳳鳴果然是百戰不撓之女將,屢敗屢戰,那「我們再來一次」聲聲入耳,眾美皆十分佩服其敬業樂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繼,「噢」的一聲長嘆,一股陽精如淘淘烏江流水而去,眾美乃大聲鼓掌喧嘩,擁簇著鳳鳴得勝而回,完全不顧軟倒在後面之伯虎抗議比賽不公。

於是眾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長地久,意海恩山。不覺一夜將明,殘更以息,伯虎實為得勝、佯裝敗陣,解胄卸甲下了從駒,收鞭拴馬擁眾姝而共酣,不知東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