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荒謬臆想(H)(1 / 2)

他嘴里說著幫段天邊舔,卻沒有半分要低頭的意思,垂著眼,手指慢吞吞撥弄她沾著淚的睫毛,又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

十七有一雙稱得上漂亮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搬重物時極有力量感。

段天邊曾看他用這雙手握過警槍,簽過文件,拿過香檳,如今卻一一滑過滿是吻痕的脖頸,咬破皮的乳尖,被頂得凸起過的小腹,最後插進她光溜溜的腿間。

粗糲的指腹不算溫柔地碾揉中間那顆被吸腫了的小核,仿佛要從里面擠出水來。

過量的催情劑讓她渾身癱軟,下面干澀又空虛,仿佛變成一個幾乎每時每刻都需要男人抱著摸逼的盪婦,被人隨便揉兩把也爽得打哆嗦。

段天邊呼吸急促地閉上眼,身上又燥又癢,兩腿明明想要並攏,偏偏怎么夾都夾不住,只能無力地敞開任他肆意撫摸玩弄。

她無法拒絕,也不能拒絕,只能發著抖抬起胳膊,想要至少遮掩一下臉上的失態與難堪,又被十七攥住手。

「擋什么?」

他低著視線,神色並不溫柔,仍給人一種不近人情的壓迫感,眉眼輪廓,每一道線條透著漠然與冷硬。

他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段天邊難堪的原因,卻又固執地不允許段天邊在他面前有任何遮掩,要讓她在這段病態的關系中重新變得一絲不掛,毫無保留。

段天邊怔怔地同這個面容冷酷又模糊的人對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可輕輕一眨眼,眼淚又猝不及防地落了下來。

窗外的大雪似乎停了,凜冽呼嘯的風也沒了聲音。

二十七歲的段天邊在這段難捱的沉默恍惚中逐漸醒悟明白,或許以前在她看不到的那些地方,「蘇源」一直都是這樣的神情,居高臨下、漫不經心,也把人分成三六九等的籌碼貨物,面無表情地坐在人群簇擁的地下王國里發號施令,輕描淡寫地說出任何與那副清俊長相相悖的話。

段天邊開始懷疑,那些曾經溫柔的、相愛的瞬間,究竟是真實存在過,還是她吸入大量催情葯劑後的荒謬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