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 2)

插曲 佚名 5577 字 2020-12-28

「當成什么?」看到她紅暈上臉,我的老毛病又犯了,開口調侃起她。

「呸!還以為你有什么不同呢,原來……」

她臉更紅了,不好意思再說。

「沒什么啊!正常人都是這樣了。」

我更加來勁。她狠狠的瞪著我,裝出生氣的模樣,「什么正常人?我見得多了,平時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只要人家稍加動作,一個個就丑態百出,一臉垂涎欲滴的樣子,令人惡心。」

「哈哈!哈哈!……「我大笑著站起,向後退了退,對她道:」

你怎樣稍加動作了,能不能對我試試?「她罵了聲,臉色已紅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來,」

你這個壞蛋!「嘻戲追逐,打開心扉的她如此活潑可愛,打鬧中彼此的認識更深了一層。這一天過得真快,轉眼間戲就散場,可這時大家都變得靦腆起來,她不好意思邀我,我也不好意思跟著她,以前那些厚顏的行徑這時居然使不出來,真不知是怎么了。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大家聊得熱絡,到最後關頭卻都默默無言。曲影算是最忙的了,一個小配角,戲一完就不見了蹤影,倒是慕雲,作為一個重要角色每天都忙到結束。

壞消息傳來那天,我正在慕雲房里。一天的勞乏,她躺在床上,我幫她按著摩。電視新聞的第一條,政府的一位高級官員宣讀一份公告:立即實施緊縮銀根政策,壓縮一切不必要的開支……剛念了幾句,我就跳了起來,在慕雲的「喂……喂……「聲中沖出了門。

梅導正在辦公室里收拾東西,「你看了新聞了么?情況要不好了。」

梅導茫然的看著我,我一把拉起他來到樓上。梅導是個精明人,一看就明白過來,臉色變得不知多難看。

「星際的那半資金到位沒?」我急著問,他搖搖頭。「那剩下的還有多少沒到?」

他沒回答,拉著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辦公室。

以前我關注這方面的事少,梅導拿出文件翻了遍,心里更慌了。很多資金都沒到位,有的甚至是口頭上的協議,現在開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們自己的。梅導「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廣州,這里的你和邢峰負責,能拉回多少是多少。」

接下的幾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銀行是不行了,根本拿不出分毫,還不住催我們還貸。一些曾經有協議的公司也反了口,我們軟硬威脅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點皮毛,杯水車薪起不了作用。我們每天都和梅導聯系,他那方面也無進展,除了要我們堅持住,大罵星際之外毫無辦法。

到了第四天,我實在跑不動了,跑也沒用,干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十分,飛雪來了電話,問我能不能過去坐坐,我坐了起來,難到星際要動手了,追問了會,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樓開車趕去。

她在門口等著我,穿得還是那么性感,我卻沒了心思,沒說話跟她上了二樓。

我沉默著,心里越加不安,真不想聽見她說起星際的打算。這么多天的接觸,我把她當成了朋友,如果這友情中還隱藏著什么,那該是多么可怕,就算那不是她的本意,也會讓我難以接受。

「他們明天派新的助理來,我的工作結束了。」

她顯得很無耐,又似很輕松,像是徹底解脫了。她點了根煙,靠在沙發上,斜眼看著我。她沒欺騙我,我一陣輕松。幾天的奔波,隨著久壓在心中的疑問的解開,也不再疲乏,我注視著她,從新審視起來。薄薄的煙霧籠罩著她,朦朧中她是那么的性感嬌美,妖艷的身姿中透露出份清純的甜美,還有一絲絲的疲乏厭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她身旁摟住她的腰,劈手奪過她的煙,「別這么煙霧蒙蒙的,讓我仔細看看。」

她身子躲讓著,雙手推拒,「我說了你們男人都一樣,你露出本相了吧。」

摟著她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么本相,你看我的饞涎流出來么?」

她舉起手要打,被我一帶,樓進懷里。

我重重的吸了口煙,把她的頭壓在沙發扶手上,「好好的女孩抽什么煙。」

我把煙霧噴在她臉上,她一臉怒像,腦袋掙扎著抬起,像是要咬我,被我按了下去,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沒用多久就卷住了她的香舌,我們纏綿在了一起。

