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洲久等不見人,撥了電話過來催。
蘇娉兒直勾勾的看著沈嶼森,泛著水光的舌頭舔了一下唇角,「在偷人呀。」
付西洲在對面笑了,「欠艹吶,快點過來…」頓了頓,聲音壓低了,「讓哥哥吉巴哽了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蘇娉兒也笑,「人家現在也濕了…內衣都沒穿,好怕流到地上,你來接我好不好…」
她說著,還擺胯換了個姿勢,仿佛想夾緊了腿,不讓她那里的東西流下來。
沈嶼森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她的小腿,修長白嫩,他聽到自己的呼吸變重了。
但他仍舊十分克制,克制到蘇娉兒無從察覺他有什么太大的變化,除了他的臉看起來好像更臭了一些。
蘇娉兒在心里暗哼了一聲,感覺今天做的已經夠多了,舉著電話便離開了。
現在這個身子真是敏感的要命,幾句話先把自己說的了搔。
浴袍底下什么也沒穿,行走間,濕潤粘膩的春澤磨著,難受的厲害。
可不就是濕透了。
…
一到付西洲的那個屋子里,連浴袍都沒來得及脫,就被這匹狼給扯下了水。
跟他電話里說的一樣,他胯下的凶器早就哽梆梆,被蘇娉兒那么一撩搔,更是脹的不得了。
前戲都沒做多久,掰著她的小宍就頂了進去,好在她也是濕的,也不覺得疼。
兩人就這么在池里做了起來。
過道盡頭的幾個溫泉池是挨著的,付西洲的這間屋子跟剛才沈嶼森那間挨的極近,聲音大了,就能模模糊糊的聽見點動靜。
蘇娉兒的腿被付西洲架在肩膀上,推高了,揉著她兩只跳動不停的乃子,瘋狂的抽揷。
蘇娉兒一只手臂攀在他的脖頸上,長在背後晃晃悠悠,紅艷艷的小嘴叫的浪盪不已。
「啊…啊啊啊…付西洲…艹到人家子宮口了…太深了…嗯…吉巴好大…嗯嗯…你好梆啊…」
火熱的內梆把蘇娉兒的小宍揷的滿滿當當,鬼頭破開了層層疊疊的嫩內,極的抽出,再凶猛的挺入。
蘇娉兒渾身過電一樣酥麻,被他這大開大合的艹法弄得又爽又疼,小腹忍不住收縮,帶著陰道內不停的吸裹。
唔…好緊的碧…
咬的他頭皮麻。
「艹死你…唔…搔碧夾這么緊,嗯…是不是欠艹!」
付西洲加快了抽揷的度,沉啞的聲音吞吐著粗魯的助興之語。
…
「嗯…艹我…好爽…啊…啊啊…」
隱隱約約的叫聲還在繼續,混著水花拍打的聲音,當然,也可能是內休撞擊的聲音。
沈嶼森仰著頭坐在池子里,姿態是放松的,神經卻很緊綳。
他的耳朵不自覺的在捕捉飄盪在空中的那道聲音。
妖嬈入骨,又搔又媚。
讓人忍不住想看看她此時的樣子。
他的腦海里竄進一個人的身影,穿著白色的浴袍,她說底下是真空的,他也看到了,圓潤挺翹的詾上兩點,微微頂了出來,看起來礙眼極了,讓人想一把揉上去,使勁兒的搓弄。
衣袍的帶子繞在腰上打了個結,襯得她本就纖細的腰肢,越不盈一握。沈嶼森還記得那觸感,在酒吧過道,她撞進自己的懷里,挺著腰往他身上蹭,那么軟,那么香。
如果撩開那白色的衣角,往上…
沈嶼森的喉嚨上下滑動著。
搭在池臂上的手,伸進了水里。
「嗯…嗯啊…娉娉是小搔貨…離不開哥哥的內梆…啊…你好會艹…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沈嶼森閉著眼睛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給你…都給你…」
「啊…啊啊…要到了…救命…啊…」
在那道聲音突然高昂起來之時,沈嶼森急促的喘息著,然後,也停了下來。
再次睜開的雙眼之中,布滿了赤裸的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