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野簫(2 / 2)

歡欲年華 苦槐 5602 字 2020-12-28

路燕笑著看向林海音,嘆了一聲,仰脖將一罐啤酒一飲而盡。而林海音則抿嘴笑著,也不說話。

「哈!這……才像話嘛。」李雨看到自己勝了,頓時十分得意,見女兒曉悠走了,也就更加肆無忌憚:「這……樣吧,咱們不如玩個游戲。」

「什麽游戲?」路燕知道拗不過她,順著她問道。

「劃……拳,猜枚!輸的罰……酒,贏的獎勵。」李雨越說越有興致。

「嘻嘻,這個好啊,你輸了可不能賴啊。」對於自己劃拳的技術,路燕還是很自信的,自從大學時跟李雨學會劃拳,就很少輸她,於是便一口答應下來。

「可是,我不會劃拳啊。」一旁的林海音聽了卻急了,嬌聲說道。

「我也不會。」沒想到谷勇也跟著說了一句。

「什麽?你倆一……個大老爺們,一個官場老……又跳,竟不會劃拳?我不信。」李雨滿臉驚奇。

路燕也有些奇怪,同時也有些欣喜。她沒想到谷勇外表玩世不恭,卻不懂猜拳酗酒這些歪風邪氣。

「真的不會劃拳?」見李雨也好笑自己,林海音更顯羞澀。

「不會劃就不會劃嘛。不如這樣好了,咱四個人分組,我和小谷一組,你和海音妹妹一組,劃拳咱倆來劃,獎罰的時候他倆跟著,你看行不行。」可她又不想掃了李雨的興,於是建議道。

「也……只能這樣了。來,咱姐妹倆開始!」李雨看了看林海音和谷勇,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下來,拉著路燕的手便面對面坐了下來。

「姐妹倆好啊,六六順啊,八匹馬啊……」兩個女人玉手交錯,劃在一起。

果然,沒幾個回合,路燕便贏了第一局。李雨呆了呆,二話沒說,端起啤酒便咕咚喝了一大口,林海音看了看後,猶豫了一下,跟著濕了濕嘴唇。

「這可不行啊,下次可得喝深點啊。」路燕笑著提醒她道,轉頭對李雨道:「來,再來!」。

林海音還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卻自覺地又補了一口,而李雨卻喊道:「還……有獎勵呢,你們還沒要獎勵呢。」

「什麽獎勵?」谷勇不解,連忙問道。

「剛才不……是說了麽,輸的罰酒,贏……的獎勵。你們贏了,還……沒要求我們獎勵你們呢?」李雨醉醺醺的,向他解釋道。

「哦,原來還是雙重獎罰的啊,哈哈,那你倆慘了,我們的獎勵是再罰你們一次。」谷勇聽了,頓時大感興趣,看了路燕一樣,笑著說道。

「再……罰就再罰,還怕你。」李雨一揚脖,又喝了一大口,這次林海音自覺了,跟著喝的也是一大口。

「嘻嘻,再來。」路燕見谷勇捉弄李雨,心中高興,伸手又要接著劃拳。

劃拳畢竟講究技術,路燕又比李雨清醒,所以結果可想而知,路燕竟一連贏了七八局,加上獎勵變成雙重懲罰,很快,李雨和林海音便各自又將兩罐啤酒喝了個精光。

「不行了,不行了,有點頭暈,我我恐怕是有點醉了。」林海音粉面潮紅,用手掩著額頭,看著眾人羞道。

「醉……什麽醉,才……沒醉呢。來,再……來!」李雨則趁著酒勁,反而變得更加變本加厲:「姑……奶奶我還……不信了,就……就贏不了你?」

看著她那醉醺醺的模樣,路燕心里簡直是樂開了花:「來啊,看你怎麽贏我。」

「姐妹倆好啊,七仙女啊……」嬌聲呼喝間,兩人又是一局。

「哈!看我贏……了吧,我說吧,就……就不信贏不了你,快,快喝,一……大口。」或許是得意過了頭,路燕這次竟輸給了李雨,這下可把李雨樂壞了,手舞足蹈地跳了起來。

「不就是罰酒麽,有什麽了不起,才贏我這一局,我早等得口渴了呢。」路燕揶揄著,拿起啤酒罐一連喝了兩大口,然後對李雨道:「怎麽樣,自動雙倍懲罰了。」

「嘻嘻……,你……說的不算,我們贏方說的才……算,我……們不要雙倍懲罰,我們要……要獎勵。」見谷勇也跟著喝了,李雨這才笑著回應了路燕的說法,迷離的一雙美目里,充滿了詭秘。