杜雄死後,她可能很久沒有這樣,響應的由為強烈。我離開她的唇時,黑色的皮衣上只剩下一個扭扣還扣著。叄月底,氣侯已轉暖,屋中更是溫暖,她穿的極少。下身只穿了件小皮裙,黑色的長襪,雙腿踢踏間雪白的大腿時隱時現,高跟鞋已掉在地板上,雙腿磨擦在小腹,讓我的下邊堅硬起來。她上身穿的更少,連毛衣都沒穿,只著了件青色的襯衣。我的手向下一滑,皮衣上最後一粒扣子滑落了。

像這種情況,飛雪一定經歷過,她的動作並不生澀,只是第一次自己不被逼迫,還有著分衿持。我解她襯衣扣時,她隨手拉開我的西裝。她的胸真豐滿,那種胸罩也是我從沒見過的,黑色的、薄薄的布滿網眼,連條布都算不上。兩大塊白肉,把小網充的實實撐撐的,白黑交織中又透出點點粉紅,我甚至有些擔心,會不會勒壞了那肉。

看我痴呆的目光,她嬌笑起來,「你的饞涎流出來了呦!」

「你敢笑我。」

我握住了雙乳,力量大的自己都吃驚,我們可是第一次啊!她臉上浮現出痛苦,雙腿踢著我的背,「痛!」

我嚇得趕忙放開。

看她沒生氣,我趕緊坐起脫衣。她站了起來,雙手揉了揉乳,脫去襯衣,又把乳罩解下。雙乳綻放出來,緊密的絲網並沒有在上面留下痕跡,倒是剛才的力握讓上面有些淤痕。她彎下腰,退下皮裙,「別!別!別脫了!」

我叫了起來。

她的內褲太性感了,不是那種小叄角褲,樣式像是平時褲頭,只是要小的、薄的多。小小的黑褲像乳罩一樣,滿是網眼,短的只能遮住隱秘之處,所見的只是豐滿挺翹的屁股。

她還在脫,我跳過去,撥開她的手,手從雙腿間插入,向上一撈,把她抱起坐回沙發。

「你的內衣真性感,那來的奇裝異服?」我在她耳邊問道。

「是進口的。」她扭怩道。

「真漂亮!進口的就是好。」

我低下頭,含住了她的乳頭。

硬硬的肉棒在她的小黑褲上磨蹭,她似躲避似迎合,待到兩個乳頭被我吸的腫大,她耐不住的伸出手抓住肉棒。絲滑的長襪在腿上磨擦,溫軟的小手輕輕的撫弄,我的手也伸進了小小的黑褲,密唇已濕潤,泛著光滑。不用她過多的揉捏,光是她一身的妖艷,都令我急不可待。

轉過她的身體,讓她光滑的脊背對著我,探手拉下小褲,讓黑黑的小褲緊綳在大腿上。她的腿夾的緊緊的,股溝閉得幾不可分,我的肉棒嘗試幾次,才進入她火熱的體內。她的反應並不如我想那般激烈,只是輕哼幾聲,像是見多不怪。

肉穴雖然火熱,可不如飄萍那么緊湊,更不用說慕雲和曲影。

飛雪很主動,不用我的催促,自己就上下聳動。看她的浪態,心里既爽又不爽,飛雪對性愛的熟悉和主動、妖艷和淫媚是幾女趕不上的,可到底誰在享受誰呢?讓我心癢癢的是她夾緊的大腿,淫液的浸潤,滑膩的夾著磨蹭著肉棒。一陣的翻騰,我又握住她的雙乳,沒能滿足的欲火使我的力量越來越大。

「唔……哦……」她沒再喊疼,只是聳得更猛。「茲啦」在我最猛烈的一擊,小褲被她綳裂撕破,密閉的屁股分了開。

她總算是有感覺了,屁股撅得更高了,大腿也扭得更歡了,下落的屁股撞擊大腿「啪、啪」作響,叫聲中也多出分痛楚。我收回手,分開股溝,濕呼呼的一片泥濘,前後的擺動,讓小菊花上都粘蜜帶露。小小的菊花隱藏在深深的溝底,只有大力向上時才暴露出,新鮮的、嫩嫩的顏色清淡,像還未成用過,我偷偷指尖一戳,果然她反應強烈,花瓣兒也不住收縮。

