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二章:荒謬臆想(H)(2 / 2)

這個世界上,是不是只有她認識蘇源。

極端壓抑的性愛像看不見盡頭的情欲隧道,讓房間里的一切,都仿佛變成虛幻的光點漂浮在半空中。

有那么幾個瞬間,段天邊希望自己面前的人也遭遇一場失憶。

讓時間回溯到警局開迎新晚會的那個夜里,偽裝成蘇源的十七第一次穿上嶄新筆挺的制服,溫和又謹慎地站在簡陋的舞台上,目光里沒有痛苦不甘,也沒有再一次被拋棄後的恨意,望向段天邊的眼底,好像飛舞著月夜下的螢火蟲。

凌晨四點多佣人放在房門口的東西,天光乍泄時終於被十七拿了進去。

房間里的各個角落都有他們性愛的證據,圓桌上的水漬,抓皺的窗簾,掛在花瓶上用過的套子。

混亂的記憶里是沙發上交迭的身體,兩條細白的胳膊如同溺水者掙扎地抓住海中浮木,勉力搭在沙發靠背的邊緣。

她被迫踮著腳尖,兩腿大張,幾乎是半懸空地坐在十七臉上,過度的高潮讓她手腳發軟,蹲都蹲不穩,肥嫩的陰唇便仿佛在跟男人接吻一般,一下一下印在他的薄唇上。

而十七就那么仰頭靠在沙發邊沿,嗅她的味,偶爾張嘴含住段天邊的整個肉蚌,任由下半身硬邦邦地豎著,漂亮堅實的腹部肌肉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靈活的舌頭舔開兩片被操得發腫發熱的陰唇,焉耷耷的陰蒂都被他吮得又硬挺起來,一顫一顫地拱著小腹。

後來她好像又斷斷續續地被操噴了兩次。

無止境的交媾和尖銳的快感讓段天邊感到痛苦,被逼得快要崩潰,有什么東西湊到她的臉邊,熟悉的聲音低聲道,「吸一口,吸一口就舒服了……」

*

吸的是催情劑嗷,不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