「那,那你要什麽獎勵?」看著她狡黠的眼神,路燕頓感不妙,不知道她又有了什麽鬼主意。

「哈!海音妹妹,你……你想不想看看,你……燕姐和……和谷弟親……親個嘴是……是什麽樣子。」李雨哈哈笑著,紅撲撲的俏臉上寫滿了得意。

「啊?李雨,哪……哪有這樣的獎勵?」聞聽此言,路燕羞得一躍而起,強烈表示抗議。

「怎……麽沒有!別……忘了,游……戲的規則是贏方說了算。嘻……嘻,谷弟,還……不趕快親你燕姐的小嘴去!」李雨則笑著,拉起訕訕痴笑的谷勇,朝路燕身上推去。

「啊!你,你,好你個李雨,竟……竟敢這樣捉弄我,我……我還不陪你玩了。」路燕閃身躲開谷勇被推過來的身體,粉面通紅地瞪了李雨一眼,扭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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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姐,等等我!」谷勇邊跑邊喊,快步追了上去。

「你來干什麽。」路燕轉身站住,滿臉的嬌嗔。

「嘿嘿,這荒郊野外的,怕你一個人跑迷了。」谷勇笑著,故意在她面前大口喘氣。

「哼,還知道擔心我啊。看你剛才那樣子,是不是也想和那個小賤人一起欺負我啊。」路燕哼了一聲,一轉身,給了谷勇一個後背。

「哪能啊,我疼你都來不及呢。」谷勇上前,伸手將她纖腰環住,調笑道:「不過話又說過來,願賭服輸,你可有點違反游戲規則喲。」

「什麽?好你個小壞蛋,說到底還是想欺負我啊。放開我,讓我一個人待會。」

路燕聞聽,頓時掙紮著撒起嬌來。

「嘿嘿,好姐姐,弟弟跟你開玩笑呢。」谷勇反而將她抱得更緊:「有我陪著你,這樣看月亮也不會冷呢。」

聽著他的甜言蜜語,路燕禁不住心中一陣歡喜,抬頭望天,越發感到月光皎潔。三月的春天畢竟還是初春,在這山間的深夜,寒意還是很濃的。

「是啊,今晚的月亮真好啊。」她情不自禁地往他懷里靠了靠,話音里充滿欣慰。

「嗯,明天一定又是個好天氣。」谷勇將頭放在她的肩上,應和著說道。

「唉,誰知道呢,老天爺可不一定和咱想的一樣啊。」看著深邃而神秘的暗藍色夜空,路燕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憂傷。

「管他呢。燕姐,有你陪著我,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弟弟我也沒什麽好遺憾的了。」說著,谷勇伸嘴吻了吻她柔軟的耳垂。

「小傻瓜,別胡說。」路燕聽了,趕忙轉過身來,伸手摀住了他的嘴,臉上似笑非笑,月光下更顯俏美。

「燕姐,你真美!」谷勇不由看得痴了,情不自禁地嘆道。

「谷弟,吻我!」看著他深情的雙目,路燕也一陣動情,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主動送上了香吻。

「燕姐!」谷勇怎會客氣,低頭將她的櫻唇接住,和她緊緊吻在一起。

谷勇的擁抱溫暖而有力,谷勇的親吻熱烈而甜蜜,再加上有明月,靜夜,清風,鳴蟲,一切的一切,都使路燕感到放佛恍如天堂。如果說兩人在李雨家的那次接吻給她最大感覺是突然和短促,內衣店試衣間的那次親吻是緊張而刺激,那麽,這次的親吻則是實實在在的幸福。