「飛雪,你這還沒用過吧,給我了好不好?」

我伏在她耳邊道,「沒……沒……你……別……你混蛋!」

被我的大拇指壓上,她罵了出來。我不敢深入,拇指只在花瓣上揉壓,繼續的勸著她,「飛雪,試試吧,要比前面強烈的多。」

她拼命的搖頭反對,我只好退而求次,「那我用手指,你不舒服就不要,好不好?」

沒再遷就她,拇指直接壓了進去,「嗯」她悶哼一聲,並不那么痛苦,菊花也沒想象的那么緊,熱熱的軟肉只是環在我的指節上。

「好啊!你騙我,原來……是……「分神對付菊花,被她掙脫開,小黑褲兒掛在白腿上就要跑,被我從後抱住大腿倒在沙發上。

「你……你不能那樣。」

「不能哪樣?你不說不惜身體的么。」

我雙手固定住她的腰,耍起賴來,一使勁直插到底,瘋狂的撞擊頓屁股後,抽出頂在了肛蕾上。她身子抖動,嘴里不知哼著啥。肉棒頂開菊蕾,慢慢的卻沒有停頓的插了進去。又感到了那種久別的火熱,丹田中熟悉的暖流涌了上來,我放開自己,狂抽猛插。飛雪變得亢奮,雪白的軀體像被鉤住的魚,撲騰跳躍,背臀上現出汗珠。

「還是這樣刺激吧。」

說著彎身捉住她下墜的玉乳,揉搓力捏,再把乳頭壓入肉內緊握住。她身體綳直,背向後仰,屁股頂得我的胯間一陣酸麻,滾滾熱流灌入了她的直腸。

平靜片刻,把她抱伏在腿上,我們談起了星際。擺脫杜雄後,她曾打算過回家,可又有些猶豫,就這么干一天是一天,現在想看看跟新來的助理合不合的來再做打算。我笑著道:「跟我差不多,我也覺得這行沒什么意思,不是四處奔波就是閑得無聊。」

她笑起來,「你呀,你這叫不求上進。」

「什么叫不求上進,怎么跟我以前領導的口氣一樣。」

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雪臀顫悠著,掌中濺滿體液,「你還在吐啊!」

手指又插入了菊蕾。她雙手在我胸上一推,跳了起來跑開。

回到辦公室,已過了十二點,邢峰在等著我。

「你他媽到那去了,我北京城都找遍了。」他一臉不愉。

「怎么了?誰……過去……了」

「誰他媽也沒過去,是我們過去了。梅導來電話了,叫我們立馬停下來,停機!」

他泄氣的坐下,補充道:「他明天回來。」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我也感到不知如何。我曾想過停拍,可看梅導堅決,沒說出口,沒想到他終也支持不住。冷靜下來我對邢峰道:「不停機,你有更好的辦法。」

他沒話可說,但卻憤憤不平,「總要跟我們商量商量吧!」

「唉!」我嘆道:「算了,他在那邊也難,早停一天省一天的錢。」

宣布停拍,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混亂,這主要是梅導宣布了一個更令人震驚的消息:星際買了我們。在辦公室里他要給我們解釋,我怕邢峰鬧事,搶先道:「梅導,你不用說了,朋友一場,我們兄弟絕對相信你。」

他嘆息一聲,在我的肩上拍了拍,「可是我卻對不起兄弟。」

他繼續的解釋起來。

總體上說,條件對我們很優厚,我們所欠的資金全部由他們承擔,這次停機惹起的糾紛也由他們來解決,而且我們的出讓價他們出得也很高,甚至可優惠的對換成星際的股份,只是在人員的安排上比較苛刻,所有的臨時人員必須甩掉,包括我們已經固定了的一些人。邢峰跳了起來,「我們呢?」

