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我沒有不愛你。」(H)(2 / 2)

沉深猜測:「你被人甩了?」

傅子琛停住腳,深吸一口氣,忽然扭頭看著他笑了笑,「聽說前段時間你追的那位沉女士已經有對象了,是你嗎?」

沉深:「……」

傅子琛點點頭,補刀:「看來不是。」

說完他就面無表情地走了,像極了被戳到痛腳後,在言語上進行報復的小學生。

沉深抽了抽嘴角,在後面罵罵咧咧地說了什么,傅子琛根本沒搭理,抱著盆栽回了卧室的陽台。

他又摁亮了手機,依舊沒有消息,也沒有來電。

金桔盆栽看上去很好養活,不像那些名貴的花卉嬌嫩易折,實際上也是需要精心照顧的。

它喜濕潤,但又怕澇,喜光,又怕強光。春天每隔叄四日要適量澆水,夏天正午要挪到傘下遮陰,秋天要擺在室內向陽的地方,冬天室溫最好保持在六到十二攝氏度。

它一年會開四次花,可傅子琛花了將近叄年,才成功讓它結出果子。

修剪太少,光照不夠,室溫過高,這些都是無法結果的原因。

他看著被自己揪得一個果子都不剩的小金桔樹,默了默,拿起小噴霧器慢慢清理著葉面,心想原因里應該再加上一條:惱羞成怒的園丁。

大概是催情葯的效果還沒過,傅子琛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

他做了一個難以啟齒的夢。

夢里的段天邊在某一天忽然按響了傅子琛家的門鈴,笑著說想進來看看幾年前送給他的小金桔樹養得怎么樣了,他把段天邊帶進卧室,段天邊發現小金桔樹光禿禿的,很生氣地質問他為什么這么多年了還沒結果,是不是沒有認真養?

傅子琛想了想,說是因為他們沒有做愛,只有段天邊每高潮一次,金桔樹才會結一顆果子。

段天邊有些懷疑地問:真的嗎?

傅子琛便說,真的,不信你試試。

於是段天邊脫了衣服,由著傅子琛抱著她在家里的各個地方接吻做愛,卧室、客廳、書房、陽台,傅子琛會在每個角落把她操到哭叫著高潮。

她哭得很可憐,滿身的汗和精液,陰蒂被傅子琛換著花樣嘬吸舔弄著,已經噴泄了無數次,她爽到渾身都在哆嗦,毫無意識地張著嘴和傅子琛濕吻,做到最後段天邊甚至控制不住尿意,只能坐在馬桶上,無力地伸出舌頭撫慰傅子琛的陰莖。

他把段天邊抱去床上,胸口緊貼著她的後背,抬起她一條腿,重新把硬得發疼的性器緩緩插了進去,段天邊含著他的手指哭得臉都紅了,下面爽得一邊噴水一邊斷斷續續地尿了出來。他每用力操干一下,那張蜜穴里就噴出一小股透明的液體,床單亂七八糟的濕了一大片,傅子琛聽她一下一下喊自己的名字,嗚咽著說了些什么,求他停下來。

鈴聲響起的時候,傅子琛渾身是汗地睜開眼。

他下意識伸手劃開屏幕,聽著手機里傳來的聲音,意識卻還停留在那個綺麗的夢里,幾乎要分不清幻想和現實。

他聽到段天邊在電話里小聲地喊「傅子琛」,聲音模模糊糊的不太真切,傅子琛啞著嗓子應了一聲,重新閉上眼睛,又聽到她好像在嗚咽著說我沒有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