「啊!谷弟,姐姐我,我好幸福啊。」路燕收回被他含住的舌頭,長長吸了口氣,情不自禁地說道。

「嘿嘿,看姐姐你的樣子就知道了。」看著她陶醉的表情,谷勇不由心中一動,鼻子貼著她的鼻子笑道:「不過,弟弟我這里可就只有難受了。」說著,握住她一只小手,便往自己胯下摸去,那里的褲襠,早已被他堅挺不已的命根子高高撐起。

「啊!谷弟,你壞!」手一觸碰他的私處,路燕頓時粉面通紅,雖然她早就已經覺察到了它的勃起,只是由於剛才過於沉醉熱吻,沒有現在感覺明顯罷了。

「什麽?我壞?我壞還是它壞?」谷勇按著她的手,隔著牛仔褲在那堆熱源上摩挲著,嘴角含笑,故意調戲。

「你……你倆都壞!」在他的引誘下,路燕早已燃起熊熊的情慾,美目含情,嬌聲喃道。

「怎麽,你不喜歡啊?那我可就不讓它壞了。」看著她嬌媚的模樣,故意忍住不想逗她,說著便要將她的小手從自己的下體拿起。

「不!不要!」路燕頓時一慌,趕忙羞道,反而將手在他褲襠上按得更緊。

「嘻嘻,舍不得吧。我的好燕姐,知道不,弟弟也好想摸摸你的這里呢。」

說著,谷勇伸出一只手,順勢插進她褲腰,沿著她豐臀圓滑的曲線,向那洞蜜穴摸去。

「啊,谷弟,不行,那里不能摸!」誰知,路燕卻像觸了電一樣,一下按住他手,喊了起來。

「怎麽不能摸?好燕姐,弟弟今天還想要它呢。」谷勇以為她是害羞,笑了一下,又將手掌往下伸去。

「不,不行!谷……谷弟,今天你……你不能要它。」路燕卻神色堅毅,繼續拒絕道。

「怎麽了燕姐?」手掌剛摸到那條深邃溫熱的臀縫,卻給破了一盆冷水,谷勇不由有些生氣,心想:媽的,今上午試衣間里還浪成那樣呢,現在又搞什麽把戲。但又不好明說,只能強忍著怒火,還是以盡量溫柔的口氣道:「你不是喜歡我麽?」

「谷弟,姐姐是喜歡你。可是,今天姐姐無論如何也不能……不能給你。」

路燕又是何等的敏感,早看出了他的不悅,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安,支支吾吾地想給他解釋。

「為什麽?」看著她滿是歉意的表情,谷勇不由問道。

「因為,姐姐的好……好朋友來了。」路燕粉面通紅,聲音幾如蚊語。

「啊!什麽時候?」谷勇一聽大感意外,再仔細一摸,果然摸到了一段衛生巾邊沿,頓時灰心喪氣,從她腰間抽出手來。

「就今天上午,我突然肚子疼,不還讓你帶我找廁所嗎。對不起谷弟,改……改天姐姐身子乾凈了,一……一定好好給你。」看他失望的樣子,路燕不由一陣憐惜,強忍著羞澀,低聲安慰道。

「唉!可我這里還是脹得很難受啊!」谷勇頹然一聲嘆息,轉身向營房走去:「燕姐,天不早了,咱們還是回去吧。」

「不,不要走谷弟。」見他滿臉又難受又失落的表情,路燕心中更加愧疚,一陣激動,片刻間做了一個連她自己也大感意外的決定。

她嬌軀一扭,快步趕到谷勇面前,用一種幾不可聞的聲音,嬌羞著說道:「谷……谷弟,既然你那……那麽難受,不如,姐姐用嘴給……給你吸吸。」

「啊!」突然聽她說這話,谷勇有點不敢相信。在他的經驗認知里,像路燕這樣的悶騷型人妻,是很難被征服的,更別提主動口交了,因為她們對口腔的珍視程度,甚至要勝於陰道的貞潔。如今她能作此決定,確實說明她一對自己死心塌地。