我把他按坐下,終於有機會說出自己的心里話了。

我告訴梅導我要退出,反復的解釋後,梅導沒再勸,只是邢峰很激動。我真誠的向他道:「兄弟,你別說了,我很感謝你,沒有你,我還是一工廠工人,現在,我起碼有能力、有時間做點自己愛做的事了,這不挺不錯么?」

說服了邢峰,剩下的都好辦了,人員方面,凡是跟我們簽了約的要保住,盡量多的安排長期合作的。

走出辦公室,心里一陣輕松,沒想到以前的種種想法,在這樣的局面下滿足達到了。看了看熟悉的辦公室,想想以前的一些人和事,既又種解脫感又有些戀戀不舍,唉!身在其中厭倦和煩惱,放棄又不舍和失落,我的這種憂柔寡斷的性格怕是永遠也改變不了了。

跟星際談的還算順利,到四月中旬基本上結束。星際的效率很高,一面迅速處理停拍帶來的問題,一面把我們的人抽往廣東,加快資源利用,趕拍新戲。又一次的聚散離別,又一次的魂斷神傷,而這次還有我從小到大的好兄弟。

我陪著慕雲逛北京,背起了放下久已的相機,像是想抓住她那即將失去的身影,相機「喀擦、喀擦」在這城市的大街小巷,她那美麗的倩影,一張張一串串留下。誰也沒提不久的分離,似乎那還遙遠,她只是輕輕的道:「你把邢峰叫上吧。」

就這樣,在春日的北京,在灑滿陽光的街道上,在燈火通明的夜市小攤旁,在氣氛幽靜的酒館里,總有那么幾個年輕的身影,他們歡笑,他們暢飲,他們輕言細語。那不像分離的前奏,倒像是久離的歡聚,他們都在珍惜那短暫相聚,回憶著美好的過去,彼此把彼此更深的印在心底。

唯一讓我心里籍慰的是,曲影留下了,雖然只是暫時。

那天她找到我,沮喪的神色中帶著期盼。「曲影,你怎么了,生意不好做么?」

她點點頭又搖了搖,眼圈紅了,「我不想做了!」

「好啊!你本來是學電影的,好好拍電影,將來成了大明星,該多好啊!」

我安慰她道。她神色一暗,低下頭伸手擦了擦眼,「我……我……」

她吞吐不清,「有什么就說么,我們間還有什么不能說的。」

她抬起頭,臉上有了笑容,「我們結婚吧。」

像害怕我會說什么,她接著道:「飄萍姐走了,慕雲姐走了,邢峰他們都走了。做生意好沒意思,我也想認任真真的拍戲,但一個人好孤單……」

她看著我,臉上充滿希望,「好,我們結婚。」

我上前擁住她,她伏在我的懷里。聚散分離打破了虛幻,讓我看到了真實。以前渾渾噩噩、忙忙碌碌一切都為了什么?飄萍終於不四海漂泊了,還有慕雲、邢峰,有一天他們也會停下,找到自己的歸宿,走屬於自己的路。讓一切的輝煌成為過去吧,它們只能留藏在心底,成為美好的回憶。

我以從未有過的認真和積極籌備著婚禮。曲影的時間不能拖得太久,時間很緊。先是房子問題,普通的一間公寓,我還是力所能及的。飛雪正好在,幫助星際處理我們留下的資產,在她的參謀下很快就選定了一套滿意的。余下的就好辦了,找了家裝飾公司,按照曲影意思裝修,她成了監工,我又在燕京飯店定好酒席,二十來桌不算多。五月中旬基本上准備齊了,婚禮定在六月初。

五月份,准備差不多時,我就開始四處聯絡,除了慕雲沒聯系上,其它的都沒問題。飄萍提了個建議,邀我們到海南去玩一趟,開始我還不想去,她提到慕雲在叄亞拍海灘劇讓我動心了,她又說想在那邊做點小生意,問我有沒有興趣,我答應了她。

曲影不去,說還有好多事沒妥當,讓我一個人去,順便把她們接來。我想到了飛雪,她不叄亞人嘛,還說過想要回去看的。跟她一說,果然她高興的答應了,成了我的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