「什麽?燕姐,你說什麽?」他雖然希望路燕這就給他品簫,但還是有些發怔,感覺不可思議。

「我說……,要不姐姐用……用嘴給你吸吸。」強烈的嬌羞使得路燕再也說不下去,便改用直接行動表達自己。她伸出兩只雪白的玉手,便去解他的褲鏈。

「燕姐!我……」遲疑之間,谷勇感到下體一涼,堅挺多時的肉棒已被路燕拿了出來,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顫一顫地不停抖動,異常的雄偉。

眼看路燕手握著棒身,張開櫻唇便要吞咽下去,谷勇這才反應過來,往日的記憶瞬間變得清晰:路燕對他的種種示好和關愛,他對路燕的種種算計和使壞……。

思緒過戶後,一種莫名的感動和內疚同時涌上心頭,他一伸手,一把講路燕的臉捧住,低聲喝止道:「不!不要燕姐!」

「谷弟,怎麽不要呢?你不是很難受麽?」路燕一雙美目里滿含情意。

「燕姐,弟弟是……很難受,可是,你這樣做,弟弟感到對……對不起你。」看著她含情脈脈的目光,谷勇心中更加五味雜陳,羞愧地說道。

「谷弟,你怎麽這樣說呢。姐姐這樣做,是姐姐自己心甘情願的,你根本不用感到什麽對不起。」路燕還以為他憐惜自己,心里一陣高興,高興選對了人。月光下,再看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更覺英俊和帥氣。

「燕姐,我不是這個意思。」見她對自己如此痴迷,谷勇不由更是感動:「燕姐,我是說,我……我其實並不像你想像的那麽好,我有很多事情,都在……都在瞞你。」

「小傻瓜,干嘛說這傻話呢,你還當姐姐是不懂事的孩子麽?姐姐難道還不知道,哪怕是純潔的感情,有時也需要用善意的謊言來維護麽?這麽多年來,姐姐能和你段哥一起生活到現在,還不是很多事情都互相瞞著騙著?小傻瓜,姐姐現在才不管這些呢,姐姐已經想開了,人這一輩子,本來就很短暫,茫茫人海中找個喜歡的人更不容易,只要你對姐姐是真心的,姐姐就……就什麽都可以滿足你。」說著,路燕不再猶豫,掙脫他雙手,低頭便將那根峻拔堅挺的肉棒含了下去。

「啊……。燕姐!」肉棒一入她香口,頓感溫熱柔軟一片,谷勇不由長呼了一聲,舒服得渾身顫抖了起來。

或許是由於長時間沒有溫習的緣故,路燕口交的動作稍微有點生疏,舌頭繞著肉棒舔弄的時候,牙齒會偶爾刮擦到敏感的龜頭,稍微一碰,谷勇便感到酸麻不已。再加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路燕俏麗的面容,更是覺得無比刺激。

「燕姐,輕……輕點!弟弟已……經有點受不了了!」谷勇自己也不知道,這次感覺怎麽這麽奇異,往常苗雯玲給他口交,他總能撐上老長時間,弄得苗雯玲嘴巴又酸又痛,最後不得不口手並用。可這次,路燕才舔弄了不到十分鍾,他便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射意。

「啊!燕姐!不……不行了!弟……弟真……真要……射了!」說著,他便大口喘著粗氣,下體猛地一收,將肉棒從路燕嘴里拔了出來,龜頭噴薄著激流般的精液,直直地射在路燕的俏臉上。

「谷弟……」路燕低呼著,任憑他的淫雨在自己臉上揮灑,星星點點地散在上面,宛如梨花帶雨。

「燕姐,弟弟好……好喜歡你啊。」谷勇喘著粗氣,轟然跪下,伸手捧住路燕那嬌媚而又淫靡的臉龐,也不管上面沾滿了自己的體液,張嘴便要吻她。

「谷弟,姐姐也好喜歡你啊。」路燕嬌羞著,輕啟櫻唇,也准備送上香唇。

「嘻嘻,谷弟,姐姐也好喜歡你喲。」突然,一個聲音猛然響起,模仿著路燕的語氣,聽起來是那樣的熟悉。緊接著,旁邊黑暗處竄出一個高挑的身影,奔著營地,迅速隱去。

「啊!誰?你,你個死李雨!嚇死我們了你。」路燕猛然站起,先驚後羞,沖著遠去的身影,嬌罵不已。